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在劲舞里出不来的某只,差点把更文的事给忘了
·在劲舞里跟某花玩断背。 哈哈,一只贝贝猪,一只玛门猪~
·100楼自己占,YES!!!
48
坐在挡风遮雨一派祥和的八角凉亭下,撑胳膊支脑袋打哈欠。
亭边湖内几尾鲤鱼相绕游弋,好不自在。 一屡屡耀红自金色碧波轻轻跃起,扑棱起半点水花再度下潜。
“哦!快看快看,鲤鱼越空!”
瞪足双眼,嘴张的老大,学3岁半的孩童欢欣鼓掌。
还没拿灿烂笑容献宝,身旁急速冰冻的视线射来,冷不防在身上穿个窟窿。 一抖身,可怕。
实在躲不过,只得将脑袋转个圈对准射线来源。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
“问吧。 你再那么看我,真怕被你看出癌细胞来。”
“难道不是你有话问我?”
‘她’反倒一惊,有些莫名以对。
眼珠子溜溜一转,砌了笑挝上前。
“少数民族同胞,和亲是怎么回事?”
‘她’和魏碧云的对话可是在旁一个字没拉,全听进耳。
“干爹让我把燕王娶回家。”
‘她’回答的倒也爽快。
“干爹?”
“京王。”
“老头?”
“大叔。”
“小子够可以的。 那他们都怎么称呼你?”
“傲索小王子。”
“...”
能感受肌肉强烈的律动...
“难听是吧。我也跟干爹说这名字太土,要换个。 可他没同意。”
“想换个什么?”
“玛门小王子。”
“......” 一掌拍停上下抖动的脸部肌肉,咳嗽一声,“要我是你干爹,直接把你拉出去满清十大酷刑!”
“他舍不得。”
“你跟大叔有一腿?”
“跟他儿子有一腿。”
瞧‘她’答的脸不红气不喘。 乖乖,这世道..
“那他儿子怎么让你来和亲?”
“他儿子成亲,我一怒,和亲。”
无言中抬手拍拍‘她’肩头,瘪着个嘴,频频点头。
又是个被甩的命。
“那你恐怕没戏。 那只毒蝎子哪能随便屈就你这破竹笼?”
“我没所谓。 不过就是敷衍敷衍干爹,顺便气气那只猪。”
“跟她和亲就是入赘。 难道你想长留?”
“原本没这打算。 不过见了你,我就勉强留下吧。”
“不用太勉强...”
反正我也不会长留。 干完该干的,打道回府。
或者,把‘她’一起捎回去?
肖亚问起,就说是老乡。
恩,兴许可行。
这么一想,原本被打乱的心情豁然开朗起来。
眯眼笑对。 刚想把自己的惊世之念用最委婉动听的语言叙述,便听得长廊那端传来阵阵匆忙脚步声。
然后就是一声长长的呼唤 ——
“殿下,可找到你了! 大事不妙,大事不妙了!!”
一团模模糊糊的人影飘来,立定身前急喘不停。
“什么事,慢慢说。”
诶,都怪我不以身作则。 肖亚平时就训斥我对身边丫头管教不严。 除了祁安,其余个个像野丫头。 任她们疯任她们闹。 没半点一国之母的气势。
小丫头用手背胡乱抹抹额前细汗,一个劲地喘。 好几个深呼吸过后,终于开口道:“祁安姐姐,被燕王... 不不不,燕王要责罚祁安姐姐。”
燕王? 祁安?!
心猛一阵扑扑乱跳。
所有人里最乖巧懂事最机敏过人的祁安?
按按纠结一团的眉头。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在故意刁难。
不自觉间,按在‘她’手腕的劲力加重几分。
“好端端的燕王怎么会在永乐宫?”
小丫头脸色苍白使劲摇头。水汪汪的大眼就快滴出水来。
“我得回去处理点事。 要不...”
本想说,要不回头我再找你。
谁知‘她’听我要走,竟蹭地一下站起身,反捏着我的手腕,说:“我陪你回去。”
一时乱了心神,满脑子都是祁安受委屈的身影,也顾不得多少,随口应了声好。 三人便匆匆往永乐宫赶去。
谁都无法预知未来之事。
那一刻我只在心底默默流泪,日日忏悔 ——
若时光可以倒流。
若时光可以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