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Love Live!】現在有了,選擇的時候。(命令是絕對無法違抗的。) ( えりうみ)

作者:aoc22100
更新时间:2014-08-11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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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aoc22100 于 2014-9-9 18:48 编辑




這一篇是答應了某人會寫的文章


由於那人不想放


免得被其他讀者說腦洞太大什麼的.....


唔,想要知道此文由來的,按這樣

(一定要按哦!)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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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未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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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園田家將軍的女兒吧?」本在道場中練習揮劍的我被不熟悉的人所打斷了。停下揮劍的手,看向打擾了我練習的人。「你是………?」沒有理會我的詢問,一步步走過來近距離觀察我的面。我被她的行為弄得好奇起來,所以我沒有任何動作。突然間,無名女子的面上拉起笑容。「從今日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什麼?」眼前的人只是保持著微笑,西方人象徵鮮明的五官、身上的衣服令我對剛才的她的說話感到疑惑。「從今日起,我就是你的主人了。」說完這一句之後,回過頭來對隨後的侍從下命令。「和園田將軍說,園田家的女兒要做我的侍從,讓她立刻收拾好之後就隨我回府。」「是。」身後幾位擁有不同髮色的侍從尊敬地躬身送那人離開道場。一位擁有深黑髮色在那人離開之後大聲呼喚被剛才的事還弄得不明不白的我。「喂,公主收你做侍從了。快去收拾,一會就要隨公主回府了。」挑起眉頭,第一次被人這樣叫我令我對那人的身份感到好奇。「抱歉,打擾了你們了。主公有事想要和小姐說,可否借用一些時間讓主公叮囑一下呢?」父親的隨從向那人的詢問,正在拒絕之時,門外那人的聲音傳來。「隨她吧。」輕輕地向那人方向點頭,「請向這邊。」帶領我去平日會見父親的地方。「主公,小姐帶到了。」「進來。」充滿威嚴的聲音在滑門後面傳來。「小姐請。」拉開滑門,我步入房間之中。「父親。」正想行武士之禮,被父親所阻止。「免了。剛才金髮的公主來找你了吧?」回想剛才金髮的人,我點點頭。「這樣正好…正好可以顯示我們園田家的忠誠給他們看。」對於父親的說話我感到了疑惑。「父親的意思是……?」「你知道那人是皇族側室所生的孩子吧?在皇帝世家中,擁有皇位的人只能有一人。當今和本國已簽下了協議的皇家,自不會放任任何有威脅正位的人。」所以,海未,你明白了吧?斷下沒有說出來的句子,我心中已明瞭。「是,兒臣定會完成任務。」低下頭接受了沒有明確解釋的任務,得到上位者的贊賞。「唔、你明白就好。另外,因為此事不可以讓他人所得知,所以要在他人不知的情況下完成。不過正好,你被她所帶走,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她身邊。不過也要小心,皇家的人、不比你所差。」「是。」「唔、下去吧。好好完成歸來。」「兒臣告退。」回房收拾了必要的東西之後,趕到之前那人說在大門等著的地方。聽到我急忙趕到的報告,那人回過身來。「走吧,回府再說。將她的東西幫忙拿一下。給一匹馬她和我回府。」吩咐侍從的同時,她自己也同時翻身上馬。目光直直到看向我。「喂、上馬。別讓公主等你。」剛剛在道場用不禮貌的語氣和我說話的人又再一次出現。我默默翻身上馬,追隨我突如其來的主人策馬而去。豪華的建築,記得是前半年建造的,根據那個任性公主要求而成的西式單位,面積之廣連園田家也不能相比。下馬之時,默默為這公主任性要求而被逼建築的人感到默哀。「海未,你的名字對吧?」「是。」被突然間叫起名字,我尊敬地回答她。「那麼以後,海未你就是我的侍從了,有什麼疑問嗎?」帶著驕傲的語調問。「沒有,公主。」沒有疑問,也沒有反抗之力。應該說不可姒有疑問,也不可以有反抗。「叫我繪里吧,特別允許你這樣稱呼我,當然這是命令。」「是,繪里。」命令是絕對無法違抗的。繪里大概是很喜歡這個國家……到底有哪裡值得她喜歡呢?我不能理解,更不能理解她看上自己的原因。這是西方人的趣味嗎?總之,這是命令,只要完成便可。 兩者都。說實話,跟公主遊山玩水這任務想必是不少人的夢想吧?而且還滿輕鬆的,在這個弱小到不行的國家,要是傷到了這位公主一絲頭髮的話,大概那一處的地方會變成廢墟吧。以上是我在半年之中隨那人遊走這一個地方的想法。今天的意義並不一樣,我告訴自己。今天是重要的日子。我在半年間收集了許多有關那人的情報,包括著各式各樣,方便我準備下手的機會。就在昨天,我透過半年間一直使用的傳遞使,報告我今日將會下手。一為我時間已經太久了,那人的皇族已經不耐不住。二為、我也想盡快的解決我這半年間在和那人相處間所產生的不明情感。「海未,拿著。」「啊………」趁著我沒留意的時候,那個公主又再買下了一件看起來很奇怪的擺設。幾分鐘前買下的是高坂家的金製饅頭。不過沒關係,她的國家就是個土豪。「嗯……接著去哪裡好呢……」已經閒逛了一個小時,那人還是興致勃勃的樣子。「要去武士道場嗎?」我提出了建議。「不要,很無聊。」那半年前一開始是誰說有興趣說要體驗武士精神什麼的啊……「武士道絕對不是無聊的東西,繪里。」「那你倒是說說有趣的地方啊?」澄藍的雙眸充滿自信,直視海未。「那不是有趣可以形容的,那是關於國家的尊嚴。」聽見了我這一句話,那人雙目流露出我看不明白的意思。良久,才轉過身。「嗯哼……算了。」兩人繼續前進,直到黃昏日落才回府。「好累……」「歡迎回來,公主。」負責繪里飲食的女僕內田標準地行禮,聽說她是位地道的日本人,卻長年侍奉繪里由出生而今,那人的日語大概也是她教授的。「請問晚餐想要吃什麼?」「隨便就可以了。」那人隨意地揮揮手,想就這樣打發她走。「不行的喔!身為一國的公主就必須要有自己的成見,決定晚餐也是一樣,不能說隨便了事的,果斷的作風就要由生活的大小事而培養,所以請公主決定好晚餐的內容。」是個話嘮的女僕。「呃……怎樣也好啦……我又不偏食……」她望向我。「要不讓海未來決定吧?」「……欸?」「交給你了~還有,內田,海未今日要跟我共進晚餐的說。」「……是的。」待公主進了臥室後,剩下的員工輕輕地嘆了口氣。「辛苦了呢,內田小姐。」「你也是看起來很辛苦呢……真是的,公主她最近好像又任性了一點呢!放縱她可不行的啊!」我點了點頭。雖然心裡想著的是,今日過後怎麼也和我沒關係了。沐浴過後,我被迫穿上了女裝的浴衣,當然這也是繪里的命令。說什麼「既然都認識了這麼久那一起吃一次晚餐是常識吧?不能再穿平常的男裝也是常識吧?」這樣。「打擾了。」我順應要求,打開了門。是一間和式的房間,內面只有繪里一人,和式桌上是由我所選擇的、營養均衡的日式料理,還有選擇那位公主最喜歡的烈酒。「坐下來吧。」「是的。」「今晚就只有我們兩個。」被那人不明所指的說話引得抬起頭。無法理解那雙藍眸透露出的信息。她實在是太過聰明,有時候她的想法會超越了我所收集的情報的理解。偷偷地觸摸已在洗澡後繫在大腿上的匕首,冰冷的觸感提醒著我不要忘記我要做的事。晚餐開始。無法專注於食物上,我一直在吃的時候偷偷地望向那人。有著超群學習能力的她,比起過去笨拙的樣子,現在已經能熟練地使用筷子了。「這個茄子不錯。」「嗯。」「……海未,你根本還沒有吃過吧?」「我對日式料理是絕對的信心。」「真是的……」拿我固執無法,那人在吃正餐之時已經把大半的烈酒喝去。「繪、繪里!請先把晚餐吃完,會傷害身體的!」「嗯哼?想不到海未竟然會露出緊張的樣子喔。」「……請繼續晚餐。」讓她喝醉的話,風險可能會更高,聽聞說醉掉的傢伙可能會比平常更要難纏。「可是呢,如果我喝醉了的話,你不就可以更簡單地下手嗎?」露出游刃有餘的淺笑,目光彷彿看透一切。“暴露了!”我立即把手伸向大腿上的匕首。那人看見我明顯不過的動作,依然沒有太大的反應。「怎樣也好,也要先把晚餐吃完,對吧?」「……」還餘下了一半的菜色。我猜不透那人的心意,所以依然保持著防衛的狀態。只有兩人的房間,要刺殺繪里並不是困難的事,她也只是個手無寸鐵的少女。只要殺掉然後逃走,任務便會完成。長達半年的任務,來自父親、和那人的皇族所交托下的任務。雖然是被看穿了,這並沒有妨礙到什麼,我不認為自己並非會在殺人之前猶疑不決。「怎麼了,不吃嗎?」明知道自己的目的,卻不逃走,一副悠然的她。讓我無法狠下心。“這是命令。”眼前的人只是側室所生的人,皇位只能由一人繼承,自然地,身為側室的女兒,是需要排除在外的。這是父親半年前在房中對我所下的暗示。「你知不知道,我喜歡和我完全不同性格的人。」那人突然間這樣說道。「蔚藍的長髮、精緻的五官、帶著骨感的身體,固執的神態,我都很喜歡。--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一刻。」她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臉頰。「大概是因為、你跟我完全不像吧?性格也好、外貌也好。」那人嫣然一笑。「繪里……」她喜歡著自己,我很清楚,…..真的是清楚嗎?我只是知道她對自己有著多於上下屬、特別的感情。可是到底是什麼程度的喜歡、反過來,自己對於她的想法,這些我完全不情楚,因為那一部份的內心已經麻木了,作為執行命令的代價。知道和感受不同,我失去了感受,是什麼時候的事我一早已經記不起了。=============「繪里她到底是怎麼了!?突然間找了一個園田家的人當作侍從!?」路經一個房間之時聽到這樣的對話。「妮可ち,繪里ち是我們從小開始就玩在一起的人,她受過多少的傷害,我們會不明白嗎?」嘆了口氣,續道。「但是,這是緣,也是劫呀。」「…你就這樣打算看著繪里不知道在哪一日被那人所殺?」「我說過,這是她的緣、也是劫。」「別和我說他媽的緣呀劫呀什麼的!!我只想繪里平平安地過完這一生而已,為什麼...」帶有語塞的話在房中傳出。「...這是她的命運,逃不掉、避不開。」「你知道,她所決定的事,從來沒有人反對到。或許今次,算是繪里ち她本身,對這一個人生、這一個他人眼中是悲慘的人生,最後的一個能決定自己命運的反抗吧?對吧?」明顯感到最後的一句是對著站在房外的人說的話,我立時就從原路退回。怕、再聽下去。心、會動搖起來。對十多年一直相信著的『武士道』產生懷疑。================「我,會殺了你的。」「我知道。可是,沒有別的選擇了嗎?」「例如,一起逃走,什麼地方也好,只要能安穩地生活就足夠了,反正我一消失,他們就會放心下來的。」他們是指那群皇族。「你……很早、便發現了嗎?」「因為他們很放縱我嘛。」「…………」得知有誰、不只一人的誰想要殺害自己,才差不多二十歲的她卻保持著傲人的微笑。無法理解,明明這是一件難受的事。「海未,放棄你的武士道吧?在我的眼中看來這只是束縛而已,你要為這微不足道的東西奉上一生嗎?」一起逃走嗎?她說。武士道其實是國家控制國民的其中一個手段,這點很清楚。她大概會在哪一次任務中,因武士精神而喪命。

可是。「抱歉,我絕對不能背叛。」絕對不能,沒有餘地的說法。「這樣啊……那請海未下手吧?」毫不畏懼。拿出匕首,卻無法接近目標一毫米,她無法刺殺眼前的少女。「不行…………」對於武士來說,完成使命比什麼都更重要,使命失敗比起死亡還要可怕。可是,如果使命本身就違背了武士精神呢?刺殺柔弱的、沒有保護的少女,能夠符合武士精神嗎?『不行背叛君主。不行背叛武士道。』「果然,海未是位忠誠的武士。」點點頭,走到我的面前,將她冰冷的手覆上在我手持匕首的手上。「亦因如此,你才會是我所喜歡的、跟我相異的人。」手上被溫熱的東西所打濕,被突如其來的事情弄得反應不及。胸口位置上的浴衣被打濕,是那人的鮮血。「我……才不是會為國家賣命的人……我只會為我所喜歡的人而獻上一切。」把生命交給你了,她若有若無地說。「相對的,你的心臟,從此以為也只屬於我一人,不再是武士道的了,知道嗎……?」因為,已經用你的生命來換我的生命,的意思嗎?纖白的手指往海未的左胸,輕輕地畫上了一個心型。用力把匕首刺得更深。就這樣,我的任務完成了。在那人沒有任何的反抗的情況下,將她的生命交了給我。「繪里…」第一聲屬於她的聲音、不是半年來只是因為命令而稱呼的名字。卻在那人死後才聽到。「這樣就可以了吧?」背後傳來熟悉但陌生的聲音。無意識地回頭,是那兩個人。「這樣你的任務完成了吧?那就快放開手,回到你那個所謂擁有『武士道精神』的園田家,繼續下一個的所合乎『武士道』的命令吧。」平穩的聲線,晃忽死在眼前的人只是一個陌生人一樣。「我……」「我什麼我呀?!!我叫你滾回去你的園田家呀!!你不配在她的身旁!!」那叫妮可的人突然間想沖過來拉起我,被後面的人所拉住。「放手、希!不然我連你也打!」「她已經死了,打她也沒有用,她不會再回來了,我們也再找不到她了。」冷靜地道出這一個事實,令狂怒起來的人一下子靜下來。看到某人已經低下頭冷靜地哭泣著,轉頭向著我說。「這樣,可以吧繪里ち她還給我們了嗎?你已經霸佔了她半年了。」她道出了要求,我的手卻不自覺地圈緊在懷中已經愈發冰冷的人。「……」「看你的樣子並不想放手呢。」「那樣,在繪里生前,你又放開了她的手多少次了?」「她三番兩次地給了機會你去選擇,你卻一次也沒有去捉緊。」「生前,你沒有捉緊。死後,更沒有這麼機會。」「所以,拜託你放手。你沒有這樣的資格。」一聲聲的詢問打在我的心上,我想回答,但就只能說無意義的單詞。「我…她…不是…」冷淡的目光直視著我,並不將我的說話聽在耳中。「三分鐘,三分鐘之後讓我再見到你,我和妮可併上命也會殺死你。繪里一早說過如果她死了要放你走,但是如果是你不走的,殺了你也不違反她的命令吧?」最後的一眼,深深在刻在我的心上。那是對她最重要的人、對她看走眼的人,的一種諷刺。場地回復幾分鐘之前的平靜。用顫抖的雙手,擁抱著開始冰冷的她。終於得知逝去的她喜歡自己的程度,可是這已經不再重要。背叛了武士道,也背叛了繪里。這大概是結局。沒法制止激動,眼淚掩蓋了視線,血腥的味道傳入鼻腔。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哪一件事而哭,可能兩件也是,可能都不是。怎樣也好,不重要了。聽說相異的人會互相吸引在相遇的那一刻、很可能已經喜歡上了。跟她一起其實很快樂。由她的一切無理的要求、到現在的最後的一刻。她、和她也是笑住渡過。我不明白,明明從一開始就已經不對她的命令作反抗,其實是一早已經將心交付。但是也是到最後一刻才明白呢?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局呢?嘛,算了。逃走吧?拔出在她胸前的匕首,雙手握緊,一下的刺在自己相同的位置。痛楚一下子不斷刺激著神經,很難受,該在之前喝一下酒嗎?不過,這下子便完成了。破壞了只屬於她的心,也為了武士道而以死謝罪。但其實,一早已經不屬於武士道了。她已經,把心送了給我。我的生命,由我決定。死亡的意義是由活著的人去決定,所以不必再去思考。已經完成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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