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9 新婚
翠花沾了点墨水，开始今天的日记。她的心情似乎有些烦闷，用力重了些。当背后有人捂住她眼睛的时候，也没警觉。
“猜猜我是谁？”
“小姐。”
“叫细君。翠花，你已经不是我的丫鬟了。”姑娘松开手，抓过日记薄就看了起来，“……小姐今天又上集去了，却没带上我。或许她很快就会找到新的丫鬟了……”
“翠花，你吃醋了？”姑娘把日记薄放下，嬉笑说。
“小姐，别去找新丫鬟，你都有我了。”
“翠花，你我都结婚了，总不能还干小丫鬟的活。就算我不要丫鬟，也得有人服侍你呀！”
“小姐，可是……”
“叫细君。不然我生气了！”
翠花无奈。就在前几天，发生了很奇怪的事。一开始是小姐喝多了，居然当众向上苍求娶自己为妻——原本这当个玩笑话就算了，可是忽然天上飘下一纸喻令，烫金色的字眼记录了详情，后面又深刻、严肃地批判了这种有悖人伦的行为，可写到最后的批示，却是一个“准”字。
翠花当时兴奋极了，跟小姐一起胡闹了好久。
“细君。”
“对嘛！翠花，你吃醋的话，我们就先不谈这个。你想起个新名字吗？”
“新名字？不用，我都习惯了。”
“可是你不觉得翠花这个名字很奇怪吗？细君。”
“这是您起的名字呀，小……细君。”
“……我可以反悔吗？”姑娘被噎住了，悻悻地说。
“当然可以，小姐。但对我来说，我挺喜欢翠花这个名字。”
“翠花……”
“啵！”翠花上前亲了一口，“小姐，我不想明明都结婚了，却因为称呼的关系，让我们关系反而生分了。”
“好吧，随你喜欢。”姑娘舔了舔嘴唇，就把翠花拉起来，“别写写画画了，我们找个干净地方。门已经关好了。”
翠花与姑娘深情对视——也不多想，从了。
“嗯。窗户纸上没洞吧？”
“放心、放心。为了我们的幸福生活，坏东西自然要处理掉的。”
姑娘说完，一把将翠花按在长椅上。帮她把鞋脱了，心里一动，又挠了挠痒痒。
“小姐，你，使坏……”
“叫细君——我们是妇妻。现在我们要干正经事，正规一点。”
“什么正经事？”
“来，把枣子吃了。虽说我们生不了孩子，但可以努力一下。”
“……坏人，明知道我不爱吃这个。”
“那你爱吃什么？比如，我的……水？都没人教这个，好烦。”
“不会有先生教这个的。细君，我们要自习。”
“那就来吧——”
话说到一半，姑娘忽然转过身子，也趴在长椅上。俩人靠的很近，方向却截然相反。
“小姐？”
“细君，我也想尝尝你的……嗯，阴水。”
翠花当即笑了笑：“坏人，这可没法生孩子。”
“本来就生不了，何必在乎呢？”
“小姐，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叫、细、君——呲溜——”
“细……君。”翠花比较敏感，有点说不出话了。
“你也来，别客气。”
姑娘舔了舔嘴唇，很轻松的样子。翠花依言掀开眼前的裙子，便见着雪白的耻丘上纹着淡粉色的唇脂。肉肉的，软乎乎的。
因为是妇妻。现在，她可以合理合法的占有她了。
“翠花！太、太粗鲁了。嘘——”
“抱歉，小姐，我这就……细君，你这是打击报复！淑女的风范呢？”
“哼。手残，住手吧，跟我学着点。”
“唔……”
小姐比她熟练的多是很正常的。毕竟，经验丰富。
“你前天还很大方的。”
“那时候我喝醉了。以后你也可以试着把我灌醉，说不准我会更开放一点。”
“不要，不许喝。你醉了，太吓人、太疯狂了。”
“哪有？我酒品挺好的。”
“……”
默然无语。翠花一脸羞红的看着眼前的耻丘，因为前线的刺激，现在含苞待放。水嫩水嫩的快要溢出来了。
翠花害怕又弄疼了小姐，不敢伸手授粉，只得探出舌头舔了一口。
“继续、呼，你也别太谨慎了。我是你细君，我会原谅你的。”
“细君……”
翠花轻轻低喃，体会着自己的感受，用手沾着唇脂，划拉着小小的漩涡。好像渐入佳境了，但又有种莫名的急迫感，驱使着她加快速度，去更深入、更深入的地方探索。她拼命的按耐自己，还是把握不住节奏，最终一下子瘫软在耻丘上。全身酥酥麻麻，动弹不得。
若闪电，若波纹。不知从何而来，顷刻间沿脊背刺入大脑。不是第一次了，翠花依旧无法适应。她木木的看着眼前的耻丘，唇脂滑腻腻的，如此水润的粉色，鲜活至极。
大脑一片空白，酥酥麻麻的快感令人疲倦。
“翠花，要加油呀。我还早呢。”
“明明，这个，我的经验，比较丰富……”
“要不喝点酒，说不定能让你变强？”
“不喝！我只会醉成一摊烂泥……呼呼……”
“呵呵。”姑娘轻笑一声，然后催促：“快缓过来，细君。我还想要呢。”
“容我，喘口气。”
翠花的酥麻感还未过去，但勉强可以行动了。她尝试着深呼吸，吸气、吹气。吸气、吹气——凝视耻丘，她伸手，慢慢试探找回上次的感觉。
翠花很空虚。但是现在，她有自信坚持下来。小姐再厉害也不过是个雏而已！
小姐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她伸入了一根……两根手指，指肚上传来滑腻的触觉。她顺着感觉走，逐渐深入。
小姐已经是她的细君了，所以没问题。
翠花摇摇头，甩开杂念。小姐又在挑拨了，她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好不容易可以反过来占有她，怎么可以轻易认输！
“翠花，说起来，我们的丫鬟明天就会来跟你报道了。”姑娘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手指，顿了顿，把锐角掰成直角。
“哼，小姐。我生气了。”
“休怒，休怒。我可以不要丫鬟，你也得配一个，这是颜面。”
“小姐，你以为，我来过一次，就会变乖吗？”
翠花是真的生气了，手上立马加了力气。仿佛在说，我的、我的。
“翠花，瞧你这醋坛子。水平不怎么样，还这么有脾气。”姑娘又把手伸进去，三指并入熟稔极了，“她是你的丫鬟，你来给她想个名字吧。”
“……二丫。”
“真是个好名字呢。我俩果然是一对。”
“小、细君，你，不会再对丫鬟下手吧？”
“怎么会？我已经嫁给你了诶，有你就足够了。翠花，你是因为这个原因在吃醋吗？”
“嗯哼——”
翠花有点开心，手上不自觉的慢了些。但就这么一放松，她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预感，难以形容却迫在眉睫。再加快速度，继续深入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就放心吧，一个小丫鬟而已，还不到八岁呢。就当我们养的小女儿，嘻嘻。”
“唔呀——”
话音刚落，翠花紧绷的精神一下子放开，再也按耐不住了。那强烈的电感一下子窜的浑身通透，翠花再一次瘫倒在这迷人的耻丘上。
她很愤概，却有气无力：“小姐，你耍赖，你作弊。”
“哪有。”
强者笑意盈盈，半起身子。将柔弱的细君扶起来，按在自己怀里。似乎是要用自己广大的胸怀去安慰她。
“翠花，要多锻炼喔。”
“嗯。小姐，明明你前天才……为什么这么厉害？”
“我哪知道？也许是我天赋异禀。”
“不可能，你先前就没有这么厉害。老实交代，你上集买了什么？”
“就一个丫鬟呀。对了，娘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是我们的传家宝……”
小小的护符脱手瞬间，姑娘忽而猛地一哆嗦，目光迷离。
如云中，似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