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记得尖叫棚屋吗?”
“当然?”
乐于怪谈的忍早在三年级时,就已经去那里冒险过一次,带着一年级的自己和当时还没有毕业的香奈惠姐姐,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没有所谓的狼人,没有博格特,连食尸鬼都没有一只,倒是让她们碰了一身灰回来。
“那里就有一条回学校的密道,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
香奈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羊皮纸,放到忍手上,它看起来和平日的羊皮纸并没有什么差别,如果非要说出什么不同,那么就是它稍有些氧化发黄。
“我庄严发誓,我不做好事”
香奈乎用杖尖抵在纸上,快速而清晰地说道。
所触之地,墨水如同魔鬼网般迅速蔓延生长,相互交织,扩展到羊皮纸的每个部分。
“G and F 将向你呈现活点地图”
一行花字母浮现在羊皮纸的封页上,与此同时代表格兰芬多的狮,拉文克劳的鹰,赫奇帕奇的獾,还有斯莱特林的蛇逐个浮现在其上。
香奈乎拉开其中一边,上面用深褐色的墨水俯视绘制出了温室,打人柳,以及海格小屋,一小串脚印在其周围徘徊,下面一同移动的飘扬丝带上标着一个名字“鲁伯•海格”。
“你是怎么得到它的,佐料笑话商店?”
“韦斯莱笑话商店,在包装里发现的”
她指了指标在打人柳上的那个红点。
“通道都会像这样被标记”
另一边是天文塔,城堡一楼的大半部分,还有魁地奇球场,凡是在上面这些地点的人,踪迹暴露无遗。
“你什么时候拿到它的?”
“上个学期末,只不过那个时候它还没有这么大,伊之助帮忙找出了另外三块,这是我把四张合在一起的结果”
香奈乎眼里闪着期盼的光,像是想从忍那里得到一些夸奖。
“伊之助可不像舍得让出这种东西的人”
“通过我的密道,可不是毫无代价的”
“啊啦,啊啦~”
忍格外熟练地搂上对方的脖颈,带着戏弄的意味。
“那么请问我要向你支付什么报酬呢?栗花落小姐”
“不需要”香奈乎轻轻蹭着对方的脸。
“我所有的东西都可以无条件地向你提供”
“今天被什么事情拖住腿了吗?”海格在昨天刚刚建起的小木屋旁打着转,似乎在想如何让独角兽更加舒适地度过落雪天。
“没什么,教授,我们只是今天稍稍放慢了脚步”。
“你们这周可以去霍格莫德村,是不是?”海格往独角兽身上披了条毛毯,将手叉在腰上。
“是啊,只不过我们的禁闭并没有结束,只能等到下次”
香奈乎偷偷勾着忍的小指,面不改色的点头赞同。
“我不知道麦格教授是否和你们谈过这点,因为你们的出色表现,我和麦格教授聊了些关于禁闭的事,我记得胡蝶小姐好像是因为在决斗场上把人打进了医疗翼…”
“教授,咒语打中的是决斗台,他掉下去才把手臂给摔成了两段,进了医疗翼”
“看来他的脑子被他永久性的留在球场上了”香奈乎小声讽道。
“哦,是的,按理来说这是他的问题,不应该怪到你身上”海格认同道。
“可能因为决斗台太难修缮吧?很抱歉给麦格校长带去了麻烦”忍向香奈乎眨眨眼。
“总之”海格清清嗓子,“明天,也就是周五,你们就可以结束禁闭,享受可以去霍格莫德村的周末”
独角兽就站在一旁,它的腿已经基本痊愈,立刻摆出一副傲气的姿态。
“姐姐,后天要不要一起出去”
“我还以为你已经对它腻味了,毕竟你什么时候出去都是自由的”
“我也不是经常那么做,那又不是翻倒巷”有式各样的稀有神奇动物和附有黑魔法的千奇百怪的物品。
“那么,就周六下午,我们去哪?”
因为在活点地图上花了些时间,她们离开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成墨色。
香奈乎正打算用一个终极荧光闪烁时,忍先一步抽出魔扙。
“呼神唤卫”杖尖涌出的银色光芒,逐步凝聚成一只巨型凤蝶,它的纹样无比清晰,扇动翅膀时留下的点点光亮像极了磷粉,危险但又引人靠近。
“怎么了?”忍很清楚香奈乎的赞叹是为何,却依旧语气上扬地抛出问题。
“它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守护神”香奈乎在忍面前从不吝啬言语。
“嗯?真的吗~”她发出愉悦的鼻音,享受香奈乎无比真挚的称赞。
“真希望我的守护神也是这样的”
少女的眼里满是崇拜和渴望。
“其他的动物也很棒不是吗?”
“可是我想要和姐姐一样的嘛”
忍笑了笑,把魔杖放进了长袍中。
香奈乎哪里不会讨人欢心了?只是不屑讨他们的欢心而已。
“弗林特?”忍看着门前的睡袋,只有一颗小小的金色脑袋露在外面。
“她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消息,一定要在这里等您回来”安•克顿扶着墙从楼梯口缓缓走下来,解释道。
“我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学姐说,很重要的事!”
弗林特不满地从睡袋里钻出来,拍落从地板蹭上的灰尘,不满地反驳道。
“这里还有”忍点点自己的鼻尖提醒道,弗林特的面上变成淡红色,急急地擦了两下。
“先进来吧,我们边喝点热饮边聊,怎么样?”
忍看着被冻得有些发抖的斯林娅和衣着单薄的克顿无奈地说道。
“忍学姐,你今天真像个雪精灵”斯林娅坐在忍的实木书桌旁捧着一杯热可可,温暖有些僵硬的手指,“我从没见过这件衣服!”
“谢谢”她接过樱端着的另一杯热饮,把它放到克顿面前。
“这并不是我的衣服”(香奈乎坚决要她这几天穿上)她拉开那个花结,抽出魔杖,让室内的温度再上升了些。
“约…”安及时地挡住斯林娅的嘴,才让她没吐出那个词,“?”忍转过头去看她。
“学姐最近几天过得怎么样?”安替她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在为学校义务劳动”
斯林娅若有所思地点头,安只是啜泣着热可可,任由热气扑到眼镜上。
“忍学姐你来Omega宿舍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了我们未来两年的相处,所以我想开一个欢迎会,您觉得怎么样?”斯林娅神采奕奕地说着。
“欢迎会?”忍反问。
“是啊!安来这里已经三年了,我来的也比学姐稍微早一点,所以来这里时间最短的是学姐你啊!”她愉快地说道,并且向旁边的安频频眨着眼睛,所以这次连安也附和地点头。
“三年”这个词让忍微微蹙眉,但她还是露出了矜持的笑容,虽然会有个体分泌差异但一年级分化实在早得有些夸张。
那些为尽快使Omega拥有强大繁衍后代能力的骇人传闻,那也许只不过是不知与谁的随口的闲谈,她也不认为自己会记得这件事,可现在它被记忆的夹缝中抖出来,摆在她面前,甚至带上了某种难以否认的真实。
“学姐,怎么样!我们三个人来开一个欢迎会吧,我妈妈这周要给我寄好多糖果”
弗林特比划着,扑闪着自己灵动的眼睛。
“参加倒是可以啦,不过我大概只能把周六晚上空出来”
“那么就周六晚上,我们完全没有关系的”
弗林特的脸上堆砌着快乐,看起来有些不谙世事,也许她并不那么了解成为Omega意味着什么,无忧无虑的模样似乎也感染了安,她向忍伸出手轻轻握了握,尽全力给忍展示自己友善与欢迎。
隔天的斯莱特林长桌上,斯林娅欢快地哼着歌,引来她哥哥的凝视。
“林娅,为什么这么开心?”他平铺直叙地提问。
“哥哥你知道吗?我要和忍学姐一起度过姐妹之夜,可以睡在一张床上的那种!”
帕特里克苍白的脸上立马变得复杂,他不安地扫着妹妹无瑕的脸,近乎艰难地挤出一句。
“你认为她和你想的一样吗?”
“当然,我昨天还去她宿舍了!她请我们喝热饮呢”
他叹了叹气,“那‘姐妹之夜’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我早就都准备好了!”
“那,好好和她相处”
周末早晨,在忍尽情地享用完慵懒的早餐后,拉开了自己的延展衣柜,在落地镜前挑选,比对着可以挂满四个大衣橱的常服,哪一件可以合她今天的心意。
忍最后穿了一件高领略微紧身的黑毛衣,深紫色的收腰小开叉长裙,外搭一件白绒外套,依旧梳着夜会卷的发型,当她从画像门口出来,香奈乎已经提着一个精致的皮质小包在门口等待,她穿了一件垂感颇好的奶白色连衣裙,手臂上部是泡泡袖,下部则是收紧的盘扣设计,她又在外面套了一件略宽松的卡其色高领毛衣背心,左胸前绣了一只小小的紫色凤尾蝶,柔顺的头发部分披散在肩上,其他的发丝编成辫子做出造型,用淡紫色发带固定住。
“换发型了呢”
“嗯,是那天姐姐给我编的发型”
那个她让对方来陪睡的清晨,作为戏弄的小小补偿。
费尔奇用不善的眼神扫着两人,随后香奈乎把表放到了桌上,带着笑看他扭曲的表情。
忍有理由相信,费尔奇再不乖乖让她们过去,香奈乎今晚就会把他的办公室搞得一团糟,会有很多人想用这种方式来向她示好。
“要是感到不舒服可要告诉我”香奈乎走到半途时熟练地贴上她的耳朵。
“我和蜜璃之前都已经出来过了”忍有些不服气地回应。
“我说的是,您今天穿了高细跟的皮靴,如果走累了,我们就去酒馆休息”
对于女孩子来说,在霍格莫德村最愿意花时间逛的,无疑是风雅巫师长袍专卖店,随后是蜂蜜公爵和卖魔法用品的德维斯•班斯店。
“欢迎光临”香奈乎推开门,一个很丰满的女人向她们招呼道,正是汉娜夫人,香奈乎轻轻向对方点头示意,忍大方地和对方打招呼,随后直直走向礼袍区。
“姐姐很急用礼服吗?”
“你忘记了要参加万圣节舞会的事吗?”
圣诞节基本没有人留校,万圣节就自然而然成为了整年最热闹的舞会。
忍取下一套,把它在香奈乎身前比对了一下,似乎是觉得不够好,她又把那一套繁杂的白色裙装给放了回去,重新开始环视衣架上的各式衣服,是否有值得仔细一看的价值。
“给我挑?”
“当然”忍挑挑眉。
“姐姐呢?”
“我今年不去也没关系”
“为什么?”
“为什么我一定要去呢?”忍好奇地反问,毕竟香奈乎这么接连不断地提问可不多见。
“因为我想和您跳舞”
“香奈乎,这是在邀请我?”忍的语气稍微有点迟疑。
“是的,我希望,我可以当姐姐的舞伴”香奈乎的回答听起来僵硬而直接。
“哪有人板着个脸邀请舞伴的”
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让两人开始莫名僵持,转而用食指去摆弄香奈乎的唇角。
“笑一个嘛”
香奈乎如对方所愿的勾出笑容,把视线落在忍的嘴唇上,希望它说出肯定的回复。
“我只是…紧张…”香奈乎捏住忍的手腕,为自己辩驳道。
大多数时候,她都会挂上礼貌性的微笑,而且能很好的在人前保持住它,无论她那时是感到无趣,愤怒,亦或者是不屑。
但这招在忍这里完全无效,就像忍在她面前从来不用矜持地笑一样。
她们彼此太过熟悉,以至于仅仅是一个小动作,或者是眨眨眼,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有时精准到可以将其称作特殊能力。
忍很喜欢把本可以用几个词表达的意思变得复杂,然后循序渐进地让香奈乎说出来,并且以对方不同的反应和表情为乐,在某种程度上有点恶劣。
“香奈乎刚刚的表情真可怕,把我吓了一跳”
“才没有”香奈乎小声反驳道。
“让我感觉如果我不答应和你去舞会的话,就要让我付出很惨痛的代价,好可怕”
忍在“可怕”上刻意加重了读音,甚至将手放在胸口,好像要花大工夫才能让它恢复正常一样。
忍模棱两可地兜着圈子,完全没有要给答复的意思,似乎是认定了香奈乎不好意思再说一次。
香奈乎抿起唇,不肯放开忍的手,她不讨厌亲密关系下忍的戏弄,但同样不希望自己的认真被当作玩闹。
她转而握住忍的手指,用嘴唇轻吻了一下对方的手背。
“请问我是否有这份荣幸,邀请您,胡蝶忍小姐,和我一同去参加舞会”
她一字一顿地说着,为得是忍能听清每个字。
“哈哈,被我抓个现行,香奈乎在和Omega约…”蜜色长卷色的女孩跑过来,张扬的声音混着门口汉娜夫人的招呼声。
她比香奈乎还要高一英寸多,很轻易看到了忍的脸,她顿住了,随后转头向门外根本不存在的乔恩招呼。
刚刚香奈乎突然的动作引起了忍的慌乱,还得感谢这个意外,等到香奈乎将注意力放回她那里时,忍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游刃有余。
“为什么要邀请我呢?”
“因为今年我终于有资格正面邀请您,这个机会我已经等了很久”
“从什么时候?”
“您和其他人跳第一只舞的时候”
“为什么不早说?”忍叹了口气。
“我现在就在说啊”她反驳道。
“我答应”忍回答道,“现在香奈乎得自己挑礼服了,我得先解决自己的”。
说完这些,忍就独自沉浸在礼服的海洋里,根本顾不上对方了,毕竟现在离万圣节只有最多两个星期了。
香奈乎漫不经心地扫着店里,根本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但她暂时不打算把原因告诉对方,她要陪着忍先挑一刻钟,毕竟忍刚刚那么戏弄自己,让她那么着急。
忍正在考虑要不要去《女巫时尚周刊》上订购时,香奈乎打断了对方,身边有些躁动的人逐渐平静下来,“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忍问道。
“今天出门的时候听说的,我刚刚还不太确定,不过看我们级长不慌不忙的样子才确定下来”
“那也是一刻钟前的事情了,为什么不早说?”
“您从出门开始,就一直在戏弄我”。
忍不由分说地捏住香奈乎的下巴,在对方光洁的脸颊上用力咬了一下,引得香奈乎倒吸冷气。
“忍姐姐?”
“讨厌鬼!”
忍不仅没能推开香奈乎,反而被圈在了一个角落。
“您生气了?”香奈乎不安地看着她。
“我没有”忍不满地挡着对方的手,不让她再靠过来。
“那为什么咬我?”香奈乎挡着自己的半张脸。
“我那么认真地在考虑怎么挑一件合适的衣服,就因为香奈乎说想要让我当舞伴,结果你却看着我着急,是觉得很有意思吗?”
“您体会到我平时的感受了?”这话稍稍噎了忍一下,香奈乎并不打算停顿,尽管忍警惕地将双手挡在她的锁骨上,香奈乎还是轻轻搂住了对方的背。
“对不起,是我太过分,我不应该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的”
“我才没有生气”忍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在她的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没有下次”。
她们在店里待了至少一个小时,一件称心的东西也没挑到,忽略汉娜夫人那幅八卦的表情后,为了避免再也不让她们进来,香奈乎买了十双羊毛袜。
“姐姐,我想要小猫”香奈乎提着包装袋,用手指着毛衣上的小蝴蝶,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忍。
“你可以自己去绣”
香奈乎的刺绣,一直让她们的礼仪老师赞不绝口。
“我绣得没有那么好看,而且我把这个月的零花钱都花在上面了”
香奈乎的尾音撒娇式的拖长。
忍可不认为十双普通羊毛袜值八十个金加隆的价格,她努力让自己不对香奈乎心软,摇摇头拒绝。
香奈乎像是被石化在原地,也不用那双眼睛去看对方了。
逛德维斯•班斯用品店的时候,她看起来并不开心,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店里那些小东西,但一直散发着淡淡的信息素的味道,离忍也不会超过五步远。
“看看这是谁”斯拉格霍恩教授抱着一大包菠萝蜜饯,向独自坐在三把扫帚酒馆里的忍招呼。
“很开心见到您,教授”
“忍你应该不是独自一人出来吧?”他看起来有些担心。
忍摇摇头,指了指桌上的一套精美星系活动模型。
“教授,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香奈乎把两杯打满奶盖的黄油啤酒,放在了斯拉格霍恩和忍的面前,并且给它们插上吸管。
“冬天里热乎乎的黄油啤酒,真是美妙啊”教授感慨着“当时我来的时候,这还叫一把扫帚呢”。
“您关于独角兽血的解毒,进行的如何?”
“哦,当然是不错的”斯拉格霍恩从袍子中拿出一支小安瓿瓶。
“其实我这几天同样在进行研究,您知道的,我一向对解毒剂很有兴趣”
忍同样拿出一支安瓿瓶放在桌上,里面可以称得上华丽的液体和周围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斯拉格霍恩将它小心地拿起,对着酒馆里的灯光。
“毫不夸张地说,看起来非常的成功”…
香奈乎只是观察着那个模型,占卜课的课后作业是写一篇关于自己出生月份星系分析报告。
“栗花落小姐,”恍惚间好像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是,教授”她这么答道。
“你对鼻涕虫俱乐部有什么看法吗?”
“有才能的人所聚集的地方”
香奈乎给了一个奉承的回答。
“那么,你有没有兴趣加入进来呢?”
“哦”她从嗓子中挤出一个单音节,冷静地回答“您应该知道我的魔药能力并不出众,不像忍姐姐”
“我是很喜欢忍这样的学生没错,但我同样也非常欢迎像你这样在某些方面有特殊才能的人参与进来”
特殊才能?斯拉格霍恩不妨说的更直接些,是黑魔法上的才能。
“可以被您赏识,我很荣幸,倘若我同意加入的话,您会愿意支持我继续研究吗?”她来了些兴趣。
“当然,当然,你和忍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过来找我”
想到那一张张允许进入禁书区的凭证,她欣然点头,“我当然很愿意加入”
“我想圣诞节你们都是要回家去的,对吗?”
“当然,您知道的…”
“我们最在意的就是家人”
香奈乎无比自然地接了忍的话。
忍看着自己有些欣慰地笑了笑,认可地说了一句“正是如何”,随后用自己的手绢,帮香奈乎擦唇上的奶盖。
香奈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羞红,所以她刚刚摆出那副冷淡态度的时候,脸上粘的像个圣诞老人,忍不仅看到了,还丝毫没有提醒自己。
她完全忘记了还在和忍闹别扭的事,抓着对方的手腕,正准备发出一阵气音。
忍却已经把唇贴在了刚刚被咬过的脸颊上,把她所有的羞恼全部推向了惊讶,忍从不在人前和她太亲密接触,哪怕连牵手都没有过,可是她现在却…正在她发懵的时候,忍悄无声息地移开了嘴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转头和教授继续聊着天。
“姐姐,你突然之间做什么呢?”她压低声音,急促地问道。
“如果我再不做点什么,你要一直跟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啊?”
“那也不能这种…”香奈乎吞下了后面的词。
“没关系的,教授他只当我是在和你说什么俏皮的话,而且就算看到的话,他也只会认为我们姐妹关系很好而已,就当作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好了”
忍将食指竖放贴在唇边,香奈乎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一个字。
她最后去了帕夫人茶馆,买了两份忍喜欢的布朗尼,让家养小精灵把那十双羊毛袜放到孤儿院门口,比起她,那些没有父母的小孩,可能会更需要这些。
“我们回去吧?”
忍并没有接香奈乎递过来的袋子,“你很着急穿那些袜子吗?”。
香奈乎摇摇头,不明白忍为什么要提这个已经过去的话题。
“我可能要两个星期才绣得完,你等会让…”。
香奈乎愣了愣,丢下一句“请在原地等我”,便向长袍店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