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斗?”
即使是想起了从前的事情,爱兰德还是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而且这和面前那个手握长刃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总是有人搞不清状况呢,暗鸦。用你自己的方式让他们明白吧?”
“我知道了。”
得到主人的吩咐后,暗鸦走向费德里二人。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和这两个完全不认识的家伙战斗?是盗贼还是强盗?”爱兰德以防御的姿态向后退却。
“是那只乌鸦……”
爱兰德错愕地看向身边的费德里,他的眼神说明他非常确信这个结论。两把短刃紧紧握在手中,压低自己的重心,准备和对方进行艰难的战斗。
“你在开玩笑吧?”
“是不是你一会就知道了。”
“明明它应该死了才对……”
“爱兰德,永远没有绝对的事情。特别是那个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我感觉她不太正常……。”
“战斗的时候不要喋喋不休!”
眼前那个背上长有宽大黑色羽翼的少女逐渐向他们靠近。
“兰蒂姆!”
爱兰德再次呼喊她的名字,但收到的回复仅仅是兰蒂姆的小声哽咽。
如果可以再次选择的话,她绝对不会踏入这片禁地。
“可恶,看来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爱兰德,还是保持以前一样的策略,虽然我们没有更多魔法的扶持了……”费德里屏住呼吸。
“了解!”
爱兰德挥舞手中的钉子锤,挑衅着眼前的暗鸦。
身为重型步兵和神官的爱兰德对自己的防御能力非常有信心。他曾多次抵御住大型魔物甚至牛头怪的攻击,正是凭着自己这份坚韧不拔的力量,才获得今天的成就。
当然面对眼前的陌生人他也没底,不过这个时候只能拼尽自己的全力了。
不过暗鸦完全不理会爱兰德。
也是趁这个时候,费德里已经从一边的间隙冲出,迅雷般的速度以他们两个为中心,跑了大半个圆圈。
速度、致命、力量,这三个作为游击兵必须具备的要素,缺一不可。不管是什么时候都要沉着冷静,在爱兰德挑衅对手的同时找出对方的弱点,然后在千钧一发之际给予要害最强的一击。
但是这一次,每当看到对方严肃的表情,他就心里发毛,尤其是那个极具攻击性的眼神。
回想自己被她注视的时候,费德里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
如果她真的就是那只乌鸦的话……
自己在那个时候扯过它的翅膀,将它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不明。这也是她痛恨自己的理由吧?
也许费德里可以说是当时自己的年幼无知来向她祈求原谅,单身为雇佣兵的他不会这么做,他只能战斗。
如果能全身而退的话……
蓄势待发的爱兰德铆足劲向暗鸦冲去,即使身为重甲步兵,他还是拥有稳健敏捷的步伐,只是在没有兰蒂姆的支持下变得有些吃力。
就是现在!
费德里趁着爱兰德攻击的机会快速从背后向敌人逼近,因为爱兰德的攻击只是在诱导她,他的攻击才是重点。
不过,费德里并没有看到对方的一个弱点。
暗鸦静静地站在那里,甚至没有看他们一眼,黑色的羽翼与飘逸的黑发披散开来遮住白皙的脖子,地面稀疏的枯草轻轻掠过锐利的刃尖。
在费德里看来,能找到的唯一暴露的地方只有她的脸和胸口。
只能攻击那里了。
疾风一般逼近暗鸦,爱兰德先早一步靠近她,为了给费德里争取更多的时间,他必须拖下去。
沉重的钉子锤被高高举起,接着是一声呐喊,锋利的尖刺直直地朝暗鸦的脸部砸去。
费德里也赶到离暗鸦不足半米的地方,在这里他会给予致命一击。
暗鸦依然没有移动。
两人急速的逼近在她看来就像是慢动作般,而且显得十分软弱、无力。
回想自己被欺侮的那一天,她唯一想到的就是感谢爱丽斯娜,感谢她还能给予报仇的机会,可以亲手将眼前的二人撕碎。
平时执行任务她总是干净利落,但这一次,她另有打算。
“呃啊……”一股无形的冲击想铁拳一般锤向爱兰德的小腹,暗鸦直接无视了他的攻击,只是微微屈下腰,坚硬的钉子锤从脸边扫过,取而代之的是暗鸦左手的重拳。
飞溅的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爱兰德的身体被远远地击飞,摔落在稀疏的草地上,兰蒂姆的身边。
“可恶……”爱兰德有些趔趄地站起身,嘴角已经挂上了血痕,他瞟了瞟一边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兰蒂姆。
也许她来帮忙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吧……也许……
另一边,看到爱兰德被击退的费德里没有丝毫退缩,他明白现在再退后已经来不及了。
暗鸦并没有急于躲避,而是歪过身体顺着他的这股力量,狠狠地给了他一下肘击。
“啊!”
费德里被远远地弹飞,落在地上,但他很快重整旗鼓,站了起来。
“纯净圣心!”爱兰德握紧手中的神符,使出他唯一作为神官学会的魔法,不过这只能为他和费德里治愈很少的量。
“就这样吗?”暗鸦轻蔑地看着他们,过了着么多年,靠着爱丽斯娜的力量,她已经不知道比他们强大了多少。
原本肮脏弱小的乌鸦现在却可以俯视人类,这对暗鸦来说全部都是爱丽斯娜的功劳。
风水轮流转吗……
那么,靠着这个力量,她还能对这些人做什么呢?
“你这家伙……”爱兰德再次举起手中的钉子锤。
“爱兰德,不要蛮干!”
“谁还管这个!”
爱兰德挥舞手中的武器,朝暗鸦跑去。
即使是为了夺回作为雇佣兵的尊严,他也要和暗鸦战斗,不管代价是什么,这也是身为神官的尊严。
爱兰德大吼一身,使出浑身解数跳起身,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快到几点的心跳还有血液之间迅速的循环往复。
渺小的生物不管如何努力都不会战胜强大的种族和对手,就像被抓进网里的乌鸦一样。
无谓的挣扎只会让渺小的生物显得更加渺小。
暗鸦的翅膀只是轻轻挥动了一下,爱兰德就被她扇起的劲风刮得睁不开眼,钉子锤砸了个空,他的手也被连带着划过坚硬的羽毛……
瞬间血液迸发出来,浸染在他的手臂上,不仅是手腕,连手指也被划得四分五裂。
爱兰德跪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着,握住他那不断冒血的手臂。
听到哀嚎的兰蒂姆缩得更紧了,她无法想象更不想去看爱兰德那副血淋淋的样子。
“弱者永远都要保持弱者的态度。”暗鸦面对眼前一脸惨相的爱兰德面无表情,她要让面前的这些人尝到比当时的自己所受到的更加痛苦。
“那么,你呢?”她看向另一边的费德里,“你能先像切开那些魔物喉咙一样切开我的吗?”
即使是看到对方小看自己,费德里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太过鲁莽,他知道,双方之间的实力相差实在太大了。
如果正面不可能战胜她,那么还有其他方式吗……
费德里抚摸着自己被切开的伤口,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两步,面前的暗鸦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或许可以换一种方式吗……
“所以说你就是那只乌鸦吗?”擦拭掉嘴角的血迹,他问了这句话。
“你是什么意思?”看到费德里的这种反应暗鸦有些疑惑,她不明白这个家伙在做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但是她还想继续听下去。
爱丽斯娜的嘴角微微扬起。
“这种事情还真是呢,被自己曾经捕捉的猎物当成了猎物款待。”费德里缓缓从随身口袋取出一个瓶皮制的小酒壶,将里面本来作为行程口粮的苹果酒一饮而尽。
他看了看蜷缩在那里的兰蒂姆,她还是像之前一样紧紧抱住双膝。
站在战场边缘的索菲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所以说你现在变成了比我们更强大的人……东西吗?”
“然后呢?”
“藉由别人的力量?”
“这是伟大的爱丽斯娜大人所给予我的力量,这也是你站在这里和我战斗的原因。还有为什么你这家伙那么多话?我们的战斗还没有……”
“所以说这就是你所谓爱丽斯娜给予你的力量吗?混蛋!?”
“你刚才说什么……”
反应刚刚好,或者说这样就进入了费德里给她设下的套,通过之前的问题和交流,他已经大概了解了暗鸦的个性。
“我和我的伙伴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才慢慢走到现在的!就我这个队长,你知道我受过多少苦头吗?没日没夜的努力和斩杀魔物,拼尽全力就为了那根本养不活家人的报酬!”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对自己的过去被伤害的事情更加在意,如果不是你们……”
“要不是我们,你也不可能见到你所谓的主人吧?”
“你这家伙……”
不管什么时候,暗鸦总是无法与别人争论。而且,杀死他们也并不是爱丽斯娜的命令,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产生了动摇。
不过她现在并不想改变主意。
“你想表达些什么?”
“你没有任何资格站在这里和我们战斗。”
“……”
“你只是在借助你主人的力量进行泄愤罢了,而且杀死我们你能得到什么?”
暗鸦并不想得到什么,这整件事情的缘由只是爱丽斯娜偶尔提起的想法,问要不要给予她这次机会,并也吩咐过照她的意思办。
索菲清楚,暗鸦很容易受到其他人言论的影响,她只有听命于爱丽斯娜这个想法没有改变过。
也就是说……
“暗鸦。”爱丽斯娜呼唤着她的名字。
“是!”
“有些乏味呢,这样下去的话。”
“……”
“我确实说过按你的意思,不过事情不应该有始有终吗?”
“……”
“那么,就当给我做的观赏好了,反正我也正好闲着。把那两个人杀掉好了,用我给你的力量。而且,这也是我的命令。”
“……我知道了,爱丽斯娜大人。”
“让这两个低劣的生物从我眼前消失。”
费德里看着爱丽斯娜,他不相信暗鸦能对她如此这般服从。
获得力量的人不应该只用这力量去做自己的事情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
他只是不知道暗鸦对爱丽斯娜的感情远不止忠诚。
当他看见爱兰德的头被锋利的长刃挑起的时候,他的战意已经丧失了。
昔日的队友的头颅挂在那里,食管与气管垂在下面,血液从截断的地方止不住地向下滴落。
爱兰德的表情他永远都会记住,那种恐惧与不甘。
费德里举起短刃刺向自己的喉咙,就和他切开魔物喉咙一样致命。
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暗鸦内心却有些唏嘘,这两名雇佣兵和那些怕死的地方长官不一样,他们有最基本的战士精神。
确实,这份力量是来自爱丽斯娜,但是,只要暗鸦还能使用她,就说明她没有辜负爱丽斯娜对自己的关心。
她看向那里还在发抖的兰蒂姆。
“要杀了她吗?”索菲走到暗鸦的身边。
“不……我对她的死没什么兴趣,至少她曾经说过把我放走的话,虽然……”暗鸦也记得她说过自己恶心。
“亚米拉好像已经把那些人杀完了,如果可以的话……”
另一边,玛琪押送着新来的人前往亚米拉的住处,但这次并不是给她当做食物,亚米拉已经“吃饱”了一段时间了,该给她一个什么来消遣消遣了。
当然运送人类的玛琪也并不是毫无怨言,她一直都对亚米拉的这种奇怪癖好感到恶心,不过她也确实不能说什么。
将人类带到一处隐秘的山洞洞口玛琪伸出右手仅仅贴在一边凸出的石头上。
“喂~亚米拉,我给你带东西来了。”
片刻后山洞外的石门向两边分开,中间分出刚刚适合玛琪和那个人类通过的缝隙,玛琪带着人类穿过石门。
只要往里面走一会就能到达亚米拉休息的地方,但那里对于玛琪和任何人来说都不适合休息。
四处都是散落的头骨,它们空洞的双眼就这样毫无生气地看着天花板。而天花板上都是垂下的倒钩,上面挂着刚刚被剖下的心脏、肠道或是眼球,甚至还有血液在上面流淌下来。
亚米拉的床就坐落在骨头与器官中央,只有那里被魔法保护的缘由才保持真正意义上的干净。
亚米拉还施下了保存食物的魔法,用以保持心脏等器官的新鲜度,也避开那些可能在上面产卵的苍蝇或是会啄食的大鸟。
没有一个角落不充盈着强烈的血腥味,这种浓烈的味道也是玛琪退避三舍的原因之一,而亚米拉还引以为傲,说这是人体上最自然和最完美的空气清新剂。
一方面为了完成任务,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搭档,玛琪只能将那个人类带入房间。
比她更早出现不适的是那个人类。
“呕!呕!”
“喂,你没事吧?”
那个人类蜷缩在一旁,不敢回答玛琪的问题。
玛琪叹了一口气,带着人类走进房间。
“爱丽斯娜大人又让你给我带食物了吗?最近人肉吃得倒是有点腻了,而且还全是些又丑又老的男人,虽然在虐待的时候倒也不错……”亚米拉一边说着一边从右边的小隔间走出来,她整理着自己的头发,很明显刚刚洗过澡。
不过玛琪知道,亚米拉所谓洗澡其实是先用人血泡澡再用水冲洗干净。要不是为了能在爱丽斯娜面前表现得得体一点,她才不会把血液洗去。
当亚米拉走到她们面前的时候站住了,而且满眼放光地看着眼前的人类。
“这是爱丽斯娜大人让我带给你的,说是暗鸦抓到的,给你做个宠物。”玛琪摇了摇手中的锁链,锁链连接的正是那个人类双手被缚住的枷锁。
“暗鸦给我的?”
“嗯。”
“诶~真难得啊,不过也不错呢,至少也让我提点兴趣了。”亚米拉的手指在人类的脸上滑动,上下打量着。
“这个作为宠物貌似很不错呢,要是可能的话我倒觉得可以多养一段时间。”
“不是当天去世?”
“真是的玛琪,又不是所有的人类到我这里都会这么快死掉啦。不过……还得建立在这家伙能听我的话的层面上呢~”
亚米拉的指尖轻轻划过那个人类的脸庞,玛琪知道这是她感到满意的信号。
“那么我要走了。”
“不留下和我一起调教一下吗?”
“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做吧,我还得回去处理夏米亚的事情,我先走了。”
告别后玛琪离开了亚米拉的山洞,她对亚米拉的承诺完全没有信心。
看到玛琪离开的人类感到莫名的恐慌,她将自己紧紧缩在一起,紧闭双眼。
“以人类的标准来说长得还不错呢,你叫什么名字?”
过了半天她才拼命挤出三个字:“兰蒂姆……”
“哦~兰蒂姆啊,这股魔法残余的力量,你是个法师吗?”亚米拉的手向她伸出,不知道是对方的压迫力还是过于害怕,她完全无法动弹。
“嗯……”
“没关系的哟,在我这里,你只要乖乖听话,在我玩厌之前我还是会留住你的。”
“……”
亚米拉双手抱住只是身着一件单衣的兰蒂姆,粗糙的鳞片皮肤刮在她的脸上让她有种软软的感觉,长长的细舌舔过兰蒂姆的脸颊,在她脸上留下湿滑的唾液。
“那么,我们开始玩游戏吧?”
这将是兰蒂姆永生难忘地一次经历,但她的脑中除了活下去,然后养活妹妹外,没有别的。
既然要活下去,就只能委屈自己了,如果哀求也可以的话……
不知什么时候,亚米拉的的下半身已经幻化成蛇的身体,她将下半身慢慢卷紧,以兰蒂姆为中心缓缓收缩,直到将她的身体完全裹住,只留下头还露在外面。
来自四周的强大压力让兰蒂姆有些难以呼吸,但是为了能活下去,她只能这样,任凭亚米拉摧残自己,折磨自己,玩弄自己……
亚米拉尾部的尖端慢慢升起,伸到兰蒂姆的脸旁,不断挑逗着她。
“含进去。”这是亚米拉的第一道命令,“张开你那张嘴,从里到外舔干净我的尾巴。”
“……”稍稍有些迟疑,但兰蒂姆还是将亚米拉的尾巴尖端含入自己的口中。
亚米拉的嘴角开始上扬,发出让人发颤的笑声。
她的尾巴在兰蒂姆的口中不断快速地伸缩,直接深及她的喉咙。
只是人类的兰蒂姆怎么可能经得住这样的折腾,但她控制不了像发疯一般疯狂插入和伸出的蛇尾。唾液和口水随着尾巴被带出,不一会,兰蒂姆就被自己的口水糊了满脸。
蛇尾终于从兰蒂姆的口中拉出,她开始剧烈地咳嗽,看出来被整得够呛。
但是亚米拉还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她正在盘算着怎么折磨眼前这个可怜的少女。
转变为双腿的模式,亚米拉揭开兰蒂姆的上衣,那对柔软的蜜桃让她很满意,在人类里,这样的身材真的算是非常不错了。
同样的,亚米拉也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自己富有弹性的肌肤,将已经累到脱力的兰蒂姆抱起。
“就这样结束了可不行,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干呢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
兰蒂姆微微睁开双眼,无神地看着亚米拉。
多次类似的行为后亚米拉才逐渐收手,这时的兰蒂姆早已累得爬不起来了,她瘫在地上,费力地呼吸着。
不过即使是这个时候她也不准备让兰蒂姆休息。
亚米拉的脚就这样伸在她的脸旁,兰蒂姆只能听从她的安排,用尽全力讨好她,不停地舔着她的脚背,想一条狗舔舐主人的脚一样。
“你这家伙倒是挺努力的嘛~”亚米拉啐了一口唾液在她的脸上以示奖励,在继续任由她舔自己的脚。
每一片指甲盖、每一个脚趾缝兰蒂姆都在努力着,只是因为她想回去,回到自己温暖的家,能再抱一抱自己可爱的妹妹。
“我决定保留你一段时间。”
“谢……谢谢。”
“后面要加称呼呢~”
“亚米拉大人……”
“拥有一条自己的狗还真是舒服呢,不过我们玩的游戏可不能就这样结束哦。”
兰蒂姆爬到亚米拉的身边,亚米拉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就这么着急和我开始吗,贱货?你这家伙还真是不一样呢!还是说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犹豫了很长一段时间,兰蒂姆才说出自己的想法,或者应该说是祈求。
“你还有个妹妹?”亚米拉的眼神再次放光,这个时候兰蒂姆才觉得说错了什么。
“要我考虑到也不是不行呢~不过作为你来说,不好好满足我的话可不会就这样答应你啊。”
“只要亚米拉大人吩咐的话,能做的我都会去做的。”
“不能做的也得给我忍耐住。”亚米拉在另外半张脸上打了一嘴巴,兰蒂姆强忍住泪水,没有吭声。
在她心里,只要忍耐过去就可以了,现在受的这些委屈都不算什么,特别是和躺在地上的费德里和爱兰德比较的话。
“然后,下面我们该玩点什么呢?”亚米拉托住下巴想着,“吞食游戏怎么样?”
“吞食……”
“那种温暖的湿湿的感觉也不乏是种享受呢,那么现在可以开始了。”
亚米拉的下半身重新变回爬蛇的状态,但下一刻她的样貌让兰蒂姆惊恐不已。
原本可以算得上美貌的面孔开始剧烈地变形,主要就是嘴巴向两边不断扩大拉长,同时亚米拉的嘴张得很大,在短时间内嘴部扩张的空间完全可以容下一个成年人。
两根长长的毒牙生长在上颚,口中的湿滑唾液和口水让兰蒂姆感到强烈不适,蠕动的长舌更让她感觉无比恶心。
不过亚米拉似乎在示意她走进那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不进去的话现在就把你当成口粮。”
兰蒂姆缓缓俯下身子,爬进湿滑的大嘴里。
一股压力自外而内地挤压着她,兰蒂姆很顺利地滑进了亚米拉的口中,并且藉由亚米拉的脊椎骨的偏移和挪动,她被慢慢挤向后面。
不过亚米拉好像在刻意地控制力度,这股压力并没有将自己挤碎,也算值得庆幸了。
唯一让她不适的是周围没有充分的氧气,只有湿湿滑滑的体液。
兰蒂姆顺着亚米拉的食道慢慢向前,头发全部都粘在了她的脸上,偶尔可以感受到亚米拉在外面抚摸着鼓起的肚皮。
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要,我还想看到皮姆,我还要让她搬进大一点的房子,让她以后不会再营养不良,不会再饱一顿饥一顿。
胡思乱想的同时她已经被推到了食道的末端,这里离亚米拉的胃部不远了。
但好像亚米拉特意的,她在这里停了下来,并很快将一身体液口水的兰蒂姆吐了出来。
躺在地上的兰蒂姆发出沉重的喘息,她的脸在里面憋得通红。
“真是差一点就把你吃掉了呢,那种香香的体味还有柔软的感觉……你不想成为我的食物,对吧?”
她抓起地上兰蒂姆的头发,又再次在没一边脸上各给了一下耳光。
“回答我。”
“是……亚米拉大人……”
“很好哦。”亚米拉的双唇紧紧贴了上去,那种体液的湿滑感让她更加兴奋,她开始快速而用力地摩擦彼此的胸部。至于兰蒂姆,她差不多已经忘记了当时的感受,只剩下天旋地转的视线还有在她口中不断游走的长舌。
“在努力一下就挺过去了……”
兰蒂姆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