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独身上山路漫漫,元山一派暗流藏

作者:盆栽佬
更新时间:2023-12-26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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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独身上山路漫漫,元山一派暗流藏


祝惜雪背着单薄的行囊独自走在上元山派的山路上,铺满茫茫白雪的漫漫山路寸步难行,且稍不留神便会在山林中迷失方向。正如张韬六所言,这一趟也就只有像惜雪这轻功了得才的练武人才能在山上行动自如。


一路上惜雪运转内力配合轻功在漫山白雪中如飞燕般穿梭前进,一步踏去只在寸厚白雪上留下浅浅一印。只是惜雪却满面愁容地在想着事情,伸手摸着揣在行囊里的药,长叹了一口气。


“时局不定、江湖动荡,苦的只有为求生机的百姓啊,张柱爷一夜未归只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回想将近晌午时前惜雪曾经过城东的郎中取药,那时看见那郎中在眉头紧锁在自院门口徘徊不定的模样她便隐约觉得不对劲。一打听才知他从昨日清晨便在等待那上山采药的张柱爷。如今已过去将近五日却还迟迟不见人影,郎中心里不禁焦急万分,听到这里惜雪心里也担忧起来。


元溪镇的大多数人都是相互认识的老街旧邻,那采药的张柱爷便是惜雪的旧相识。早在她无依无靠在天河帮打杂时二人便相识。当时祝惜雪去酒楼休息听评书时便常常碰见采药归来的张柱爷,偶尔坐在同只桌子久了便熟络起来。祝惜雪知道张柱爷为了生计如今已五十三岁了还会每日上山采药,她也记得张柱爷曾说过自己只有一个当郎中的义子,而眼前这个急得坐立不安的年轻人正是那张柱爷的义子。


如今镇外贼人猖獗,频频有人遇害,而张柱爷又迟迟未归只怕是已经遭了害。一路上想起郎中那满脸的愁容,祝惜雪便想起自己又想起自己的爹,哪怕她自己不是这个“爹”亲生的。


想到这惜雪内心不禁感到惆怅起来。江湖就像一个吃人的漩涡,你活成不了漩涡中的鱼就只能变成这江湖底的尸。自己不知不觉就被卷入其中成了江湖里家破人亡的“鱼”,而像张柱爷这样的可怜人成了这江湖漩涡底下的尸。


一路思考不知不觉惜雪便接近了山腰,正疑惑为何已过午时却未见日光时,抬头才发觉天空飘下了一阵雪。望着天上飘落片片晶莹的雪花祝惜雪的心里愈发郁闷起来。


“赶山路下雪,真倒霉啊。”惜雪在心里暗暗叫苦。“本来这路就难走了,现在不仅难走连上山的路都看不清了。”


无奈之下惜雪只能运足内力和轻功,趁现在风雪未大能尽可能去赶路。惜雪几下闪身踏步快得身影模糊,几步就轻而易举地跃上了树顶。在树上确定好方向后惜雪身子向前微微一倾脚尖轻轻一点整个人竟飞跃到几丈外远的另一棵树上,而刚刚脚下枝叶却是轻轻晃动宛如受微风吹拂一般。风雪中她的身影飞快地穿梭于林中,却没有一丝丝灵动和轻盈的感觉,惜雪在山林中飘荡的身影充斥着宛如鬼魅般诡异。


不足片刻,惜雪便踏着轻功立在附近最高的树顶之上,看到了远处山顶之上大雪之中的元山派。惜雪松了一口气:“唉,看样子天黑前就可以赶到元山派啊,总算能歇会了”。说罢便选了一支树枝上坐了下来休息。


惜雪坐着看这被大雪渐渐披上银装的山麓只觉得素得无聊、白得晃眼。忽然一抹粉色闯入她的视野,惜雪定睛一看,原来是一颗盛开的梅花树。


惜雪却是被那梅花盛开之下的景象吸引住了目光,只见那梅花树下一名女子如梦如仙般挥舞着手中四尺长剑。手中之剑看似柔云卷得细雪飘荡,实则充斥杀意暗藏锋芒;身法看似盈如飞燕,实则宛如游龙。剑尖之上落着一朵梅花,只见那花儿随着剑法的一招一式而飞起、飘舞,最后又被接回了剑尖。


这一招一式让祝惜雪看得出神,那女子的身姿在飘雪和花瓣纷飞中如画一般美,将祝惜雪钩在原地迟迟无法动弹。惜雪想仔细地观赏此番美景,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经不知不觉间施展轻功到了极近处。见那舞剑女子肤如白雪,眉似柳条,眸如清泉,唇似梅花,再华贵的发髻也只能用来衬托那满发青丝,一副容貌眉清目秀再配上那绣着只只白鹤的白衣不说倾国倾城也是沉鱼落雁。


“白鹤?”祝惜雪猛地想起来自己在山下看见的元山派弟子衣物之上都绣有白鹤,再仔细观瞧那女子身上的衣服后发现果然是元山派弟子的派服不禁心中大喜,“居然能在这里能看见元山派的人,难道元山派已经派人在开山了?太好了接下来的路就轻松不少。”


祝惜雪一高兴便忘记屏蔽住气息,就在瞬间女子看向了惜雪藏身的位置并举起手中长剑喊道:“来者何人!还不速速现身!”


就这一声给祝惜雪吓得心砰砰乱跳随即感到女子方向竟传来阵阵杀气,祝惜雪心里一惊连忙施展轻功狼狈地逃开了。


惜雪的身影随即被那女子发现,就在她正要上前追去忽然定在了原地,片刻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充斥着怒气的声音:“梅缘雨你真的好大的胆子!”


一声惊天响的呵斥内含十足的怒气传入梅缘雨的耳中,她的冷汗瞬间流出,过了好一会才慢慢转过头拱手回了句:“峰云师兄,何以动怒,我口中之人又并非师兄你。”


只见一个男子容貌年龄不过二十来岁,相貌堂堂、一袭白衣、满面怒气地一步步走近缘雨,伸出手地指着她的脑袋教训道:“荒唐!身为门派二师姐丢下众弟子不管跑来这地方偷懒,成何体统!”


缘雨一边用手护着脑袋一边面无表情地辩解:“风雪将至不便开山,我已吩咐众师弟子回派暂避风雪。且我在此是为练功并非偷懒,望师兄莫冤枉师妹。”


“我安排你带众弟子开山便要你保他们周全,你竟丢下众弟子归山而自己躲此地练功。还不快给我回去,如若这帮弟子遭遇不测看你有何脸面见我!”


缘雨心里感觉不妙,想起峰云每次都是几个时辰的训斥,为了及时脱身便应道:“师兄,我已传信于三师弟护弟子归山应该无事。倒是方才我发现此处有人影行迹可疑,该如何处理?”


峰云听到缘雨说到有可疑的人影脸色一变,随即对缘雨吩咐到:“你速速赶回宗门,切记在我回来之前不要走出宗门半步。至于那人交给我来处理。”


得令后缘雨立刻脚踏轻功朝宗门而去,临走前还不忘盯着惜雪消失的方向在心里感到困惑。


“我竟没有发现林中还有一人,此人到底有何目的?这人和跟踪我的人到底什么关系?”


缘雨回想今日清晨醒来时,隐约发现宗门内有鬼鬼祟祟的人影。在领众弟子开山时缘雨便时不时施展轻功徘徊,几番试探后缘雨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于是缘雨便借风雪为由遣回宗门弟子又假装独自练功,这一切都是为了让那神秘人露出破绽然后生擒此人。


不曾想惜雪的暴露让缘雨误以为贼人现身,她下意识地选择对峙却无疑是把自己的破绽暴露出来。就在那瞬间缘雨便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腾腾杀气,而自己竟被那杀气压制得一时竟无法动弹。她立马意识到了这人的武功不简单,因对方仅凭散发杀气就已经强烈到可以把自己震慑住。当时若不是峰云吓退那人,只怕缘雨此时已经死于非命了。


回想起自己只是被区区杀气便震得动弹不得,甚至在峰云吓退那人后自己楞在原地还久久不能回过神,缘雨的恐惧一股脑冒了出来。


“对方有两人,大师兄能否应付过来吗?其中一个的武功不容小视;另一人的实力暂且不明,但能悄无声息的接近我恐怕武功也不简单。”


担忧和不安如洪水般吞没着缘雨的内心,直到一只白鹰向她吼出长鸣才让她回过神来。“三师弟的信鹰么,看样子他已经接众弟子安全回到宗门了。那么......”缘雨接下信鹰身上的纸笔,匆匆写下回信后将白鹰放回后转身便向惜雪逃跑的方向追去。


…………


另一边惜雪被杀气吓得跑出瞬间几十丈远,此刻正扶着巨石不断喘气,边歇息边在心里念叨:


“这元山派的人有毛病啊,不就偷看她舞剑而已嘛,一点解释都不听就要宰了我。”


歇息片刻后惜雪彷徨地看了看附近的环境。


“是完全不认识的路。”


又无奈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雪。


“完了,雪更大了。”


最后惜雪看了一眼天色后,整个人瘫靠在了巨石上。


“倒血霉了,天要黑了。今日是不宜出门吗。”


一想到自己现在大概率上不了山,还得在山上过夜,一想到自己要在风雪交加、野兽出没的地方过夜,最后看了眼自己单薄的包裹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别想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说罢惜雪就从包裹泄愤一般将中午吃剩的肉干扯出来,只是刚到嘴边咬一口立马边吐了出来。原来逃亡的一路颠簸让包里的敷药散开了,有一部分沾到肉干上。又苦又涩还带点臭味道在惜雪的鼻腔和口腔里弥漫开来,惜雪瞬间捂着嘴倒在地上,心里不禁连连叫苦:“这味道没两辈子绝对忘不掉,差点午饭就一起出来凑热闹了。”


忽然出现一阵响声让惜雪不得不停下“享受”这痛苦。这声音听上去是推动巨物的动静,但是这声音绝对算不上大,只是在这安静的雪天里还是暴露给惜雪的耳里。能用这么小的动静推动重物说明对方的武功内力绝对不简单,而且她还明显感受到好几号人的气息。


不知道是因为惜雪捂着嘴躺在雪地上的动作过于奇特,这那几人竟未发现惜雪的存在交谈了起来。


只隐约听到一个浑厚声音开口说话,倒在地上的惜雪只能断断续续地听见:“七日后…元山老鬼…伪君子…十年…节外生枝…绝不轻饶。”说罢几人便脚踏轻功离开。


在地上躺姿诡异的惜雪听得云里雾里,只知道七天后元山派可能有事情发生。但是惜雪并不打算把这一切告诉元山派的人,在天河帮做了十年打手她的心里清楚既然与自己无关那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是被这群人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小命可能不保了,最多到时候见到元山派偷偷提醒提醒就得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惜雪突然发现自己逃来的方向传来一股来势汹汹的气息。“完!不会是那个舞剑女来追杀我吧”。


慌不择路的惜雪立刻起身向刚才发出巨物挪动声音的地方逃去,原来那本是一个被巨石堵上的山洞,如今巨石被挪走山洞半开,惜雪见状便顺势躲了进去。


躲在山洞深处里的惜雪屏蔽着气息将身体伏低看着洞外,她远远就看见洞外的缘雨手持长剑来回观望,这明显是在寻找自己的架势。


惜雪看着洞外的身影在附近徘徊了一会就离开了,才松了一口气后翻身躺在地上发出了无奈的叹息:“为什么,我不就是一趟上山吗?为什么要受这些罪?”


“那就问你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不敢显身。”


“还不是那个舞剑女,看了她而已,至于那么大杀意吗……”


惜雪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他妈是在跟谁说话?抬头一看她口中的舞剑女正站在洞口,惜雪被瞬间吓得瞬间翻身起来双手摆起架势对峙。


可惜终归是太慢了,就在这起身瞬间缘雨已经脚踏轻功俯冲几丈到了惜雪身前,惜雪刚摆好架势长剑就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看来你是一个容易麻痹大意的人,连自己的脚印都未完全隐去。说吧贼人,你到底有何图谋!”


惜雪本不想与元山派敌对,只是在她看来自己被莫名其妙追杀落得着般下场,现在还被人用剑指着污蔑自己是贼人。一天内的种种不满让她实在不能忍耐心中的一股无名火。看着眼前这个用剑指着自己的女人她的心里想着:“我怎么也得给你这女人一个教训!”


随后惜雪身体忽然一动双手摆出架势便冲着缘雨而去。缘雨本想着眼前的人做出什么动作自己预测得到,却没想到惜雪居然快得只有残影。那宛如鬼魅般身法忽然向自己靠近让缘雨猛地一惊,慌张地连忙后退用剑向惜雪刺去。只是那有那么简单,每次剑招的攻出都被惜雪侧身躲去。缘雨一时乱了心神,只能一边挥动着毫无章法的剑招,一边被逼退到石壁处。惜雪抓住时机只在一瞬间就将缘雨手中的剑打出好几丈远,然后掐住了退无可退的缘雨把她抵在石壁上。


这躲过一次次剑招的诡异身法是惜雪爹当年留下的遗物《冤影夺魄手》中所记载的“鬼影步”。当初那帮红衣人屠村后惜雪就从自己爹那接过了一个奇怪的铁盒、一封遗书和一本残破的秘籍。其中这一份秘籍虽然残破不堪且只有半卷,但其中招式竟可以让当时八岁的惜雪轻易放到一个对企图自己图谋不轨的流氓。


但惜雪却从不轻易使用这门功夫,只因那早已经备好的遗书里提道:


“看见那红衣裳杀了守坟的老张时,我就知道这祸事要来了。都怪爹我破了对你生母的约定,在城里买艺耍了这武功才引来那帮祸害。”


“如果雪儿你看见到了这遗书时想来这秘籍已经在你手上。要切记爹的话,保管好这秘籍,这是找你生父的线索,也是你生母的遗物。”


“最后记住别在他人面前使出,如果被看见该灭口就灭口。”


养父的嘱咐字字刻在惜雪的心里,她明白这武功有见不得的隐情在里面,且她爹最后发狂的状态让她清楚这武功说不定会有让人走火入魔风险。因此如果不到迫不得已惜雪是不会轻易将它真正地施展出来。


只是现在在恐惧和愤怒的影响下惜雪还是违约了。现在她掐着亲眼目睹自己使出这招式的女人,心里瞬间回忆起遗书的嘱咐。


待惜雪回过神后内心不禁动摇起来,“被看见了,我该灭口吗?可是要杀的元山派的弟子啊,这不是在和元山派为敌吗?爹可是说过被看见就得灭…灭…灭口…”


内心的冲动和混乱竟然不断刺激起惜雪内心的杀意,她被一点点地夺去了心智走火入魔。


“杀了她!”“杀了她!”“该灭口就灭口!”“掐断她的脖子!”这样的声音在惜雪的脑袋里回响。


缘雨被提了起来的瞬间便感受到惜雪身上一点点涌现的杀气,再看惜雪的双眼已经慢慢布满血丝,而掐着自己脖子的力气也在逐渐加重。缘雨看着眼前这个恐怖的女人,她明白了对方已经在走火入魔边缘了。缘雨正打算反击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连握紧都变得软绵绵地,自己明显感觉到力气在一点点流失。


“为什么使…不上力气…了,怎么…回事?不行…意识…越来越模…糊了,得…想个办法…”


现在这情况只能堵一把了。只见缘雨将左脚搭于石壁之上,右脚没入土中,然后猛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剧痛瞬间将缘雨的注意力集中起来,她将剩余内力灌入插入土中的右脚,只见猛的一踏一股内力猛地从两人脚下土地中冲出。缘雨因背靠山壁得以站立,惜雪却难以招架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失去平衡。缘雨立刻抓住惜雪失衡松手的这一瞬,右脚立刻抬起向惜雪踢去,再借着左脚踏于石壁上那一瞬的发力,身体借两股力量以一字长马之姿向着惜雪的胸口蹬去。


忽这一击让站不稳脚的惜雪连着退了好几步,双脚踉跄胸口发麻险些倒下。另一边被松开的缘雨一边透气一边观察眼前的女人,看着她重新站起来后摇摇晃晃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心想看样子应该还未彻底地走火入魔了。


缘雨看了眼被打出几丈远的剑立刻放弃了用剑反击的念头。但自己的内力还没完全恢复,拳脚相向自己肯定落下风。现在只能让眼前的女人清醒过来或者昏迷过去,自己才有可能活着。


“让人清醒的方法吗,只能这样了。这狼狈的模样都是咎由自取的啊。”缘雨一边懊悔一边吐掉嘴里的鲜血。


不到片刻惜雪再次使出诡异轻功冲过来,于是缘雨管不上那么多整个人也冲向前去。惜雪刚想伸出手攻击就被缘雨冲入怀中撞到在地上,缘雨顺势将整个人压在惜雪身上,双手用尽最后力气去压制惜雪的手腕,膝盖也紧紧夹住惜雪的其中一只腿。只见缘雨把眼睛一闭就冲惜雪的额头便狠狠撞了上去,见一下不行就来第二下、第三下!看见撞头不管用缘雨想都没想就动嘴咬了下去!


“嗷——————”


一声长嚎惊得鸟兽散尽。祝惜雪被人压在身下想着今天倒八辈子大霉了,被追杀、迷路、沦落到吃臭肉干、现在还被女流氓压在身下动口啃,想到这里眼泪终于绷不住了。


“女侠,您到底是害命还是谋色啊,您给个痛快吧……”


发现自己咬着的人不反抗了还说话了,吓得缘雨整个人几乎跳起来退到一边。缘雨看着眼前的女人泪眼汪汪的样子身上还有自己咬的几个牙印,瞬间就想起自己刚刚失态的行为,那可真的是比走火入魔还像走火入魔。缘雨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东西,转身就冲洞外跑去。


只是还没等缘雨到洞口,只听见几声巨响,紧接着巨石坍塌下来给洞口堵个密不透风。给洞里的两人看得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


半刻前的洞口外,从洞里出来的那几人正踏着轻功赶路。


忽然有一人问到:“刚刚老萧你有把石门关上吗?”


“啊?不是张老头子最后出来吗?”


另外一人听后说道:“你糊涂啦,张老头子今天去杀人了。”


老萧听后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到:“慌啥,反正那洞通了个把月也通不到那老鬼那,废洞一个理它做甚。”


领头那人听后立刻停下来给三人一人一拳后骂道:“我刚说什么来着?切勿节外生枝!那洞里还有干粮和工具!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


几人听罢立刻掉头返回,待到几人赶到山洞附近时,突然听到了洞内传来一声凄厉的声音。


“嗷——————”


“爷,好像洞里有人。”


“慌什么。”


只见领头的人把挂在腰间几颗拳头大的铁质暗器丢出直击山壁,那暗器忽然爆炸一下就把山壁炸碎落,硕大的岩石瞬间将那洞口埋得严严实实。


“这样就算有人,那也是死人了。”


…………


日落西山天色已晚,峰云将一只信鹰放走,待信鹰远去后独自一人走到一片雪地好像自言自语一般低声说到:“缘雨还未回来,是你做的吗?”


“非老夫也。”


雪地之下竟然发出一个老头子的声音回应峰云,但峰云并不相信这个回答。


“你从今早起就一直在找机会杀她,那时若非我显身恐怕你早已得手了吧。”


“少主所言极是,因此老夫斗胆劝诫少主莫感情用事,您将她当小姐的替代可曾想您年幼的堂妹早死在元山老鬼的手上。我等为您、为竹家皆以抛弃一切,望少主切莫当断不断。”


雪地里的气息将话语说完后消失了,只留下峰云迎着满天飞雪的夜空独自叹气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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