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双生血脉的少女，终于见到了自己那互相对立、平等的两面，命运逐渐朝着未知的方向驶去，无法再回头……
……
凛看着面前与自己相似，但又不相同的两位少女。两位少女漂浮在空中，一位有着像贝拉一样的翅膀，另一位则是像羽翼一般的翅膀。
“……”
黑色少女凑近凛，盯着凛蓝色的瞳目。
“……不真的能看见我们嘛？……”
“嗯……我能看见……”
黑色少女突然抓住凛的手臂，那有些小的山脉轻轻依附上来。
“那太好了！快！快选我！跟我一起拥抱黑暗吧！”
“……”
面对黑色少女的激情，凛有些不知所措，用着自己的脸说出了好中二的话，拥抱黑暗什么，好羞耻！
“好啦，她现在还选择不了我们，别白费力气了。”
白色少女用力拉开了黑色少女，黑色少女默默躺在空中。凛还无法理解现状，面前的两位少女感觉好熟悉……
“……什么选择？……不如说你们两个谁啊！为什么长着跟我相同的脸！还有黑色那个，我才不会穿这么短的裙子呢！”
“短裙才好看！我还想穿皮衣呢！那样才最有恶魔的味道！”
“我会说明说明状况的。”
白色少女缓缓落地，张开的羽翼收起来，凛看着那金色的眼睛。
“如你所见我是一位天使。”
“而我是恶魔，事先声明我才不喜欢跟她在一起呢！”
“我们两个是凛你体内流淌着两种血脉的具象化，我们是你未来的选择，是真正成为天使，还是恶魔，选择权在你手上。另外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在你爷爷下葬那一天我们见过了第一面，之后就一直在你体内等待着“命运”来临之时。”
超级巨大的信息量全部涌入大脑中，凛难以消化这些信息。昨天晚上被告知自己不是人，而是什么魔人，今天又被告知自己有着什么天使与恶魔的双血脉，这TM不是小说里用烂的套路嘛！好俗气啊！救命啊！
“……也就是说我必须要从你们两个直接选一个？要是我不选的话，我就会像小说里那样，承受不住血脉之力，最后爆体而亡！”
“我们并没有力量，所以你不用有如此顾虑。”
“就是啊，我想给自己变一套皮衣穿都不可以。”
凛更加无法理解了，如果不是向小说里的那样，那么会是什么样子的？凛回想着自己以前看过的小说，小说主角都是我全要，然后一路龙傲天开挂。凛对这种小说并没有兴趣，都是看一点点就再也不碰了的，所以凛还是有些无法接受现状。
白色少女伸出手，轻轻握住凛的手，张开羽翼。
“凛，你的未来是属于你自己的，哪怕不选择我们，我们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好啦！肉麻的事情就此打住！你以为你的小算盘我不知道嘛！”
黑色少女飘过来，用双手推开白色少女与凛的距离，瞪着白色少女，白色少女也瞪向黑色少女。
“明明就快成功了呢，你好碍事呢。”
“你才好碍事！凛应该跟我一起拥抱黑暗！”
“不！她应该跟我一起拥抱光明！”
凛看着两位少女互不相让地争吵，默默叹气，看起来自己的平凡生活彻底消失了。
“……你们两个关系真好呢……”
“才不好呢！”X2
两位少女同时看向凛，然后同时回答，然后再次看向对方。
“别学我说话！”X2
“看吧，你们的关系果然很好呢。”
“……这一点我不否认，在非原则性问题上，我们还是挺可拍的。”
白色少女煽动一下翅膀，飘起来坐在空中，默默看着一望无际的远方。
“毕竟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嘛，最多无聊的时候与凛你共鸣一下……”
凛听到了一个不好的词汇“共鸣”，黑色少女想要飘起来的时候，凛强硬地拉住了她。
“等一下！给我解释一下，“共鸣”是怎么回事！”
凛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脾气突然这么大，黑色少女的红色瞳目散发着光芒，仿佛在吸引自己一般。
黑色少女甩开凛的手，红色瞳目不再发光，凛感觉到体内好像有什么消退了。
“这就是“共鸣”，当凛你想要做某件事情的时候，你便会跟我们“共鸣”，强化了部分情感。”
“……所以这就是我会做出奇怪举动的秘密了……都是因为这个，我在学校里的风评好坏参半。”
“这只是偶然现象而已，不过凛你更多地是跟这个恶魔共鸣。”
“哼哼～羡慕了吧，这说明凛最后会跟我一起拥抱黑暗的。”
“不到最后不知道会谁会赢，会输呢。”
两位少女的视线交汇在一起，摩擦出火花。凛笑而不语，默默看着自己的双手，在这里的感觉跟在外面没有什么两样，一切太过于自然，完全想过这里是哪里……
“话说这里是哪里啊？我该怎么回去？”
白色少女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凛。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里不是梦境，而是类似意识底层的地方，大概就是那样了，用某本小说中的词汇来解释的话。”
“另外凛你是只有睡着的时候才能来到这里，不过你到这都是在睡觉，所以我们才再正式见过面。”
黑色少女飘在空中，手轻轻卷起黑色的长发。
“这样啊……诶……”
凛突然感觉到身体变得沉重，无法再保持站立的姿态，直接倒在地上，仿佛意识好像要被抽离出来一样……
……
“哈……哈……哈……”
凛猛得睁开眼睛，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是自己的书房。凛安静下来，头疼地看向四周，房间里的空调开的温度有些低了。
凛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在床上的，倒不如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然后就去见到了她们两个……
“好麻烦……”
凛把手用被子里抽出来，轻轻捂着头。想要挪动身体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什么重物压在自己身上。凛以为又是雷特带着其他猫咪朋友来蹭空调了，毫不在意地翻开被子。
“雷特，你这捣蛋皮……”
凛看着贝拉穿着睡衣趴在自己身上，这都不是什么，更加关键的是！自己身上就一条浴巾包着！这tm到底是什么情况！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信息量好大！
凛感觉到更加头疼了，大脑在宕机中不断重启，好痛……忽然一个小小而又虚幻，煽动着恶魔翅膀的存在在凛面前飞过。
（呼呼～看起来昨晚这是惨烈呢，我TM都错过了！）
（昨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呢，真要是发生了什么，还会是这样嘛？能不能有点常识？）
另一个存在出现在凛的肩膀上，凛顺着声音看过去，在梦境中看到的白色少女缩小了后，坐在自己肩膀上。
（喂！我这可是第二次出现在现实世界，我怎么可能有常识嘛！）
（所以说，恶魔都是笨蛋，能不能稳重一点？）
（找茬是吧！）
（对，我就是故意找茬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库！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等着吧，等我力量恢复一点点了，就把你扬了！）
（我等着呢。）
恶魔飞起来，默默坐在凛另一边的肩膀上。凛左看右看，看着她们两如此自然地出来……
（你们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不知道，突然就可以现身了，不过无法汇聚出实体，大概率只有凛你才能看到我们。）
（我们的本体还在凛你体内呢，不过这样也挺好的！终于可以不用那么无聊了！）
（不对！你们为什么没张开嘴巴就能说话！我好像也没有张开嘴巴！）
“啊……”
凛确认一下，自己是能说话的，这难道就是只在小说中经常出现的“意念说话”嘛！
（大概跟那种东西差不多吧，因为我们本质上是一体嘛。）
（这种时候也就这个比较好用，想法还能互通。）
（先不说这个，面前的这个烂摊子凛你要如何解决？）
（头疼……）
（凛！把她强上了！那个契约不是说你是她的妻子嘛，让她见识一下谁才是妻子！）
（请不要出些无意义的注意，你知道凛对她没有什么兴趣。）
凛无视天使与恶魔的意见，伸出手在枕头下寻找手机，呼叫场外援助……可凛不管如何寻找都找不到手机，完了，连场外援助都机会都没有了……
不管怎么，现在必须想要穿上衣服，不然等贝拉醒了自己就什么都说不清了，本来自己就不记得怎么说得清啊！
凛轻轻用手抬起贝拉，慢慢挪动身子。凛的幅度尽量小一些，不弄醒贝拉，特别是头发上戴着的那个发饰。
“嗯唔……”
贝拉本能地动弹了一下，吓得凛不敢动……凛见贝拉不动了，呼出一口气缓缓移动。
凛完全抽出身子，轻轻将贝拉放在床上，为她盖上被子。正当凛准备下床的时候，贝拉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凛身上的浴巾。凛看向贝拉，贝拉还在睡觉，伸出手轻轻松开对方的手。
凛站起来，走到一旁桌子，拿起放在那里的衣服。天使与恶魔飞到桌子上，手穿过了周围物体。这间书房本就是老爸用来放喜欢看的书的，同时也能作为客房来使用，当然凛也会把自己的书放在这里。
凛关掉空调，打开浴巾默默穿上内衣。
（话说你们真的能知晓我的想法嘛？）
（大概知道一些，毕竟我们本就是一体的。）
（凛！要我说！我们就让那个大小姐见识一下我们的厉害！）
（……）
恶魔在桌面摆弄着自己的武术，天使默默看着凛脖子上戴着的吊坠，凛穿好内衣拿起衣服。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啊！大小姐！快起来！”
“嗯唔……皮酱怎么了……”
贝拉缓缓起来，用手揉揉眼睛，看向四周。
“大小姐我们在这里睡着了！”
“早上好？……”
凛默默穿上上衣，看向贝拉。与贝拉视线交汇在一起的时候，她突然脸红了一下，撇开了视线。
“啊……早上好……凛你没事了嘛，在洗澡的时候你突然晕倒了……”
“是这样嘛……那你这位大小姐是怎么会睡在我这里的？我这可没有什么好看的，可有够简陋。”
凛穿上短裤，用抽屉里备用的发圈将头发绑起来。
“妈妈让我在这里看着你，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你不用再这样，另外你可能以前没吹过空调，空调是很冷的，不注意会感冒。你的头发有点乱，让你的使魔帮忙梳梳，梳子在桌子上。”
天使与恶魔飞到凛肩膀上，凛拿上浴巾走出房间，只剩下贝拉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贝拉看着凛的离开，默默用手摸着嘴唇，皮酱伸出由魔力汇聚的双手，拿出梳子为贝拉梳头发。
“大小姐，虽然我很想过问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确实说得没错，你不用再这样。她跟我们没有本质上的关联，没必要为她这么做。”
“这我当知道了……可……”
贝拉红着脸倒在床上，把脸埋入凛睡过的枕头里。脑中回想着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对方那蓝色的瞳目在那时是如此的美丽，嘴唇也是如此的温柔……
“啊，啊啊，啊啊啊……”
贝拉用脚不断拍打床面，脸上的温度不减反增。
“大小姐再不起床，我只好从路西法大人那里叫一个女仆小姐过来了。”
“我会起的，给我一点时间。”
“只有一点点时间哦，大小姐。”
……
凛完成洗漱，在厕所镜子前梳头发，天使与恶魔待在肩膀上看着无法倒影出自己的镜子。
（凛你今天对她有些冷淡呢。）
（确实没昨天那么有耐心了。）
“要接受你们两个的存在，让我有些心累。但今天要做的事情不会有任何改变，还有一个星期多就要上学了。”
凛梳好头发，在客厅的玻璃台上发现了自己的手机。刚打开手机，许多条信息显示出来。
麻烦的家伙
[凛救命啊！我要死了！]
[凛你再不来救我，以后就看不到我了。]
[凛让我看看你的作业吧！]
[我的凛啊！救救我！救我出这水深火热中吧！]
[凛！你还没有起床嘛！]
凛看着这些信息，选择了不理会，最后看了眼时间，把手机放入口袋中。
“雷特！”
凛大声呼唤雷特的名字，可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凛快速吃掉几块糕点，留了一张纸条，洗手在门口处换鞋子。
（凛有必要这么急嘛？）
恶魔发出悠闲的声音，凛穿好鞋子，再次检查自己的东西带齐了没有。
（当然着急了，已经超过上班时间有些时间了，我是去打工攒钱的，不是享受生活。）
凛着急地出门，天使与恶魔久违地正在看着头顶的天空。
（好久没有看见了呢。）
（这点我也同意。）
天使与恶魔虽然在本质上是对立的，但在某些时候，两者是意见是能重合在一起的。凛在道路上奔跑，这作为晨练正好合适。
（芜湖！）
（你芜湖个锤子，没有实体的我们是感觉不到风的。）
（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就应该来这句。）
（你们两个的关系真好呢，我都不然忍心打扰你们了。）
（哼，我跟她的关系也就一般般吧。）
恶魔把头撇开，凛在十字路口停下来，等红灯。
（你们没有名字，那就让我给你们名字好了。恶魔叫“梦”，天使叫“川”。）
（我才不要这样的名字呢！那不是你不想要的名字嘛！）
恶魔飞到凛面前，极力表达出抗议。天使飞起来缓缓落到恶魔头上，被压在下面的恶魔奋力反抗。
（喂！不要坐着我！快起来！）
（“梦”不是应该更加适合我嘛？）
（你们关系这么好，名字调转过来不是正好嘛。）
（我对名字什么的没有意见，凛你喜欢就好。）
（我有意见！我才不要叫这个名字呢！还有快从我身上起开！你很重啊！）
（说淑女很重，梦你还真是有够粗糙的呢。）
（我也是淑女啊！你快从我身上离开！）
天使轻轻敲打恶魔的脑门，恶魔默默反抗，凛看到她们两个后感觉到心情好多了。红绿灯即将绿灯的时候，凛突然突然感觉到有人轻轻拍了自己后背一下，凛回头一看并没有站在自己身后。
“……”
天使从恶魔身上飞起来，坐在凛右肩膀上。
（凛这么了嘛？）
（错觉吧……）
（凛绿灯了，走吧。）
（嗯。）
恶魔飞到凛左肩膀上，凛看着前面的绿灯，赶紧跑过去……
……凛刚走过店门口，前来迎接凛的是一位深紫色短发，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阴沉的少女。
“欢迎光临……”
“芸姐？怎么是你在前面？豪哥呢？”
“豪他今天请假，老板娘在更衣室不知道在忙什么，老板让我先到前面顶一下。”
“那芸姐麻烦你再顶一下，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凛正式进入店里，这个时候的客人虽然不是很多，但只有两个人的话还是有些忙不过来的。
凛进入更衣室，看到自己的老妈正拿着一套女仆裙在缝补，凛默默走到自己的柜子旁，打开柜子。
“妈你在弄什么？”
“制服啊～这么漂亮的制服不穿真是可惜了，凛～”
“妈，你打死我也不会穿的。……还有妈麻烦你以后能不能不要让贝拉离我太近，我不会承认那份契约的。”
凛脱掉衣服，把叠好的衣服、钥匙与手机放在柜子里，天使与恶魔默默坐在放好的衣服上。
“凛你不喜欢贝拉酱嘛？贝拉酱这么可爱～”
“不喜欢也不算讨厌，最多只会把她当做妹妹而已。而且我还不想真正喜欢上其余人……”
“但凛你总有一天要出嫁的不是嘛，妈妈很想看到凛穿婚纱的样子呢～”
“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随便交给外面的野小子，这种事情爸爸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老爸突然打开更衣室的门，凛本能地用制服挡住自己的上半身。
“爸！我还在换衣服呢！”
“亲爱的，东西要糊了哦。”
“啊！我的菜！”
老爸关上门，凛默默叹气穿上制服。谁让自己有这么活宝的父母呢。
“……妈你老实告诉我，我的身世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凛看向正在缝补制服的老妈，前面的纽扣没有扣上，露出灰蓝色的内衣，天使与恶魔不说话看着凛的背影。
“没有了哦，我们两边的家族世世代代都是魔人。本来凛你应该上专门的学校的，可我和你爸爸不想让你认为自己是特别的，所以就让你上了普通学校。我们希望你能像个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然后风风光光地把你嫁出去。”
“是嘛，我能理解。”
“那凛～穿上这制服吧～”
“打死我也不要！”
……
贝拉缓缓走下楼，洗漱完看着家里空荡荡的，凛并不在这里。贝拉默默坐在饭桌上，皮酱伸出双手打开锅盖，从里面拿出两碟装有搞点的碟子。
其中一个装有比较多糕点的碟子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去上班了，有什么急事就打电话给我，打电话的方式昨天已经教过你了。——凛留”
“看起来那个家伙还挺有责任心的，还知道说一声，我对她的影响稍微上升了一点点。”
“皮酱，不可以对其余人有比较大的偏见。”
“大小姐要不要试着玩玩手机？昨天妈妈大人教了我们很多，我已经基本掌握该如何操作了。”
“要的。”
“相对的，大小姐请将早餐吃完。”
皮酱从某个空间中拿出一台粉红色外壳的手机，贝拉接过手机，熟练的按下解锁密码。贝拉比之前更加熟练地使用手机了，知道了该如何联系其他人，也知道了该如何在网上找到来自其他地方的信息。
贝拉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皮酱默默为贝拉的杯子里倒牛奶。突然一个信息弹出来发出响声，贝拉吓得赶紧放下了手中筷子，慌张地拿起手机。
几条信息继续弹过来，发出响声，贝拉更加慌张了。
“皮酱，这个要怎么办？”
“大小姐不用慌张，点开信息即可。看名字，应该是妈妈大人发过来的。”
“呃，皮酱是怎么知道？”
“因为刚刚弹信息的时候，备注的名字是“梦妈妈”。”
贝拉点开带着几个红点数字的软件，几条信息呈现出来。
[早上好啊贝拉酱，醒了嘛？]
[有好好地在吃早餐嘛？]
[今天早上跟凛发生过什么嘛？怎么没一起过来。]
贝拉看着信息，双手手指微微颤抖。
“大小姐不用这么紧张，我们昨晚尝试过的，打字是很容易的。”
“嗯……”
贝拉调整好自己的紧张情绪，默默在键盘上用以前学到的知识打字。
[早上好妈妈……我醒了，正在吃早餐。并没有和凛发生什么，只是赖床了而已。]
贝拉放下手机，呼出一口气。皮酱将装有牛奶的杯子拿到贝拉面前，贝拉接过杯子默默喝牛奶。
“看吧大小姐，很简单的。”
“嗯……”
贝拉放好被子，默默端起脖子上戴着的紫色吊坠，看着那薰衣草形状的紫色宝石。虽然很小，但能看出做工十分精细，更加重要的是上面有着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
“大小姐想路西法大人了？”
“有些想了，爸爸现在在做什么呢……”
“路西法大人现在应该在批改公文吧。”
“很像是爸爸呢。”
信息忽然发了过来，发出响声，贝拉放下吊坠拿起手机查看信息。
[那贝拉酱吃完早餐后，就来店里吧，店里正好缺一个可爱的服务员～]
[我知道了，我等会就会过去的。]
贝拉回复完信息把手机放下，默默吃着早餐。
“皮酱等会我也想试着洗碟子。”
“……大小姐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明明以前都不做这些的。”
“因为我想改变一下自己，等了这么久才得到的这一年时间，我不想就这么白白浪费了。”
“那大小姐就先试着洗杯子，由这个作为最开始。”
“嗯。”
……贝拉洗完杯子后，坐在沙发上等待着皮酱把其他东西也洗完。第一次洗东西的体验还是挺不错的，这要是在城堡里肯定都不会让自己去尝试的。
“喵～”
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跳上沙发，雷特优雅地趴在沙发上看着贝拉。
“啊，雷特，早上好啊……凛她不在……”
“喵～”
雷特发出懒洋洋的声音，贝拉无法理解雷特想要表达什么，但看到雷特毛茸茸的样子，还想摸一下。
“雷特可以让我轻轻摸一下嘛？我不会弄疼你的。”
贝拉轻轻伸出手，放在距离雷特很近的地方。雷特看着贝拉的手，像是在思考着什么，然后起来轻轻用脸蹭蹭贝拉的手臂。
“这个意思就是我可以摸摸嘛对嘛？”
“喵～”
贝拉轻轻把手放在雷特背上，抚摸那黑色顺滑的毛发。
“啊！大小姐小心！”
刚洗东西的皮酱飞过来，煽动着小翅膀飞到贝拉面前。
“皮酱你看，雷特不会伤害我的。”
贝拉摸着雷特，雷特闭上眼睛享受着抚摸。皮酱雷特安分的样子，默默回到贝拉头发上，成为一个发饰。
“大小姐记得要洗手哦，另外大小姐书中说过，猫这种生物不能摸太久，要是它们认为不舒服了会抓人的。”
“嗯我知道了，雷特好可爱啊～皮酱我可以收它做使魔嘛？”
“不可以大小姐，雷特是别人的猫，而且它看起来并不像是寻常的猫……虽然看起来与感觉是猫，但也有可能是什么其余东西……”
贝拉专心撸猫，没有听皮酱说话。
“嗯？皮酱你刚刚在说什么？”
“没说什么，大小姐你今天想要穿什么感觉的裙子，选的时候我好参考。”
“就普通一点的感觉好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