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鸟篇第十八章 砥砺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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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我会让它开花结果；球感我会将其磨砺精进！
及川彻《排球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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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遥，最近你会不会太累了？」小锻治健夜担心地看着半睁着眼趴在桌子上心不在焉地在资料上写写画画的人「好像还瘦了点？是兼职太多了吗？」
「没有啦……」上埜遥打了个呵欠，抓了抓头发「别担心，俱乐部的工作我会好好做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锻治健夜小声说着
在那天碰见她跟那个黑发男孩谈话后，上埜遥好像有甚麽逐渐改变了。
更沉稳、眼神更锐利
带着嘻皮笑脸开她玩笑的次数也减少了。
——有甚麽在那一天被点燃了，正在她体内安静地燃烧
「小遥，你下班后的兼职不是到8点为止吗？」小锻治健夜蹙着眉看她睏倦地揉眼睛，忍不住伸手帮她理顺被抓乱的赤发。
「嗯？记得真清楚。嘛，大人的夜晚是很漫长的。尤其是我正值花样……」不经意地瞥了小锻治一眼，发现对方一脸无语，只得没趣地闭上嘴巴。好一会才不甘不愿地承认「没有啦……晚上我去雀庄打牌了」
「而且回家后还得挤出一点时间看其他落实会出赛的雀士的牌谱和过往表现，也没多少时间可以睡了」上埜遥轻叹一口气，利落地从资料中圈出两个错字，把时间地点等重点划出来「还有不到一星期就要比赛，不加紧就来不及了」
「这会不会太拼了一点？你不是早上七点多就回来上班了吗？」小锻治健夜不安地说道「一名职业雀士的实力排名，不是单单只靠一场比赛决定的。一年内职业比赛有那麽多场，每次都这样会吃不消吧？」
「我不想再像以往的比赛一样了……」遥含煳地小声嘀咕，在小锻治健夜不解的眼神中淡淡地更正「我有想要挑战的事」
「而且，老是想着还有下次的话，就永远不可能踏出第一步了」遥想起那片通红的火海，幽幽地加上一句。
「呐，小遥……」小锻治健夜紧盯眼前的文件，装作不经意地开口「这次比赛结束后你打算怎麽办？」
「诶？」遥微微一怔，若有所思地沉吟了好一会「那得看我在这场比赛拿到甚麽名次吧？」
「如果成绩不错的话，除了有出场费可领，还有可能接到相关工作？总之这些等赢了再想？」遥有点疑惑，这种事不该由自己咨询这位前辈才对吗？
小锻治健夜暗暗鬆了一口气，感觉扼紧咽喉的不安稍微鬆开了一点。
「呐，你觉得我能赢下这场比赛吗？」遥惴惴不安地问
小锻治健夜不禁失笑，眼前这个人比她想像的还要孩子气「这种事……不上场比比看怎麽知道？」
「你这些日子以来那麽努力了，积累下来的成果不会白费的」
听着哄小孩子般的鼓励，上埜遥眼中的不安没有减少，她忍不住叹息「虽然比赛将近，我也不想这样说，不过……」
「你也在全国大赛见识过了吧？我这种恶运。」
「现在，我的比赛记录就那一场双人赛中的烂成绩。说不定大家看了那场比赛也就对我疏于防范吧？这也算是不错的开头吧？」上埜遥托着头分析，无视小锻治健夜皱起的眉头「这像不像，一副漂亮的高目良形配牌？」
——注定和不了的好配牌
「这怎麽能混为一谈……」她心虚地反驳，愈说愈小声。
上埜遥似乎没在听，也并不想要这种安慰
她黯下眼眸沉思了一会，忽然抬头，直视身边的顶尖雀士，郑重地开口「呐，健夜，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诶？！怎……怎麽了？」小锻治健夜被这个认真得陌生的称呼吓了一跳。
那双平常温润慵懒的紫眸中，现时隐隐透出咄咄逼人的寒意。
——有甚麽在那双眼底中翻涌。
「你在得到Grandmaster这项头衔时，在想甚麽？」
『这是甚麽？迟来好几年的採访吗？』小锻治健夜有点想笑，可是那双专注而认真的眼眸逼得她放弃敷衍回答的念头。
——有甚麽将会随着她的答案而改变。
「呃……我也说不上来。应该说，打着打着麻将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这个位置了」她斟酌着回答，同时偷偷观察她的反应。
可是她无法从那双紫眸中读出任何情绪。
「这样啊」上埜遥淡淡地回答，面不改色地别开目光，继续往手上的文件写写画画。小锻治健夜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大致完成下个月活动撮要的初稿。
「小遥，要不我待会帮你看看这次职业联赛的规则和参赛名单，看看能不能给点意见吧？」小锻治健夜小心翼翼地试探。
「诶？！真的？」上埜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她，眼神一亮，眉宇舒展开来「谢谢～帮大忙了！」
「呃…..嗯！」小锻治健夜暗暗鬆了一口气，还好她这位后辈有时候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容易满足，不过……
——总觉得，没那麽简单
——沉稳的、捉摸不透的棋手特质让她的情绪和想法无法被顶尖雀士看穿
她提出的那条问题、自己给出的答案，到底对她而言代表甚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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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的夕阳把睡眠不足的眼睛刺得发痛，上埜遥皱起眉头拉下摩托车安全帽的挡风护目镜。
『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职业老手』
『只是分析了一下规则，讨论了一下对策，局面就一下子清晰起来』
『如果能得到她更多帮助的话……』上埜遥不由得握紧本田小狼的把手『会不会……真的可以…….？』
不……
如果是借助别人力量取胜的话，那场双人赛已经够了。
可是……
上埜遥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失重感一下子袭来，眼前的街景和蓝天白云突然消失。
本田小狼的把手从自己掌心挣脱
柏油路面正以高速向自己逼近
『啊……这下糟糕——』
感受到恐惧和剧痛前，意识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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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诶？医院？」
「…….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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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吐糟：上埜家祖传——比赛前必扑街的狗屎运
预（剧）告（透）：遥桑问那两条问题，往后锻神会再回答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