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间断的,或许这就是无限的可能。
黄俊辉从那里逃离了出来,可是近来,他却受到一股强烈的,驱使着他返回的冲动。
古老的历史不断向着那个地方过去靠近,他想拥有的天赋,是创造宁静。
现在,就是这样。黄俊辉说道。曾在过去未透露出的时光内,他走完了行程。世间理都是这样的,起码在黄俊辉的认知中,没有什么是固定永恒的,过去存在的将来不一定会存在,而未来存在的过去也不一定会存在。
世间透露出了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些事情往往是我们永远不得而知的,也许会在某一天,当这里的天不再那么明亮,当人们对死亡不再习以为常,当我们每个人都对那少不更事的记忆进行回溯,或许会有那么一天,那将会是可见的。
”从这里,到那里。”
如同过去的回音一样,黄俊辉也不时受困于此,仿佛置身于过去,用自己的双手,去触碰那一道光,后来人们才知晓,那道光是生命。
“生命,不知何人说过,是一束光,擦过黑暗,然后消失。”从无尽记忆长河中,漫漫回忆里,渐渐稀释出了黄俊辉的过去,那个让他不堪的过去。
在这里的冬天是充斥着冷风的,往往是风在嘶吼,然后在任意个人的脸上进行绘画,如果这么一说,那风就是这个世间上最大的艺术家之一,只是我们往往不能够进行欣赏和理解,就像黄俊辉和那个她。
唐菱纱生于此地,在过去的一个时间里,成为了黄俊辉,以及陈雨柔的高中同学。那那样一个年代里,这实在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三人并不交流十分频繁,不过与必要的对话,一切起始于那个假期,也终于那个假期,只是对于黄俊辉来说,暗自的凝望就是独属于他的情诗。他以为她能读懂,对这样一个不善于言谈的男人来说,这是他无数细小步伐中最大的一步。
就像是要留住生命一般的力量,生命始于文字,但死亡居于沉默。所以我们必须不断写作,叙述,自言自语地说出诗文和咒语,以这种方式暂时牵制住死亡。
而那凝视的双眼,就是黄俊辉的情诗。
直到若干年后,黄俊辉才明白一个道理,爱与幸福和不幸之间的距离是相等的。
我们往往会,对某种无望的事情,充满了希冀之心,哪怕后来的种种结局表面,这本是无望。但在此追逐的过程就是那获得希冀的过程。
至于其间所受到的伤痛,那所谓痛不痛的事,该有我们自己来决定。
让一切都流于表面,让记忆这块沉重的石头不再因为我们的后悔而拖住我们。
成为流浪者,那在记忆深处的流浪者,让这世间最痛苦的事,不再如此。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一定是未曾尽力去爱。不论是何种之爱,而爱,是宇宙间唯一不可丈量的存在,它超越了时间,超越了空间,它凌驾于三位一体,它横跨整个宇宙,世间无法用科学来对此解释。
爱,宇宙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