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卡萨：“……再这样下去我会过劳而死的，娜莲奈大人您快些回来吧……”

卡萨：“魔王大人也真是的，难不成她们是想再要个孩子吗，啊唉——一个小公主都已经让人蛮操心了，虽然是那么乖的孩子……”

员工：“卡萨大人，这里有财政的批报……”

卡萨：“Ohhhhhh——no——”

②

若斯庇妲：“趴着睡很舒服的啊，能感觉被子包着自己，很有安全感。”

若斯芽：“完全没有！”

若斯柚：“完全没有！！”

琳塞：“完全没有！！！琳塞蜷着睡！蜷着睡才舒服！”

安乔娅：“怎么会呢？我很认可店长说的啊……以前在天堂的时候我也都是趴着睡。”（来到现世之后就变成跟丽丽奈抱着睡了哈）

丽丽奈：“好像没有很舒服吧……”

若斯庇妲：“？？！”

安乔娅：“！？？”

丽丽奈：“唔，那个……胸部，不会压得很难受吗……唔！啊哇哇哇，店长，店长……还有安乔，啊哇哇，对，对不起呜呜呜！！”

若斯庇妲：“……”

安乔娅：“……”

若斯芽：“噗，妲妲姐和小天使不会有这种烦恼呢。”

若斯庇妲&安乔娅：“用不着解释！！”

九十八、先这样这样然后再那样那样

那，那是什么？

藤無瘫坐在地上，因为奔跑而拼命地喘着气。

就好像从怪谈一类的书籍里看到的，蛇妖的插画：少女的上身，蛇的尾巴……

虽然很想告诉自己是看错了，但是……那个身影，白色的睡袍，黑色的散发，还有长而弯曲的蛇的下身——至少在视野里停留了三秒。

不不，肯定是错觉，肯定是因为起的太早，精神还在恍惚中，出现幻觉了……对，对对，一定是这样没错的……没错没错。

把手放在胸口上轻抚着，努力让自己胸膛中剧烈的心跳平稳下来。

可无论如何，那怪异的身影都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完全消散不去。

“呼啊，呼啊……”藤無大口地呼吸着，因为气息的紊乱几乎有些头晕。

不敢再出去了，虽然这样的话好像就更加印证了那个东西真实存在一样……但……

毕竟嘛，藤無也还只是个二十五岁的大姑娘而已。

凌晨近四点，天还没亮，在京都的老旅店里——围绕着庭院中园景的木走廊里，淡黄色的夜灯浅浅照着——黑色的长发，白和服，下身不是人类的身体，而是长长向后拖过去的近乎蛇一样的东西……而且在视野里出现了三秒然后又不见了。

这换谁都必须迷糊啊，这不是成不成熟的事。

藤無越想越害怕，但身为老师的责任心让她也不由得担心会不会有学生也看到了那个东西。

“唔，那，那个人……记得是带队老师吧？”

東苗关上门，自言自语着。

应该更早一些注意到的……

東苗皱着眉，按着肚子趴倒在床铺上。

因为小腹里的充胀和绞痛，让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去注意四周的环境。

“怎么办呢……”東苗把尾巴缩成一团，然后又放开，在榻榻米上蹭着。

现在的话，想必那位老师，唔，记得是叫做藤無老师吧，嗯……想必她肯定在困扰与于刚刚的所见，自己这个时候就不要去打扰了……她今天还要带队出去游览。

附近的警务所都是青浅分家的人，她就算去报警也不会发生什么事……

只是，人类的话，突然看到了自己无法理解的东西，估计内心会有很大的恐慌……

给别人带来了麻烦的话要道歉。经营着服务行业，最重要的就是保证客人的体验……

“姐姐……”東苗蜷成一团，苦恼地甩甩尾巴，“该怎么办啊……”

翻来覆去了好一会，東苗拿出手机给東桃打电话。

“哈嗯~~~嫣，不~不可以用尾巴扫啦，毛毛，好，好激烈……嘶~啾嗯~哈啊……”

“哈嗯，嗯啾……唔，话虽这么说……哈啊，桃桃的舌头……在接吻的时候还是能舔到我嘴巴里的每个地方……看来并不是很激烈嘛~？还是要用手指把桃桃的下边咕啾咕啾地狠狠玩弄一番，才能让你这条色蛇蛇坏掉呢~”

“哼……嫣都不让我来主导一次，嗯啊~要不然，这条舌头也绝对能把嫣……啊嗯~啊啊！呜~~好嫣嫣我错啦……胸部，嗯……不可以~这样咬……要，要忍不住把嫣卷起来的呜~~”

“每次要卷住我就是要去了呢~桃桃~可以哦~我也不讨厌被桃桃卷着呢~”

“哈啊，哈啊……嫣，嫣~呜嗯~要，要去啦……嫣~嫣嗯嗯嗯嗯——啊嗯~嗯哈啊啊啊——唔，啾噜，姆~姆嗯，啾嗯……”

東桃抱着嫣的肩膀，缠在嫣腰部以下的翠青色蛇尾不住地抽搐着。

这时，床头柜上，東桃的手机突然响了。

“啵哈……桃桃，唔，现在好像还不到四点哎，谁会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呢？”嫣用没和身体一起被缠起来的手拍拍東桃的背。

“哈啊，哈啊……嗯？呜……真是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呜？”東桃很不满地伸手拿过手机，但在看清来电显示之后立马改了表情，然后迅速划开，“喂，小苗，怎么了？”

“姐姐大人……我，我没有打扰到你睡觉吧？”那边传来東苗怯怯的声音。

“怎，怎么会呢，全天24小时任何时候，小苗给姐姐打电话姐姐都会立马接住的喔。”東桃认真的说着，或许因为刚刚才去过的缘故，她的声音还有些软软的。

“那，唔，我有事情想问姐姐大人。”東苗说。

嫣很安静地趴在東桃身上抱着她的腰，東桃松了松尾巴：“唔，什么事这么急，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是店里出了什么事嘛？”

“不，不是的……那个，就是……再早一会的时间，因为产卵期，不舒服……就到走廊上，想稍微活动一下缓解缓解。”東苗说着，“结果好像……被人类看到了。”

東桃和嫣都是一愣。顿了片刻，東桃皱皱眉，再次确认道：“蛇妖的形态吗？”

“嗯。”東苗应声，“她肯定看到了，这个不会错的。然后……那个人类，应该是这次的带队老师。”

“嘶嗯……？”東桃疑惑了，“艾尔什每年来京都的那位带队老师是老妈的旧识，你小时候她还给你带过东西，这么说，今年的带队老师换人了？”

“嗯，是一位年轻的老师。”東苗答到，“姐姐，我……我该怎么办？”

“你等下啊，小苗，别着急别着急，我想想啊。”東桃说着，看向嫣。

电话那头和这头都沉默着，突然，東桃眼前一亮。

“小苗，那个老师……是个什么样的人？”東桃笑。

嫣一愣，立马明白了東桃的意思，不由得也忍不住笑了。

東苗愣了愣，停顿了一会，说道：“哎？唔，很年轻，好像才参加工作两年，今年是第一次带队……性格的话，感觉是一位很有活力的人。”

東桃接着问：“漂亮嘛？可爱嘛？”

“哎！？怎么，怎么问起这个……”東苗很显然有些出乎意料，一下子结巴了起来。

東桃和嫣对视了一眼，随后继续说：

“小苗，姐姐跟你说，你这样这样然后那样那样，之后再这样，最后就看你自己了。”

“呜哎！姐姐！！那，那种事情怎么能做得到……”

“不这样的话，就只有找会控制记忆的长辈过来清除那位人类老师关于她当时的所见的记忆，然后小苗会因为不小心而被惩罚的，那时候姐姐可就完全帮不了小苗了啊。”

“唔……”

“没事，小苗也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也是该找‘温暖之人’的时候了哦，没事的，别害羞，一定没问题的！毕竟我的妹妹可是超级可爱的呢。”

“姆——姐……姐姐又在捉弄我了！挂，挂了！”

电话被挂断了，東桃笑笑，把手机丢到一边。

“相似的人更容易走到一起是真的呢，我们两个都是超级妹控呢。”嫣伸出舌头继续玩弄着東桃的乳尖。

“哼嗯~嫣真是的，才刚刚打完电话……”

“这跟打电话没有关系吧啾啾~啾啵~”

“呜，让我给嫣做一次然后我们睡觉啦……天，天都快要亮了……”

“不要哎！蛇做一次会好久的吧？”

“反正明天也没有事，睡一整天就是了。”

“哎~没办法呢~哼哼，好吧，答应你就是啦，我可爱的色蛇蛇~”

“嘶嗯……”

九十九、这岂不是大事不好了

“嗯？”宿环视一圈。

大家已经集合在了青浅居的客厅里，可是不见藤無。

“唔……”一旁的東苗不由得低下了头，但也仅仅是瞬间，就恢复到了如常的神色。

“嗯……羽田同学，哈特斯同学，你们去叫一下藤無老师吧。”修子说，“虽然不觉得藤無老师是那种会睡过头的人，但是还是去看看比较好呢。”

“啊，是。”丽丽奈应声，离开了队伍，安乔娅跟在她后边。

“藤無老师——藤無老师？”丽丽奈敲着门，大声朝里边喊着藤無。

“藤無老师应该是个很认真的人啊，不会睡过头的吧。”安乔娅也很疑惑。

“哎，对啊。”丽丽奈继续敲着门。

终于，应该是在喊了第三十五声的时候，里边传来了藤無的惊叫声。

青浅居的房间隔音还是不错的，所以……那声惊叫或许更应该称为惨叫。

“啊，不会吧，真的睡过了？”丽丽奈收回手，然后贴着门继续大声说着，“藤無老师，大家都在客厅等着喔，请老师快一些——”

“啊，啊啊，知道啦——”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藤無手忙脚乱地换着衣服。

为什么我会从被窝里醒过来？？

我应该是，嗯，没错，我三点多就醒了吧，然后然后……然后是什么事来着，然后……

藤無猛地停顿。

嗯，自己的记忆没出问题，稍微回忆一下就想起来了。

然后……后来越想越害怕，就重新缩回被子里，结果就又睡着了。

想不到居然，居然都这个时候了！早饭也没吃！现在——！头发也没梳！脸也没洗！妆也没化！

“呼……现在可不能露出什么奇怪的样子来，身为老师，已经迟到了……”藤無深呼吸。

然后用三倍速开始做各种准备。

“同学们，实在非常，非常非常抱歉。”藤無朝大家鞠躬，“身为带队老师，却犯下了这样不应该的错误，耽误了大家的修学旅行。”

虽然大部分的学生们都表示了没关系，毕竟藤無老师是第一次带队，但也有一些学生是有本来的游览计划的，结果推迟了出发时间，多少还是不太高兴。

但是总的来说，也不是晚了很久，大概半个多小时。

“为了反省错误，今天我会自掏腰包给大家买点心，就当做是赔礼了。”藤無直起身，“当然，哎哈，老师不是什么有钱人啦，所以所以，唔，每个人限额800円（人民币约42元）喔。”

这下大家都纷纷表示原谅了藤無老师。

于是大家陆陆续续地出了青浅居。

然后藤無也对多等了半个小时的司机阿姨表示了抱歉，那位司机阿姨摆摆手说没事反正她就算不开，这几天的工资也都是有合同的照拿不误。

大家出发了。

藤無带着很没精神的表情找着座位，突然被丽丽奈拉了一下，塞给了她一张纸条。

“嗯？”藤無一愣，抬手看了看。

“有二十八个人啊，藤無老师要花掉好多钱吧，我和安乔就不用了。”——纸条上这么写着。

“羽田同学，哈特斯同学……”藤無心里暖暖的，很感激地看着两人。

丽丽奈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安乔娅则是闭上眼睛靠在了座椅上。

“藤無老师早上没有吃饭吧，这是刚刚安乔去便利店里买的三明治和水。”丽丽奈小跑到队伍的前边，把袋子递给藤無。

“！”藤無接过，大家也都赞赏而惊叹的看向丽丽奈和后边的安乔娅。

人美心善啊；好棒，想娶回家……这样温柔的孩子真的应该存在在这样的世界上吗——大家如此思考着。

“唔，谢谢，羽田同学，还有哈特斯同学，那个，多少钱？”藤無从自己的包里找着零钱包。

“哎呀，没多少，不用啦，藤無老师。”丽丽奈摆摆手，又回到了队伍后边。

太人美心善了吧！！好棒好棒！做我老婆！！这样温柔可爱又懂事的孩子真的应该存在在这样冷酷无情丑陋的世界上吗——大家如此思考着。

東苗坐在事务室里清点着单子，突然停下手叹了口气。

“唉，真对不起，藤無老师……”

“東苗姐，我老妈给您做了奶羹和鹌鹑蛋，让我端过来……”一个店员女孩子拉开门走进来。

“呀啊！”“啊哎！！”

東苗立刻把尾巴甩过去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店员女孩，以及用尾巴尖抵住餐盘。

“唔，東苗姐，突然怎么叫起来，吓我一跳啦。”那个女孩子稳了稳身子。

“嗯……是優华没敲门，先吓到我才对。”東苗无奈地笑笑。

優华吐吐舌头：“東苗姐对不起~”

“唉，你啊，所以紫凛阿姨才总是教训你。”東苗伸手戳了一下優华的脸，“好啦放下吧，替我谢谢紫凛阿姨。”

“先吃一口嘛，老妈她很在意自己做的料理，東苗姐又不是不知道。”優华说。

“好吧好吧。”東苗端起奶羹，舀了一点放进嘴里。

“怎么样？”優华眨眨眼。

“嗯，很温和的口味，奶味很浓的同时又不腻，我会吃完的，優华你先去忙吧。”東苗点点头，说。

“没什么忙的呀東苗姐，这几天的客人只有那些人类女孩子，”優华说着，直接坐到了東苗旁边，拿起一个鹌鹑蛋丢进嘴里吞了下去，“呐，東苗姐，你今天脸色好差啊。”

“嗯……是产卵期。”東苗说着，又伸手揉着自己的肚子，“已经三天了还是没产下来。”

“哎……产卵期这么难受的吗，长大好可怕。”優华说道，“老妈说東苗姐身体本来就不太好，这几天又没有太阳，再加上产卵期，肯定很难受，所以给你做的这些东西。”

“嗯，唔，真是麻烦紫凛阿姨了，今天中午让她休息休息吧，那些学生们今天的游览计划，中午会在别的地方吃饭。”東苗说，“我们的话，午餐就从外边买些东西回来吃。”

“喔，那我之后告诉一下老妈。”優华点点头，“快吃吧東苗姐，吃完再做事，我也顺便把盘子端出去。”

“唔，好……優华！你已经吃掉三个了，不是端来给我的嘛——”

“哎嘿嘿嘿東苗姐别别我不对我道歉哈哈哈别挠我痒啊哈哈哎呀——”

金阁寺，艾尔什修学旅行队伍。

“啊呱哩嘎唔咿！！”

类似于猴子的叫声和某物体落地的声音。

一般人类会在物体落地时发出这种声音，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物体应该是手机。

“素子前辈？”在前边跟丽丽奈和安乔娅聊天的絵雪首先回头。

丽丽奈和安乔娅跟着絵雪一起回头。

然后是后边的琴葉和紗夜凑了过来。

走在最前边的言香和玉子也绕了回来。

不远处注意到这里的异样的几个同学也看了过来。

素子慢慢蹲下，颤抖着双手伸向脸接触在那块形状不均匀的石块上的手机。

“嘶——”众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那应该是最新款的iBone（i骨头）手机。

素子欲哭无泪地把手机翻了个面。

屏幕上，蛛网状的裂纹下，泛着红橙黄绿青蓝紫的电子花纹。

“啊啊啊我的iBone！！”素子的悲鸣让远处的一般游客都注意过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谁骨折了？？骨折了还不忘说英语？”修子和宿也赶了过来。（误以为有人喊啊啊啊我的bone）

发现原来是iBone手机之后，两人的表情更加严峻了。

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藤無老师跑去拍建筑了，不在这边。

“呜呜呜……求老妈了好久才给我买的……呜呜呜怎么会这样……”素子抱着手机的尸体蹲下来嚎啕大哭，好吧只是呜咽。

“哎……”玉子无奈地也蹲了下来，“应该只换个屏就好了吧……”

“哦对哦。”素子站了起来。

“……”众人沉默了，玉子慢慢站起来退到言香的身后决定不理姐姐了。

“啊，那个，涂山前辈，我去城区里换个手机屏。”素子说。

“但是自由活动不可以离开景点范围。”宿说，“要先向藤無老师请示。”

素子看向偌大景区，然后转回来：“涂山前辈觉得要用多久才能找到藤無老师？”

“打电话，我的手机借你用。”宿扶额。

……

“啊啊啊我才找好一个绝佳机位准备拍照的说——”电话那边传来不小的声音，素子把手机拿远。

过了一会，那边传来藤無向着景区工作人员道歉的声音：“唔，抱歉抱歉……哎，抱歉，啊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会注意的——实在对不起……唔，喂，你好？”

“……藤無老师，我是石城素子……”

素子把情况讲给了藤無。

“喔，那叫上一位同学和你一起去哦，也方便联系，换完记得回来啊，我们中午在这边吃饭。”藤無说着。

“好的，知道了！谢谢藤無老师批准！”素子拿着手机鞠躬。

大家默契的站成一排挡住游客们的视线。

素子挂掉电话，把手机还给宿：“谢谢涂山前辈，那么我就去了喔。”

“嗯，路上注意安全，你要找谁跟你一起？”宿接过，问道。

素子看向絵雪：“絵雪酱？”

素子和絵雪坐出租车回到了城区——在修手机之前当然要趁这个机会逛逛街了。

“素子前辈家里不是很有钱嘛，为什么素子前辈的反应会激烈到那种程度呢？”

两人走着，絵雪问素子。

素子挠挠头：“老爸老妈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家教很严的，这次真的是我求了好久好久老妈才答应给我买的。”

“这样啊，哎？那，那换手机屏好像也很贵的吧？”絵雪说。

“我记得好像是三万円（人民币1548元），没关系，我每个月有五万円（人民币2580元）可要资金，就是可以问家里要钱的额度，合理就会给我。”素子说。

“五万……”絵雪感到一阵晕晕乎乎，“这就是有钱人嘛……”

“这有什么有钱的啊，这顶多是老爸的一根头发……”素子说着，“哦不对，这个还是蛮珍贵的，我应该换一个比喻对象。”

絵雪想起在电视机上见到的石城电器的董事长，也就是素子的父亲——是地中海。不由得噗地笑了。

“絵雪酱，喊你出来，有没有不太愿意啊，不会顾及到我是前辈……本来是想跟大家继续一起玩的，之类？”素子突然问。

“啊，哪有哪有。”絵雪摆摆手，“跟大家一起玩当然也很开心，不过跟素子前辈单独一起的话，会更……唔，也，也一样很开心！”

絵雪自知失言，小脸蛋红透了。

素子笑：“哎呀，就算说出来也没关系呐，跟我单独在一起当然更开心，因为——”

絵雪大惊，很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素子。

“因为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了的话才可以大聊特聊色色段落该如何塑造！的说！”素子挺起她不小的胸，“跟大家在一起每次都会被骂变态来着！的说！”

“……”

“嘛哈哈。”素子笑，“哎呀，跟絵雪酱待在一起，我也很开心的哦。”

“唔。”或许想着素子肯定又会说什么奇怪的话出来，絵雪完全没有不好意思了。

“絵雪酱小小的，就像那两年的玉子一样呢，那时候玉子还会整天跟在我身边，哎，现在已经变成不需要姐姐的冷冰冰美人妹妹了。”素子摘掉眼镜夸张地擦起不存在的眼泪。

“我回去了。”絵雪说，并转身就走。

“哎！哎别别——我不对我不对——”素子追，“给絵雪酱买冰激凌赔礼啦——”

絵雪酱站住，然后回过头：“素子前辈说，说话算数哦？”

“啊哈当然啦……”

两个人嬉笑着慢慢走在街道上。

后话：

姝格：“师父我来找您玩啦喵！”

楽雅：“呜喵喵！？姝格？”

姝格：“嗯喵！喔，还有好久不见呀，苏……喔喵，现在的话，是糖糖和橙呢喵。”

糖糖：“喔，好久不见，远道而来辛苦了，姝格大人。”

橙：“唔喔，我也是，好久不见，姝格大人。”

若斯芽：“嗯？新的猫猫？”

若斯柚：“喔！新的猫猫！新的猫猫！”

琳塞：“哇！新的猫猫哎！”

若斯庇妲：“……”

楽雅：“姝格，你来的很是时候喵，替我跟她们玩的说喵。”

姝格：“哎？师父等一下喵，唔啊啊几位，唔，不可以挠下巴呜喵咕噜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