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乔娅：“啊对了，师匠，我突然想到哈……”
若斯庇妲：“什么的说？”
安乔娅：“为什么您现在都不用伊瓦克先生的外表了呐？
若斯庇妲：“这个嘛，有不止一个原因呢。第一，因为之前我常常在大界各处转悠嘛，用师父的外表可以避免掉许多麻烦；至于现在，已经定居在现世，也就不必那样了。”
安乔娅：“唔，倒也是。”
若斯庇妲：“第二，我现在的店铺距离艾尔什高中比较近嘛，所以主要的顾客是年轻女孩子，用漂亮大姐姐的外表更容易让她们感到亲切，这样回头客就会更多。”
安乔娅：“真是符合您风格的理由……而且居然平静地说着自己是漂亮大姐姐，噫噫。”
若斯庇妲：“怎么，为师不是漂亮大姐姐呐。”
安乔娅：“起码也应是漂亮阿姨……啊不对，漂亮大婶嗯……漂亮奶奶，嗯嗯。”
若斯庇妲：“啥哦。不管，我年纪还小呢。”
安乔娅：“自己都要绷不住了啊！在胡扯啥啊！”
若斯庇妲：“啊哈哈哈嗯嗯什么？没有的事。第三个原因是现在有阿徊啦，所以当然要一直都是她最爱的样子呢。”
伊霏：“茶泡好了哦——嗯？在说什么？”
若斯庇妲：“没说什么，在闲聊。”
安乔娅：“师匠说想要师娘之后表达一下对她的爱意。”
伊霏：“哇啊~这么突然的嘛，嘿嘿嘿妲今天这是枕莫恢使嘛~”（兴奋到口齿不清）
若斯庇妲：“好徒弟，竟有如此手段。”
安乔娅：“徒儿不敢当，所谓平石筑高炉。”
若斯庇妲：“是想说名师出高徒吗。”
安乔娅：“不要你管。”
二百八十六、帮若斯庇妲的忙？
过了一会，换了衣服的若斯庇妲走了出来。
这下对味了。背心、六分裤、拖鞋，三位一体，那叫一个相映成趣。
那条麻花辫是伊霏亲手编的所以若斯庇妲没舍得拆……唔，倒是跟她这一身也挺相配，不过配出来是什么气质就不好说了。
“嗯，自在多了。”若斯庇妲说着。
“顺眼多了。”安乔娅点点头，“这样才对。”
“是吧。”若斯庇妲笑，又掏出根烟点上。
一股强烈的接地气感扑面而来。
“嗷！”伊霏悲鸣。
“嘛，师娘的主观视角太没有参考性了啦。”安乔娅摆摆手，“说真的。”
“徒弟这么说的呢。”若斯庇妲补。
“啊哈哈……”丽丽奈看着这师徒三人。
安乔跟若斯庇妲小姐在一块的时候很放松呢，真好。
啊，我们能遇见若斯庇妲小姐也真幸运呢。
“妲！再这样我不给你打扮了呜呜！”这时伊霏的呜咽响起，她扭了过头去，不忍看若斯庇妲了。
“哎呀，所以都说了那样不适合我啦。”若斯庇妲叼着烟走到店门处把营业的牌子翻过来，店门上了锁，“阿徊以后想打扮人，就打扮安乔喽，她什么风格都完全驾驭得住的嗯。”
“哇这样！”伊霏顿时转悲为喜，“可以嘛可以嘛！”
看着伊霏眼里闪闪个不停的小星星，安乔娅实在没办法直接开口拒绝。
好吧好吧，谁让这俩人是师匠和师娘呢。
“以前在这边打工的时候，被那时候还不是师匠的师匠要求过穿女仆装，好吸引客人。”安乔娅耸耸肩，“各个不同国家不同风格的都差不多穿过……所以差不多也习惯被打扮来打扮去了的……吧。”
“好哦！”伊霏拍手。
顿了片刻，伊霏又把目光看向丽丽奈。
“哇贪得无厌不行啊师娘。”安乔娅护住丽丽奈。
“唔，安乔可以的话我也没关系的啦。”丽丽奈倒是笑着拍了拍安乔娅的肩膀，“狄泽徊小姐应该也不会太过分。”
“哎？噢唔。”安乔娅挠头，有点纳闷。
明明刚才还在因为师娘的过度热情而稍微有些苦恼着呢？现在这是怎么呐。
啊，或许是一回生二回熟吧，毕竟师娘虽然容易兴奋，但是性格还是很和蔼的喽，温柔的丽丽奈或许和她的相性也还蛮好的。
这边，得到应允的伊霏兴奋地搓着手手，似乎是在思考以后要怎么装饰自己这位可爱的徒弟和她的恋人。
几人各自心怀鬼胎……啊不是，各有所思地，在若斯庇妲的招呼下进了里间屋。
“喔，所以师匠说的重要的事情呢？”安乔娅端起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小口。
“这个嘛。”若斯庇妲伸手搓了搓自己的脸，“是有关于海由尔小姐的事。”
“唔？”丽丽奈一愣。
旁边安乔娅立马放下了茶杯坐正了，表情比丽丽奈本人还严肃还认真。
“哎呀，不是什么严重事态啦，安乔不用这幅样子。”伊霏笑，拍拍安乔。
“但是师匠表情挺沉重的哎……她每次这样的时候，都不是在开玩笑呢。”安乔娅看看若斯庇妲。
“啊哇。”丽丽奈眨眨眼，有点不知所措，“不，不要紧的吧？”
“噗噗，你们听她说喽。”伊霏拿起茶点——抹茶糯米团子，递给安乔娅和丽丽奈一人一个，“别紧张过头呀，真没什么事，嗨呀。”
“唔，谢谢狄泽徊小姐。”丽丽奈道了谢，接过来咬了一口，“喔，味道很好呢，是狄泽徊小姐做的嘛？”
“嗯嗯。”被称赞了手艺，伊霏心情大好地点点头，“喜欢就多吃点哈！”
这边安乔娅则是接过来就整个丢到了嘴巴里，然后一边嚼嚼一边继续看着若斯庇妲。
“嗯……”若斯庇妲掏烟——看她的动作，安乔娅更确信此次的事情不一般。平常若斯庇妲掏烟都是随手抽一根就点上了，但是这次她是慢慢拿的，这是她心事重重时候的习惯。
“师匠快嚯吧，召底是镇么惠氏……啊姆啊姆，丽丽奈镇磨了嘛！”安乔娅忍不住了，一边咽点心一边含混不清地说着。
“把嘴里的东西吃完再讲话啦，安乔，这样不礼貌哦。”丽丽奈拍了一下安乔娅。
“嗷嗯……唔姆唔姆。”安乔娅低头，专心咽下嘴里的糯米团子，“咕嗯——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匠？”
“这个……”若斯庇妲深嘬一口烟，然后……然后？
然后她脸红了？
“？”安乔娅疑惑。
“哎？”丽丽奈纳闷。
“唉呀。”伊霏笑叹。
“这个，嗯……请海由尔公主殿下帮我……向您的祖母大人求个情。”若斯庇妲说着，朝丽丽奈深深低下了头。
桌上的气氛安静了片刻。
伊霏又拿起一个团子递给安乔娅，安乔娅接过来，这次是慢慢吃的。
“唔……若斯庇妲小姐这是做什么……那个那个，突然这样我弄不明白的啦……”丽丽奈慌忙地摆摆手，“先，先讲清楚是怎么回事吧，唔……”
“嗯……您得先答应我。”若斯庇妲说。
见若斯庇妲不肯抬头，丽丽奈更慌忙了，有点结巴地说着：“唔，唔嗯，若斯庇妲小姐帮过安乔和我很多忙，的，的说……所以有，有我能帮上若斯庇妲小姐的地方，嗯嗯……当，当然会尽量帮忙的……总之您先起来说说怎么回事啦！”
在安乔娅的推推搡搡下，若斯庇妲这才抬起了头。
若斯庇妲把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也就是她当年是怎么借走了先代魔王的两本书然后把书拆开卖了……先代魔王那时候很忙，所以根本没空找满大界乱跑的若斯庇妲——后来先代魔王退位了，再后来她在现世开了书店，于是就在一百多年之前把伊霏找来替若斯庇妲打工还债同时也引她来找伊霏……是这么这么那么那么一回事……
“……当时小，不懂事。”若斯庇妲按灭烟头，用这句话结束了讲述。
“嗯，丽丽奈咱回家做饭吃饭吧，丽丽奈也饿了吧？”安乔娅拉住丽丽奈要起身，“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唔，丽丽奈在边上指导我就好，我会努力的。”
“唔，好。”丽丽奈点点头，“啊哈，安乔做的都是我想吃的啦。”
“哎呀~在说什么可爱的话耶~”安乔娅笑。
两人起身朝外走去。
“等下等下！”若斯庇妲急了。
两人坐了回来。
“真没办法了……嗯……这个……萨恩殿下啊不，神方居大人……一周前我再去见她的时候，她说要是一周后还没决定好到底该怎么赔偿她的损失，她就要把阿徊还留在她店里打工并且……并且要把我卖她书的事情告诉九姐姐……”若斯庇妲真急了……她露出了从来不会在她脸上出现的害怕神态，就是……那种做了错事的小孩子的表情。
“……”安乔娅和丽丽奈没说话，继续听着。
“就算嗯……就算我卖她书的时候，我跟九姐姐还没多熟……”若斯庇妲颤颤巍巍地再掏烟——就算是她，这个续烟频率也有点快了，“但是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的情况是人家找上门来问罪，啊啊，所以说九姐姐肯定会因为我而很失面子的……这这这……这就完了啊……
“所以海由尔殿下啊，看在我帮了你跟安乔那么多次的份上是吧，这次就，嗯，也帮我个忙吧，拜托啊拜托。”
“……”安乔娅和丽丽奈对视。
安乔娅看向一边，毕竟不是找她帮忙的，她就不管了。
借人家东西，然后给人家的东西卖了？这算什么事嘛！就算知道以前的那个“虚无之刃”是个行事乖张的家伙，做出这种事也不太意外，但是……虽说现在的若斯庇妲和以前不一样了，但所谓是冤有头债有主，你欠下的，怎么着也得还嘛。
所以这事本来就不应该帮她，哼，让她这个屑屑的灰毛大狐狸好好吃个亏……但是谁让她是自己的师匠，还是促成了自己和丽丽奈的恩人呢。
“若斯庇妲小姐，唉嗯……”丽丽奈的语气听起来有点稍硬，但又有点无奈。看来她心里的想法和安乔娅的差不多。
“嗯，海由尔殿下。”若斯庇妲正坐。
让她和刚重聚不久的爱人再度分开，还要把她当初的劣迹告诉她那位严苛的姐姐……也只有这番事态，会让她这样战战兢兢了。
“我，我不敢保证一定会有用哦？”丽丽奈有点为难地说着，“毕竟……唔，若斯庇妲小姐说的，我的这位祖母大人，我，我都没见过她呢。”
“没事，她肯定知道海由尔殿下的事。”若斯庇妲说道，“再怎么说，她也是您的祖母，海由尔殿下在现世的事情，她不说一清二楚，肯定起码是有所关注的，跟我也提到过您的事情。”
“唔，我知道了，”丽丽奈点点头，“啊，若斯庇妲小姐不用这么殿下殿下地叫我啦，会不习惯的，像平常那样就好。”
“这次是我有求于您，自然不一样。”若斯庇妲说，“不过如果这是海由尔小姐的要求，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嘛，丽丽奈嚣张一些也没什么啦。”安乔娅笑，“师匠这家伙好不容易这么蔫吧一次。”
“唔！安乔不可以这样，再怎么说若斯庇妲小姐也是我们的恩人，还是安乔的师匠呀。”丽丽奈鼓鼓脸颊，轻敲了一下安乔娅的脑袋。
“啊呜，好——”安乔娅吐吐舌头。
二百八十七、奶奶
“就是这里了。”若斯庇妲指着前边不远处的秋居旧书店。
“哎，这不是很近吗。”安乔娅有些惊讶，“也就是说师娘前一百多年一直都在这边呆着？”
“是的。”伊霏点头。
“这么近，师匠却一直都没有感觉到师娘……是结界或者隐匿法术吧，唔，所以说……哇，先代魔王，这么强吗？”安乔娅睁大眼睛，看着若斯庇妲。
“毕竟是一界之主啊。”若斯庇妲说，“顺带一提现任魔王的认真形态也是要比我厉害的。”
“唔唔……”想起天堂的教科书里对“魔界之王”的各种描述，安乔娅下意识地往丽丽奈身边贴了贴。
大概是考虑到自己的种族，所以有些顾虑吧？——丽丽奈转过头看着面色有点不好的安乔娅，伸手去牵起了她的手：“安乔没关系的啦，虽然祖母大人她是先代魔王殿下，但是安乔现在是堕天使，跟天堂已经没有联系了，而且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没事的。”
“啊啊。”安乔娅顿时觉得心里安定下来了不少。于是稍用力地回握了丽丽奈的手，表示自己OK。
“那，嗯……这就过去吧？”若斯庇妲把烟熄灭，说道。
三人应声。若斯庇妲整整衣服——来见秋夢那肯定不能穿背心短裤拖鞋，出发之前她重新换了一套正式些的长裙，头发也梳顺了，扎了马尾。
推开岁月感十足的店门，客铃响起，迎面传来旧书本的味道。
安乔娅和丽丽奈都是蛮喜欢看书的人，这味道两人都很中意，于是不由做了个深呼吸。
若斯庇妲就没这么好的兴致了，从进门开始，她整个人就缩了。
“过来了。”秋夢合上书本。
秋夢没看若斯庇妲，她先是用眼神回应了伊霏，然后又打量了两眼安乔娅，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了丽丽奈的身上。
从秋夢的外表看来，根本无法把这位娴静温和的阿姨跟什么“先代魔王”这样的角色联系在一起，这也是丽丽奈忘了该做的头一件事的原因。
跟祖母大人的视线一对上，丽丽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就要屈膝行礼：“唔！孙女丽丽奈·海由尔，参见祖母大——”
但是下一瞬间，丽丽奈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托住，嘴巴里的话也被截停了。
秋夢一边从柜台后边走过来，一边说着：“虽然这是小丽丽奈记事以来第一次跟我见面，但是全礼什么的，一家人用不着。还有啊，叫奶奶就好，祖母大人什么的听起来太疏远了。”
“啊，是。”丽丽奈站直，“唔，奶奶。”
“嗯。”秋夢点头，表情看起来很开心。
“晚辈安乔娅，见过……唔……”安乔娅见状也要行礼，但是一时间想不到该怎么称呼秋夢。
“傻孩子，你跟小丽丽奈都已经是什么关系了，她叫什么，你不就跟着叫什么吗。”秋夢笑。
一听这话，安乔娅顿时高兴得差点起飞，心里的那些个顾虑立刻就烟消云散了：“喔喔！晚辈安乔娅·哈特斯，向奶奶问好！”
奶奶的认可！喔喔喔！
而且……感觉是位好温和的人呀。唔，果然天堂的教科书就是虚伪，啧啧，呸呸呸。
秋夢先走到店门口闭了店，然后回身说道：“到楼上客厅坐下说话吧，待在店面这里也不是事。”
随后又说道：“小丽丽奈跟小安乔娅晚上就留在这吃饭吧，想吃什么奶奶给你们做，小伊霏来给我打下手吧。”
“好的店长。”伊霏应声。
“啊，那我……”若斯庇妲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神方居大人，我？”
“你自己看着办。”秋夢说。
几人来到客厅，安乔娅和若斯庇妲坐下，伊霏去准备茶水了。
至于丽丽奈呢？——刚才秋夢说了一句“小丽丽奈先跟奶奶来一下”，就带着丽丽奈去了别的房间。
……
“唔，奶奶。”丽丽奈疑惑地看着秋夢，“您有话对我说嘛？”
秋夢背对着丽丽奈，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她慢慢抬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丽丽奈更疑惑了。
说时迟那时快，秋夢把眼镜放到书桌上的下一秒，她就猛的一回身把丽丽奈给整个抱住了：“啊啊啊我的宝贝孙女奶奶抱抱——宝贝孙女怎么这么可爱呀哈哈哈，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是谁呀！是我的宝贝孙女！喔嘿嘿嘿嘿嘿，奶奶抱抱抱抱抱……”
“哎哎哎！”丽丽奈吓了一跳，然后就感到一大股浓郁的，来自血脉之中的亲情感涌现了上来。
于是丽丽奈不由自主地抬手，也抱住了秋夢：“嗯，奶奶抱抱。”
至于为什么当时跟苏尔蒂没有这么亲近的感觉？这就不得不提什么叫隔辈亲了。
“哎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孙女在抱我！喔喔喔喔喔喔喔！！！”秋夢此时哪还有半点什么娴静温和的气质，整个就是一位娜莲奈加装增强扩充版。
顺带一提刚把丽丽奈带进这边房间，她就释放了隔音的结界，所以外边是听不见里边这么大的发癫动静的。
就这么继续亲热了好一会，秋夢才把丽丽奈放开。
理了理蹭乱的头发，秋夢戴上眼镜，满脸慈祥地打量着丽丽奈：“嗯嗯，好，好好，真是位漂亮又可爱的小公主。”
“呜，奶奶别羞我嘛。”丽丽奈红着脸扭了扭肩膀，就又要往秋夢怀里钻。
“怎么啦，奶奶夸自己孙女还不是真心实意，怎么能叫羞嘛。”秋夢搂住丽丽奈，伸手刮了刮丽丽奈的鼻子，“我孙女就是漂亮又可爱，全魔界……全大界也找不出比我孙女好看的姑娘。”
“姆~”丽丽奈把脸埋进秋夢的怀里，“奶奶还羞我。”
秋夢笑，摸了摸丽丽奈的头。
“唔，奶奶既然一直都在现世，怎么不早些跟我见面呢？”丽丽奈抬头问道。
“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秋夢继续摸着，“小丽丽奈一开始不是为了历练，才让娜娜送你来的现世嘛。是先代魔王的奶奶，对于魅魔的历练这种事，帮不上什么忙的呢。”
扶了扶眼镜，秋夢又说道：“而且小丽丽奈后来过得很充实呢，奶奶突然出现的话，估计要吓小丽丽奈一跳，所以一直也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噢，也是。”丽丽奈点点头，“姆，说来，妈妈也一直都没告诉我奶奶的事情呢。”
“那孩子知道我疼孙女疼得厉害，要让小丽丽奈知道我在现世，怕是要吃醋吧。”秋夢笑笑。
“喔……啊，啊哈哈。”丽丽奈意识到现在自己心里的亲情感的确是非同一般的浓郁而温暖，血脉是不会骗人的——奶奶在现世，自己也在现世，那自己时常都能跟奶奶亲近，所以妈妈会吃醋也确实……
婆，婆媳纠纷？？
丽丽奈晃了晃脑袋，把这有点奇怪的想法丢出去。
这一晃，丽丽奈也稍微从祖孙相见的亲热感里清醒了一些，便想起了今天过来的正事。
“啊对了，奶奶……”丽丽奈思考了片刻，“若斯庇妲小姐……唔……”
等下！
若斯庇妲小姐借走了奶奶的书不还！还把奶奶的书给拆开卖了哎！
那两本书是奶奶很重要的东西吧，奶奶退位之后选择了来现世开书店，那这表示奶奶很喜欢书本呢！把奶奶重要的，喜欢的东西借走了卖掉，唔，这本身若斯庇妲小姐就很不对！
这样想着，丽丽奈鼓起了脸颊。
“怎么，若斯庇妲那家伙说什么了？”从自家孙女一进门，自己就料到了若斯庇妲打的是什么主意了……秋夢心知肚明地看着丽丽奈，心里暗笑。
要我孙女替你求情啊，唉呀若斯庇妲啊。
虽说，孙女要是真的替你求情，我的确会考虑来着……但是你没想到吧，孙女是我的孙女，你再怎么着也是外人不是吗。
不过，哈，带孙女过来跟我见面，首先这也算是个人情了，不管怎么说，罢了罢了，不太为难你就是。
但话又说回来，你这家伙少有受挫的时候，这回可把你逮住，当然还是要拿你寻寻开心才是。
这边，丽丽奈思考了一会，还是表情复杂地开了口：“她说，唔，奶奶的书的事情，让我跟奶奶求个情……什么的。”
“看到小丽丽奈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嘛啊，该说不愧是她。”秋夢笑，揉揉丽丽奈的脑袋，“出去说吧。”
“好。”丽丽奈有点不情愿地放开了秋夢。
奶奶好亲切，虽然，虽然也有点热情过度……啊不是有点。
但是心里很愿意和奶奶亲近呢，奶奶的感觉跟苏尔蒂妈妈的不一样，是那种让人特别特别安心的，来自隔辈亲的溺爱感……啊哇，这样想着会不会有些小孩子气呢，哎嘿……
唔，这么说下次见到妈妈的时候也要跟她说下这件事……啊哇，还要照顾到妈妈的心情，不要让她太吃醋呢，嗯嗯……
后话：
这篇后话是我的碎碎念呐。
咕嗯嗯，开学了，嘛，希望新学期的课程什么的能宽松一些，轻一些吧，让我多一些自洽的时间，好多写写文。
希望啊希望……啊，那么在此做法，嗷嗷嗷——雷火风云，从我号令，早八退散，无所遁形，睡得平稳，躺得安宁，精神美满，体力充盈……咕哩咕呱啦哩啰啰……（精神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