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會議上,大場奈奈正與政府官員激烈辯論執有生化武器的所有權,大場奈奈主張因應第三次世界大戰,大部分戰敗國都是因官僚主義而戰敗,所以生化武器所有權使用權、開發權...等等,最好交由美其名中央軍事委員會,實為軍閥們共同持有。大場奈奈雖也身為軍閥之一,但還是也會偶爾跟其他軍閥們合作抵抗中央政府,先確保好他們共同的利益,這就是官場上,常有的手段之一。
會議進行了一整個早上才終於結束,午後,大場奈奈感覺稍些煩躁,挺直著身體手背在身後交叉地站在辦公室裡落地窗前冷眼盯著如螻蟻般的行人緊緊縮緊身子以各有特色的走路方式行走著,叫喚秘書備車,提前回宅邸。
大場奈奈一回宅邸就投入健身房中,碩大的設備嶄新昂貴的健身房卻只有大場奈奈和貼身秘書兩人,她一邊推著三頭肌推舉機一邊回想著昨晚,片段的星見純那哭喊聲、表情、和自己所流淌的血液正在嘯吼著,驅動她自己做出原始的本能。
還有,因有段時間的和平下未久遇見的鮮血沾染著右手,刺激著大場奈奈,於是她靈機一動,暫停了動作,便要秘書買些助興的藥在星見純那晚餐中下藥,大場奈奈才心情開始開朗些,繼續健身著。
星見純那依然被同樣6點被尖銳噪音叫醒,隨即而來的感覺是下體的劇痛和左手臂的刺痛讓純那皺緊眉頭,幾乎不給星見純那思考和喘息的空間,跟昨天一樣的人打開門只是面無表情地扔給她同樣的破衣,不管她的傷勢就這麼帶出去,唯一不同的是沒有再戴上枷鎖了。
原來是要給我做些苦力活阿...也是...這就是奴隸該做的吧...星見純那與幾名奴隸一起清潔著一間頗有設計感而簡單俐落的用餐廳。因為身體上的疼痛,讓動作無法好好地做好,但調教員依然不管她昨天才被烙印完,各種使用馬鞭打罵著。
星見純那做一些各種苦力活時,也注意到了除了她自己,也有其他的日本奴隸,但奴隸被禁止出聲音、不允許內急、不允許反抗調教員的命令,不論是何種形式。所以在奴隸們眼神中看不到任何生機,像個能接收命令的活死人一樣執行著動作。
星見純那在一點點心力觀察著這碩大的宅邸,是間頗有現代設計感又不張狂,以白色為基底偶爾點綴著與星見純那左手臂一樣金黃色的老虎幾何圖案,但星見純那能感覺到,這裡戒備森嚴、幾乎有人隨時監視著。
不知道是幾點了,但天色已被濃厚的夜色被隨即而來的寒霧襯托得格外沉重。
終於,星見純那聽到調教員喊停,後被調教員們強逼與奴隸們排排站,前往奴隸小屋後的公共淋浴間與奴隸們裸體相見地以10分鐘內快速清潔著身體。但這一次沒有跟奴隸們一起回到一樓奴隸房,反而被扔進二樓明顯匆忙設置的房間,比一樓奴隸房大了一些,但也大不了多少,有桌子跟椅子了,更重要的是床異常的超級柔軟舒適。
星見純那無法理解為何被換了房間,但一看到那個與這座房屋格格不入的高級大床大概能猜到一半,不知為何產生出了極度厭惡感。星見純那咬緊牙齒,不去碰床,寧願捲縮在鐵椅上靠著桌子。
星見純那經過了這幾天來的折磨,無論是身心,已經快鄰近崩潰邊緣,回想著兩禮拜前還在過著算體面的生活,想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變成了毫無尊嚴的奴隸,不被當人看被叫喚做著苦力活、被烙上無法抹滅的所謂主人所屬的印章、童貞也被以屈辱方式強奪走。
「媽媽...爸爸...」沙啞而顫抖的虛弱聲調呢喃著。
中飯跟晚飯也是奴隸推著車統一發放著,但星見純那的晚餐卻是調教員親手給的,無法想得如此深入的星見純那,就把乏味的晚餐慢慢地送進嘴裡。吃飯時間有30分鐘,足以給奴隸們慢慢地進食,但是每一次的餐點卻平淡無奇,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身為奴隸,但大場家族給奴隸的餐點等級卻是高於其他家族,可能他們認為讓人營養均衡才能讓人好好勞動吧。
進食完的純那一聽見門外的扣扣聲,就端起餐盤交給來收盤餐具的奴隸,而後繼續捲縮在鐵椅上,好像打算就這麼持續待在這張椅子上。
Day3
現在天氣很冷,星見純那剛才不管做了多少次體力苦力活,但還是無法抵禦夜晚即將來到的溫差之大,奴隸們各各發抖地草草洗完澡就回房,但星見純那明顯感覺地身體的變化,有點燥熱,本來還有點悶痛的下腹部突然不斷收縮著,星見純那只好不斷變換的姿勢想要抵銷掉難耐的不適感,但身體體溫依然飆高,身體越來越不太對勁。
這時,大場奈奈準時出現,純那只是埋在雙膝間微微抬起頭,微忿恨地盯著對方。
但對方反常地掛著微笑,皮笑肉不笑讓星見純那感到發毛,對方朝她直筆走過去,星見純那放下一腿,不斷地後退,有些恐懼地看向對方。
「...不知道有沒有發作呢?」大場奈奈歪腰看相星見純那的充滿恐懼的碧綠眼睛,來了個不知所云的話,抱持著笑容。
「來吧,今晚好好陪我玩玩。」雙手一把抓住星見純那,以軍人的力氣毫不費力地將星見純那甩到床上。
大場奈奈在兜裡抽出皮製手銬,快速地將星見純那的雙手與床頭欄杆給銬了一起,然後又撕爛上衣,拖掉下衣跟內褲。
大場奈奈倒是不急,只是拉著鐵椅到床邊,悠哉地坐下翹著二郎腿雙手環抱地富有興味看著不斷稍微扭動的星見純那。
「...妳到底對我做了什麼?」星見純那很快地想著自己的身體可能與眼前殘忍的主人有關,硬是用不服輸的口吻但依然發抖地直問著。
「昨天我玩得很開心,所以我希望今天能更開心一點,所以給了妳吃了一些有趣的東西,」大場奈奈一直掛在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了。
「妳...給我下藥!?」星見純那瞪大了眼睛,同時感覺到有股暖流直流到下體,大腦感覺像被惡魔的誘惑弄得神智不清、逐漸模糊、融化在情慾裡。
「哈哈哈哈哈哈,我就看妳能忍到何時吧,這東西很強哦,就連完全沒有慾望的人都會臣服於下的,我是不急,妳就多多掙扎吧。」大場奈奈邊緩慢地脫下綠大衣、軍用白手套好好地放在旁邊桌子,邊用愉快的語調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