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K-ON！你我！】
第十六章【K-ON！你我！】
喀哒、喀哒……
时针已过了十二点，秒针仍一刻不停歇地转动着。
啪嗒、啪嗒……
是笔头轻磕桌面的声音。
端坐在书桌旁的女孩，对着眼前厚重的教辅资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试图将注意力放在书本上，可是她越想集中，脑子里就越是去想象一些不好的画面……
女孩紧皱着眉头，再次翻看一小时前的短信，她说了十二点前会到家的……
“没事的……”她不停地安慰着自己，“可能有什么事情耽误罢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
纠结半天后，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拨了过去。
随即就听见门外响起熟悉的手机铃声，她想也没想就冲过去，拉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果然就是那个一脸愕然的笨蛋，举着正在振铃的手机呆呆地看着她。
“你、你怎么还没睡？”
“……”没有回话，倾身抱住她，嗅着那令人安心的香味，还夹杂着几分寒风的冷冽气息。
“欢迎回来…笨蛋。”
“…我回来了，澪。”
“啊…活过来了活过来了……”律拉开浴室门，热气腾腾地走出来，一边感叹着。
“今天外面很冷吧？”澪放下书，很自然地接过毛巾，走到律身后给她擦着头发。
“是啊，感觉要下雪了……回来的时候都打不到车。”
“明天也要加班吗？”
“嗯…估计这一周都要很晚才能回来……”律往后轻轻靠在她身上，闭着眼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倦容，“最近项目有点多……”
“辛苦了，早点休息吧。”澪放下毛巾，揉了揉她的脑袋。
“澪也是，备考辛苦了。”律微微睁眼，瞟了一眼桌面上摊开着的一堆书籍，“马上就要入学考试了吧？”
她应了一声，指尖轻轻梳理着她栗色的发丝。
“抱歉呢，都帮不上澪什么忙……”律耷拉着脑袋，有些沮丧地说。
看着眼前突然地低落的家伙，澪无声地笑了笑。
“律。”
“嗯？”她转过头，感受到一阵温润落于唇上。
律呆呆地盯着眼前放大的面容，仅仅只是唇瓣的磨蹭，却像有数只小猫爪挠在心头。
难以忍耐……
反手扣住澪的脑袋，舌尖轻碰她的唇，感受到她轻颤了一下，然后微微张开了紧闭的牙关。
这算是邀请了吧……
律心笑道，握住澪紧抓着自己衣襟的手，加深了这个缠绵爱意的吻。
一吻结束，澪有些害羞地别开脸，仔细想想自己刚刚好像太大胆了点？
可能是这段时间俩人极少的相处时间，让她感到些许寂寞了吧……
大学的最后一个学年，她和律在校外租了一间公寓，本以为会开始甜蜜的同居生活，但临近毕业的压力却是现实的。
她的导师建议她继续深造学习，准备考研。而律则是经前辈介绍，现在在一家名企实习摄影助理，平台虽大，但是相应的，事情也很多，加班更是家常便饭。
一个需要应对沉重的课业压力，一个忙于适应社会的工作节奏，忙起来时甚至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俩人，会有好几天都见不到一面。
往往律醒来时，澪早已去到图书馆学习，而等律晚上加班回到家时，她也已经睡下。也有好几次，澪一边看书一边等着晚归的律，结果趴桌上睡着了，律心疼她到时候着凉了，总是让她先去睡。
不过，澪有她自己的坚持，她很珍惜睡前俩人短暂的相处时间。
她钻进律的怀里蹭了蹭，小声说道，“律只要…像这样，抱抱我可以了……”
像是被一阵暖流击中，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
律低头看了看埋在怀里的人儿，这么可爱叫人怎么顶得住啊！
深吸了一口气，将澪整个圈进怀里，脑子里想的事情让她不可避免地有些脸红……
“……只能抱抱吗？”她问。
“嗯？”澪有些疑惑地抬头，对上律晶亮晶亮的眼神，顿时领悟了她的意思，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连忙挣扎着想要起身，腰肢却早已被律固定住。
“刚刚不是…亲了吗……”她弱弱地说。
“感觉…不够呢？”律凑近她的脖颈，轻轻地啃噬舔咬，“澪，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呜……”澪咬紧下唇，抑制住呻吟，右手搭在律的脑袋上，像是某种微妙地欲拒还迎，她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明天还要早起啊……”
“我会克制一点的。”律抬首，朝她扬起一抹坏笑，在澪还想反驳之前，就用深吻将她剩余的话语通通堵在了嘴里。
小小的公寓里，是散落一地的衣物，和令人遐想的呻吟。
…………
“克制……了个鬼啊！”第二天一早，从浴室里传来一声低吼。
澪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玉颈上，清晰可见的吻痕从脖子一路延续到胸部……
回想起昨晚律的索要，感觉大脑又要当机了，羞怒地回头瞪了一眼还在床上熟睡的罪魁祸首，恨不得当即赏她两个暴栗，却在看到对方的睡脸后，悬于空中的手最终还是轻轻落下，改为捏住她的脸颊。
“明明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坏心思倒是不少……”继续戳着她的脸蛋，自言自语。
像是不满抗议一般，律皱了皱眉，哼唧了一声，把脸埋进了枕头。澪轻笑一声，俯身吻了吻她的发梢，小声道，“回头再教训你……”
好在是冬天，带条围巾出门也不至于显得过于突兀，她有些庆幸地想着，独自走在去图书馆的路上，将微微泛红的鼻尖埋进围巾里，小心翼翼地呵出一小团一小团的白气。
“今天也很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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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井中律第N次摁亮手机屏幕，时间显示已经22:49，不过领导似乎还没有半点要结束会议的意思。
“嗯…关于新项目的推进，我们还需要再继续与各部门配合商讨，争取这周尽快落实……”
台上那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正口若悬河地汇报工作，而且他每说完一段话，就会撩拨一下头顶的“假发”，可能是想显摆一下自己的新发型吧……
至于为什么律会知道那是假发，这就要从上次刮台风的某天说起了，虽说她并不是很想回忆那个场面……
她叹了口气，偷偷在桌子下面，传了条简讯给澪，今天怕是又要很晚才能回去了，不知道能不能赶上地铁末班车……
“我回来了……”律推开门，玄关的小灯是开着的，应该是澪特意给她留的。
她勾了勾嘴角，朝卧室看去，小夜灯的光隐隐透了出来，应该已经睡下了吧……
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后，轻手轻脚地摸上床，在她身边躺下。
不过澪现在是面朝外侧睡的，看不到她家小澪澪的可爱睡脸啊……
律有些不满地挑了挑眉，只好从背后小心翼翼地环抱住她，这才安心睡去。
早上，半梦半醒之间，就想往澪怀里钻，手摸索了半天，却寻不到身旁的人，勉强睁开睡眼，才发现身边空荡荡的。
“唔……”她把自己卷成一条寿司，滚到澪睡的一侧。
难得的休息日，完全不想起床，澪已经去图书馆了吗……
说起来，好久都没有和澪约会了啊，等她考完试找天一起出去玩吧……是去海洋馆呢还是动物园呢？
律抱着被子兀自傻笑了两声，在澪的枕头上蹭了蹭，“好香……”
正当她马上又要去见周公的时候，手机很不识相地响起。
“喂喂？律酱？”
“啊……唯，咋了？”
“小律……”
“呃…嗯。”
突然严肃的语气，把律的睡意都惊醒了大半……
“快来救救我！！！”
“……哈？”
…………
“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呃…紧急事态？”律满脸黑线地看着眼前这一地狼藉以及正瘫坐在地板中央的罪魁祸首。
“这还不够紧急吗？！要是阿梓喵等会回来看见厨房变成这样，我可能一个星期都要睡沙发了……”
“……”律无言地抽动了俩下嘴角，蹲下身，把粘在唯头发上的不明稠状物拨掉，然后朝她扬起一抹璨笑，“我回去睡觉了。”
“啊呜呜呜呜呜——小律！！我错了！！请你帮帮我！！”
“所以说，你干嘛要进厨房啦！”
“嘤嘤嘤……”
“装哭也没用！”
最后，当然是没有办法，还是累死累活地帮唯一起把厨房收拾好，真的不得不感慨一句……
“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才会连天花板上都沾上面糊啊！！”
“欸嘿嘿……”
啊……不行了，阿梓和这家伙住一起真的不会被气出心脏病吗？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
从唯的公寓出来，天色都快暗了，还真就帮她搞了一天的大扫除……我难得的休息日啊呜呜呜……
律有些欲哭无泪地想着。
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袋子，回想刚刚临走前，唯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傻乎乎地说，“本来我是看阿梓喵最近好累的样子，想给她做点好吃的补补身体，结果……不小心就变成那副样子了……”
“唯……”律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正色道，“阿梓是个好孩子，答应我，别毒死她好吗？”
“咕呃……好过分！！”
总之，那一大袋没能用上的食材，通通都送给了律，看唯最后那黯淡无神的双眼，估计是对自己的厨艺彻底绝望了吧……
“拿回去做给小澪吃吧~”她这样说着。
澪吗……
大抵是想到某人的缘故，她的心情顿时愉悦了许多，踏着轻快的步伐，快步朝自家走去。
“我回来了!”
“啊……欢迎回来！”
“我带了许多菜回来哦！澪今天晚饭想吃什么？”
“嗯……汉堡肉？”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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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
是考试结束的铃声。
这就算，结束了吗？
秋山澪转动着有些僵硬的左手手腕，看了眼外面低沉的天空，没来由地感到一阵伤感。
好像结束了呢……
她一样一样的收拾好东西，不疾不徐地走出教室。远远的，就看见了走廊尽头那抹熟悉的身影，一瞬间感到些许恍惚。
她逆光站着，倚靠在墙上，仍是那副懒散的模样，眼神没有焦点地望着远处。
放缓了脚步，慢慢靠近，仍是被她察觉到了。
她转过头，直直地看进她的眼睛，扬起一抹笑容，抱怨着她动作太慢，语气却满是宠溺。
“澪好慢呐～”
“已经很快了……”
“人都走光了诶，澪同学。”
“那是她们走太急了。”
“是吗？”她歪了歪脑袋。
“是哦～”朝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然后牵起她的手，说，“回家吧？”
“嗯！”
“啊，下雪了……”
“真的诶…律…你带伞了吗？”
“呃…好像…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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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ve？什么时候？”澪摘下耳机，看向正在洗手间里刷牙的某人。
“好像是周六晚上，就在晶她们常常演出的那家livehouse那里，昨天她问我们要不要也去参加？”律嘴里含着牙刷，口齿不清地回应。
“毕业庆演吗……”
“去嘛去嘛~澪——难得的机会呢！”律见机立马凑上来，试图撒娇。
“刷你的牙去，嘴边都还有泡沫……”澪一手把她的脑袋抵开，嫌弃道，后者则是一脸的不服气。
不过，好像很久没见律这么兴奋过了呢，平时的律感觉愈发地稳重了，虽然还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死小孩样，不过确实是变成熟了？
看着眼前叼着牙刷还在吵吵囔囔的家伙，哈……成熟什么的是她的错觉吧……
“我是没什么关系啦，不过也得问问唯她们有没有时间吧？还有你不是要上班吗？”澪放弃了抵抗，说。
“唯和阿梓说没有问题！紬也说她会安排好日程赶回来！我的话，已经提前请好假了！报告完毕！”
“既然如此…那，行吧……”澪看着她滑稽的军姿，忍不住笑道。
“耶~~”
“话说你抽得出时间练习吗？”
“呃……周、周末应该…也许……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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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的咖啡厅里，有两个小小的人影正“依偎”在一起，嗯……准确来说，应该是一个人挂在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呜……我好饿啊…阿梓喵……”
“再忍耐一下吧，唯前辈，等前辈们来齐就可以去吃东西了……”
“啊呜啊呜……”
“在外面就听见唯哭嚎的声音咯~”
“喵？！律、律前辈！”梓被身后突然冒出的人吓了一跳，连忙把还黏在自己身上的唯扒拉开，转头看向来人，“啊……还有澪前辈，下午好！”
“下午好~”
“小律队员！！！”
“小唯队员！！！”
“小律……我不行了，请帮我把这封信带给我的家人……”
“唯！坚持住！马上就有人来救我们了！唯——”
这俩活宝在店里这么一闹腾，自然是引得周围纷纷侧目。
“她们还真是玩不腻呢……”梓摸着额头无奈道。
澪一脸我不认识这俩货的表情，默默挪远。
“现在可以安静下来了吗？”澪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
“是……”两只乖巧地端坐在座位上。
“虽然但是……为什么只打我……”律捂着头顶的大包流泪。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紬匆忙赶进来，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随即心领神会地笑了笑，“……要吃蛋糕吗？”
“紬——”
“紬酱——”
…………
众人吃饱喝足后，就动身去livehouse准备下午的彩排，刚到附近，就看见店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小律！”从人群中突然钻出一个卷毛，冲着律她们挥手，“这边这边~”
“外面都是什么人啊？”跟着菖走进店里，律问道。
“都是各个乐队的粉丝啦，提前过来蹲守的~”
“还真是不得了……”
“没事的，律酱！我们也会有人来应援的哦！”唯一脸自信地拍了拍胸脯。
“你把忧拉过来了是吗……”
“欸？你怎么知道的？”
“嘛……”
“打扰了——”律一把推开后台的门，已经有不少乐队在此准备好了。
“太慢了！！”一个身着黑色铆钉夹克，狂野范十足的人转头就冲她们吼道。
“……你谁啊？！”
“啊……这是晶哦~”菖在一旁解释道，一边拍了拍晶的脑袋，“乖呀，不要鬼吼鬼叫的~”
“……咬你哦。”晶甩开她的爪子，给了她一白眼。
“可以嘛，晶~化了妆我都要认不出来了！”律一脸新奇地上下打量着她。
“嘿嘿，我跟你们说啊~晶她今天精心打扮是因为……啊…唔唔？！”菖坏笑着说道，话才讲一半就被晶冲上来捂住了嘴。
“唔唔唔唔唔！！”
“你答应闭嘴我就放开！”晶恶狠狠地威胁道，后者疯狂点头，这才松了手。
“呜哇……还以为自己要被捂死了……”
“所以，到底是因为啥啊？！”众人就这么被吊起了胃口。
“哼……”晶甩给了菖一个眼神，威胁意味满满，拿起水杯喝了一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恰好这时，林幸走了进来，指了指身后对她说，“啊……晶你在这里啊，我刚看到你学长已经来了哦，就在上面~”
“噗——”她一口茶水还没喝进去，就全喷了出来。
“哦~~~”众人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是那个学长呀~嗨呀，小晶这孩子还是这么害羞呢~”唯走上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朝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要加油哦！”
“平、泽、唯！！！”
…………
“请下一组乐队做好彩排准备！”
“快到我们了吧？”梓看了看时间，说。
众人正在调试乐器，律环视了一圈，突然发现少了个人，走出准备间，果然在楼道的角落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澪？”
看到她的身躯轻微抖了一下，律勾起嘴角，顺势在她旁边的台阶上坐下，笑道，“澪还是这么容易紧张呢~”
“律不会害怕演砸吗……”依旧是把脸埋在双膝之间，她小声问。
“嗯……当然会怕的吧~”律想了想，说，“怕设备突然出问题啦，怕敲错节奏啦，怕唯突然又出什么幺蛾子啦……”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笑了一下，“但是呢……澪。”
“我啊，很喜欢放课后茶会，喜欢我们的每一首曲子，喜欢唯和梓的吉他，喜欢紬的键盘，喜欢澪的伊丽莎白……”
“也喜欢像贝斯一样支撑着大家的澪。”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盯着从楼道窗户透进来的夕阳。
“每当我坐在后面拿起鼓棒，看着大家的背影时，就感觉自己又有了无限的勇气……”
“所以不要害怕啦，澪只管大胆地往前迈步就是了，天塌下来也有我小律大人顶着！”
“噗……你这莫名的自信从哪里来的啊？”澪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啊！发现小律和小澪！”唯从楼梯口探了个脑袋进来，“演出马上就要开始咯~”
律站起身，朝她伸出一只手，“走吧？澪。”
“嗯。”
“你们是不是躲那偷吃什么好吃的了？”
“你的脑子里只有吃的吧……”律弹了一下唯的额头，笑道。
“才不是呢！装了很多东西哦！有吉太、有蛋糕、还有、还有……还有阿梓喵哒！”
“…我已经不想多吐槽什么了……”
“欸——？”
…………
“大家晚上好！我们是放课后茶会（HTT）——”
当乐曲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整个场馆里响起的都是欢呼和掌声，五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了然一笑。
演出散场以后，几个人一起慢悠悠地晃荡着回去。
“呐呐~我们下次也再来演奏吧！”唯背着吉太一蹦一跳地跳上楼梯，像是在跳格子一般。
“我觉得可以哦！小唯！”紬握了握拳头，脸上还红扑扑的，显然还沉浸在刚刚的兴奋之中。
“那平时就要认真练习才行吧？”澪望着众人，勾了勾嘴角，毫不留情地说道。
“唔呃……不要马上就这么现实呀，澪同学~”律无奈地笑了笑。
“没问题的！我有留给‘放课后茶会’时间哦~”唯转过身来，站在台阶上一脸自信地说道。
“唯……”
“不好吗？大家一起演奏很开心呀~”
“话虽这么说，但是前辈们马上就要毕业了吧，想要再聚一起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梓看了眼头顶深蓝色的夜幕，缓缓说道。
“嗯……但是，我们现在不是大人了吗？只要想做就可以做得到的吧？”唯说着又蹦上一层台阶，然后把手伸向夜空，“嘿！我抓到星星了哦！”
四个人都愣了一下，律率先反应过来，三步并两步也冲到唯旁边，伸手朝着夜空一晃，“哈~我抢！”
“欸——小律！好狡猾！！不要跑！”
“追上来就给你呀！”
“喂，慢点啊，你们往哪跑呢？”一行人就这么在路上你追我赶地跑了起来。
“呐，我们这次毕业旅行去哪呢？”
“去夏威夷！”
“去沙漠！”
“我想去富士山！”
“这不是完全不统一嘛？！差太远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那就都去好了，我们现在哪里都可以去了哦！”唯冲到最前面，转过身子，对着大家说道。
“说得是呐！那就都去逛个遍吧！”律勾起嘴角，冲着夜空喊道。
“哦——”
“喂喂……”
在那个春天的气息邀约樱花起舞的日子里，她们的故事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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