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
20.1.4
莫斯提马X能天使
一宿虽然有哭泣 早晨必欢呼喜乐
“好啦…不哭啦…”蓝发女孩搀扶着红发女孩走出教务处，一手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
“呜呜…”红发女孩只是依靠在蓝发女孩怀里，眼泪和鼻涕洒在对方胸前。蓝发女孩咧嘴笑笑，没说什么。
拉特兰的夏天并不炎热，懒散的阳光透过层层树叶，投在两个萨科塔女孩的身上。微风轻轻吹动着她们的长发。
“小能乖哟…不哭啦，”蓝发女孩有些费劲地从口袋掏出精致的手帕，轻轻擦拭着红发女孩的眼角，“别哭啦..变丑了哟…”蓝发女孩冰蓝色的眼睛，落在红发女孩委屈的小脸上，并没有平日的戏谑和阴冷，反而有点无奈，以及难以察觉的一丝暖色，“快擤擤吧…”
“呜呜…”红发女孩抽泣几声，在手帕里用力擤鼻子，“嗯…”
蓝发天使看了眼湿漉漉的手帕，又收回口袋里，只是摇摇头，“傻孩子…说多少次不要在教堂门口开演唱会…”
“但…但我唱的是雅歌呀…”红发女孩委屈地嘟嘴，鲜红的眼睛还是回避蓝色的视线。
“那只能说执事嬷嬷不能欣赏金属乐改编吧，”蓝发女孩“噗嗤”笑出声，“哎哟…我耳朵还是有点痛呢。”她夸张地揉揉黑犄角下的小耳朵。
“哼…”红发女孩一撇嘴，“还没收了姐姐的吉他。”
“哎呀，学期末就还给你啦。大不了我帮你偷出来。”蓝发天使狡黠地笑笑，搂紧怀里娇小的女孩，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按下一吻。
“哎呀…莫斯提马，不要…”小能“咯咯”笑了下，轻轻锤在莫的胸口。
“哎，你姐姐就怕你哪天也把学校炸了呢。”莫又摇头，摊开手，“好啦，不哭了吧？”
“哼…”小能别过脸，嘟起嘴，不看莫的眼睛。
“别生气啦…”莫轻轻叹口气，又笑了下，“我请你吃冷饮好不好？”
“哎，”小能转头，脸上有些发红，展开笑颜，“那，我要去那家‘卡塔尼亚’！”
“听你的，”莫斯提马自然而然地牵住小能的手，紧紧握住。小能头发上的清香，慢慢传到她的鼻中；微微汗湿的手上的温度，也传到她的身上。
她尽量无视路上一些萨科塔人对她的小黑角和小尾巴的指指点点。她轻哼一声，小尾巴缠在小能腿上…
她们牵着手走了一会，一言不发，只是听听风吹过林木的声音。
“呐，小能…”莫轻轻捋下前额的乱发，“现在问有些早…不过你以后想去哪儿呢？”她狡黠地笑笑，“等你长大了。”
“啊？…我不是小孩子，哼…”能撇嘴。
“好，好，大孩子，想过以后做什么吗？”
“以后…大概和姐姐一起…吧…”能那淡橙的眼睛有些游移。
“傻孩子…你姐姐不能一直照顾你呀…”蓝发女孩只是摸摸她的小脑袋，“我…我想四处看看。”
“你从小就喜欢乱跑嘛。”
“再说一遍？”莫轻轻掐了下小能的腰，听到一声娇嗔，她又笑笑，清清嗓子，视线移向远方，“我先去龙门吧…听说那里充满机会…”
“龙门的春卷很好吃哟。”
“……嗯。”
“呐，小能，头发乱了哟。”莫斯提马又笑笑，一手摸摸小能的头发，又拉着她做到树下长椅边，按她坐下，“乖乖的…”
“哎呀，哪有在街上…”小能脸上泛红，坐下的时候有些不安。她看到周边经过的数名萨科塔人对着莫的黑角和尾巴投来异样的目光。
“不，偏要在这儿~”莫从口袋拿出一条花纹繁复的丝巾，笑着拨弄着能的长发，手指灵巧地在柔顺的秀发间游动着，扎成小马尾。
“好啦，”她轻轻拽拽小马尾，又听到小能一声娇嗔，再牵住女孩的小手，拉她起身。
卡塔尼亚，叙拉古风格的冷饮店，在校园周边也是小有名气。莫牵住能的小手，踏上台阶，只是店门口高大的萨科塔人拦住她。
“抱歉，本店不接待你们。”
“喂，怎么了嘛，”能指指头上的光环，怒道。
“但…她不是。”对方只是指指莫斯提马那来回晃悠的小尾巴，语气充满鄙夷。
“哼。”莫冷哼一声，眼如寒冰；她没说什么，只是抓紧小能的手。
“再说一遍！”能的小光环和光翼变得更耀眼，攥紧了小拳头。
“不要吵嘛…不要吵…”店长匆匆跑出来，分开争吵的几人。“咱们是冷饮店，还是少点火气吧。”店长是位鲁珀族女孩，拖着一条灰白色的大尾巴，显得有些紧张。
“哼。”那店员只是指了指莫的黑角和尾巴。
“啊啦，说多少次了！”店长用叙拉古语，听语气训斥了什么，那店员只是哼一声，又抓起扫帚打扫，转到店面另一边。
“抱歉，客人，请？”她伸手示意两人进门，小能又拉了拉莫，只是莫站在原地不动。
“哎呀，莫斯提马，你…”
“不要…”
“我想吃呀。”
“……嗯。” 莫叹口气，还是走入冷饮店门，本来略显嘈杂的店内似乎安静一点。也许是冷气有些冷吧。
“我看角落那边…”小能指指犄角处的位置。
“不，”莫牵住她的手，拉她做到正中的空位处，大咧咧坐下，“我们坐这儿。”
莫挑衅地扫视下店内，遇上其他几双冷眼。她的小尾巴晃晃，接过店长递来的菜单，“那么…”她笑着看看小能，“想要什么呢？我请客哟。”
只是意外发现，小能用菜单遮住了脸，只能看到小光环一闪一闪的。莫轻笑出声，放到菜单——小能脸上涌起红晕。
“嗯…嗯…我…”小能诺诺道。
“怎么？冷气太冷吗？”的确，冷气下短袖略显单薄。她只是轻轻拍拍小能红润的脸颊——只是脸蛋似乎更红了。
莫还是低头浏览下菜单。“嗯…你们也做珍珠奶茶？我以为是龙门人…”
“与时俱进总没错吧，”店长笑道。
“那我要…叙拉古口味，这也…？好的嘛，温的，谢谢。”尽管她觉得可能是个错误。
“好眼光，”店长迅速记下，“那么…”
“她的话….一份巧克力圣代好了。”
“..还要两个冰淇淋球。”小能低声；店内又变得热闹一点，显得她的声音有点几不可闻，“芒果和草莓味的…”
“再给她加一个吧，苹果味的。”莫轻声，“另外你们也做苹果派？那就来一份吧，上面要浇一勺奶油的。”
“好品味，”店长微笑，晃晃尾巴，“请二位稍候…”
两个小天使一时并没有看着对方，小能扭扭手指，莫只是打着拍子；只是想不出该说什么。
“呐…莫斯提马…我要去下卫生间…失陪…”小能起身，匆匆走向卫生间方向，有些笨拙地走了几步，险些被一个粉发天使女孩绊倒。莫冷眼瞪了对方一眼，那女孩也怒视着她——最后粉发女孩畏畏缩缩地低下头。
莫斯提马翘起腿，向后仰去，脸上挂着微微的冷笑，扫视店内众人，迎上那些冷淡、或是鄙夷的目光，冷冽的眼神瞪了回去，也许因为冷气，她感到一丝冷清。她舒口气，双手抱胸，心如止水。
友情、亲情、爱情…我不需要…
你是铁石心吗…
“莫斯提马，来吃呀，”活泼的嗓音唤醒了她，她抬头，就看到小天使圆润的脸庞，正对着她灿烂地笑着，淡橙色的眼睛有些羞怯。
“…嗯。”莫觉得嘴角舒展，身上温暖几分。
巧克力圣代、冰淇淋球、温热的珍珠奶茶、苹果派…真是怪异的组合。
莫刚伸手握奶茶，小能却拍了她的手一下，“等等。”
小能双手交叉在胸前，合上眼，低头默默念叨着什么。莫无奈，也低下头，只是口中敷衍，就等着小能轻念那声“感谢。”
“感谢主…”小能郑重地低头，微微顿首，才笑着拿起勺子，“我不客气了。”将一勺圣代送进小嘴里。
“这个给我，”莫笑着，伸手把圣代上点缀的小樱桃拿了起来，含在口中，舌头轻轻舔着浸润在甜酒中的樱桃，让樱桃在舌上滚过，在缓缓嚼碎，咽下。
“什么都好，”她苦笑下，“就是没有樱桃味。”
“哎…还加了波奇（Bocky）哟…”小能咬住小棍子状的饼干，一口口咬着。
“傻孩子…那叫百奇（Pocky）”莫摇头，握住奶茶杯子，吸了一口，让香甜的奶茶和小团子从舌上滚过。她灵巧的舌头一抬，将一粒小团子留在舌尖，在舌上滚动下，撞在齿间，又顺势用小虎牙轻咬下，才恋恋不舍地咽下…她抬头看了眼与圣代战斗的小能…这孩子的吃相…哎…
只是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莫名希望有个小团子…是她。
“我要尝一口！”小能直接接过奶茶杯子。
她咬住吸管的样子还挺可爱…
好吧，不知道她肺活量这么大。
莫苦笑，接过杯子，眼角似乎看到小能的左手覆上左腹，偷偷地按压着。
“好啦，女孩子…吃相总得像样点嘛。”莫抽一张餐巾纸，擦擦小能嘴边的巧克力糖浆，只是女孩微微退缩下。“还是我喂你吧。”她拿起小勺，掩住嘴，舌头轻舔下。
“啊？那多不好呀…”小能垂下眼，隔着长睫毛更显得橙眼闪亮。
“不听话吗？”莫笑出声，挖一勺苹果冰淇淋，伸向小能微张的小口…只是伸到半途，又一转送入自己口中，再用粉舌舔舔舌头，歪头微笑地看着小能,”好甜哟…就是化了点。”
“你…”小能眼睛瞪大，嘟起嘴。
莫大笑，顺势转过勺子，用勺子柄戳下鼓起的脸颊，“好啦，不逗你了…这勺是真的哟…”她又舀一勺苹果，慢慢送向小能的口中，只是红红的嘴唇固执地不张开。“别这样哟…再闹我就撬开了…”这才慢慢露出洁白的门牙和粉嫩的舌头，让冰淇淋流进去…
“唔…”小能拍拍肚子，凉爽的冰淇淋倒是解决了，但是…她面露难色地看着还没动过的苹果派，又看了下托腮看着自己的莫斯提马，眼光只是害羞地回避了。
莫翘起的腿，轻轻踢了下小能的腿肚，“怎么了嘛？你不是很喜欢吃的嘛~”她坏笑下，“我觉得酸甜的很好下哦~”
“嗯…”只是小天使皱皱眉，捂住腹部，表情不舒服。
“已经吃不下了吗？”莫偷笑下，摸到小能座位边，让女孩的小脑袋枕在自己肩膀上，“你说要吃的哟…”她嗅着女孩身上散发的香甜气息，苹果味的清香又掺上了奶油的气息…她暗自舔下嘴唇。她的手摸索着，试探着，探入小能单薄的外衣下，搭上那圆润柔和的肚皮，轻轻按摩着，手掌下，小能左腹的确有些冰冷，只是她的手也是冰冷的…
“莫斯提马…不要…”小能头上的灯光更亮了，她不住摇头，想要挣脱开。
“你说要吃的哟，”莫笑笑，“这么香甜的苹果派不要浪费的好嘛…”
奇怪，她并不想尝尝这块苹果派，视线只注视着红苹果一样的脸蛋…
“好啦，我去结账，”她将手抽出，在能的脸蛋上轻拍下，“带回去晚上吃吧。“
她潇洒起身，拨开额前的乱发，骄傲扫视着全店；刚才一点小“骚乱”自然引得身边人注目，好呀，继续指指点点的吧…她迈步走向收银台，视线所及，指指点点的人纷纷收回目光。“结账啦，狼小姐。哦，那个苹果派打包好吗？”
只是账单让她稍微心痛一下。
“唔…”小能紧紧捂住鼓胀的左腹，疲倦地靠在莫斯提马肩上，”不舒服…“
“…傻孩子…”莫笑笑，揽住小能的腰，小手不老实地在左腹处活动着，“我们去吃那家龙门小吃吗？新开的哟。”她的手指掐进软肉中，“嗯，你喜欢春卷对吧？”
“唔…唔…”小能只是摇头。
“不想吃？那就先回去休息下吧。”莫自知这孩子大概不能再逗了，收起恶作剧的心思，将小能揽进怀里，安抚着有些冰凉的器官。
走着走着，小能抬头，好奇道，“那个，我宿舍在那边呀…”
“我知道呀，但谁说要回你的宿舍呢？”
“啊？这不好吧…”小能脸上发烧，有些语无伦次。
“傻孩子，今天的点心是谁请的？你难道不该多陪姐姐一会嘛？”莫轻轻点点女孩的小鼻子。“或者，就当我绑走你好了~找你姐姐哭去吧~”小尾巴又一次缠住能的大腿，紧紧地不松开。
“我回来啦~”
“…”小能尽管依然不舒服，橙眼好奇地看着宿舍，莫却敲了下她的脑袋，“要说我回来啦！”
“我…回来啦。”小能低下头，不好意思道。宿舍公寓显得整洁，也比她住的显得更大一些。
“这里就是你家呀。不要客气。”莫搀扶着能进门，顺手关上并反锁上，“我舍友…她们回家啦，所以呢…”她贴近能的耳朵，轻咬下，“就剩我们了。”
“啊…啊？”腹痛的小能，没反应过来，就被拦腰抱起，抱进莫斯提马的卧室；莫用尾巴拉上门把手，又将小能扔到她的小床上。
“哎呀呀，多可爱的孩子呢。”莫微笑下，手指抚摸着下唇。她不多说，弯下腰，扯下小能的运动鞋和短袜，扔向一边，再轻轻咬下她那饱满的脚趾，在小腿上轻吻着。
“停…停下…”小能浑身打战，脸上滚烫得几乎忘掉腹中的不适，“姐姐会生气的…”
“但她不在呀，哼哼…”莫顺势起身，扒下小能身上的短袖，显露出略显鼓胀的白嫩肚皮，还有内衣下那小巧的胸脯，“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她活动下手指，将两只手都覆盖在了小能的肚子上，用力地揉搓着，自觉在与逐渐回暖，重新活跃的器官角力；能身上散发的青春气息让她兴奋地呻吟下，手掌又在滑嫩的肌肤上游动着，不老实地戳在小巧的肚脐上。
小能恐怕很难形容体外被揉搓，体内器官又躁动不安下，有什么感觉…只是看着那暗淡的光环似乎明亮了一点，她内心也有些愉悦，但是身体上的不适，还是让她不觉呻吟出声；眼角湿润了一点，语气明显带上了哭腔，“莫斯提马…快停下…”
“不好，”莫再次咬了下她的耳朵，“我还想进去看看呢…”
“别…别胡说了…里面有什么好…”
“会像小能外表一样可爱。”莫的手不再乱动，只是托起小能的下巴，仔细看着她的眼睛，再轻轻咬下她水嫩的嘴唇。
“抱歉，小能，不该折腾你的。”莫起身，整理下上衣，“小能，如果我要你一件东西你会给吗？”
“呼…呼…什么？”小能终于有喘息机会，有气无力地喘气。
“我要~你的小心心！”莫调皮地戳在能的胸口，“你给吗？”
“…嗯…”能的眼睛低垂着，一听这话，抬起头，直视着那双蓝眼，点点头。
“好孩子，”莫再次吻在能的额头，弄乱她的头发，“你休息会吧，吃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嗯。”小能顺从地盖上莫的毛毯，调整下睡姿，慢慢合上眼。
晚饭做着什么呢？面条还有苹果派…嗯，很好。
莫托腮看着，光环照耀下，女孩熟睡的脸庞红润饱满，眼角有些湿润，但嘴角却挂着笑意。莫微笑下，轻轻在能的额前按下一吻，“晚安，好梦。”她站起身，斜靠在房门上，低声默念：“感谢主”，然后慢慢和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