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p491483 于 2014-9-9 20:21 编辑
古人有雲:文字標題與實際內文完全沒有任何關聯
已經完結,如果不怕糟糕文筆和苦逼劇情請跳坑!
是的 雖說零碧軌男主羅爺是個嘴炮人生淫家...
不妨礙姐妹之間的愛吧?
劇情從間章湖水浴場開始,時間段是這樣的:現在——過去——現在——過去——
可能會有BUG,都是因為愛才寫的...我是SP謝謝www
"芙蘭?"
"嗯......"
"芙蘭?"
"嗯..........."
"芙蘭,沙雕要散了......"
"啊啊!抱歉抱歉。"
看着又被水冲散的沙雕城堡,緹歐蹩着眉,對水和沙之間調和的比例表示無限的苦惱,扭過頭去看剛剛回過神,現在又晃走了的芙蘭,順著芙蘭的視線去望,卻是見到諾艾爾正與羅伊德組隊在火拼沙灘排球的場面——緹歐回過頭,與蔡特咕溜溜的眼睛對望一眼,看見了對方眼中的了然。
"嗚嚕嚕嚕嚕。"
緹歐點點頭,贊同蔡特剛剛一句"喜歡上笨蛋真的很辛苦。",她甚至不好意思去拍拍芙蘭的肩膀,小聲地在芙蘭耳邊提醒一下她身上正冒着泡泡的濃濃酸意。
".......!"
芙蘭覺得有些性質不太好,並且沾上了惡意的東西已經勢在必發,準備從身體的深處不顧一切地,從眼框裡,從喉嚨中,經過了四肢五臟從身體的每一處溢出,這是種混著酸楚,莫名的怒火和讓她舌頭發麻的苦澀組合在一起的感情。芙蘭並不能很準確地去形容那種感覺,但這種切膚的,使人喉頭哽咽的苦楚,芙蘭能夠理解。這大概是艾拉修爾達主教口中提起過的,那種被命名為"嫉妒"的負面情感。
她是在嫉妒嗎?嫉妒什麽?
乾澀的眼睛似乎在提醒她她所關注的一切——姐姐與羅伊德之間默契的配合還有相視一笑的親密。
真是的,那個笨蛋姐姐和羅伊德有必要那樣嗎?又不是戀——又不是什麽?芙蘭手遮着自己已經有些微扭曲的臉,意欲朝自己如麻的思緒叫停。這個不太美好的聯想將芙蘭本來繃着的神經拉扯得更緊,芙蘭甚至看見了自己心裡那醞釀許久情感即將如失控的狂風,或滔天的激流般襲向芙蘭——會翻船的吧?芙蘭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收斂些許太過露骨的目光。
"啊......抱歉!又散了吶。"
芙蘭心不在焉地看著散得很瀟灑的沙堡,又看著鍥而不捨的緹歐和打著盹的蔡特。
"拜託羅伊德來幫忙吧......感覺他會很擅長。"
緹歐的聲音不見起伏,輕描淡寫地似是在聊什麽家常事——實際上,也的確是非常日常的對話。但句子尾音落下的瞬間她還是看見了芙蘭堆著沙的身子一顫。
蔡特忽然低吼了幾句,緹歐的嘴角上揚了一些。
"緹歐,不要太壞心眼啊。"
蔡特好像是這麼說的。
"......嗯?哈哈,羅伊德嗎,也好啊。"
*
七歲的芙蘭·希卡,說實話覺得那個蓄著短髮,比自己大一歲的姐姐有些笨......不對,在這個只有七歲的芙蘭心中,"有些笨"還不足以形容自己那個遇上什麽無聊大人都畢恭畢敬的姐姐——嗯,應該是"非常笨"才對。
因為找到了一個能夠確切地形容自己姐姐的形容詞,芙蘭的眉上揚起來,唇角也抿得更深了些。
芙蘭從小就已經感覺得到自己比其他人優越的地方——比同年女生還要軟糯的嗓音和可愛精緻的五官。這是從女孩們親切的態度還有男孩們不太友好的表達方式中理解到的,這個年紀的小女生,并不如進入青春期的少女那般,喜歡欺負比自己優越的人,而是以擁戴的方式將七歲的,小小的芙蘭捧在了手中。而男孩們,更是喜歡在教堂墓地前樹林里挖些小蟲子,放在芙蘭過肩的頭髮上。
"啊————————!蟲子!"
七歲的芙蘭偶爾會一個人坐在大聖堂後的樹下,看著自己手心中已經罹難成為一堆綠色爛泥的毛蟲,托着小腦袋思考自己以後該不該去做個表演者什麽的。
讓她放棄這個想法的是當時八歲的姐姐。
"大家將來想成為一個怎樣的人?"
主日學校的課程不多,除了基本的語言、數學,還有的便是聖經的學習和生活教育。
這天的下午剛好上起了生活教育的課,神父在簡單地說明了一下克洛斯貝爾附近各個小鎮的地理位置之後,繼而轉了個令孩子們不太吃力的話題。
對於七歲的芙蘭來說,她並沒有特別明確的夢想,無論是為國家捐軀或者匡扶濟世這樣的想法,她壓根就沒有考慮過。或者該這麼說,小芙蘭的世界,除了住在東大街的希卡一家,便只剩下學校和姐姐。儘管教會的修女在為新生的嬰兒祝福時,總是在強調女神在每個人誕生在世間之時,已經為眾人安排了每個人應有的責任與角色,可小小的芙蘭並不覺得自己被賦予了什麽特別的東西——一個笨蛋姐姐,這個算不算?
她端坐在教會學校特製的木製桌椅上,等着聆聽別人的夢想。
"我想成為軍人,成為警備隊的一員,守護克洛斯貝爾!"
忽然一把稚嫩的聲音劃開了教室中短暫的沉默。芙蘭抬頭去望,那坐在自己身邊,比自己稍微高半個頭的姐姐舉起手,用毫不躊躇,又似是斟酌許久的聲音說出了這番話。
剛好那時正值春天,暖和不扎眼的陽光正盛,這些容易讓人心生怠意的暖光卻一反常態,它們越過了教會的彩繪玻璃,在諾艾爾的臉上投下了一片燦然生輝的琉璃色,芙蘭的視線駐足在了那道身影上,她似乎被這絢爛的光奪走了心神,小手揉了揉眼睛,她更努力地仰望那站起身的姐姐,想要看清楚諾艾爾褐色的瞳孔中,是不是也存在了那抹漂亮的光。她又開始絞盡腦汁,企圖去找個合適的字眼形容這與她有相同姓氏的女孩子。
這樣的諾艾爾,這樣泛著光彩的諾艾爾,鐫刻在了七歲的芙蘭的心裡。
*
諾艾爾覺得芙蘭的心情在海水浴場的集體活動后一直不大好,這讓她有些困惑。畢竟剛剛從水上巴士下來的時候,過來迎接的芙蘭看上去眉頭是舒展著的,至少不會如現在一般讓諾艾爾找出一個"川"字的形狀。
特別是在羅伊德揚著笑臉,靠近自己的時候,芙蘭那熟悉的,具有侵略性的目光便如芒刺一般狠狠地扎在諾艾爾短髮下裸露的頸脖上,滲著絲絲涼意......諾艾爾嘗試去回憶自己今天一天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找不出什麽......讓芙蘭生氣的事。
她沒幫芙蘭買上星期發售的克洛斯貝爾時代週刊嗎?
或者是......在海水浴場的時候小小地偷吃了芙蘭的刨冰?
諾艾爾摸摸後腦勺,著實是無法從腦海中搜索出自己得罪芙蘭的理由。只好隨著大夥走,回到了海水浴場的更衣室。
温水徑直從頭淋下,身上繞著的海水鹹味還有沙粒隨著米修拉姆特別訂做的香精泡沫從排水口流走,沖淨身子后,諾艾爾側頭看了看自己背上,因為陽光作祟而留下的泳衣印子。
作為一名軍人來說,日曬風吹還有雨淋是理所當然,甚至乃其職責所在,但從生物科學上來說的話,諾艾爾還是個正值美好年華的十八歲少女。她還是會在意這需時頗久才能消失的白印子——儘管她總是被稱讚有著一身健康的麥色膚色。
戶外的工作所要面對的必然性就是難逃陽光的魔掌,但說實話,諾艾爾卻未見身為隊友的艾莉緹歐兩人為此而煩惱過,先不提艾莉那對於自身高超的保養技術,諾艾爾更羡慕緹歐那又白又嫩讓人欲罷不能的小臉......年輕真好吶。諾艾爾捏了捏自己的臉,正考慮要不要去試試看"時代"百貨商店最近熱銷得緊的苦西紅柿面膜。
正這樣思考著,忽然有腳步聲靠近,小心翼翼地踱著步子,靠近諾艾爾所在的洗澡間,趁諾艾爾嘴裡還在念叨著是不是該邀請艾莉晚上一起在酒店裡做一套皮膚保養的療程時,一下子揪開印著米修拉姆字樣的澡間門簾抱住了諾艾爾——
"是我。"
"啊——!芙蘭?"
受到突襲的諾艾爾剛想一個肘擊往後去,聽到了妹妹那軟糯的嗓音后一下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嗯......姐姐。"
芙蘭從背後環抱著諾艾爾,將頭埋在諾艾爾的頸窩裡,久久不語。
半干的頭髮還有香精的味道,有些髮絲垂落在諾艾爾的頸邊,有些輕輕地拂着諾艾爾的背脊, 諾艾爾覺得有些癢。
*
芙蘭與諾艾爾的父親是在諾艾爾即將滿九歲那年去世的。
那是個如平日一般,因為雨季的到來而悶熱的克洛斯貝爾。早餐是一如往常,媽媽特製的大盤炒飯,雖說味道不及父親在領薪水的日子,一家人去的龍老飯店里的招牌炒飯好吃,但諾艾爾還是用鐵制的大勺,一勺一勺,不剩一米粒地全部扒乾淨了。因為爸爸常說這是克洛斯貝爾人們用智慧与心血換來的......況且,其實很好吃。
不過,這如平日一般的日子,卻又有些不同。
今天是克洛斯貝爾的紀念慶典,孩子們不用上學,無所事事的芙蘭和諾艾爾跟著身為警備隊軍人的父親出了家門。據說因為紀念慶典的關係,在貝爾加德門有一場克洛斯貝爾的警備隊與共和國軍的聯合演習,這和奧茲瑪·希卡是沒什麽關係的——他僅僅是一名不受軍方高層重視的二尉,在這種為司令們的愛將準備好嶄露頭角的場面里,自然不會有機會出場。
他按了按克洛斯貝爾警備隊那墨綠色与灰色相間的貝雷帽,彎下身去揉了揉諾艾爾的頭,這個動作讓諾維斯看見了自己的孩子眼中那偉岸父親的面容,這讓他為自己苟且的想法感到羞愧,於是他苦笑一下,踏著警備隊微跟的筒靴朝西門方向離開了。
拼命揮著手的諾艾爾看著自己父親挺拔的背影,心裡想著這個月月尾的龍老炒飯。
"姐姐,我們去時代百貨吧!"
"芙蘭你又想看娃娃了嗎?"
"姐姐不是更加想去見一見熊兄弟嗎?"
被九歲的芙蘭說的沒有餘地反駁,諾艾爾傻傻地笑了起來。
小孩子在人多的地方總是占了天然的優勢,無論是立方體積或是平方體積都比較嬌小的希卡姐妹更是如魚得水,很快便在熙攘的人群之中找出空隙溜了進去,然後跑到了中央廣場。
中央廣場的天空掛滿了彩色的旗幟,襯著克洛斯貝爾廣袤的青色天空,讓諾艾爾不禁喜歡上這人山人海的日子,至少這与往日不同的絢爛天空,在要好好上學的普通日子可是看不見的。芙蘭看著又縮在角落踩著充氣筒迅速替彩色氣球注入瓦斯的哈斯大叔,很想走過去扯扯他的衣角,讓他走遠一些,別破壞其他小孩對氣球美好的幻想,可這才剛靠近,替數十個氣球充氣完畢的哈斯大叔已經走過來,笑著對芙蘭與諾埃爾說要不要氣球。
"要——"
"不要!"
諾艾爾剛開口,卻被芙蘭打斷,諾艾爾感覺自己掌心中握著的芙蘭的手突然增大手勁,死拖著不讓諾艾爾鬆開兩人牽著的手去接下那氣球。然後再瞪著那遞過氣球的哈斯大叔,朝他吐吐舌頭,一咕流地扯著諾艾爾便溜走。
"喂,喂,芙蘭?"
跑得離導力商店遠一些后,氣喘吁吁的芙蘭才停了下來,鼓著臉頰不說話。
"怎麼不要氣球?"
"......"
"怎麼了嗎?"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爲了拿那種無聊的玩意兒你居然想要鬆開我的手——那個可惡的哈斯大叔最喜歡打這種念頭了!七歲的芙蘭已經懂得了許多事,包括送免費氣球而且單身的哈斯大叔討厭出雙入對的情侶,還有他喜歡用送氣球這樣的方法令情侶之間的手分開,一個十足無聊的單身大叔。
可這些話她不好意思說出口,況且......
"爸爸不是叫我們不要鬆開手嗎......"
嘟起了嘴,撒嬌一向是芙蘭三項特長之一。啊,順帶一提,芙蘭最自豪的三項特長分別是欺負姐姐,向姐姐撒嬌,還有大喊"姐姐是笨蛋!"。
這個時候,她還特別想喊一句"姐姐是笨蛋!"。
不過,雖然自己的姐姐真的是個笨蛋,芙蘭捏了捏自己掌心另一端傳來的暖意,努努嘴,她也是絕對不允許別人那麼說自己的姐姐的。
"不要管那個討厭的氣球大叔了!我們快點去看娃娃!"
芙蘭喜歡那個對自己露出寵溺笑容的姐姐,非常,非常地喜歡。
*
"芙,芙蘭?"
感覺得到芙蘭環在自己裸露的腰間的手,還有背脊上緊緊相依的溫存,諾艾爾不由得緊張了起來。這種莫名其妙的緊張讓諾艾爾羞紅了臉,她想了一下,認為芙蘭這樣的舉動僅僅是想表示姐妹的親密,深呼吸了一下,諾艾爾的心情開始放鬆,呼吸也平穩下來。
"姐姐......"
"怎麼了?"
"姐姐,姐姐,姐姐。"
聽著自己身後的芙蘭一遍遍喊著自己,諾艾爾覺得不太對勁,又說不上什麽不太對勁。她想要轉過身去看著芙蘭,可這環著自己腰身的手又緊了些。因為赤裸著身子,諾艾爾不好用力掙扎,怕傷著芙蘭,只好停下動作,滿滿的不解。
"姐姐,喜歡芙蘭嗎?"
什麽啊——是這種事啊,諾艾爾吁了一口氣,視線盯著自己稍微有些長長了的腳趾甲,點點頭。
"當然了,最喜歡芙蘭了!"
倏地,諾艾爾感覺到自己背脊上有一滴,兩滴,有些溫熱的水滴滑過。然後愈來愈多。
不對啊,自己明明已經關掉供水器了——聽到了那低沉的抽泣聲,還有感覺到自己背後微微顫抖著的身子時,諾艾爾才明白到這怎麼可能是來自那米修拉姆的熱水。
這分明是自己妹妹的眼淚啊。
"怎麼了!別哭別哭,姐姐在這兒。"
慌亂的諾艾爾急急轉過身去,捧起芙蘭的臉。抹著那被淚水打濕的臉,一遍遍地,小心翼翼地,芙蘭透過臉頰上的觸感感覺到了諾艾爾手上因為長時間握著導力槍而留下的繭,也感覺得到諾艾爾指尖那溫柔得似有若無的力度——她的眼淚流得更凶了,環上諾艾爾的頸脖,芙蘭將頭埋入了姐姐的肩胛,想要好好報復一下這個溫柔過頭的笨蛋。因為她對這種溫柔一點辦法也沒有。
止不住的眼淚,讓芙蘭意識到自己壓抑著的一切已經快如這淚水般傾盆而降——這僅僅是個徵兆。
可她還是抿起了嘴角,淚水與笑容扭曲在一起變成了奇怪的表情,芙蘭沒有讓諾艾爾看到這個表情,畢竟這扭曲的臉部肌肉除了奇怪以外,還很丑。
*
爸爸的噩耗來的很突然,媽媽的尖叫像是芙蘭剛剛在中央廣場不小心踩爆的彩色氣球一樣炸得芙蘭與諾艾爾來不及反應——孩子們還未真正懂得什麽叫做死亡,她們只是幻想著那聲氣球的爆炸聲是否和通訊器另一頭的聲音中所提到的那"擊中爸爸的槍聲"一樣。
她們急急地坐上了前往聖烏爾拉絲醫科大學的巴士,芙蘭搶了窗邊的位置,想要看看爸媽一直沒帶她逛過的烏爾拉斯間道。時間剛到到了黃昏,太陽的一半沉入了海岸線之下,橙黃的光將海岸染成了一片流淌著的金色海洋,從車窗外送來一陣帶著絲絲鹹味的海風,芙蘭不開口,也移不開視線,任憑風吹亂她的髮絲,她覺得女神在撫著她的臉頰。她仿佛看見了女神領著爸爸前往遠方。
命危的通知沒有因為烏爾拉絲醫科大學聞名的醫學科技而逆轉,媽媽伏在臉上鋪著白布的爸爸床邊哭著,諾艾爾走上前,揪開了那白布,她拉了拉爸爸的大手掌,一片冰涼。她喚了聲"爸爸"。
許久沒得到回應,諾艾爾的眼睛漸漸蓄起了淚水,她問媽媽:"我們是不是再也不能去龍老飯店吃炒飯了?"
媽媽的沉默讓諾艾爾才真正地理解到何謂"爸爸的死亡"。
她覺得這與神父所提起的不一樣,她看不見"死后的人們會安詳地沉睡著",她看到了爸爸痛苦地蹙著眉頭的面容;她也看不見"死者會被女神之光引往天堂",爸爸仍在這裡,涼颼颼的房間讓諾艾爾起了一陣陣的雞皮疙瘩。諾艾爾看見了那胸口一片豔紅的軍服——爸爸總是小心翼翼地不讓制服有一點的皺褶,他說這是克洛斯貝爾的驕傲。
盯著那染上了褐紅色的驕傲,諾艾爾覺得很不可思議,她覺得很悲傷,這是種怎樣的情緒呢?很慌亂,很失措,很......
痛。
諾艾爾終是失控地哭了起來。因為胸口很痛很痛。
媽媽抱緊了自己,將自己擁入懷中,諾艾爾覺得即使自己被緊緊抱著,緊緊地揪著媽媽的衣角,還是有些東西不見了,抓不著了。
芙蘭與姐姐有著截然不同的反應。
她踮起腳,伸手去替不肯闔眼的爸爸閉眼。那合不上的眼讓芙蘭明白了爸爸的不甘心,她嘗試去理解爸爸的不甘心——這非常的困難,畢竟芙蘭今年只有七歲。這時她回憶起今天早上爸爸的那句:"要好好牽著姐姐的手啊。"芙蘭恍然大悟,她走過去,牽起了諾艾爾的手。
然後她又思考,如果是爸爸,這個時候會說些什麽。
半響,諾艾爾感覺到了靠近耳絆的呼吸,還有芙蘭的堅定的聲音:"別害怕,有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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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