公主是真的很美。
她的脸一点都没有受到过她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恶趣味得不得了的事情的影响,依然是那么的天真烂漫。她在不打任何坏主意的时候,整个人好似就是和煦的日光的化身。所以地上关于她流传的传说,千篇一律的美好。
但是在我心里,辉夜姬这三个字,不折不扣的是妖怪的代名词。
她已经足够像是地上任何一种的妖怪少女了,很多很多方面上。
“别让我等了,永琳。”
她轻轻踢掉了木屐,撩起自己的裙子,系着的那片白色薄布,包裹着女性的部分,中心已经被濡湿。
我解下那片布,小缝中的花苞兴奋地肿胀着。
她顺势躺倒在地板上,还穿着足袋的双腿,随意地摆在我的大腿两边。
“快点…”
我迎以唇舌,她的腰也一跳一跳起来。
“舒服…嗯…”
她要我只会要很短的时间,用舌头舔舔弄弄,伸进去一小下,就能看到她满足而恍惚的神情。
她只在我面前纯情一下。我深知,那绝不是她的本性。
这种事情的起点,是那堆贡品里献的一副绝对少儿不宜的图画。它能吸引公主的注意的不用说肯定是封装和边框的色彩斑斓的绣线和装饰。图片中的一男一女纠缠着,并且绘画的时候夸张地突出某些器官。
公主指着其中,大概是两个妾侍互相取悦而让丈夫得到满足的图示,问我,她们这样是在干什么。
怎么说呢,好歹她是月球的产物,那一大堆男女交缠的东西她不感兴趣,偏偏挑的是两个女人做那种事的图。
而且她绝对没有不懂。事实上那时候,她根本就是一面坏笑。
“永琳,我想试一次看看。你来帮我做。”
“公主,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事。”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没有哦。还是说,你又想给我什么啰嗦的解释?”
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做,就等着被各种诡异的方式被捏碎吧。
不,应该说,直接捏碎了都算好的。
我活得够久的,什么东西都见过。只是她这样的小恶魔,真的是第一次见。
“咦,啊…”从她薄薄的小嘴里,吐出了从来没有过的音调。
“好奇怪的感觉…永琳,再,进来一点点?”
她本来还是站着的姿态,低头看着自己腿间的部分。
我稍微将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她居然站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你还好吗,公主。”
“嗯,继续吧…”
“嗯…啊…”
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出现这么毫无防备的样子。她渐渐躺倒在地上,紧紧地夹着双腿,小声地呻吟着。
“公主还想知道点什么吗。”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这也让我第一次产生了“说不定我可以欺负她一下”的错觉。
跟着这样的怪物这么长时间,可能我也渐渐变成怪物了吧。
“那,首先是…”
我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动了几下,很简单地就让她的小嘴巴里吐出了登顶的高昂音调。
她捂着脸喘息了一阵之后,起来马上就扑到了我身上。
我醒来之后,身上的衣服碎得不成样子,所在的房间也是可怕的血迹,而且,已经是第二天了。
反正你和我都死不掉的,不管被碎成多少片,还是会完好无损地复活。
这样的血迹完全收拾不掉,我干脆放了一把火烧掉了屋子,就说是失火就好了。
我和她的事情,后来还发生了很多次,只是我没有再被“拆开来”了。她也变得柔和了许多,之前她从来不会主动靠近我,这些事情发生的次数多了以后,她开始要求我给她做膝枕。
“永琳。”
“什么?”
“…没。”
这之后,公主对我就彻底没有了兴趣,转而去折磨那些月兔。
她某天呆呆地望着回廊。喃喃地说,“我总算明白为啥是兔子了。不是兔子的话就不行吧?”
这让我想起了她对优昙华的评价。
“肥美,狂野,多汁,频率高,而且耐力好。”
公主发表她美食家一般的言论。
优昙华是这里的“兔子”。月兔的存在本身就很特殊。作为月之住民的一类,整个种族只存在雌性,无论是古老的原生种还是衍生种。月兔这个种族,在第二次月面战争时期,作为叛军取得月面统治权。这些啰嗦的历史先不提,先说优昙华她本身吧。
我跟优昙华的往来,是从某天忽然开始的。
“医生…呜呜呜…医生…”
优昙华几乎是一瘸一拐地走到我的办公室。
“我记得你,你是…优昙华?怎么回事?”
其实,我也大概猜到怎么回事的。她不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哭着来这里的月兔。
“公主她…呜呜…呜呜…”
“我明白了。来这里吧。”
我让她躺下来。
她身上的血迹,其实多数不像是她的。
这只兔子满身的其实都是微小的伤痕和淤青。
真的吗,那个公主?
这兔子的那边…哎,实在是不好形容。
“永琳医生,那边,好痛啊…”
“可以让我看看吗,那边的情况。”
“好的…”
她抽泣着褪下了裙子。
优昙华她后来还来了很多次。公主很中意她,而她也是唯一一个因为同一件事而来了很多次的月兔。
后来知道的原因之后,只能说,公主的口味的发展着实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优昙华大概是来了第三四次吧,天色很暗,我试图找一个照明的东西。在比较明亮的火光一瞬间亮起的时候,本来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优昙华突然生龙活虎地跳起来,死死掐住我的喉咙。
月之狂气。曾经偏向胆小怕事的群体可以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威力扫掉原有的统治者的,应该就是这个原因——虽然月面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她们会对特定的某种刺激产生反应,从而陷入癫狂状态。被“制作”成月面士兵的她,体内存在的狂气会因此而激活。但是从这完全不算大的火光来看,她的机制激活过于灵敏,且难以控制。可以说是次品。
也难怪最先派来为“蓬莱人”的遗物服务的是她。
我对她注射了药物。毕竟她不是我第一个见过的忽然发狂的病人。
她醒了以后,红着面,小声地对我道谢。
她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曾经陷入过发狂的状态。
她来医务室的时间比较规律,一开始是一直哭的。毕竟被那个公主弄成这样…那边完全是一团糟的状态。
再后来,其他的月兔也来了以后——我此前以为月兔都是她那样的,显然不是。她跟其它月兔有很明显的区别。而且这区别,似乎并不是无心而为之的。就她的躯体来说,她似乎是被特意“制作”成这种“实际上并不方便战斗”的样子。
既然是可以制作出来满足需要的,那么制作为供其他人享乐的型号,就,绝对不会没有。
但是为什么她也有士兵一样的狂气?目前的话,我也只能解释为恶趣味了。
“永琳医生…”
她的腿被抬起,女性的位置暴露着。
还是一如既往地被公主弄得乱七八糟。
但是,她今天的面特别红。可能是次数多了已经习惯了。
最近,公主另外有了发泄的途径,不再利用她的狂气来折磨她,身上也没有伤了。
而且,可能哭得多了,习惯了,就不哭了。
“永琳医生…其实,是怎么看我的呢。”
我正在用棉球清理掉公主留下的痕迹,然后给她涂一些消肿的药膏。
“呀啊…”
是不同寻常的悦耳的娇声。
“医生…”她带着哭腔,“刚才那个,可以再来一次吗?”
“优昙华…”
“求你了,我可能,只是只无可救药的下流兔子而已…”
她完全不是用一种悲伤的口吻说这句话,而是,相当的,兴奋。
是被玩坏了,还是,制作出来的时候,你被设计的,被搭载的机能就是如此。
有些事情,是不是就真的被设计了,被注定了只能如此?
逐渐扭曲的辉夜的命运也好,为了实现追求而制作蓬莱之药的我也好,优昙华的事情也好,一个个的错误,作为答案或者是后果,出现在我们的遭遇或者是选择之后。在我们还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或者事件在出现任何的后果之前,是不是真的存在着某种尚且美好的可能,在那种可能里,任何事情都被“正确”地被运行了呢。还是说,历史的结果早已注定,活在其中的人们不管怎么挣扎,还是只能走向注定的结局。
可怜的优昙华。
“永琳…医生…唔…呀!”
优昙华的双手扣在我的后背上。
“再用力一点,医生,再…”
她哀求着。
双足的脚趾弯曲起来,同时腿也绷得紧紧的。
跟公主表现出的纯情不一样,优昙华的表现成熟得多,直白得多。
“医生…再深一点…请用手指撑开我的OO…把它弄得黏黏糊糊的…”
“喜欢…喜欢…OO被医生这样…进进出出的…”
根本就不是平常那个羞赧的女孩了。
……
“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当我的弟子吧。”
“咦???永琳医生???”
“我会跟公主说的。”
“嗯…好…”
她红着面,将白色的短尾巴分别从特制的内裤和裙子里面拉出来。
“那个,医生…”
“不会说的,放心。”
“嗯,那我…先回去休息了。”
“尾巴很可爱哦。优昙华。”
“医生…不…师匠…”
她害羞地掩着裙子的背后,“谢谢你…我很开心。”
“快回去吧。”
“嗯…”
废纸篓里面多了很多张擦拭过后的,有着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的纸巾。而最后的那张,被我揉成了紧实的,皱巴巴的一团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