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swda271616 于 2009-10-4 00:28 编辑
第五章
回到白鷺城的臨時寢室後,夏樹命令貼身侍衛在房內鋪好床後,便小心翼翼的將那女子放在軟舖上,
由於夏樹年幼習武經常受傷的緣故,因此在處理外傷方面他早已久病成良醫,
直到現在,除了一些自己無法處理的重大傷勢會讓他信任的大夫看之外,其餘多數的傷都是由夏樹自己一個人處理,
就在夏樹略微檢視了一下女子身上的傷勢,確認了女子只有皮肉傷後,
他便走出房門吩咐著門口的侍衛,準備一條乾淨的毛巾、以及一盆溫熱的水給他。
「主公,這種事情讓下人來做就好..萬一您親自替北條女侍療傷的消息傳了出去,是會大大的損害到主公您的名聲阿..」,
「信之助,你照我說的話去做就是,無法約束好自己的部下,害她遭受到這種非人的對待,這對身為軍隊統帥的我而言,實在是難辭其咎…」
回過頭看著房內沉睡著的女子,夏樹眼底流露著一股愧疚之情,
「屬下明白了,請主公稍後一會,你要的東西我一會送來。」,
行完禮後,那名侍衛便轉過身去離開了夏樹寢室的門口。
「放這裡就好,等會你出去的時候,將這個樓層的所有警衛撤離到樓梯口,不允許任何人經過我的寢室門口。」
對著侍衛交代完了注意事項,夏樹等到所有警衛全數撤離出這個樓層後,便解開了身上妨礙他行動的盔甲,
將悶熱的頭盔脫下來後,他不禁舒了一口氣,然後跪坐在軟舖的旁邊,伸出手揭開蓋著女子身體的被子,
只見女子那白皙的肌膚上,到處參雜著青紫色的瘀青以及正滲著血的傷口,
種種跡象顯示出,稍早前她是多麼奮力的抵抗著吉川就忠的侵襲,
而女子那被撕裂猶如破布般垂掛在身上的衣物,早已經無法遮蓋住她窈窕動人的軀體。
稍微理了下她凌亂的亞麻色秀髮,夏樹擰乾了毛巾擦拭著女子的臉龐,
雖然在她臉上到處充滿泛著青紫色的瘀青以及擦傷,但透過她那鮮明輪廓的五官,還是掩藏不住這名女子令人驚艷的容貌,
「難怪那些人甘冒生命危險也想一親芳澤」,
儘管夏樹身邊不乏美麗的女子,但是跟躺在軟鋪上的這名北條家侍女比起來,那些女子終究是遜色多了,
靜靜的注視著這名女子那姣好的面容,此時夏樹情不自禁的讚嘆著。
過了一陣子,將她的身體擦拭乾淨後,夏樹拿出了自己調製的藥膏敷在女子的傷口上,
靠著這罐藥膏的幫助,經常征戰沙場的夏樹身上,是看不見什麼難看刀疤殘留在他的肌膚上,
所以日後等這名女子傷勢痊癒,在她臉上以及身上那無數的擦傷與撕裂傷將會消失無蹤,而不會在她身上留下任何難看的痕跡,
小心用剪刀剪斷了繃帶,把鋪在傷口上的藥布固定住後,
夏樹站起了身子重新將盔甲給穿戴起來,準備離開寢室前去處理一些例行性的公事。
正當夏樹穿著盔甲的時候,靜留剛好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此時的她發現自己正身處在白鷺城內、那已經住了兩年的房間,
「這裡不是我的寢室嗎?我怎麼會在這裡??」
盯著那過去每次當她清醒時,第一個映入眼廉的菊花雕紋天花板,
靜留一度以為在地牢發生的事情不過是南柯一夢,
本欲起身想去洗個臉,但身上強烈的劇痛感卻殘忍的提醒著她,稍早前在地牢所發生的事情並不是作夢。
輕輕側過頭去巡視著房間四周,靜留詫異的發現房間內除了她之外,
不遠處有一名正在穿著,風格迥異於北條景鋼盔甲的武將,
看著那名陌生武將的背影,靜留頓時睜大了緋紅色的雙眼,用力的倒抽了一口氣。
「難道被得逞了嗎…!?」
確認了被褥下的自己正赤裸著身體,雖然身上纏著繃帶,但是這也有可能是對方逞完獸慾後的舉動,
稍早在地牢發生的事情鮮明的在腦海浮現著,感受到極度絕望的靜留撇過臉去,試圖驅散腦海中紊亂的思緒,
就在這個時候靜留不經意的注意到,在軟舖的旁邊放了一把金屬製的剪刀,
於是她不動聲色的將剪刀藏進了被褥後,便假裝睡著般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那名武將的舉動。
將盔甲穿戴整齊後,夏樹回過身來走到了女子的身邊,
由於突然想起剛才好像忘記將剪刀給收好,此時他正四處尋找著那把剪刀的蹤影,
尋找了一陣子,卻始終都找不到那把剪刀,
「難道我剛剛就已經將剪刀給收好了?」
疑惑的起身準備前去櫥櫃確認時,夏樹注意到女子的胸口正不規律的起伏著,
「莫非她不只有外傷?」
疑惑地皺起了眉頭,夏樹趕忙跪坐在女子身邊,低下頭去試圖檢查女子的身體狀況,
當他急忙靠了過去的時候,夏樹突然發覺女子神色有異而想起身時,
原本躺在軟舖上本應尚在沉睡的女子,迅速的抽出藏在被褥中的剪刀,朝著夏樹的頸部刺了過去。
左手用力的握住女子右腕輕輕一轉,那把握在女子手中的剪刀隨即應聲落了地,
迅速的用腳將剪刀撥離開兩人的身邊後,夏樹便翻身壓在那名女子的身上,
拉過女子雙手固定在她自己的頭上,此時的夏樹正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態壓制著對方,
「看樣子妳應該已經沒有大礙了。」
注視著女子那帶著恨意的眼眸,夏樹以著極為平淡的語氣説著,
「殺了我吧,反正你也達到你的目的了。」
看著女子側過頭去,並且閉上了雙眼放棄掙扎的模樣,夏樹禁不住笑意而失態的笑了起來。
訝異著對方怪異的行為舉止,靜留睜大著雙眼,不解的注視著正壓在她身上的人,
「你似乎搞錯了些什麼?」
感覺到雙手被放了開來,那名壓在身上的武將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自從剛才從昏迷中清醒後,這些奇怪的事情就混亂了靜留向來冷靜的頭腦,
「很抱歉,因為我的疏忽讓妳受到了極大的驚嚇,雖然我趕到的時間有點晚,但是我能跟妳保證的是,妳的身體並沒有被玷污。」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盔甲,甫說完話的武將蹲在靜留的身邊,並將她扶著坐了起來,
「不好意思,沒有控制好力道,不知道有沒有弄痛妳了?」。
拿起女子的雙手檢視著,夏樹看到女子手腕上並沒有留下瘀青,於是他鬆一口氣後隨即站了起來,
「妳就好好在這邊養傷吧,這裏很安全不會有人來打擾妳的,如果有需要什麼的話,就儘管吩咐樓梯口的侍衛吧。」
聽到這句話時,女子身體不自覺顫動了一下,
此時站在一旁、將這些細微動作看在眼裡的夏樹隨即接著說到,
「妳放心,那些人都是我的親信,不會對妳怎麼樣的。」
看著女子沉默的注視著地板沒有回應,夏樹便轉過身朝著寢室門口走了過去,
臨走前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又回過頭來,
「對了,關於妳的同伴,我已經把她們移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去了,等過些時日,妳身體康復後,我就會放了妳們的。」,
感覺女子似乎有點恍神的模樣,夏樹決定讓她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畢竟沒有人遇到這種事情還能保持冷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