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感情就是很奇怪的,她说着没事却又多愁善感起来掉了几滴眼泪。
胡三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但男女有别,他也只好老老实实的低声道:“老板娘,我出去了,你有事就喊我”又觉得少了什么,快速补偿说:“我就在外面。”
付杳虚弱的轻哼一声,又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是在做梦呢,扭头眼光接触到的脸庞只是与她咫尺的距离,手还是被她松垮垮的握着的。
感觉到抽离的动作,傅渝也睁开了眼,抬起头迷糊的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
付杳心脏最柔软的一处像是被击打中了,情绪崩溃,抽泣着拍打傅渝,给傅渝整蒙了。
“不是,你这怎么回事。”
拦下她的动作,傅渝皱着眉头对她说,紧接着上身的重力被往前带,忽觉肩膀一阵疼痛,本能反应的推开她,颇觉得委屈,怎么一醒来对就她又打又咬的,就这么不想见到她?
“傅渝,你也太霸道了。”付杳泣声,准备捋捋自己受过的委屈。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你不敢露面,又要叫小五来告诉我,难道就只允许你欺负我,还不准我冷落你几天了?”
“不,不是的。”
傅渝在这一瞬间突然明白了,冲过去抱住她,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不确定,颤抖的声音有点发涩。
“因为你不需要我了,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了。”
“付杳、乖乖,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可是当我见到你,你都不理我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胡三,胡三他喜欢你,比我合适你,我要走,可是我又难受,又舍不得你。”她急切的想要告诉她自己所有的思念、悔意与不自信,变得语无伦次了。
“我是个自私鬼,讨厌你不允许你喜欢我,喜欢你又不想被你讨厌,我发现的也晚了,你都走了,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肩头好像有了湿意,付杳面对她,方知她在哭泣。
说来真是好笑,心意相同却不相通,都想最坏的结果,然后互相躲避对方。
付杳率先冷静下来调整好情绪,摸着傅渝的脸小心的为她擦去眼泪。
“你知道吗,我怕你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是让我不堪的新戏码。”
为什么要说这些?傅渝听不下去,痛苦的摇晃着头。
“我怕你说爱我,又是演戏,又是假的”她停顿了,“我不相信你,你要证明给我看。”
“你现在没有受伤、没有醉酒,也没有说胡话。”
傅渝听的一脸茫然,想要打断她说话,嘴角微微抖动着,结果又不说出什么来,胡三说她只是发热,难道是烧到脑子了,才会叫人不知所云。
等待后续,就见付杳的脸贴了过来,用很轻的语气,她应该犹豫了很久不好意思开口罢,傅渝愣了,虽然前面她表现的硬气,这时耳根也已经红了。
“我要你吻我...”
她们接吻的次数并不多,仅有的那么几次,各有各的想法,浅尝辄止,不可控因素造成的乌龙,都不算吧。
她们都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一向很虎的傅渝也怯场了,付杳并没有留给她太多时间,一副我明白了,又带几分伤感的表情,准备拉开这个暧昧的距离了,傅渝才后悔莫及,也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抱住她的头,亲了下去。
她一遍又一遍的用舌尖扫过唇瓣的轮廓,誓要将其记住,温热的触感,甜甜的味道令她有点迷幻。
“你说的,我都会做的。”
说话时分开的间隙给了付杳喘气的空间,傅渝抓住这个机会,紧跟攻势,在她合上之前灵敏的探了进去,寻到那块温软香甜的软肉,将她缠绕住用力一吸,感受到付杳身躯战栗之后,心满意足,十分愉悦。
她脱了鞋子爬上床,付杳便往后靠去,她小心的扶着付杳的后脑勺,顺势将她放倒,体内异样的变化让两人都清楚的知道,如果只是嘴边厮磨,是不能浇灭欲念的火焰的。
“还有呢,还要我做什么?”
她吻着付杳脸上的每一寸肌肤,含糊说着。
付杳没有直接回答,专心将气息平稳下来,然后将她的头摁压在自己的胸怀之中,让她无比清楚的聆听心跳的节拍。
“好快...”
她刚抬起头来说,付杳就深深的抽了口气:“吻我吧,不只是嘴唇。”
“呵...”
出了薄汗,领口被打开的瞬间还是感觉到了冷意,直到舌尖掠过尖端,嘴唇兀的咬紧了,指尖交错在她的发丝中。
“哈..”
傅渝一手揉弄着,一边又含进嘴里吮吸舔舐,付杳被她挑逗地失去了气力,只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将她的发带扯下,如瀑般乌黑的发丝向她倾泻下来,打在肩膀、锁骨处痒的她又发出轻笑。
傅渝停下动作,直起腰身,眼眸间也泛起点点笑意,将她的衣裳褪到腰间,先是俯身下去与她相吻,顺着心口往下,在她的肋骨肌肤处点缀出一朵又一朵的粉色痕迹。再到肚腹,痴缠了一会,觉得身子发热的厉害,可是她不敢自己主张,讨好似的用鼻子点过颈窝,向上轻轻地啃咬着下巴。
付杳的身子比她想象中的敏感,已经软化作一团水,就连回应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面对她请求的眼神,眨了眨眼 ,然后把头歪向一边。这样的默许,令傅渝顿时情绪高涨,因为兴奋喉间不断发出难耐的呜呜声,这没一会儿,两人就又赤诚相见了。
将付杳翻了个身,让自己包裹着她,从后面吻住她的耳垂,摩挲着她的后背、腰身,感受着身心的颤抖与灵魂的共鸣。
她还不算太着急,但是大腿抵住的地方已经有些许透明的液体溢了出来,像是在无声的进一步对她进行索求,傅渝拍拍她紧实白皙的臀遂在耳边诱导她:“乖乖,抬起来一点..”
付杳昏昏沉沉的,已经分辨不清她在说什么了,在她的助力下稍微抬起了些许,入眼那一片旖旎风光,傅渝血脉偾张,从两股之间刺入,付杳随即发出惊喘,突如其来的不适让她不住的扭动起身子想要睁开压覆在自己身上同等炽热的肌肤躯体,有点后悔了是怎么一回事?
傅渝的最后一丝理智已经是被情欲完全占据,紧紧的贴着她,将全身的重量全部交付予她,加深了手边的动作。
敏感点不停地被她撩拨,付杳刺激的绷直身子,双腿绷紧,在昏昏沉浮中泄了身子。
将沾了汗水的发丝拨到后颈,贴上前紧紧抱住近乎失去知觉的人,怜爱的浅吻从额眉又落向唇边。
付杳想要睁开眼睛,奈何眼皮越发的沉重,再醒过来已经大天亮了。
她忍着不适下了床将散落在地的两人衣裳捡起,结果瞥见了镜子里,此时光溜溜的她,脖子往下都残留着成片的牙印与红色印记。
脸红的时候,突然又觉得恼火,折身又返回床上。
傅渝抬手揉眼,好像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是了,看见付杳未着片缕骑坐在身上的时候,她就凌乱了,这,这是要清晨play??!
她还想装装样子来个欲拒还迎什么的,付杳已经靠过来了,抱着她的头,亲了下去。
傅渝弯弯眼睛,享受着她的亲昵,但是等铁锈的味道渗入嘴里的时候,她知道一切都晚了,一时,她痛苦的哀嚎响彻了云霄。
她们一起下来的时候,胡三就想到了,昨晚进去的,今晚下来的。
老板娘穿的有点多,包裹的很严实,嗓音嘶哑,他对自己说这是生病刚好都这样。
但是傅渝唇边那个无比清晰的牙印还是叫他滴下眼泪来。
送她们离开之后,他躲在门后面,哭的好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