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觉得人之国在金素雅手中不一定就是坏事——毕竟她视平民如草芥,而人,是没兴趣去欺负野草的。
此话说的确实不错,纵观金素雅的生平,她从未以故意残杀平民取乐过。
但取乐途中害死了多少平民,她也从未有过关心。
好比当前她在人之国所做的乐事——开国库,释死囚,鼓励所有对贵族、骑士心有不满之人拿起武器报复,着实令这死气沉沉的城镇充满了乐子。
但平民的生活有见好转吗?稍微对无政府主义有点了解的人都懂得都懂的。
自由了!自由了!所有社会达尔文主义者无不在街上对大圣女及九代目勇者赞歌高唱。
谁关心贫民窟的乱葬岗里又新添多少坟啊。
起码慧就不关心,她只需要听见赞美就满足了。
圣女嘛,做起来就是这么容易。
白日里陪金素雅纵情歌舞,玩累了就去监狱赦免几个平民,赞歌总是听不完的。
单论群众满意度,感恩她的反正绝对要比喜欢小圣女的多。
所以,她不理解。
都事已至此了,自己的姐姐到底坚持什么。
王宫的礼堂上,小圣女此时正像条断足的犬般被锁上项圈,关在笼子里示众。
不光吃饭得趴着,甚至连大小便都只被允许在暴君眼前进行。
羞辱不可谓不猛烈,金女士本想对方求饶了就算,但小圣女却没分毫妥协,脱起裙子来眼里更是不见一点犹豫。
目睹完对方如狗一般出恭的全过程,暴君这才回想起这女人百年后的可怕。
小圣女则是再度回归到狗的模样,全裸地爬在铁笼面前。
“说好了的,只要我满足妳三个要求,你就放过米伽尔她们。
投降、当狗,我已经满足了其中两个。
还有一件事,你想我做什么。”
明明是战败方,说起来话却像是赢了一样。这分不知天高地厚、愚蠢的锐气,真想把她狠狠地玩碎然后直接丢进下水沟里啊。
但自己是玩不烂她的,知晓未来的弊处就在于少了这种期待的惊喜。
以她的癫狂程度,自己就算强O、肢解她无数次,甚至令她怀孕再当面虐待死她孩子,都恐怕伤不到半点她心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博爱之人最为无情。
而没什么比折磨无爱之人,更麻烦了。
本以为胞妹或许是她软肋,所以金女士曾一度当她面把慧直接给干的支离破碎,场面猎奇到连金女士自己都不愿意回忆。
但那人就只是如此默默看着,甚至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当时金素雅便确信了,那人的虚伪,远不是自己这种人可以理解的。
好比现在说什么是为了救同伴所以才对自己妥协,但自己如果真杀了她的同伴,她就会同自己拼命吗?
不可能的。
这么讲倒不是说她贪生怕死,苦痛都折磨不了人,怎么可能会怕死那种虚无的概念。
只是她对于生命重量几何,有一套她自己定下的评估价值。
不是不能死,只是不值得。
如此漠视人性,难怪她未来可以做到真正的“博爱”了。
现在的她还是太嫩了,或者说还少了点爱人的本能,难以与之冷漠形成完美的嵌合。
但那也是300年后的事,自己当前的任务,就只需在她灵魂深处烙下爆发的种子即可。
“...最后的要求嘛,其实我还没想好,不过看你这么急的份上,大家就凑合点得了。”
说完将遍体鳞伤、失神状态中的小圣女直接从自己胯下揪出,如垃圾般丢到对方眼前。
“你就帮我安慰下慧吧,用姐妹间血浓于水的极乐,把她离散的神智给唤醒回来。
只要你做得到,我马上就放了米伽尔她们。”
而后便是安心地欣赏起不甘与屈辱之间,圣女姐妹们的乱X大戏了。
最绝的还是小圣女在如潮的愉悦中醒过来时,发现侵入自己体内的是自己胞姐时,那短暂错愕后的惊喜眼神。
于是腰部扭动地越发激烈,两人迎来了爆发式的绝顶。
金女士也是少见的看得满足了起来,正打算起身加入之时,结果却遭到了一旁黑骑士的阻拦。
“你清楚与主人的约定吧?当前的玩笑已差不多是极限,再胡闹下去,小心迎来【阿比斯】的反噬。”
暴君踌躇了一下,随即才无所谓地笑道。
“安心吧,我是不会干涉到她们几个小情人之间的剧情的,也没那个能力。”
说完把脸凑到了黑骑士的鬓边,呢喃着鼻息说到。
“倒是你,最近管的越来越宽了嘛,是已经不甘心只做个观察者了吗?”
挑衅意味过分明显,黑骑士直接懒得搭理,直接紧挨着对方的嘴唇开口道。
“我倒只想做自己的观察者,而不是像这样到处给某人的乱来擦屁股。
时之殿的偏移已经重新校对好了,至于理的修正,冬眠大限已攒至280年,你最多还有20年的额度可供挥霍。
是时候该做点正事了。”
“正事么,我现在做的,不就是正事吗?”
只见金女士突然缠住女骑士的后脑,随后忘情地深吻了上去,一边手在对方下身摸索。
舌与舌搅拌了约数分钟,这才意犹未尽放开。
松手的刹那,骑士直接面染红潮地瘫跪在自己的女王膝前。
金女士那边,情绪也异常地高昂,直接抬起女骑士的下颌说道。
“别自己小自己了,皇敏跟我做出选择,限定的未来就已初步成型。
之后只需等到时间的轮盘,自己走至命运的节点即可。
与其在那边杞人忧天,你还不如跟我享受点当下乐子。
毕竟等到债满的那刻,咱俩可是要还上300年的。”
300年么,真是个虚无缥缈的概念,反正都是死一般沉睡。
就是睡在这女人身边,不晓得会做多少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