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虚空最近很不稳定，我怕你遇到危险，所以还是回来比较好”卡尔的声音在凉冰的耳中响起。

“艹，你又擅自接通我得频道”凉冰很不爽这种擅自侵入自己地盘的行为尤其是把自己变成这样的卡尔。

挂断频道卡尔的话让凉冰有些莫名的不舒服，搞不懂这是不是卡尔的阴谋，但是虚空里面沉睡的身体确实会时不时的传来悸动感。

心烦意乱的凉冰揉着自己的头发，原本乱糟糟的头发更是难以直视。

没有见到蔷薇的不甘，时间带来的空虚一拥而上，将自己大大的摊在床上，以前没发现，这个床倒是挺大的。

推开门看着凯莎屋里亮着的灯，“还不睡觉？”

“啊！”被凉冰吓了一跳，急忙用被子捂住自己手中得东西，“马上....马上就睡”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支支吾吾的眨巴着眼睛“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想睡还不赶快回来”凉冰翻了翻白眼就一晚上没让她和自己睡觉好像自己欺负她了似的。

“哦耶”顾不得穿鞋，从床上跳起来的凯莎一下子扑倒了凉冰的怀里，睡衣顺着肩膀一寸寸下滑冲击着凉冰得大脑。

将怀里的人扒拉下来，“把鞋穿上”凉冰看着乖巧的凯莎莫名的愉悦，被卡尔弄乱的心情好了不少。

“手上怎么回事”撇到凯莎手上一个个小红点，凉冰紧张的抓起凯莎的手。

“没....没什么”好似偷吃的猫被发现了凯莎将手背到身后，连地上的鞋子也顾不得穿。

“拿出来我看看”原本好起来的心情一瞬间更加烦躁了。

空气中的低气压让凯莎有点害怕，伸出手整整齐齐的摊在凉冰的面前。

白皙的皮肤有着一个个针眼大小的伤口，参差不齐，有的已经愈合，有的却是刚刚留下还在泛着血迹。

“怎么弄的！”凉冰很生气。

“我...是这个”凯莎从床上拿起刚刚藏的针线，歪歪扭扭的针脚将一个布包缝成七扭八歪的形状，如果不是上面来回修改的痕迹凉冰都要以为这是凯莎弄着玩的。

“因为明天是姐姐把我捡回来的三周年纪念日，所以...所以想要送给姐姐一件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凯莎眼角有些湿润“三年前是姐姐给了我幸福，给了我光”。

低着头“对不起，姐姐我只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凯莎很怕，很怕这么长时间与凉冰的距离会一下子变远“凯莎以后再也不瞒着姐姐了”。

手指的鲜血渗入衣角，追蔷薇的时候是自己想方设法的给她惊喜，记下她的喜好，送她礼物。

可这种被人关心得感觉凉冰很少体会，握着凯莎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很疼吗？”凉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种过家家的游戏还玩不够吗？”卡尔的这句话一直困扰着凉冰，可是，如果是凯莎的话，凉冰看了看床上那歪歪扭扭不成形状的布包，怎么会够，心中喟叹着。

和蔷薇在一起的凉冰是开心的可大多时候是小心翼翼的，怕她谈到地球，怕她谈到父亲，更怕她突然的离去。

怀里这个却没有这么多的小心翼翼，很温暖有一种踏踏实实真真切切的感觉。

凉冰承让自己这种感觉很渣，却一次次的败给了凯莎的温柔，亲吻着凯莎的额头，该死，活了上万年竟然还会哭，凉冰摸了摸眼角“那姐姐等着凯莎的礼物哦”。

“嗯”浓浓的鼻音，却又仿若宣誓般郑重，“最喜欢姐姐了”。

虽然最后那个布包还是不成样子但却让凉冰很开心，在凯莎得要求夏找来一根红绳系在脖颈上“姐姐，以后每年的这一天我们都一起过好不好”。

凉冰的誓言早已给了蔷薇，时空是凉冰所爱，但凉冰很清楚第一次接触蔷薇只是因为时空而已，正如第一次接触凯莎是因为想要报复。

这句话凉冰沉默了许久，不擅长撒谎的她做不到欺骗凯莎，尤其是凯莎眼中炙热的情感，有些愧疚的低下头。

“这样啊”凯莎语气邮箱滴落，旋即又如弹起的雨滴“虽然知道姐姐喜欢的人不是我，但是可以让我一直喜欢着姐姐吗？”

“嗯”不忍看到凯莎失望的样子，而且只是被喜欢也没什么吧，凉冰觉得自己越来越渣了，叫什么来着？脚踏两只船。还好没有第三第四只船，凉冰有些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