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这样喜欢吗?”夏洛蒂按捏着阿比蕾特的肩膀,她丰硕的两乳紧贴阿比蕾特的后背,给阿比蕾特一种别样的快感。
“再往左边点,对对。”玉葱般的手指深深嵌入阿比蕾特的肩膀,按压着让她感到酸痛的肌肉。夏洛蒂的力度恰到好处,而且阿比蕾特实在没办法无视背上两团一遭挤压就立马回弹的乳肉。
夏洛蒂和阿比蕾特的脸贴得特别近,像是有意让吹出的桃色吐息拂过阿比蕾特的耳朵,像是要营造一种氛围,一种……暧昧而又挑逗的氛围。
“嗯,可以了。我差不多要去接克莱西亚回来了。”阿比蕾特耸动肩膀让夏洛蒂罢手。
阿比蕾特刚要站起身,夏洛蒂修长的手指就勾在主人的肋下,没用力就把阿比蕾特拉回自己怀里。
“哼哼?夏洛蒂的指技可不只是用来按摩用的哦?”夏洛蒂用食指按住她饱满的、被肉欲填充起来的下唇,像是颗熟透的樱桃不断地诱惑阿比蕾特将其一口吃下。
“等晚上再说吧,现在我必须得去——”
“主人真是坏心眼,舍得破坏夏洛蒂好不容易才渲染出来的气氛吗?”夏洛蒂稍稍皱眉,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阿比蕾特把“拒绝”一词从学过的词汇里划去。没人会拒绝一个眼睛里闪动着星河的女人。
“可克莱西亚——”
阿比蕾特还想说下去,却被夏洛蒂用食指压在嘴唇上。
“那个孩子如果懂事的话,也不希望来破坏主人的好事,对吧。”夏洛蒂逼近了阿比蕾特的嘴唇,像是很艰难地克制自己,用轻启的朱唇吹出扰乱理智的气息,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那,就一会儿——唔?!”阿比蕾特刚表示同意,夏洛蒂就急不可待地包上阿比蕾特的嘴唇,轻而易举地撬开阿比蕾特的牙齿,向内部进发。
阿比蕾特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这么具有肉感的嘴唇,她想起来第一次亲吻是在地下室和克莱西亚。说实在话,那次接吻几乎是算啃上去的,属实没什么感觉。
“呼——”夏洛蒂把舌头从阿比蕾特的口腔中抽走,给阿比蕾特一点喘息的时间。阿比蕾特顺着夏洛蒂的引导大口喘气,完全不顾两人唾液交织拉起的银丝正往回滴落。
“主人,夏洛蒂其实很容易吃醋。”夏洛蒂在阿比蕾特胸口画着圈圈。“夏洛蒂想知道,和那个孩子比起来,谁的嘴更舒服呢?”
“……”只有阿比蕾特呼吸的声音回应夏洛蒂。
“主人,那个孩子又不在这里,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悄悄地,告诉夏洛蒂好不好?”夏洛蒂又把嘴唇对准阿比蕾特,只要阿比蕾特稍作让步,就准备继续下吻。
“不要跟她说。”阿比蕾特躲闪着夏洛蒂的眼神。“这方面是你比擅长。”
夏洛蒂的嘴角轻挑,这是种极难察觉到的微笑。随后再次吻在阿比蕾特的唇上,用舌尖数着阿比蕾特的牙齿。手顺势和阿比蕾特十指相扣,牢牢掌握住阿比蕾特的一举一动。
阿比蕾特也试着反击 ,她把夏洛蒂的舌头压回对方的口腔,这样正合夏洛蒂的意。在自己的领域里,夏洛蒂的舌头更是灵活,紧紧地缠绕着阿比蕾特冒失的舌头。阿比蕾特的舌头被迫滞留在夏洛蒂温暖的口腔里,自己的唾液也以舌头为桥梁被引到另一方去。
“咕,嗯,咕噜。”夏洛蒂不知羞耻地发出下流的声音,大口吞咽阿比蕾特的唾液,弄得阿比蕾特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了。
“主人不用露出这么害羞的表情。”见到阿比蕾特的脸颊爬上红晕,夏洛蒂识趣地说。“夏洛蒂很喜欢这样,请主人多赏一点口水给夏洛蒂吧❤”
两人持续交换着唾液,直到夏洛蒂再一次主动退出,阿比蕾特的舌头也跟着追出来。
“主人还想继续吗?”夏洛蒂的舌尖躲闪着阿比蕾特想要再纠缠在一起的舌头。“那就到夏洛蒂的房间继续做舒服的事情吧。”
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但明显现在做这种事更重要。阿比蕾特还是第一次知道光接个吻就能这么舒服的。
夏洛蒂笑盈盈地把阿比蕾特带到自己的房间,跨过克莱西亚打地铺用的被子到床上去。
“主人想在上面,还是想在下面呢?”夏洛蒂用指节轻轻敲着阿比蕾特的肩膀。
“你在上面,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领。”
“夏洛蒂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夏洛蒂把脸靠在阿比蕾特的胸前。
......
夏洛蒂笑笑,抬头看了眼时钟,七点五十八,她的表情变得相当愉悦.
克莱西亚蹲坐在酒馆后门的台阶上,把白布袋里的工钱一个个翻出来数,数完再放回去。顺手摘路边长出来的多叶草,像螺旋桨那样在手里搓捻着,然后叼在嘴里用舌尖品着草汁的苦味。
主人为什么还没来呢?
“小姑娘,饿了吗?”厨老大从厨房走出来,坐在克莱西亚旁边,把帽子放在膝盖上。
“不饿。”克莱西亚的肚子发出咕咕的相反回答。
“吃一点吧。”厨老大把一大块面包掰了三分之一递给克莱西亚。
“克莱西亚没有钱买……”
“这不是酒馆里的,是我家那婆娘给我做的,请你吃吧。”
克莱西亚这才接过面包大口地啃起来。
“小姑娘,做我儿媳妇怎么样啊?”厨老大一边漫不经心地把烟从皱巴巴的盒子里抽出来,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诶?!”克莱西亚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呆住了,嘴边的面包屑掉在地上。只是吃一块面包就欠下这么大的人情债了吗?
“哈哈,说笑的说笑的。”厨老大抽了口烟。“我怎么赎得起你,你主人可是这里的伯爵啊。”
“不要吓克莱西亚啊。”克莱西亚在心里默念着,继续开始吃面包。
“你主人会把你的工钱留多少给你?”厨老大饶有兴致地问着贵族奴隶主的事。
“克莱西亚全交给主人了。”
“一个子也没给你?”
“克莱西亚没有要。”
“好吧,那看起来天下所有奴隶主都一个样。”厨老大没想到伯爵也会把这么点钱看得这么紧。“那你还这么拼命干什么?”
克莱西亚大半个月来每次都是拿当日工钱最多的那个,别人拿一银币混日子,她能拿到五银币甚至六银币。厨老大每次都得回过头再点一遍才能确信,这样的一个小女孩能干这么多活。
代价是手冻得脱皮,以及指甲开裂。不过克莱西亚用家里的菜油涂过了,不会妨碍继续洗东西,只有在临睡前,所有东西都静下来后会感觉特别疼。也还好,只要不让夏洛蒂发现这一点,痛苦就不会再升级了。
今天克莱西亚拿到了七银币,这可是快七个人的工作量。她的指甲裂缝处都渗血了,摘掉手套的那一刻她几乎以为指甲会被粘在手套上一起扯下来。幸亏这种事情没有发生,不然她就得被迫停工,拿不到工钱,就赶不上感恩日的进度了。
“克莱西亚想多挣点钱给主人。”
“所以说,我才会有把你当儿媳妇的想法。”厨老大叹了口气。“你这么贤惠的姑娘,是所有家庭都会向圣人祈求生一个的类型。我家那臭小子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克莱西亚第一次听这种夸赞,手上的伤口都不那么疼了。当然,她更想听主人来跟她说这话。
厨老大像是想起了什么:“过几天就是感恩日了,你主人会给你钱寄给家里人吗?”
感恩日是蓝色海岸一带的民俗,具体内容是在感恩日当天送自己至亲至爱之人一份礼物。而对奴隶而言,那就是尽可能地争取主人的赏赐寄回给家里。说白了就是将孩子卖为奴隶的家庭的一次后续收入,而这些可怜的奴隶至少这辈子都见不到那已经抛弃他的家了。
“克莱西亚。”阿比蕾特的身影穿过夜色,站在酒馆后门的路灯下。
“谢谢您的面包。”克莱西亚向厨老大鞠了一躬,还没回答厨老大的问题就跑向了阿比蕾特。
今天,克莱西亚忘记把流得满手都是的血擦去。
“主人,这是今天的。克莱西亚赚了四银币。”克莱西亚把布袋交给阿比蕾特。
就算在黑暗中,白布袋也能轻易把克莱西亚手上的血迹突显出来。
“等下,克莱西亚。你的手,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阿比蕾特抓住克莱西亚想要收回去的手。
“额……抓,抓的。”
阿比蕾特用拇指在已经干掉的血迹上不断摩挲,显然没有听克莱西亚不能自圆其说的谎话。
“被虫子咬了所以就自……”克莱西亚用逐渐变小的声音试着圆谎,最后只剩下一点点嘟哝。“克莱西亚洗碗洗破的。”
“克莱西亚……”
阿比蕾特还没有把话说出来,克莱西亚就抢着说道:“不是很痛,它们很快就会好的!”
阿比蕾特没有说什么,用指甲背稍微碰了碰克莱西亚裂开的指甲盖。
“好痛!!”克莱西亚疼的脚都踮起来了。
“克莱西亚,你老实说。”阿比蕾特捧着克莱西亚伤痕遍布的手。“和你同一班次的人,一天可以拿多少钱。”
主人锐利的眼神让克莱西亚没办法再隐瞒下去。
“一,一银币。”
阿比蕾特转而抓住克莱西亚的手腕,朝家的反方向走。“带你上点药。”
“克莱西亚给主人添麻烦了吗?”克莱西亚惴惴不安,她既渴望主人能多关心她一点,又害怕自己给主人带来不必要的累赘。
手在社交场合上被视为身份地位的第一象征。当它,或者它们被捧起亲吻时,眼睛见到的满是恐怖的伤痕,嘴唇的触感被粗糙的皮层覆盖,对印象的树立可谓是毁灭性的。阿比蕾特除了祈祷克莱西亚不要留疤以外,没什么能再为她做的了。
但就阿比蕾特对克莱西亚的了解,买回来之前她之前被毒打成那样,淤青和伤痕照样愈合得完美无瑕,她开始觉得自己是有点担心过度。无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在这种举棋不定的时候小心没有坏处。
同时她很震惊,别人只能拿一银币,克莱西亚几乎每天都能拿四银币,还持续了快一个月,也难怪她的手会伤成那样。难道自己之前的表达出现什么差错了吗,夏洛蒂“进门”时给的那一笔钱可已经够花一阵子了。想到这里,阿比蕾特虽然无意要拿夏洛蒂与克莱西亚比较,但无论是从哪方面来说,夏洛蒂都比克莱西亚……
“你在想什么啊,阿比蕾特。”年轻的调教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驱散这种想法。克莱西亚不也在努力证明自己价值吗?你看到她那双手了么,你愿不愿意为你的家族把手浸到冬天冰冷的水里洗上整整一个月还没有怨言?做不到?那为什么你还要蹦出这么残酷的想法?
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抱歉的阿比蕾特把克莱西亚留在诊所上药,去了一条街外的甜品店一趟。
“您好,欢迎光临!”服务生是一个满脸写着倦怠的年轻人,见到阿比蕾特的一瞬间就用笑容替换了死气沉沉的脸。她对这份站在柜台后的工作极不满意。可眼前这人看穿着就知道非富即贵,这就足够让她把身体里的炉火升起来以支撑笑容了。
“布朗尼。”阿比蕾特随手翻了翻摆在柜台前的样品单,要了一个刚好四银币的布朗尼。
“好的。”
她又看到了卖六银币的马卡龙组套,五颜六色的马卡龙列在精美的盒子里,还有华丽的手写体在包装上为每种颜色标上口味。
“还有这个,一起装。”不知怎么,不管怎么买昂贵的甜品都没办法消除她心里的那种不安感,那种愧对克莱西亚的情感越来越深。
关于自己今天迟到的理由,克莱西亚甚至一句也没问,这个女孩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而自己又只不过讨巧地用克莱西亚赚来的钱给她买东西,自己又付出了什么?
“给您装好了。”店员一边在心里感慨这位客人出手的大方,一边把袋子放到柜台前。“请问还要点什么?”
阿比蕾特心慌意乱,手愈加频繁地翻页,每一个甜点她都想买,却没一个能赎清她的不安。
有什么声音从远方传来。
“主人,克莱西亚今天赚了四个银币!”“主人,克莱西亚很厉害吧?”“主人,克莱西亚想睡地铺。”“主人,克莱西亚……”“主人……”
克莱西亚的声音就像水从墙缝渗出,一点一点灌满阿比蕾特的大脑。最后出现的是克莱西亚那副笑颜——没有被任何不净玷污过的笑颜。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开始止不住地想这个,冷静下来,阿比蕾特!
耳鸣,耳鸣,耳鸣。
“额,小姐,您那样翻动我们的样品单的话,我们是会很困扰的。”服务员的声音把阿比蕾特从眩晕中拉出来。
“多少钱?”
“一共是23银币。”
阿比蕾特还没完全消去耳鸣,颤抖着从钱包里取出一把银币丢在柜台上,抓起纸袋像是逃跑一样走出甜品店,也不知道自己是多给了还是少给了。
店员点着散乱在柜台的银币。这个奇怪的客人居然多给了3银币,已经是阔到没边了吧。店员叹着气把银币收起来,她也想要有那种阔佬才能有的烦恼。
“主人,你买了什么啊!”混杂着惊讶和喜悦的表情在克莱西亚脸上毫无保留地显露。
“布朗尼,马卡龙,还有很多。剩下的你到家里再看吧,都是你的。”
“真的,可以都给克莱西亚吗?”克莱西亚伸出手臂抱过鼓鼓的纸袋。
“嗯嗯。”阿比蕾特轻轻抚摸着克莱西亚的头顶,她意外地发现,这动作现在安抚的是自己。
诊所的医生隔着厚厚的镜片,像是下定决心开口道:“贵族小姐,恕我冒昧,如果你想保住那孩子的手的话,不管你之前让她干了什么,请尽快停下。”
“有那么严重吗?。
“严重?”医生的指节顶着眼镜回到鼻梁中间。“二级冻伤,冻疮,指甲龟裂,极其严重的表皮磨损。要不是你今天把她送来了,她的手很可能再过不久就要坏死。”
“主人?”诊室里,克莱西亚的声音带着点催促意味,阿比蕾特急忙付清医药费,带着克莱西亚离开。
“医生说克莱西亚很勇敢。”克莱西亚因为手上涂着药膏,只好用前臂环抱着纸袋走路。“主人,勇敢就是勇气吗?”
“勇敢是形容有勇气的人。”阿比蕾特纠正克莱西亚问题理解。“意思是说克莱西亚有勇气。”
“主人也这么觉得吗?”克莱西亚稍微侧倾着身子,脸上带着无垢的笑容,在冬夜的寒风里抛洒出阳光。
“啊……嗯。”
或许,把这个姑娘寄养到其他人家才是更好的选择?姑妈膝下也没有子女,正好……
“克莱西亚,我姑妈对你印象还不错。”她试探克莱西亚的态度。
“姑妈——额,主人的姑妈!对克莱西亚很好,那个布袋就是她给的。”
“你想不想——”
“克莱西亚不要。”克莱西亚以超人的反应速度终结了阿比蕾特的设想。
“你在想什么啊。”阿比蕾特临时转换口风。“是问你什么时候和我一起去看她。”
“真的吗!那,等克莱西亚再做几个月,给姑妈——主人的姑妈买点礼物好不好?”
“再做几个月?做什么?”
“洗碗。”
“那个你先别做了。”刚刚医生都用上“保住手”这种严厉的措辞了,阿比蕾特不敢再让克莱西亚乱来。
“可是,不是已经上过药了吗?”
“听话,这几天先在家里待着。”
克莱西亚一想到过几天就要到来的感恩日,急着要争取工作。“可是,克莱西亚确实能挣很多,能赚其他人都赚不到的那么多。明天克莱西亚的伤就好了,所以——”
“好了,够了。”
克莱西亚立马闭嘴,委屈压低了她的小脑袋。
“克莱西亚,我是在心疼你,知道吗?”阿比蕾特双手捧住克莱西亚的脑袋。“如果你真的想表现自己,我会给你找另一份工作,但是,这几天先待在家里,听懂了吗?”
“心,心疼吗?”克莱西亚终于获得了她梦寐以求的嘉奖,足够补偿她之前遭受的所有痛苦。“听懂了!”
……
克莱西亚抱着纸袋,用肩膀顶开房间的门。夏洛蒂正躺在床上看书,斜扫了一眼克莱西亚怀里那个囊鼓鼓的纸袋。
“这是克莱西亚的,提前和你说好了!”克莱西亚把纸袋放在桌子上,警告夏洛蒂不要乱动她的东西。“如果你没那么坏的话,克莱西亚还是会分你吃的。”
“不用了,这点东西你自己留着吧。”夏洛蒂的目光回到书上。她能把书带离书房过夜,这是克莱西亚新的嫉妒点之一。“……算了。”
“你又要说什么奇怪的话了,克莱西亚不想听。”
“没关系,我也不是很想讲。”夏洛蒂私下的自称是“我”,严格上来说,那语气和用贵族腔自称“本人”差不多。“可是呢,我也不喜欢‘小可爱’一直蒙在鼓里,所以才一直长不大,不能讨主人欢心。”
“克莱西亚还在发育。”克莱西亚这里的“发育”用的是指植物生长的单词。
“其实呢,克莱西亚,我那天之后想了想。”“那天”指的是把克莱西亚赶下床的那天。“我确实没有必要对一个小孩子那么苛刻,因为小孩子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
“比如,你知道为什么主人今天那么晚去接你吗?”
“不知道。”
“真~遗憾呢,我不会让你知道的。”
“等下,克莱西亚想知道。”克莱西亚从纸袋里拿出马卡龙,走到床前,递给夏洛蒂。“这个给你吃,能告诉克莱西亚吗?”
“真的想知道吗?”夏洛蒂的眯眼笑足以摄人心魂,尽管克莱西亚只能从其中察觉到深藏起来的危险。
克莱西亚咽了口唾沫稳固决心,点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很隐晦的事,就是我们做爱做得太尽兴,不小心把你忘了。”夏洛蒂说的每一个字都撞击着克莱西亚的脑门。
“你是不是在骗克莱西亚。”
“‘小可爱’,你以为为什么说你是小孩子呢?”夏洛蒂把书合上。“实话本身就会伤人,谎话才不会伤到你。”
“可是,我,我不信。”克莱西亚仍对主人抱有一丝的幻想。
“嗯,反正我说了你也不信,那你一开始就不用来问我嘛。”夏洛蒂指了指克莱西亚的地铺。“不过呢,主人在高潮的时候动作有点大,爱液都飞到你的‘床’上去了。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克莱西亚怀抱着最大的期望把红彤彤的手伸向被子,她希望自己是被夏洛蒂耍了,掀开被子以后只有平整的底被——哪怕夏洛蒂再恶劣点,把虫子或者垃圾什么的放在里面也好——只要她不是认真。
被子掀开的风压一过,克莱西亚清楚地看见滴落在底被上的水渍,一团大,两团小,因为被不知道什么人包在被子里的缘故,保存的就像刚滴上去的一样。
那个女人没有说谎。
夏洛蒂没有冷嘲热讽,只问了一句:“怎么样,是真的吧?”
“为什么会盖在被子里面……”
“是我盖上去的。”夏洛蒂像是在夸耀自己做的好事。“我们完事以后,在换这床的床单时,我想着你肯定也很久没和主人有过肌肤之亲了,干脆把它们盖住,晚上你就能闻着主人的味道睡觉——甚至做点别的什么的。”
克莱西亚瘫跪在地铺上,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那些点心,你能拿去和主人开茶话会的时候吃吗,克莱西亚不想把它们丢掉。”
“你还好吗?”夏洛蒂看着泪水从面无表情的克莱西亚眼角溢出,明知故问。
“没事,克莱西亚去洗漱了。”克莱西亚扶着床头柜站起来,她走出去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简直像是飘出去的。
“不要‘失足’掉进河里溺死什么的哦?”夏洛蒂像是故意提醒克莱西亚什么。
刺骨的河水被刚刚上过冻伤药的手捧起,浇洒在克莱西亚脸上。低温刺激着克莱西亚哭得红肿的眼睛,她必须一次又一次用冷水洗脸才能让自己不哭得很大声。虽然在这里哭已经不会有自己以外的人听见,可她就是得让自己不哭出声,她必须要强。
……要强,要强给谁看呢?
她接着远处的一点灯光看清在水中不断扭曲的脸,好像在诱惑她跳下河去。她问自己,还能坚持下去吗?还能坚持下去吗!?
既然没人在乎……为什么又要坚持呢……
最后的最后,克莱西亚把所有希望全押在不久后的感恩日上,在这之前,无论如何都要死命抗拒想往河里走的想法。
“妈妈……”克莱西亚蜷缩在河边,把自己埋进臂弯里抽泣,她的哭声消融进河水流经岸边的声音,河水同她的泪水,一起奔流着朝向漆黑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