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恍惚,偶爾會覺得恍若隔世。
二年之於我是壓抑,只能放在心中。
和你共渡的這一個月,我該怎麼辦?
大概…真的是靜留教導有方吧?還是,其實我很融入這?
不到一周,我漸漸習慣在這的作息及生活。
晨曦起,午後敘語,夜下小酌。
這裡的一切都很好,所謂的課程…其實沒什麼。
記得,第一天、第一次提出疑慮時,靜留是這樣說——
「不,我不會要你硬記這感覺。」
聲音從身前傳出。那時靜留是在……
對了,膝蓋著地,正在幫我繫腰帶。
「那太為難你了…你從來都不是死讀書的人。」
「我…」
想說點什麼,不是反駁也非辯護,只是想講…
我可以接受更嚴格的課程。
「夏樹,感覺從來都不是用記的,而是體會、用心去感受。」
「也許…」
我點頭,同意了。
就好像在靜留面前不太會有反論的夏樹。
接著就是沈靜,意在不言中吧?
但我錯了……
「就像是一開始…夏樹也沒騎過機車不是?在片場看了特技演員的動作幾回就說要親自上場…當時,我真的是…第一次看見所謂的天才…」
臉好像紅了?臊意壓不住……如同每次被靜留調戲的…
為什麼你可以臉不紅氣不喘的讚美眼前的人?
還有那似有若無的歎息與吹氣…
腰上的結打好後,我在琢磨自行著衣的可能中抽空問近在身旁的……師傅。
「你怎麼知道?」
靜留又笑了。帶著自信與自負,以及一點……
說不出,我不太懂。我想,我還要再認識靜留吧?
「耳語和觀察…鴇羽小姐的擔憂、你瀏海沾上汗水的感覺…其實很明顯呢…」
彷彿被看穿似,全身都發燙。
有股熱意,分不出是暖還是臊在全身竄流。
「夏樹…臉紅是因為距離太近嗎?」
明明是說著擔憂的話,手卻似有若無的撥動並不散亂的瀏海。
好像在遊戲又像漫不經心,脫口的話仍舊讓我覺得…
「不行喔…夏樹以後會是個少主人,不習慣被人服侍這怎行呢?」
惡趣味,絕對…
臉被撫上時,我想……我大概連思考都中斷了吧?
就算是現在,也只能記得那句——
「看來…我的第一個任務是讓夏樹習慣女人…」
之後的事,模糊、茫茫然,真的不太能思考了。
但我不討厭…
被這樣捉弄卻覺得有趣、不討厭。
也有點得意靜留之後的失常…大概……夏樹會想哭吧?
也許會指著我怒不可遏道:這才不是我!我才不會講那種話!
但我已經不想再扮演夏樹了。
那日晨間的臉紅及靜留的失常是我自己的。
不再是玖我夏樹的。
——好,如果是你的話…
思考中斷時,我似乎真的回了這樣一句……
足以讓靜留說要休息一個早上的問題發言。
《未完待續》
本帖最后由 佚名 于 2008-10-23 02:45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