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塞：“呜嗯嗯……妲妲……”
芽：“嘿嘿，柚，琳塞在说梦话呢，好可爱。”
柚：“嗯？是嘛是嘛？”
琳塞：“什么呜……回来嗯……”
柚：“睡着了还在想着妲妲姐喔。”
芽：“妲妲姐和琳塞的关系，有时候让我都有点嫉妒呢。”
柚：“是呢……琳塞也改变了妲妲姐的好多地方呢，我们以前一见到妲妲姐就会打起来。”
芽：“嗯哼~虽然现在也总还在战♀斗就是了呢~”
一百五十四、梦？
照常，训练后的休息时间。
这次的饮品味道不错。不大的气泡冲击着口腔，把许多不同但层次分明的果味送到味蕾上。
“……唔哈。”安乔娅擦擦汗，看向一边躺倒在床上的若斯庇妲，“老师，我们离乾坤洲还有多远？”
“不远了。”若斯庇妲掏出烟来，“再有四次短途的传送，就进入乾坤洲境内了。”
“那大概是多少天？”安乔娅问。
“不太清楚。”若斯庇妲支起身来，“最快两天天，慢了应该也在五天内吧，这件事情说不太准。”
“我们已经离开现世……离开地球十几天了吧。”安乔娅说。
因为窝是全封闭的，四周完全没有能够参考时间的东西——就算有窗户一类的东西，外边是宇宙的茫茫暗空，一样感觉不出来时间确切的流动。
“差不多……十二天。”若斯庇妲说，“还好，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空间生物或者是能量的乱波。”
“嗯。”安乔娅端起杯子，但没凑到嘴边。
“在想海由尔小姐吗。”若斯庇妲笑了笑。
“还行……还有一点天堂那边的事情。”安乔娅晃晃自己的脑袋，“十二天了嘛……”
“不出什么意外的话，现在海由尔小姐已经能简单活动了吧。”若斯庇妲说。
“嗯……嗯。”安乔娅起身，走到柜子边上找吃的。
“回去之后，会告白嘛？”若斯庇妲冷不丁地问出这一句来。
“……！”尽管这些日子或多或少也把自己的烦恼跟若斯庇妲聊了些，但是……猛然间听到这样直白的句子，安乔娅还是顿了顿。
拿出两包自己不认识反正是食物的东西，丢给若斯庇妲一包：“老师真是的……别突然说起这些啊。”
“迟早都会的嘛。”若斯庇妲抬手接住，“在顾虑天堂那边的事情么。”
“……”片刻犹豫之后，安乔娅还是点了点头。
“确切说……还是那位的事情吧。”若斯庇妲拿着吃的坐了起来，“如果真的遇到她，我会第一时间赶到的。”
“我倒没有在担心您这边……”安乔娅走过来，“如果……唉。”
“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保护喜欢的人，的意思吧。”若斯庇妲看着安乔娅坐在床边的背影，“哈特斯小姐这段时间的进步已经非常大了，当然，你和我都会说还不够。”
“所以啊。”本来挺得直直的脊背，这时有点无可奈何地弯了下去，“啧……唉。”
“会有那么一个契机的……哈特斯小姐和你的母亲……都会有的。”若斯庇妲丢掉烟头，拆开袋子，里边是一个外形不符合地球认知的可食用物品的东西。
“会……嘛。”安乔娅没怎么明白若斯庇妲的意思，不过也差不多习惯了，“我能够做到的……已经在做了。”
“嗯。”若斯庇妲笑了笑，“这个先不提……哈特斯小姐啊，到时候准备怎么告白呢？”
“……你你你，你问这个干嘛！？”安乔娅转过身来，差点把那个食物丢到若斯庇妲的脸上。
“毕竟是我的学生的爱情，有点关心不是应该的嘛。”若斯庇妲笑。
“你不是没那么看待过我嘛！叫你老师的时候也一脸麻烦的感觉！”安乔娅本来休息过后已经恢复白皙的脸颊这时又泛起了桃红。
“好好……嘛，按照一贯的认知，我也是女性嘛，女性之间聊一聊恋爱之类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呐。”若斯庇妲碎碎念了几句。
安乔娅转了回去：“你就是无聊想拿我寻开心而已！”
“嗯……或许有一点点这样的想法……嘛哈哈。”若斯庇妲笑，拿起那个看起来类似于水晶的东西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这个东西……哈姆，嗯……嚼起来居然是软的啊。”安乔娅说。
“嗯，挺有意思的一种生物。”若斯庇妲说道，顿了顿，她又弯起了嘴角，“那，回去重新见到海由尔小姐的时候，准备做些什么呢？”
“说我回来了。”这次安乔娅没有炸毛了，而是平静又有点柔软地说。
“是嘛。”若斯庇妲点了点头。
“哗哗哗……”
起伏在清醒边界的意识被雨声助推了最后一步。
丽丽奈揉了揉眼睛。
“下雨了嘛……嗯嗯……”
在被子里小心地伸张着身体，赶走想把自己拉回梦乡的睡意。随后，两手撑着床，一点点坐起来。
“哈啊……”
去洗把脸吧。
丽丽奈挪到床边，先用右脚点地，然后左脚慢慢放到地面上——
嗯？怎么回事？
本来还有点迷迷糊糊，这下直接清醒了。
为什么一点也不疼？
丽丽奈不可置信地抬起左脚，重新放到地上，微微用力。
就是那种正常的，脚碰到地板，然后接受住身体的重量的感觉。脚腕和膝盖都并没有肿胀和挫伤带来的痛感。
“……我，我做梦了嘛？”丽丽奈重新试了好几次——如果她的左脚会说话肯定会说“我没事，试啥呢”之类的吧。
坐回床上，丽丽奈把睡裙的裙摆撩到膝盖上边。
脚腕还有膝盖呈现出正常的肤色。昨天还有的一些没消下去的重淤伤完全不见踪影。
丽丽奈摸着自己的膝盖，然后又稍稍用力捏了捏膝盖下边的部分，自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是做梦吧。”丽丽奈自言自语。
但是这个梦太真实了吧？在梦里也会困的嘛，唔，说起来在梦里睡着会怎么样？会再做一个梦嘛？要不要试试躺回去睡一觉呢……？
捏着自己的小角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洗脸刷牙。
于是站起身来，迈起久违的正常的步子——十几天没走路都快忘记怎么走了……
开始几步还有些下意识地踮起左脚，在意识到完全没问题之后，放心大胆地走了起来。
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像日常的生活一样，起床之后来卫生间里洗脸刷牙……
丽丽奈看着镜子里满嘴泡沫的自己。皱了皱眉，然后端起杯子漱口。
如果是梦……也太平常了吧？
“咕噜噜噜……噗。”
洗掉嘴巴上残余的泡沫，拿过一边的毛巾擦脸，丽丽奈走出卫生间，准备回卧室换衣服——
“丽丽奈。”
“啊？？”
为什么突然出现了妈妈的声音？
不是那种幻听，而是确实传来的感觉。
看来确实是梦，妈妈这段时间一直都很忙来着，好像魔界那边有什么全部的族群都要举办庆典的节日来着啊……
梦中无意义的声音嘛，那就不在意吧。
刚要继续抬腿——
“妈妈在叫你呢！？”
“咦！？”
听声音——妈妈是生气的状态，这是为什么？
说起来这段时间一直有点害怕卡萨会不会哪天突然来了，然后发现自己受伤了，之后不由分说就告诉妈妈……还好是一直没来。
但是现在是在做梦吧，那应该是没关系的，而且自己的腿也没事了来着……
丽丽奈转过头——娜莲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卡萨坐在娜莲奈旁边。
娜莲奈环抱着手臂，皱着眉，一副明显正在生气的样子；卡萨则是有些为难，又有些无奈地看向丽丽奈这边。
这个梦好真实呀……看着妈妈生气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了……
丽丽奈抿抿嘴唇，手也不自觉地攥了起来。
这时，“疑似梦里的”娜莲奈站起了身。
“卡萨，你在外边等着。”娜莲奈说着，随后朝丽丽奈走了过来。
“唔，妈妈……”丽丽奈感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压力。
等下，这真的是梦嘛？
唔，难道说自己不是在做梦？
“回房间去。”娜莲奈说，声音一反平常的温柔，听起来十分严肃。
“啊……”身体比思考先一步做出了行动，丽丽奈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跟着娜莲奈一起回到了卧室里。
一百五十五、被教训了
丽丽奈回到卧室里，反手关上门。
娜莲奈走过来，把门锁扣上了。
“唔……”丽丽奈感觉心里越来越慌。虽然发现腿伤一下子好了还是蛮开心的，但是……
说实话现在自己还没搞清楚状况。
“来现世学会瞒着妈妈了？”娜莲奈走到一边的床上坐下。
“唔，没……”不由自主地这么说了之后，猛然意识到现在不是说谎的时候。
可是实际情况……也不太能告诉妈妈……而且说不定是在做梦啊。
唔，真是个糟糕的梦，快醒过来吧。
“闭上眼睛干什么？”娜莲奈疑惑。
“啊啊，啊哇……没，没什么……”丽丽奈睁开眼睛，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
“丽丽奈，你一直都是个好孩子……怎么现在出事了，还会瞒着我了？”娜莲奈皱眉。
“唔……”丽丽奈抿嘴。
“腿是怎么回事？”娜莲奈看自家女儿这幅支支吾吾的样子，不由得越来越火大。
早上带着满怀的思念，跑到现世来想给女儿一个惊喜，结果看到女儿睡裙裙摆下的脚腕和膝盖上一片淤伤的痕迹，已经过去好几天的那种……惊讶和不解放到一边，那真是要多心疼有多心疼。
用魔力治好了女儿之后，就开始有些生气了——出这么大的事，居然完全没告诉自己。
又心疼又气。
虽然心疼更多，但是想想自己当妈妈的居然被女儿瞒了……有种很不甘心的生气。
本来是想在外边冷静一下，然后尽量和和气气问问为什么的……结果，往常见到自己都会甜腻腻地叫妈妈的乖女儿，居然无视了自己！卡萨说或许是早上起床还在迷糊，去洗漱……回来之后还无视自己，卡萨劝说或许是没看到……那自己叫她的时候，怎么是那个态度？！
来现世来了几个月，长能耐啦？！
娜莲奈看着明显在思考怎么扯谎的丽丽奈。
自己的孩子自己明白，这个乖孩子一向是不会说谎的……所以说谎的时候一下子就能看出来。
“……那个，跌……不小心跌倒……”丽丽奈支吾出这样的理由来。
丽丽奈现在已经在头脑风暴了。
一切都在向她表示这是无可置疑的现实，今天妈妈和卡萨忙完了魔界的事情，所以就想来给自己一个惊喜……然后妈妈发现自己的伤之后治好了。这样一想非常简单就解释了现在的情况。
可是……脑袋里还是在觉得这或许就是做梦……虽然事情就是这样通透了。
……虽然很想逃走，但是看来……呜。
“说实话，丽丽奈。”娜莲奈深呼吸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咄咄逼人。
“呜……”丽丽奈咬咬嘴唇，不吭声了。
这样的妈妈好吓人……唔，不过这次……自己确实有点任性了吧，明明妈妈才是最关心自己的人呀。
“在学校里……扭到的。”丽丽奈说。
“怎么扭到的？”娜莲奈的声音软了一点。看着女儿被自己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她自己也有些自责。
但是想想……果然还是很郁闷。
“唔……在学园祭上……表演演剧的时候，不小心扭到的。”丽丽奈说。
“那应该不会严重成那样子吧？”娜莲奈疑惑。
“呜……”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还是乖乖说实话吧。丽丽奈想了想，然后说道：“扭到之后没告诉别人……就……继续把剩下的演剧接着演完了。”
“嘶……”娜莲奈只觉得自己的心针扎一样地疼了一下。
早上那阵，用魔力治疗丽丽奈腿上的伤的时候，自己就感觉出来了，这种程度不会是简单的扭到，结果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
“为什么那么办？那……呼，唉……你啊。”娜莲奈紧皱着眉，声音已经完全没了硬绷起来的严肃，而是满满的心疼和关切。
“因为……这个表演是很重要的，对于好多人，以及我来说，意义都很特殊……我……还有现世的朋友们都努力了好长时间……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把对我来说，对大家来说都这么重要的东西搞砸。”丽丽奈说。
说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丽丽奈偷偷看着娜莲奈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有只小兔子在跳。
“……是我的傻女儿会做的事情呢。”随着娜莲奈的一声心疼又无奈的叹气，丽丽奈也随着松了口气。
“过来坐妈妈身边。”娜莲奈拍拍自己旁边。
“喔。”丽丽奈走到娜莲奈身边，屁股还没挨着床就被娜莲奈抱在了怀里。
“你知不知道妈妈多心疼你？妈妈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你要是出什么事情……”娜莲奈说了两句之后，意识到自己又开始被那种又心疼又生气的情绪所包裹，而且有点想流眼泪的感觉，就停住了。
“唔……妈妈对不起。”丽丽奈内疚地道歉。
“你还知道给妈妈道歉啊！”突然，娜莲奈双手一翻，顺势就把丽丽奈放趴在了她的大腿上，抬手朝着被薄薄的睡裙盖着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呜哇！呜……妈妈对不起……”丽丽奈被吓了一跳。
要说疼，其实不算疼，自己知道妈妈不忍心的。所以说惊讶事实上更多一些，因为自己从来都没被妈妈打过……更别说打屁股这么害羞的事情了。
唔哎！反应过来之后，脸颊就迅速地热了起来……呜哇！被，被妈妈打屁股了……
不过，这下也明白妈妈到底有多生气了。一时间因为自己的任性，有些自责起来。
“为什么不告诉妈妈？”又是一下，落在另外一半屁股蛋上。
“因为，因为害怕妈妈会担心……唔！”刚说完，就又挨了一下，这下比前两下重。夏天的薄睡裙本就提供不到什么防护作用，这一下带来了清晰的疼痛感，让丽丽奈没忍住叫了出来。
“结果我现在还是知道了，还是担心了，而且还生气——”娜莲奈也知道刚刚那一下有点重了，紧跟着的一下就轻了一些，但也让丽丽奈闷哼了一声。
“还有……害怕妈妈以后就不让我待在现世了……”丽丽奈说道。
这句话倒是让娜莲奈愣了愣。
确实有这么想过。
尤其是情绪最强烈的时候……是啊，宝贝女儿来了现世结果受了这么重的伤，甚至还会骗人了……不如继续待在自己身边……唔。
嘛……看来的确是这样啊。
不过，回到魔界……自己的宝贝女儿可就又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压力了。比起所谓外界的面子，当然宝贝女儿的感受要更加重要……两边根本没有可比性。
“在现世生活，比在魔界生活更开心么？”娜莲奈的手停在丽丽奈的屁股上。
“嗯。”丽丽奈应声。
“……那好好跟妈妈讲不就行了，真是的，有话还不能跟妈妈沟通的嘛！”虽然嘴上的声音很大，但是这下比上一下还轻。
丽丽奈没挨过打——换个方面来说，就是因为娜莲奈完全舍不得。
今天这几下也是因为自己实在是心里又气又疼，一下子就没收住手。
但事实上，前三下打上去之后自己的气就已经全消了……现在自己只想抱着可怜巴巴的女儿好好疼爱一番，但是适当的教育还是有必要的，可不能在这里终止。
“呜，因为妈妈有时候……都不听我讲话的。”丽丽奈小声说着。
“说什么呢！我是那么不通情理的妈妈呀？！”现在落在丽丽奈屁股上的巴掌根本就不是“打”，而是“拍”了。
“呜呜——现在就在做着很不通情理的事情——”丽丽奈应该也是察觉出娜莲奈已经不生气了，说话也有点调皮起来。
“好嘛！真想好好挨顿打还是怎么的！”娜莲奈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笑了，抬在半空中的手顿了顿——作为教训的结尾，这一下还是比较用力的。
“呜！”有点出乎意料的疼痛让丽丽奈下意识地抖了一下，不过马上，身体就重新被娜莲奈抱了起来，搂在了怀里。
“知道错了吗？”紧跟着就开始揉着自己刚才打过的地方。一时间，娜莲奈自己都有点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温柔过头——好在，宝贝女儿是天下最乖最懂事的好孩子，所以尽管是这样称不上惩罚的惩罚，也已经起到作用了。
“嗯。”丽丽奈把脸颊贴在娜莲奈的肩上，伸出双臂回搂住娜莲奈，“呜，最后一下好痛。”
“这是在惩罚你，不疼还叫惩罚啊。”娜莲奈说着，又拍了一下丽丽奈的屁股。
“呜嗯……”丽丽奈把娜莲奈抱得更紧了些，好像要黏在她身上一样，“妈妈对不起。”
“那下次就别让我这么心疼了。”娜莲奈摸摸丽丽奈的头，“我知道，丽丽奈在魔界的学校里一直不是很开心……想待在现世没什么不好，妈妈很支持的，毕竟在现世，你很开心，我每次从信里也能感觉到的。”
“嗯。”丽丽奈闷闷地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娜莲奈有些为难地开口：
“妈妈今天一下子……有点太生气了，打了丽丽奈几下……丽丽奈会不会怨妈妈啊？”
丽丽奈微怔，随后心里不由得泛起好大的暖意来。被这样温暖的溺爱浸泡着……怎么让人忍得住不撒娇啊。
“怎么会。”丽丽奈向下抱了一点，脸颊从娜莲奈的肩头移动到娜莲奈的胸口，“是我太任性了。”
“……刚刚被教训完，就要开始撒娇了嘛。”娜莲奈笑了起来，“丽丽奈还是个小孩子呢。”
“……就是小孩子嘛。”丽丽奈甩着尾巴，嘟哝着说道，“哎嘿……妈妈……”
“呜~~我的宝贝丽丽奈……”娜莲奈这就开始抱着丽丽奈一顿乱揉起来。
后来是卡萨等到觉得不对劲了，过来敲门——得到了“去做饭”这样的命令。
魔界最近的那个庆典，昨晚上刚结束。最近的日子是用来休养生息，以及收拾残局的，没有什么困难的事务一定需要魅魔女王亲自处理。
所以得到这样闲暇的娜莲奈，直接决定要在现世住上三天。
这次总算不用担心安乔娅的事情了，丽丽奈也没拒绝，直接就答应了下来。毕竟，丽丽奈还是很黏娜莲奈的。而且这回就算她不答应，选择权也不在刚犯错的她身上。
顺带一提，卡萨晚上就只能睡沙发。
后话：
安乔娅：“每天都吃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喝那些莫名其妙的酒……真的会对我的身体有帮助吗？好多都是迄今为止完全没吸收过的东西吧？”
若斯庇妲：“那些东西的价值……大部分都是可以买下任意一座城市的。”
安乔娅：“……这方面我不管，还有，别让我还钱啊，这是生存必须的，不吃不喝我会死的吧，所以这算是你作为守护者的职责。”
若斯庇妲：“……好家伙。”
安乔娅：“哼！耍滑谁不会嘛！”
若斯庇妲：“我应该没教你这个来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