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maygroovy 于 2015-6-9 02:04 编辑
這篇是今天上班時突然在腦中迸出的新坑,部分構想來自電玩GTA
後期可能會出現暴力、死亡的情節,若不能接受各角色可能有的灰暗過去,也就在此說聲抱歉了。
*簡單來說,這篇講的就是三笠如何追到BI亞妮{:4_342:}
三笠目前30歲。
亞妮比她小,2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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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年前在中東的動亂戰爭中,她失去了左半邊的肺部和一對**,還有一隊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姐妹。
存活下來的她被判斷只剩下30%的行動價值。
於是最強傭兵的頭銜被拔除了,更糟糕的是撇開性器來說的話,她也失去了身為女人的性徵。
但她安慰自己至少還留著一條命,還有機會展開一段新的人生。
雖然對於自己所剩不多的價值感到唏噓,但長年看遍血腥荒誕的人事物,早也讓她對於人類感到疏離。
至少在飄渺的記憶中有個安穩的住處,但三笠卻遍尋不著她心中所嚮往的地方,總是覺得缺少了什麼,她的心就如同一個大坑洞,找不到填滿的材料。
而位於俄羅斯的傭兵總部Private military company給她的最後一份酬勞便是一個新身分。
三笠‧阿克曼。
她對這名字沒有特殊的喜惡,若是相安無事,自然很好。
在這之前,過去經歷已被抹消的她只換過一個又一個的代號,前一個代號黑森讓她斷送了10年的傭兵生涯。
得到了新名字之後,三笠並沒有馬上離開俄羅斯。
她在過去為各國雇主出擊作戰或者潛伏殺人,奪走了數不清的人命;被殺的人也有親友,他們也想找出奪走親人生命的兇手。在這個能夠游走法律邊緣的國家,她得到以金錢堆砌而成的安全感。
但三笠知道這樣砸錢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再雄厚的存款也有用盡的一天。
她開始著眼尋找下一個落腳處,能夠讓她覓得賺錢機會,也讓她繼續潛伏在城市中的地方。
這3年來跟在她身邊的蠢少年艾倫突然告訴她,他在美國的自由城有一個表哥阿爾敏,可以當作他們在自由城的接應人。
三笠對艾倫的話持懷疑態度。
艾倫是3年前在東歐國家內戰中的落難者。
因為通信兵的座標報告錯誤又發生訊號不穩的問題,失去後方指令的三笠按照座標率領小隊屠殺了山區整個村落的人。直到通信兵重新聯絡上他們,發出座標錯誤全隊撤出的指令時…
艾倫是村裡最後一個頑強抵抗的倖存者,但三笠前一秒才朝著他的太陽穴開槍。
就因為訊息傳達錯誤,他們屠殺了整村的百餘名村民,所有的老弱婦孺青壯年無一倖免,全隊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倒在血泊中的艾倫卻又頑強地發出一聲嗚咽,醫護兵上前檢查發現他還有活命的可能,於是三笠帶著艾倫一同撤退。
卡在腦中的子彈破壞了艾倫的記憶,他完全忘了屠村那一天的事,只記得自己的姓名還有顛三倒四的記憶,說話也常前後不連貫。
因此對於艾倫所說的表哥,三笠並沒放在心上。
但Liberty city(自由城)她是聽過的。
那是座不夜城。
充滿了毒品、犯罪和狂歡的不法之城,許多擁有顯赫過去的罪犯也窩藏其中,這座城市正是由許多犯罪集團組成的聯盟所統治的罪惡淵藪。
三笠忽然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
自由城就是她展開新生活的跳板。
但是只剩下一半功能的肺部無法讓她負荷飛機上的壓力,所以她和艾倫只能搭上遊輪花了近半個月時間抵達美國。
但是要進入自由城並不是像觀光進出一樣的方便,她透過過去收集情報的管道得知,進入自由城有兩個方法。
一是搭上便宜的非法渡輪到由離島組成的自由城,但渡輪上也有許多想進入自由城的罪犯,更不乏變態殺人狂,只怕還沒到自由城,不死也半殘了。
二是花費大筆金錢包一台私人飛機到自由城,這個方法安全許多,因為飛機上只有自己和艾倫。
三笠不可能帶著只會吃飯拉屎撒尿亂說話的艾倫搭上渡輪,她現在只剩下自保的能力,沒有多餘的氣力保護艾倫;但是包下短途的私人飛機,又考驗著她只剩一半的肺部功能。
不過三笠還是選擇了第二個方法,她帶著預備的氧氣瓶搭上飛機,雖然半小時的低空航行應該能勉強承受住,但還是慎重點別出了什麼意外。
艾倫在飛機起飛時顯得很緊張,不停在座位上大吼大叫,還想伸手搶過三笠帶著的氧氣瓶。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三笠重手打暈了艾倫,讓機艙內又恢復了平靜。
私人飛機迎著低空在海面掠過,三笠看著窗外一邊無際的藍色海洋,突然間變換成地上一排排雜亂的矮樓房舍,沒有任何歡迎的標語,在一片了無生氣的景色中,三笠聽見飛機駕駛告訴他們:「底下是自由城的貧民區,希干錫納區。」
飛機繞了半圈,越過了一座跨海大橋,三笠看著景色的變換,飛機掠過了一幢幢鋼筋大樓,大樓與大樓之中的馬路塞滿車輛,充滿了繁忙生氣,駕駛又說話了:「現在底下是自由城的中階區,托洛斯特區,我們要準備降落了。」
飛機降落在平整的跑道上,機身一陣劇烈顛簸,然後慢慢地減速滑行,進入了私人飛機所屬的停機坪。
駕駛打開了機艙門,舉手向三笠致意:「祝你們好運。」
艾倫仍在昏睡,三笠嘆了口氣,使勁架起他走向機艙門。
才走出門口就看見一群墨鏡男子圍著與飛機連接的活動樓梯,一同抬頭望著三笠。
感應到氣氛不對,三笠丟下艾倫,衝回座位拿起氧氣瓶,駕駛這時已撲了上來要制住她,三笠抓起氧氣瓶用力頓上駕駛的臉,一腳踹開他。
那群墨鏡男子也湧進了機艙,其中兩人架住了艾倫準備帶下飛機。
三笠用力將氧氣瓶扔了過去砸倒數名男子,隨即就和其餘的男子在狹小的機艙內展開搏鬥。
三笠褪下手錶套在右手四指上,握緊拳頭用力揮向一名男子,手錶堅硬的金屬面擊破了男子的墨鏡,她知道自己肺部功能的殘缺讓自己只能夠速戰速決,時間拖得越久,她的處境會更危險。
但這些男子也是訓練有素的傭兵,而且似乎都知道她身體的狀況,只是一味繞著她閃避,刻意要她耗盡力氣。
就在這些神秘男子的群起包圍下,耗盡力氣的三笠一口氣忽然提不上來,拳腳速度立刻減緩。
一只麻布袋當頭罩下,雙手也被堅韌的鋼線綑住,緊接後腦勺受到一陣敲擊的劇痛,讓她的意識瞬間遠去。
三笠再次清醒時,眼前一片漆黑,她仍被罩住了頭,手腳也被綑綁住了。但她並不感到恐慌,對方那群人好像只是想試探她的身手,看來並不是要下手殺人。
仔細聆聽周圍的動靜,卻一片無聲。
自己可能是被綑綁在一處房間的椅子上,他們又把艾倫抓到哪去了?
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別人也在這間房間,三笠還是出聲說話了:「如果是想要找我談合約,應該先替我鬆綁吧?」
一個男人的冷笑聲微微響起。
三笠原先被緊縛的手腳也隨之鬆綁,加速流動的血液讓她感到手腳一陣痠麻。
靜待幾分鐘等身體能夠靈活運動後,三笠脫下了罩住自己頭顱的麻布袋,房間裡燈光暗淡,一個身形瘦小、蓄著瓜皮髮型的男子背光坐在對面,雙眼閃爍寒冷的森光緊盯著她。
這個瘦小,眼型上吊的男子慢條斯理地開口說話,語調帶有十分的威嚴:「我是Trident(三叉戟)集團的副執行長,利威爾。」
三笠從來沒聽過這個集團,她決定保持沉默,等對方透漏更多的訊息。
「雖然三笠‧阿克曼是妳現在的名字,但我們知道妳之前的代號,Hessian(黑森),也知道妳現在是個毫無利用價值的退休傭兵。」
三笠仍保持沉默,對方既然已對她的背景調查清楚還是要活捉她前來,想必也備妥了條件要和她協商。
「不過我們可以讓妳的身體回復到先前的完美狀態,前提是妳必須加入集團為我們效力。」
利威爾站了起來,他的身形雖然矮小,可是蜇伏其中的冷血氣息卻刻意顯露出來。
三笠明白若不答應這條件,利威爾會讓她死在這裡。
她需要錢,需要跳板,就算又要背負罪惡,身處這淵藪之地,即便沉淪下去,她也有一個遙遠的目標需要實現:那個深藏在記憶中的安穩住處。
「好。」簡短而堅定的回答。
利威爾雙手合十向她鞠躬,然後轉身走出房間。
房間的感應門打開同時,一個將長髮束成高馬尾、戴著粗框眼鏡的女人和利威爾錯身而過,漫步走進房間。
粗框眼鏡的身高和三笠相齊,帶以玩味的眼神看向她,語調爽朗地說:「我是漢吉‧佐耶,是妳之後的經紀人。現在我們得把妳帶來的小鬼頭送到他表哥那邊。」
三笠會過意來,原來艾倫真的有一個表哥在自由城。
漢吉揮手要她跟上:「快點,時間是很寶貴的,路上我再和妳介紹這座美麗又危險的城市。」
三笠跟在漢吉身後快步走出房間,發現自己身在一座科學實驗大樓,但漢吉不讓她有太多時間看清楚細部,轉過身扯住她的手臂,兩人朝電梯迅速移動。
漢吉刷過電梯門禁,按了B1F的樓層鍵,然後回頭朝三笠咧嘴一笑:「對了,忘了跟妳說,歡迎光臨自由城。」
三笠撇撇嘴,她到現在還沒站在陸地上看著這座城市的外在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