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wda271616 于 2009-10-4 00:26 编辑
第四章
伸出右手將面前的人用力推開,鬼庭元造頸部噴灑出來的鮮血濺了夏樹一身,
迅速將武士刀收回刀鞘內,夏樹轉過身來朝著那群武士走了過去,
雖然夏樹身為神崎軍統帥,但是並不是每個大名都會服從夏樹的指揮,
對此夏樹經常得面對反對他接任統帥職務的大名們羞辱,
而在這些反對他的勢力裡,就屬鬼庭元造最令夏樹感到棘手。
由於其父鬼庭元相乃是聯軍中最受神崎家主敬重的武將緣故,因此其子鬼庭元造經常藉著其父的名義為所欲為,
當夏樹在神崎家主受到暗殺,身負重傷陷入昏迷前被任命為臨時統帥後,
心有不服的鬼庭元造便經常在其他大名面前公然向夏樹挑釁著,
一開始接任臨時統帥的玖我夏樹,由於為了不想造成聯軍內部的分裂而默默的忍受著,
只是這一次,鬼庭元造居然使用如此不正大光明的小手段偷襲身為統帥的他,
這在神崎家主所規定的軍法中,是會被處以五馬分屍極刑的,
由於之前他總是縱容著鬼庭元就而不予以處分,在聯軍中已經引起了部份大名的不滿,
若是這次不當機立斷的處理好這件事情,將來夏樹勢必無法在眾多的聯軍大名前樹立威信。
「還有誰不服我的指揮、想向我挑戰的?我給你們機會!」
聽到夏樹這樣說著的鬼庭家武士,儘管相當憤怒,但是卻沒有人有勇氣上前挑戰。
「沒有人嗎?那麼今後請你們好好服從我的指揮! 」頓了頓,夏樹接著說道
「再有下次,我就不會這麼輕易就饒過你們!滾!」。
確認了紅衣武士已經全數離開了此處,夏樹返回到自己的坐騎旁邊,縱身翻上馬背準備離開,
這時一名黑衣武士策馬來到了夏樹身旁,
「主公,這些人該怎麼處置?」
「把她們通通帶回去,我還有話要問她們。」
斜眼看了一下北條家的侍女們,夏樹對身旁的黑衣武士交代完事情後,便帶著部分的武士策馬離開了這裡。
一旁側坐在地上默默注視著事情發展的靜留,在夏樹離開之後藉由其他侍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然後在數名黑衣武士的監視與跟隨下,她們回到了白鷺城並且被關進城內的地下監牢中。
雖然成為了俘虜被關在地牢內,但基本上靜留她們並沒有受到苛刻的對待,
只是這樣平靜的日子似乎過沒幾天,就在某天的下午,一名武士來到了地牢前,
看著對方身上棕色的鎧甲裝飾著紅色的紋飾,似乎跟上次見過的那些武士隸屬不同的大名,
倚靠著牆角坐著的靜留,默不做聲的注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猜測著此人今天來此的目的。
當那名武士吩咐衛兵打開牢房鐵門後,便逕自走到了靜留的面前,
「妳,跟我來。」
靜靜的跟隨在那名武士身後,靜留來到了審問犯人的房間,只見一名身材擁腫的男子坐在裡面,
當靜留走到了男子面前時,剛才那名武士便用力朝著靜留的膝蓋後方踢了一腳,
於是失去了重心的靜留,便雙膝重重的跪在地板上,只能利用雙手撐著地板,以避免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好了~~出去吧~有事我會叫你。」
看到男子揮手示意著自己可以退下,「遵命!」武士雙手作揖後倒退著走出了審問間。
原本只是過來負責接手防禦的工作,沒想到在地牢視察俘虜時竟發現了這麼棒的貨色,
此時吉川就忠貪婪的注視著跪在他面前的靜留,不斷的舔著嘴角以避免唾液流下來,
「嘿嘿嘿~~~美人~~有沒有意思當我的侍妾?我可以讓你離開這裡喔~~」
抬起了緋色眼眸看著坐在面前的男子,靜留調整了一下姿勢跪坐在地板上,
「阿啦~~可是我沒有嫁給一頭豬的意願耶。」
微笑的回應著對方的問話,靜留臉帶微笑輕撫著自己的臉頰。
聽到被靜留稱之為豬,男子發出了一陣奇怪的叫聲,只見他憤怒的瞪著靜留說道,
「妳這臭女人,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本大爺可是人稱北見之虎的吉川就忠!」
雖然在北條家過著相當不自由的生活,但由於之前北條景綱經常帶著她四處視察軍隊的緣故,
靜留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有名的武將,
對於這名男子口中所稱的北見之虎,靜留卻感覺到相當的陌生,
只是靜留不知道的是,那名有著看似相當威猛稱號的吉川就忠,
不過是個領地處於極端偏僻鄉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城主。
「這位大人,您想問的只有這件事情嗎?」
實在是不想繼續耗下去,於是靜留乾脆直接了當的詢問著對方的目的,
「本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問妳,不過現在我改變了主意,非得給妳點顏色瞧瞧。」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男子解開了身上的謢具,帶著淫穢的邪笑注視著靜留。
追查不到北條信綱一行人的蹤影,此時返回白鷺城的夏樹詢問著城裡的衛兵,前幾天擄獲的北條侍女被關在何處,
一想到可以藉由那些侍女口中取得一些資訊,夏樹便不顧連日來策馬奔馳的疲憊,
在二名武士的護衛下來到了白鷺城的地下監牢,
當他正準備踏下最後一段階梯時,陰暗的地牢內部裡突然傳來一陣男子的慘叫聲,
緊接著一連串粗魯的咒罵聲從裡頭一間房裡傳了出來,
耳裡聽著那些粗鄙的咒罵聲,確認出聲音來自於內部的一間審問室後,
夏樹不禁皺起了眉頭朝著那個房間走了過去,
甫一來到門口,站在外頭的武士卻將夏樹一行人阻擋在門外。
「讓開。」
「玖我大人,主公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進入房中,」
「我說讓開!!!」
聽到內部吵雜的聲音靜止了下來,夏樹猛的一把推開了那名武士逕自打開房門,
當他進入呈現一片凌亂的審問室內部時,夏樹隱隱約約看見在那陰暗的牆角邊,
一名赤裸著身體的肥胖男子,正撕著躺在他身下早已陷入昏迷的女子衣物,
「該死的混帳東西,我不是一再的告誡不允許軍隊的人對女性有任何不禮貌的行為,為什麼每個人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憤怒的夏樹走到男子身後,出聲制止著對方的行動。
「你在做什麼?」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好不容易才讓那個臭女人安靜了下來,正準備好好享受的時候,為什麼會有不識相的人進來打擾?守衛到底在幹什麼!』
此時無端被打擾的吉川就忠煩躁的轉過身來,正準備呼喚衛兵把礙事的人給拖出去時,
卻看到一張黑色猙獰的面具映入他的眼廉,
只見那名戴著面具、身穿黑色盔甲的人就站在他身後,正彎著腰冷冷的注視著他。
看清楚了出現在他眼前的人,是身為聯軍統帥的玖我夏樹時,
吉川就忠嚇的趕忙拉起自己的褲子站了起來。
「玖…玖我...大…大人…」
「我說你在做什麼?」
「呃…啟秉大人…這個臭女人太不識好歹了…所以…我想說稍微教訓她一下…」
「喔?教訓她需要你脫褲子嗎?」
「呃…那是…請聽我解釋!!」
看著夏樹碧綠色的眼眸正冒出熊熊的怒火,吉川就忠頓時嚇的冷汗直流急忙解釋著,
「我不想聽你廢話,要解釋去對劊子手解釋去吧」,
「來人!把他給我拖進地牢裡擇日處斬!」
「遵命!」
看著身邊的武士把早已驚嚇到尿失禁的吉川就忠拖出了審問間後,夏樹來到了昏迷女子的身邊,
只見他靜靜的解開了自己的披風、蓋在形同裸體且傷痕累累的女子身上後,
便蹲下身去一把將女子給抱了起來,然後不發一語的走出了陰暗潮濕的地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