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沉。。 ’悬露想直起身,却又滑落下去,全身酸软,浑身都疼。
“。。。。”‘昨晚上干了 。。。。。多久。。。’
昨夜的画面,不,今日的画面逐一浮现。
“我都干了什么。。。”脑子如同水烧开一般,满脸涨红。。
“嗯嗯呢,嗯,嗯。”也不知道瑟拉娜梦见了什么,倒是死死地环悬露腰部。‘接着睡吧’悬露在瑟拉娜胸口处寻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悬露做了一个梦,那里安静如初,林木与花草,飞禽与走兽。自己漫无目的地走啊走啊,走到一座湖畔旁边,扑通跳进去,然后起来盖了栋小房子,扑通跳进去,房子里头填满了物件,然后她把房子炸了。“太多了”
‘这是什么怪梦。。。。。。’悬露有些迷惑地回想着。连续做的都是一些奇怪的梦。沿着森林的小道走,倒也快当几分, 绥丰城,已近在眼前。
但是这个盘查是相当的严格,可能是因为谷涧镇的缘故,亦或者他们根本不知道谷涧镇发生了什么?这很明显的外紧内松,很明显在转运着什么,无数的大车向四周散去,进来的是空车,‘不据守吗’悬露思考着许多问题。
“二位有无想法加入冒险者协会?”
“说来听听”瑟拉娜向前来问查的人打探着。
“有意思,平民百姓出入需要众多盘查,倒是冒险者协会,魔法师协会,还有那,呸,盗贼与杀手协会”
瑟拉娜有些不怀好意,可能是敌意。
“走吧,我们也去弄一个,盘查太麻烦了,还得露尾巴。。。啧啧啧,真想宰了他们。”
绥丰城拥有蛇人族的办事点,打点起来很方便,但是绕是如此,依然以弓箭手的身份注册,至于悬露,,,就当个辅助兵,毕竟有些冒险者有钱,确实会雇佣仆从,而且奴隶也不在少数
瑟拉娜对着周边的眼神毫不在意,直接拉着悬露的手就走了出去。
“阁下请留步,”“请稍等,”来者是一位小巧的少女,扎着短马尾,额,前台??看到这身高,嗯,看起来下面垫了板凳。“那边有一位客人请您过去,还说,这个给您”递出了一枚徽章,转身跑回前台去了。瑟拉娜脸抽了抽,无奈地走入了房间。
“等我一会”瑟拉娜难得露出那样的表情。悬露也难得,在一旁长凳上享受着花茶。‘挺好喝诶,以前很少能喝上这些,都是酸苦的咖啡。’
过了一会,瑟拉娜与一位有着鬣狗一样的耳朵,肤色是那种健康的小麦色,还有着肌肉甲胄的高大的女子。“这个肌肉,,,,,好强,好高”与瑟拉娜不相上下 ,不,还高一点。
“哟,挺清秀的嘛,让给我好不好,我拿我旁边那个跟你换。”说着指了指在一旁看门的那位,还以为那是服务员。
“太丑,告辞”说着瑟拉娜就把悬露护在身旁,“这可是我的小狗,不是你这样子的哦”。给那位没给气得差点上来咬死咱。
这是一组佣兵团的驻地,冒险者工会还会组织一定的佣兵团,用来护送重要的物件,以及,分一杯羹。
这鬣狗女的驻地,怎么都是重装步兵,这看起来就很沉重的铠甲与周边由轻甲组成的形成鲜明对比。
“团长好。”“大姐”“大姐”“这二位是?”
“弓兵,接替之前死的那几个。”
“那,住所?”“给她们一个帐篷,反正准备要开拔了,一晚上的事情”
“她就那臭脾气,对了,你可以叫她,屑,不对,格蕾妮卡,可惜了,明明那么好听的名字,人,不,狗却这么屑 ”瑟拉娜阴阳怪气地说道,走入帐篷中。“不错嘛,独人间”,又转身出来,“走,去要点,”说完看了看格蕾妮卡所在的位置,她在跟部下说着什么。
“你是要饭的嘛,要那么多??”格蕾妮卡没好气地问到,“一个人要四份箭?200支箭啊,你拿那么多干嘛”瑟拉娜指了指旁边的悬露。“她拿着,我懒得背”
“。。。。。。。还好之前有储备,算我亏了,早知道不答应你了。”
“她们是淬毒钢箭,全部淬毒,连箭杆都淬有毒,还是那种,射中,流血不止,还有着降低体力和畏寒。可惜不出售秘方。连弓箭手本人都需要带上手套才能使用的那种。不过那种毒,不好受。”瑟拉娜说起来都有点余悸的感觉。要了一个行军背包,满满当当塞满了四桶箭,补给和食物是随着补给车的,悬露就是跟在瑟拉娜旁边,当她的箭矢库的。
瑟拉娜仿佛扫荡一般,给对方管理武库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倒是格蕾妮卡大方,大手一挥,扭头就走了。就是当晚营地有点奇怪的声音,好像是重物摔到地上的声音。
不过那不重要,因为声音没有传入在熟睡中的二人耳朵里头,更别提睡眠浅的悬露还被瑟拉娜‘贴心’的呵护。
“起床了,准备一下,之后出发”
自从每晚都被搂着睡觉。这个睡眠质量好上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后的清凉的质感还是蛇类皮肤的好处,接触到了鳞片,反而有种安心感,也可能是习惯了。
大部队开拔的方向居然是向南边,那里不是战乱吗?
“放心,他们冒险者协会有豁免权,不参与战事,到了这种时刻,生意还是要做的。很多时候,就会请冒险者协会护航。”这也是一大奇观,明明两个国家交战,却仍旧有一支队伍能够自由往来二者,真的令人难以置信。
瑟拉娜和悬露乐得清闲,只是随从着队伍行走,也不知道护送的是什么,二人如同观光旅行一般,与旁边佣兵团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悬露说话聊的少,倒是佣兵团的人主动搭讪的多,瑟拉娜对此从欢迎到反感,真的是很快。。。。。。
‘果然也是个喜欢安静的主’看着瑟拉娜婉言谢绝了那人的好意,过来与悬露一同走着,身位错一些,慢慢地走在悬露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