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第十章
源京东区此间商业发达，早在当今政府成立前便已是全国知名的商业中心，而源京被确立为首都后，凭借首都的天然优势，东区更是一跃成为金融、商务等多个重量级枢钮。新兴企业和老牌集团齐聚于此，平日繁华非常。在东区有两幢堪为标志性地标建筑的写字办公大楼，月村会社及巴宁斯集团的总部便设立于那两幢办公大楼内。
靠左显得古板周正的灰色大楼为月村会社所有，顶层是属于月村会社会长月村忍的个人办公区。四年前，上任会长月村俊正式卸任将全部职务悉数移交给大女儿月村忍，自己则和夫人月村春菜共同开启退休生活，目前正在世界各地周游旅行。忍则一力扛起会社所有重任，过上了会长兼社长的忙碌生活。
“会长，高町经理昨日已经提交新航线及机开辟计划书的批复意见，但航空公司的总经理让我先来请示您。”
说着诺爱尔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忍，她是忍的贴身女仆自幼同忍一起长大接受近乎同质的精英教育，在忍入职后便顺势转换为忍的特别助理，协助主人处理公司事务。她口中的航空公司是月村会社下属子公司其总经理素来对奈叶能力持怀疑态度，原来两人并无交集，但此次他所提的新计划却由奈叶负责批复，他便向诺爱尔说出上述那番话。
接过文件，忍直接翻到最后几页阅读起奈叶的总体批复意见，她向来信得过对方能力，也没什么心思去插手细节附在文件中的注释旁批，边看她边问诺爱尔对该计划的看法。
手持文件夹站得笔挺，诺爱尔缓缓阐述自己想法。她是基本同意高町经理观点的，于大体方向而言，无论是奈叶，抑或是她，还是航空总经理都对项目呈支持态度，可偏偏几人却在某条新航线的开辟上产生分歧。尽管她并不清楚奈叶为何坚决反对避开那条航线，可与航空部总经理相反，她相信对方定有自己的理由，因此也未将话说死，仅分析个中经济价值。
“可要是那条航线其中某段经常有新型战机出没呢？”放下文件，忍笑着问诺爱尔。她知晓开辟那条航线的价值，奈叶亦然，那孩子对方面总无比敏锐，但若对方反对，就不得不令人深思背后缘由。
“但在批复意见内——”话说到一半，诺爱尔仿佛意识到什么截住话头，微笑着向忍道句遗憾，她们必须放弃那条航线。虽说政府从未明确发文指明民用航线需要避开军用航线，但这种事还是避开得好，何况还是新型战机出没高发区，否则遇到设计局再大的经济价值瞬间就能化为乌有。
“恭也什么时候回来？”
作为海军陆战队司令，恭也常常在部队一待就是数月，家中大小事宜全部丢给忍处理。对此，忍常常感慨自己这段婚姻倒像是牛郎织女，惹得恭也愧疚不已。
“恭也先生说下月归家。”听到忍提及在外的恭也，诺爱尔瞬间完成角色转换，由商场精英变为管家女仆。
“让他尽可能下周赶回来。”捏捏眉心，忍语气略微带上丝疲倦发，“道格拉斯教授刚刚发邮件回复我，他下个月回国，他希望他回国后能够立即着手治疗。”
道格拉斯教授是眼部神经领域最为权威的顶级专家之一，他为人一向低调专心治学，即便在医院任职然而真正接手病人却是少数近年来他更是沉心学术大有退出临床医学专攻理论的架势。此番忍亦是费了许多功夫经历诸多波折才联系到他，又动用许多人情关系方说服他答应接手治疗奈叶。
从十年前奈叶视力下断下滑伊始，高町家便开始寻医问药，结果皆以失败而终，甚至和高町家预想的视力衰退得到控制相反，奈叶的视力非但没有任何控制反而始终下滑直至彻底失明。哪怕当年诊治的医生给出定论，奈叶的视力不可逆，可高町家人仍未放弃， 依旧坚持求医问药，作为恭也的妻子，亦是看着奈叶长大的人，忍极自然亦十分关切奈叶病情，就连在现时恭也都有些放弃准备接受现实的情况下她仍选择继续联系相关专家替奈叶诊治。
然而若问题真的只在联系专家教授上就好了。想到这，诺爱尔叹了口气，联系教授什么的，再难都只算小事，真正难的是怎么劝说奈叶小姐接受治疗。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许是疲倦了每日奔波于各大医院，又许是单纯不愿意听到医生道歉，奈叶小姐变得十分抗拒接受同专家会面。在此前，她已经连续拒绝多次夫人提议还直接和高町士郎先生挑明自己不会再接受任何眼部检查治疗闹得双方关系非常僵，以致于直至现在，提及治疗气氛总会骤然转冷。
这次奈叶小姐答应前往度假村休假未尝没有几分逃避治疗的意味在里面。之前尚能听恭也先生和夫人劝，但现在只怕让她点头去见道格拉斯教授都难于上青天，何况还是同意接受治疗。
“夫人，奈叶小姐只怕会拒绝同道格拉斯教授见面。”
“所以我才让恭也回来。”
高町家三兄妹关系亲密感情深厚，若以家族聚会为借口，骗奈叶回来效果比她直接游说对方接受治疗要容易得多，只要给教授一个适合的身份在恰当时机出场即可。依她对奈叶的了解，哪怕心底再不满，她也绝对会克制自己保持表面和气，至于事后对方大发雷霆，那便是归恭也和美由希操心的事。他们兄妹哄奈叶有一招，与其让自己这个嫂子来，未若他们上阵。
盘算好计划好一切的忍没有将自己计划告知丈夫，她很清楚丈夫不会同意她这么做，至于美由希更是保护过度，生怕奈叶想起任何有关飞行回忆。妹妹铃鹿和爱丽莎即便支持她，但碍于多年情谊估计也会犹豫反对，自己来安排就好。忍叹叹气，一股迷茫蓦地涌上心头，自己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忍姐姐，你说我还能好吗？
脑海中突然响起一句话，眼前景象兀地变成记忆里那间暗室，那个她看着长大的孩子坐靠在墙角哭着问她。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你一定能恢复，恢复后姐姐还想坐你开的滑翔机呢。只可惜到现在自己也未坐上，而那个孩子戴上墨镜拄起手杖。
忽地，像是想起什么，忍问道：“合约还有几个月？”
“合约还有一个月。”某小区别墅内身穿黑色西服套装的女子望着眼前坐于书桌后拨弄玩具的人，语气隐隐透出几丝恨铁不成钢来，“你想好后续怎么办了吗？”
“能联系到她吗？”趴在桌子上，被问的人漫不经心地抚着南瓜车懒懒问，西装女子闻言噎住，见状她轻轻嗤笑声，“我都联系不到她，还能有什么后续？”
“西田真由！”
懒懒地直起身子，真由眼中快速划过抹失落，她知道经纪人在提醒她什么，合约结束在即，自己也该早作打算，免得届时合约结束，还没找好退路。毕竟那份合约护得了她一时，护不了一世。而且，有些心思，她想这位从出道伊始就跟自己身边情同家人的经纪人未必没有觉察，所以才来问自己作何打算。瞟瞟那辆小南瓜车，她叹叹气，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问经纪人，“美纪，你说我和她表白怎么样？”
“不怎么样。”翻翻白眼，八木美纪双手抱臂冷冷道：“我承认她帮了我们很多，但除此之外，我们还了解她什么？何况你知道当时联系我的人是谁吗？”
“是谁？”真由弯弯眉眼，“难道是总统大人？”
“没总统大人地位高，但对我们来讲已经算大人物。”美纪非常平静地给出答案，“月村会社会长的特别助理诺爱尔小姐。”别说商界哪怕是在演艺界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月村会社会长的特别助理基本代表着月村会社会长本人，她来接触自己也定然是月村会长的意思，最不济也得到对方首肯，否则那通电话就不会响起更不会与她们签订合约。
“您可以选择答应或拒绝。”
时至今日，当天场景仍历历在目，身穿高定西装的女子面无表情地推给她一份合约，承诺帮她们摆平一切，并给予影视资源而她们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是等待电话前往指定酒店房间去见一个人。
“我不觉得我们有丝毫拒绝的权利，尤其是您亲自前来的情况下。”
那时她可谓是焦头烂额，公司内部倾轧与竞争对手步步紧逼令真由步履维艰，这是绝佳的机会，可她们不能答应。
“当然有。”诺爱尔笑了笑，“如果你们拒绝，我们绝不强求，她只接受自愿交易。”
至于诺爱尔小姐口中她是谁，美纪并不知晓也不相信那句只接受自愿交易，直到后来真由同对方会面后，她方知晓诺爱尔所言非虚。
可她仍然不愿意真由对那个神秘人动心，“还记得普赛克和丘比特吗？”美纪意有所指道：“你现在这情况挺像她的。”
“我倒没看出来。”
狭长的眼尾微挑，真由嗔笑着摇摇头，暗道那样就好，毕竟是个Happy End，可她并不觉得自己和“丘比特”能喜结良缘。坐上南瓜车的灰姑娘常常幻想嫁给王子，孰不知，现实往往残酷得可怕。可惜自己不是灰姑娘，没那个福气，即便拥有一辆南瓜车。
“你动心了？”虽说是疑问句，但美纪语气里却满是肯定，短短数月的相处就到这个地步，果然当初不该答应。
“怎么会？”没好气地反驳好友，可语调内透露出股中气不足像在催眠自己般，真由重复几句之后，她忽然抬头，“你说，她会联系我吗？”
将菲特送回居住小院后，艾茵斯马不停蹄地赶回自己居住的小院，吃饭的时候她隐隐感觉到奈叶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刚推开门跑到楼上恰撞见刚从卫生间走出面色不虞的奈叶，她也不想就叫住奈叶。
“喔，是艾茵斯啊。”兀自沉浸于自己思绪的奈叶似乎还未走出，下意识地打个激灵，旋即反应过来是艾茵斯在叫她，习惯性地冲对方扬起笑容，语气也透出股轻快，“看来任务圆满完成了。”
难道是我想错了？艾茵斯狐疑地望着奈叶，面上的笑容与往日并无区别，怎么看都不像是情绪低落的样子。可接下来奈叶的话令她愈加肯定自己最初的想法。
“辛苦你明天联系工人，我刚刚失手把卫生间的镜子和洗手台打破了。”
这恐怕并非是用失手二字便能总结带过的话题，艾茵斯沉默地注视奈叶片刻，如果真失手，那失手次数未免太多，自己担任Boss特别助理以来，每年Boss都有不下于十次失手打破。而且单就现场痕迹来看，称为砸碎更为合适。看来今晚自己要到楼下洗漱了，艾茵斯颇为光棍地耸耸肩，顺便出声回应奈叶，免得对方长久接不到回应乱想。
“Boss回去之后需要联系真由小姐吗？”
闻言，奈叶沉默良久，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微微阖上双眸抿抿唇，她轻轻问起另一个问题，“有个人每天走在悬崖旁，提心吊胆，害怕落下深渊。可她手中拥有一件物品能令她稍稍克服恐惧度过眼前难关，但过后她会更加恐惧甚至失去在悬崖边走的勇气。你说，她需要使用那件物品吗？”
“她必须要走在悬崖旁边吗？或者必须通过那道难关吗？”
“没有其他选择，只能走在悬崖边上。”奈叶勉强勾勾唇角，语气略略透出怅惆，“不过那道难关，她将失去更多。”
“那为什么不用？”艾茵斯皱起眉头，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Boss会问自己这样奇怪和往日作风大相径庭的问题。
“是啊，为什么不用呢？”听到艾茵斯的话，奈叶觉得胸口更闷了像压着块大石，她轻声呢喃后面的话声音轻到几不可闻。艾茵斯竖起耳朵听了半天也只听清一句，那就联系吧。
“另外，奈叶。”犹豫会，艾茵斯叫住手已经放到门把上的奈叶迟疑道：“总裁说，药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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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也贴一下我在论坛写的人物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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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回复以来，我思考了很多，想了非常久，诸位的回复亦反复看了多次。很不幸，我最害怕的问题终究是出现于我的文中，从开始写同人文以来，我就一直纠结自己笔下的人物是否OOC，自己的剧情设定走向和原作里人物性格所能导致的走向是否相差甚远，自己另开的世界观与原作人物、世界是否具有很好的相性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动笔前哪怕是现在也仍在看人物解析、剧情分析等和魔炮相关的帖子文章，我想要去竭力贴合人物，不让违和感出现在自己文中，抑或者说，尽管我的文皆非原作世界观，但我依旧想让读者有“这就是那个人物”的感觉。
现在看来可能我失败了，而这种感觉，我自己在写的时候也隐隐有所觉察，总觉得自己写的和自己所感受的产生了非常微妙的割裂感，然而可能是习惯性依赖抑或者是文章进行到某个地方又可能是大纲性写作，我并没有去修改纠偏这种感觉，甚至没有停下来好好想想这种割裂感的来源。原本是想在写作中完善人物使之立体贴合，可继续将文章写下去，仔细想来反而应该是加剧了这种感觉令其更为微妙。
魔炮与轻音是唯二被我认为是本命的番，可非常奇怪吊诡的事情就在于我写文的全部热情给予了魔炮。好像有点跑题，上面也扯了一堆废话，下面也来说说我自己对人物的理解与看法吧。
首先说菲特与疾风吧，虽然诸位同志并未说在她们身上感到有违和感，我想其中不乏有描写过少及单一的原因在。疾风本质上来讲，我个人总结为领导性、家长性、活泼性以及智慧性，当然还有诸多小点（暂时没找到形容词，姑且先说想到的感觉）。她可能是三巨头里最为通透的一位当然也是最表现出自己野心的一位，即便很多同人都将之塑造为小狸猫一类担当搞笑役的角色（我自己也有这个问题），可无法否认，她极为优秀，或许就是在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心怀天下（玩世不恭可能说得有点过），约莫是这种感觉。在野心这点上，她和盖兹中将很相似，但区别就在于，她不会迷失本心，也就是我认为她通透所在的依据之一，哪怕她经历过非常多悲伤的事，她依旧保持向上感恩的心态。三巨头里，疾风或许是最符合世界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的角色。
菲特其实也符合我上面评价疾风的话，但与疾风的家长性不同（家长性主要是指疾风的温柔），她的温柔更多是表现在母性，若依照疾风的格式，多半应该是以下几个词执行性、母性、娴静性、规则性、软弱性以及坚定性。为什么说母性呢？不仅仅是因为她对艾利奥、凯珞的抚养及关怀（对薇薇欧另说），更多我感觉是一种补偿，她自己是没有受到对母爱的人，准确来讲是种对没有受过生母母爱的补偿（莉妮丝，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替代了母亲的角色），所以她有一种自发的关怀在，对于她所关心的人。软弱性与坚定性，则要结合起来看，她应该是魔炮当中表现出动摇次数最多的角色，可每次动摇之后她将对自己选择的道路更为坚定，颇有种宝剑锻造再炼愈加锋利的感觉，正如在她在剧场版动画中承认的那种，软弱是她的一部分（第三部还是第四部来着，或者是第二部？），她并不否认这一点，可同时她亦没有放任软弱压倒自己，哪怕内心再动摇，她依旧会找到方向并坚定走下去。相较于直线型前进，她应该是Z型前进。执行性、娴静性、规则性，则更多体现于她的职业选择和自身性格，不是有张描述三巨头性格的图吗？只有菲特一个人是老老实实走迷宫，她可能是最按套路出牌的那个人。可能与绝大多数同人不同，我并不认为菲特成年后内心依旧住着孩子，她或者会在生活中表现出迷糊、调皮的一面，但绝不是幼稚、孩子气，她应该是成熟了就真的长大的那种人。
最后终于到了奈叶。这个人物，个人认为应该是最为难写最为复杂的一个人。和以上疾风菲特的总结相比，我大抵只能给出一个词——矛盾性。或许一提及奈叶，很多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白色恶魔”、“暴君”，抑或是萌王、可爱、甜美元气系，又或是坚定、勇往直前等等，正所谓千人千面、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哈姆雷特，每个角色给人的感觉不一样，我也仅能说出我自己的感受。初印象肯定是可爱元气的女孩子，很难不对无印第一集那个辫子一摇一摇笑得特别灿烂阳光的小女孩产生这种印象，即便是讨论未来出路而迷茫的时候，她表面都更多给人种类似大人看孩子烦恼会心一笑的感觉，因为大人明白孩子不会在意太久，笑得还是孩子的可爱。虽然成年后稳重不少，但奈叶仍旧是元气的，是活泼的，按现在的话来讲，运动系的活力女神（应该没说错），就像@atmq说的，她让人觉得甜，而且并非刻意的就是十分自然十分令人舒心的甜。
但这份甜的背后，我觉得又是苦的。类似于糖衣药片吧，去掉外层的糖衣，内在是味苦药。奈叶的苦不是菲特、疾风的外苦而是心苦，按某地方言来讲是就是她这个人心脏，想得多。这里是一个矛盾，一方面她迟钝大条，迟钝到可能有些天然的地步（其实偏天然黑），譬如始终把尤诺当朋友无视感情问题（当然我个人坚定认为尤诺与奈叶就是纯洁友谊是知己），一方面她敏感纤细，敏感到近乎敏锐细腻的地步，譬如一眼看出菲特等很多人眼中的悲伤。她的甜对应着那份天然，她的苦则对应着这份细腻。她的细腻令她能够轻易感知到他人情绪，她的迟钝可能更多是没有那个想法有意地忽略，将自己与她人固定在某个范围边界内。她容易想很多，却又自己扛下来，习惯将事情闷在心里，自我消化解决。
第二个矛盾可能在此。奈叶的名言是什么？当然通过交谈交心，她不会放弃任何和人沟通的机会。无论是面对菲特、大琳、薇薇欧，还是联动游戏内的反派们，她都想谈谈，了解对方，理解对方，从而达成解决事情的目标。然而自相矛盾的地方就在这，她与人交流却不开放自己的内心。相较于外柔内刚或者更广泛的外刚内柔的说法，我更愿意把奈叶看成三层，刚-柔-刚，最外层的一定是坚定、刚强、果敢、独立，可再深处是柔软的，她有着类似蚌肉的柔软，但只在展现于少数人面前，最典型的例子，薇薇欧被抓走，她一个人在队员面前展现镇定，但却在天台上扑在菲特怀里哭泣，就是这份柔的体现。可我还认为，奈叶内心的最深处还是刚的，她不会倒下，魔炮厨都戏言过只要不放SLB奈叶就没输，从本质上来讲，SLB在一定意义上就是刚的体现。灵魂深处，奈叶是坚定的，是坚强的，她的道路并非菲特的Z型前进，也非疾风的弧型，而是直线，她永远一往无前。可能就这是她强大的根源所在。
但强大并不代表无敌，事实上我们都知道，她不是魔炮中战力最高的，虽然毒株说她是往常规外塑造的人物，但至少明面上她并非最强。可我们也知道，有她在，就象征胜利。这恰恰是矛盾之三。那这份强大又来源于哪里？她的拼命。那为什么拼命？想拯救哭泣的孩子，她的魔法就是因此而存在。那么这种想法究其本源又来自哪里？孤独。
矛盾之四来了，奈叶阳光开朗朋友很多人缘极好，这种人按理来讲不会孤独。但童年的经历，让她内心深处始终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她孤独，她竭力证明自己是被需要的，她想用此证明自己。很可惜，周围人没有给她安定感，所以才会在SS里说出自己的归宿是天空，在DET里说这样就满足了，看到这里时其实非常令人心疼，她拯救了很多人，却没人来拯救她。即便之前的受伤让她明白亲友关心爱护她，不能乱来，但她依旧在关键时刻会乱来。从这点来讲，她其实挺莽的，尽管平时表现得非常冷静，我姑且称之为“理性主义下的疯狂”。疯狂令她选择去做危险的事，而没有考虑到自己的生命。当然我必须承认，自己可能过分着迷于这点，而导致我笔下的奈叶如@在路边吹风所言“独断一拍板，直接丢开亲情友情爱情直接飙到战场上大杀四方”，过分的放大，反而致使失真。其实像@zlexsyxx说的，“奈叶有坚定的志向，向往天空，敢于追寻天空，又能因为家人朋友的羁绊而回到地面，是个温柔的好孩子”，奈叶会选择回归地面，尤其在意识到自己对亲友的重要性后，她会保护好自己，虽然我依旧认为关键时刻这人会胡来。
其他的还有很多矛盾，日后有机会我再补充（时间有点晚了，明天还有课）。再补充些，其他刚刚没写到的。三巨头都是温柔的人，但温柔却不尽相同，疾风是家长式的温柔，菲特是母亲式的温柔，而奈叶的温柔，我暂时没找到概括性的词语来描述，她的温柔也非常复杂，或许能够用自我式的温柔来总结（勿打），照应矛盾四，奈叶的行为其实是种证明机制、补偿机制，她并不无私，正相反很自私，但这种自私从行为来讲是无私的，说得可能有点绕，大抵就是以牺牲自己拯救他人来取悦自己（这么说可能非常偏颇）。再说一下霸道总裁的问题，老实说，我在做设定时，完全没有往霸道总裁方面靠，甚至都没想过霸道总裁，奈叶绝不是霸道总裁式的人物，即便被称为暴君，但我认为是几乎两个不同的形象，可能是我过分的描写她的独断专行而导致，应该还有一些所谓花花公子的设定。但花花公子风流人设，是为剧情服务的，如果没有大纲中的剧情，我是不会描写这方面的。最后是菲特那段最后一句的延伸。我个人看来，奈叶是有赤子之心的人，她很纯粹，她可能才是那个心里有着小孩的人，哪怕我认为她某种程度上也是那种一但成熟就真正长大的人，可依旧感觉她在某些方面是个孩子，更准确来讲就是赤子。
最后的最后，我会好好反思自己的写作，努力去贴合原作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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