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24

作者:未知说
更新时间:2024-04-25 1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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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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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这少爷也真是的,让我们去哪里找。”


带出来的人跟着自己沿路摸索,但傅渝她们的身影还是迟迟不现,傅小四也犯头疼了,的确,若是她们在途中遇到什么意外,回去是不好交代的,安抚了一行人的情绪,又顺着车轮印记前行了些许距离,突然前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等声音的动静越来越近了,马上的是一个行装怪异,尖嘴猴腮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看着路中央堆堵了一行人,急刹不住,随着一声马鸣,马前蹄抬起,他摔了个狗啃泥。


“呸。”他吐掉嘴里的沙土,狼狈的爬起,正要呈口头功夫给傅小四他们一点教训,但见到他们队伍之中多是满脸横肉的膘实大汉,望而生畏,缩缩脖子只能自认倒霉。


他欲打马离去,却发现兜中信件不见,再一看,应是摔倒时抖了出来,如今,在傅小四手里。


只看外面的署名,傅小四便未察觉异常,他将信件还给男子,分别之际又想起了什么:“这位大哥,且慢。”


青年男子本就做贼心虚,以为是被人发现了猫腻,当即头也不回,扬鞭而去,此举勾起了傅小四等人的疑心,二话没说又追那男子而去。


(山寨)


脑袋嗡嗡的,又是第一次,傅渝她失措了,只是任由付杳无声落泪,她哭的实在是伤心又好像在强制压抑着情绪,我见犹怜。


如果不是丹唇上还残留着的眼泪咸湿的味道,她不敢相信,自己的无动于衷其实是默然接受了她的吻,把疑惑都抛在脑后,她铺好纸笔写下:


“我会周旋住他们,你要把握好时机,找到出去的路。”


写完她将其揉成团塞到付杳手中,屋外的毛皮女的声音也在催促着她:“小相公,说完了吗,奴家可是等不及了。”


“就好!”她目光转过,刻意加大了音调对付杳说:“英雄也难过美人关,我们好聚好散就此离绝,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不知过了多久,傅渝与她单独在眼睛一间屋里,一身绯红,虽然是粗糙烂制款式,显得肥大不搭,但穿她身上也有几分飘逸闲散。付杳想起她们成亲当天,用锦绣罗缎,由绣娘一针一线勾勒为她们量身定做的喜服,她要是穿了应该会很好看吧,但是在洞房夜都见不到的新郎官现在要同别的女子拜堂了。


她沉浸在往事回忆中,傅渝干等了一会,拿过来两只酒杯斟满,仰头率先喝下,然后把另一只递到付杳嘴边,她的低落自己都能感受到。


“喝了吧,浇愁也算祝福我了。”


“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


“啊,这个你也知道,张伔教的不错嘛。”


“他们在找你了,要拜堂了新郎官不在,像什么话。”


“嗯,你也抓紧一点。”


傅渝放下酒杯,摆摆头,学会在话里藏话了,也不是笨蛋。


傅渝走了好一会,外面便锣鼓喧天了,起哄声,调侃的口哨声她怎么能听的那么清楚,门口的守卫已经被傅渝灌了不少酒,醉的不省人事了。


她稍一挣扎,绳索就被解开了,活动已然僵硬的筋骨摸了出去。


再回到前面:


“跑什么,跑什么!”傅小四一边喘气一边抡着青年男子的脑袋一边说道,“我就想问点事,大哥你至于吗。”


“你们不追,我跑什么。”被膘实大汉锁住脖子,男人好不容易憋出这句话,但他还是紧张的护住怀中的信件,傅小四越想越不对劲,“拿来吧你”从他手中夺过,无暇顾及是不是会侵犯到个人隐私啦,读完内容他一把扯过男人的领子,威声逼道:“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悍匪,现在立马带我们去你们的老巢,不然...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使!”


大汉也配合的往胳膊上使力,男人心中害怕只好就范。


“你们两个赶快赶回去通知老爷夫人且立刻报官,我等先去一探究竟。”傅小四吩咐完就命人提着青年男人往山寨快马赶去。


***


“什么!渝儿遇上悍匪被被绑了!”傅绅脱口而出,张湄当初就惊晕了过去。


“快快,备车去县衙。”


“慢着。”


“还等什么!”


“父亲息怒。”傅卿稳下情绪,对来人说:“怎么只有你们回来了,小四呢?”


来人将经过简单说了一通。


“哦,这样,傅成,你同他们去县衙报案,我同父亲商量一下,之后便去找你们。”


傅成带人走后,傅绅犹是不解:“你是什么意思,还需要商量什么,你三弟现在被悍匪绑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咳咳...”


“父亲莫急,你没听他说吗,悍匪张口就要万两黄金,若是银两也就罢了,就算再给十天八天的,咱家也拿不出这么多啊。”


“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带人到各地银号调及所有黄金,不够,那就借!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渝儿出事。”大袖一挥,气冲冲紧跟着出门了。

傅卿假装还欲阻止,看着傅绅走远,他哈哈大笑,屁股往那么一坐,翘起二郎腿好一个闲情逸致,倾家荡产救她?哼,就是出事了才好呢。


——


张伔刚看望完张湄,从院中出来被路过的小厮传了话他又折回,张熙还奇怪呢,问他:“怎么又回来了?”


“姐姐。”将听到的又重复给她听,听者也是咂舌


“姐姐,姐姐你这是做什么?”见张熙提着肚子就要下地他赶忙过去扶住她,关切的问。


“出了这等事,我不得去看看,你扶我一块去。”


二人到了前厅便看见傅卿闲适的哼歌,脑袋左摇右摆,十分惬意。


“哎呦,你怎么出来了。”接过张伔的位置,殷勤的问。


“你还说呢,三弟被绑,你怎么还有这个好心情在这饮茶。”


“我想姐夫是想使一招借刀杀人罢。”张伔闷闷的说。


傅卿笑而不语,等于默认,只是这时后面突然走出来一人严肃着脸色:“你们,借刀是要杀什么人?”


......


婚宴还在继续,闹哄哄了好半天,新娘子才被水桶和大胡子背着出来了,不穿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还是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嘛,她是有名字的,叫阿宁,小时候太吵闹,水桶为她取的。


她有点羞涩,也未有过怀疑,两个人能够结为夫妻并不一定是因为相爱。


她走着并不适合自己的莲花小步,脚下的鞋子似乎有些挤脚,她们身上穿的喜服是这帮人几年前截获了路过的迎亲队伍所得,据他们说,新娘很娇小,新郎官却是个魁梧的胖子,所以穿着这一身,傅渝真体会到了什么叫“两袖清风”。


“小子,我妹妹可就交给你了,你可给我们老实一点。”大胡子喊话说。


傅渝笑,接过牵红,和阿宁一起走向那个同样简陋的“礼堂”,心情很平静,只是待会要同她拜堂的不是尉迟承颜也不是...付杳。


付杳,她找到出去的路了吗,会不会找半天找不到,结果又莫名其妙的掉眼泪,她原来是这么爱哭的,原来自己是会顾及到她的感受的。


机械的拜完三拜,他们还知道不少规矩,送走新娘,轮番与她敬酒、游戏。如果不做这害人的勾当,想必也会是一群直率的可爱之人。

她昏昏沉沉的就被带到了新房外,嗝,即便醉了,她也从未忘记自己实是个女儿身,随而心下生出一计。


一进到屋中,她就装做很急切的模样吹熄了烛火,紧跟着又解下自己的发带和腰带,半个身子都压在阿宁身上,对她说:“阿宁,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什么...”她还是有所警惕,或者说,紧张。


“过了今夜我们可就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了,我会教你很多你没有接触过的事,就先从这个游戏开始,你闭上眼睛然后背对我。”


等她照做完,傅渝说:“阿宁很听话,真乖。”说着又将适才解下的发带蒙住她的双眼,为了让她放松警惕,傅渝也没闲着,顺着她的后颈吻下一直延到耳边停下:“阿宁是第一次吧,想必会害羞,,但若是看不见会不会就放得开了。”


然而她心下想的却是,她还没做什么呢,就开始喘了,天生淫&荡。


“把手背到身后。”


同上,傅渝用腰带将她双手束缚住,顺带打了死结,然后,然后她就跳下了床,忽然听外面的人喊:“不好了,那女的跑了,快抓住她!”


嗯?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得出去一看究竟。


不顾床上人嚷嚷,她潇洒的打开门,突然被人撞了个满怀。


定睛一看,正是付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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