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伸舌头的时候，诺亚躲开了。

她从我身上离开，把眼泪擦了擦后沉默地坐在床边地毯上，抱着膝盖，不看我也不说话。

真的好难懂。

“诺亚，为什么要哭？”我问她。

她还是不说话，一动不动，像个精致的人偶。

“诺亚，告诉姐姐，你在想什么？”

还是沉默。

我爬过去，爬到她的正前方。我非要她看着我不可。

“告诉姐姐。”

依然是沉默，不仅如此，她还把眼睛别到了其他地方。

黑色的颜料在我的心里泼洒得到处都是。

和诺亚在一起，我心底的恶魔总是蠢蠢欲动。它总是怂恿我对诺亚做过分的事，而诺亚也总是在助长它的力量。

为什么，诺亚这么让人喜欢。

“诺亚。告诉姐姐。好吗？”

我把她绑住腿的手掰开，然后把自己的身体挤进了她微弓的膝盖中间。我保持在那个位置坐在自己小腿上，双手捧住她的脸。

我强迫她看我。

说实话，我只是在虚张声势，因为被吸了很多血，我觉得全身都软绵绵的。

可是诺亚就在这里，如果现在不问她，她可能再也不会对我说实话。

所以，就算是虚张声势，我也要做。

我顶住她的额头，我们鼻头相碰，我再次吻了她。

她依然没有回应我，所以我放过了她的嘴。

“快说，诺亚。”

如果她还是不说话，我就一直吻到她说为止。

在我打算再次凑上去时，她终于说话了。

“……不是说不能吻了吗？”

“可是我想吻。”

“就算我拒绝？”

“就算诺亚拒绝，我也想吻。”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我在想什么？我想什么还重要吗？你又不会在意。”

好像把力气用光了。

“可是这都是诺亚的错。”

她眉头深深皱起来，露出诧异的神情。

“诺亚明明嘴上说只想做姐妹，可是却老是做莫名其妙的事，让我觉得诺亚也喜欢我。”

“我没有！”

“那，诺亚为什么会因为蒙娜摸我生气？为什么这么在乎我结不结婚？为什么刚才要哭？”

她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还好她说不出来。

“诺亚，喜欢我吧。”

我搂住她的腰，让我的整个身子都和她紧贴着。我从未觉得自己和她如此密不可分。

她喜欢我。我这样想。

我再次吻上她的嘴，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再舔舐她的牙齿。

她的牙关终于松开，我伸进去寻觅她的舌尖。

我的手再次从她的衣服下摆里钻了进去，我抚摸她的腰，然后再到她的背脊，于是我摸到了两块触感异常柔软的细肉。

我把手摊开，轻轻贴在上面。

我用腿前推我的身体，感受到两处柔软。

我离开她的嘴，看见她通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

心里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我把她推到地面，从胯间压住她的身体，开始舔舐她的脖子。我轻轻咬了下去，但是我不能和诺亚一样，喝到诺亚的血。

不公平。

我的手再次伸进她的衣服里，向上摸索，但是被她的胳膊挡住了。

“不……”

我再次吻了她的嘴，似乎是要堵住她的拒绝。

不，这样是不行的，我呵斥自己，强迫自己停下了动作。

“……诺亚。如果真的不要，就好好说出来，”我顿了顿，在她张口时又打断她的言语：“我就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但就算这样，我依然除了诺亚谁也不会爱上。”

她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等了她三秒，依然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不会再给她拒绝我的机会了。我吻上她的嘴，手穿过她的胳膊，钻进最后的遮蔽，触到了那片心心念念的软弱。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