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a_luna 于 2010-7-20 17:54 编辑
抱歉最近跑去學些 3D之類的東西
電腦又一直被霸佔,打完到現在才發XD"
噗...我還真的寫出膝枕...
終於...發成功了>m< firefox剛跟我鬧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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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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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無一處完善,遍地焦土,無一處鮮綠。一片狼藉,形容這個場景在適合不過。誰還記得這片焦土初始的面貌。那著名的高山旁,原本所擁有的是廣闊而肥沃的土地,人們因山林的庇護,與世隔絕享受著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然而,政府的過失,釀造出一批居無定所,無生存能力的浪人。在那群人當中,更有人放棄了那武士道的精神及自尊,墮入黑暗的深淵,成為百姓們眼中的惡魔。使得這片世外桃源成為煉獄,便是這些些丟棄自己的人所為。
-----那年該是愉快且充滿歌聲的夏日祭典....。
替代那些歌聲的是用尖叫及哭泣所伴奏,名叫廝殺的狂想曲。身邊熟悉的鄰居、好友的家一間間燒起熊熊烈火支離破碎直到消失無蹤。在某棟木屋旁,有著一樣的拼死搏鬥,有的只爲保護重要的東西的信念。那是位手持鋤頭的男子,他對身後懷抱女孩的女子大喊著快走的死擋在前。
頻頻回頭的碧綠雙瞳倒映出利刃穿過那人,依稀可見穿腸破肚,抽出再刺進的重複著。但即便穿刺過已經不知道第幾刀,就算他帶著扭曲且痛苦的臉還是堅定的站著,直到轉入屋內他都維持著那屹立不搖。
「夏樹,來」
「不要我不要呆在這裡,我要跟媽媽一起!?」
「夏樹聽媽媽的話聽著,媽媽現在說的每個字都要乖乖照做記在心底,夏樹最乖了對嗎?」
「嗯...」
「夏樹,不管等下聽見什麼聲音,絕對不可以出聲不管發生任何的事情,都要堅強的活著。知道了嗎?」
「可是...」
「知道嗎?」�大聲的失去平時母親所擁有的溫柔形象。
「....」
「夏 樹!....」在聽到母親又次焦慮並帶著激動的叫喚,夏樹的話瞬間都吞入心底,抿住嘴唇點了點頭,只見母親流露出欣慰的笑容捧起她並親吻了她的額際, 撫摸過夏樹臉頰。
「...這才是母親的夏樹..不要感到害怕..堅強的活著, 媽媽希望夏樹好好活著,要活著,只要活著,就會有開心的事情。夏樹...對不起...媽媽最喜歡妳了..。」
明明想說出只有跟爸爸媽媽在一起就好….,但話始終卡在喉嚨中就是出不來,連張開嘴的能力好像都忘卻似的緊緊盯著。
母親那參雜難過又不捨的臉龐,隨著停留在臉上的溫度逐漸消失,母親的臉也在黑暗中漸漸到看不見。事后耳朵所聽見的,是不懂何事也感錐心之痛的淒凛...,知悲傷但還不明瞭那其中情緒只能在甕內緊握手心中的米,用力到仿佛要將它捏為粉末,只知道這樣難受好像有減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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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兩人一貓,靜悠哉的用過午餐後,任時間在悠閒中流逝。
夏樹習慣的抓著花的爪搖擺著,時而搓揉那圓滾滾的肚。
「夏樹,過來,來吃看看這樣點心,早上向父親請安時給我的,還不錯呢。」
「不要,妳不覺得妳太閑嗎?」
夏樹倔強的拒絕,靜被瞪了眼,不了解剛才那句話哪裡說錯,她臉怎麼又這樣鼓起。靜絕對不會想到,夏樹是不滿她那叫狗狗的方式叫她過去。
靜停住嘴內的動作,然後慢慢的又動了兩下才吞入。放下手上那塊餅乾,輕拍掉手中的餅乾削。
「會嗎?」
夏樹望了靜放下的餅乾一眼,無奈的嘆口氣。「....我不是來陪妳吃點心的...。」
「阿啦,適當的休息一下,才能有更好的效率,這是我的原則。」
「..妳休息太多了。妳不是要寫信嗎...答應了妳那個誰的。」...妳那是偷懶,說的這麼好聽。
「真壞,小春都不會管這麼多...。」喝了口茶,靜又接著講,手又拿起那塊餅乾「嗯,那個我隨口說說的。」
原本盯著靜慢悠悠無緊張感的夏樹,以為她是想好要寫什麼而悠哉,結果壓根就是在敷衍他。夏樹不自覺臉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靜笑著補充到也不算隨口說說,之後才緩緩說出本意。
大奧雖然是由大奧總取締掌管。但事實上,可以拿到這封信的人大有人在。在她當上前,大奧是由將軍生母擔當,即使已經不掌管大奧,她要拿到這樣東西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要是自己不答應,而之後他們自己犯傻,不是會壞大事。雖然我不覺得父親大人會那麼莽撞,但可以掌握在自己手上更好。再說,以自己對她的了解,她是不會認同這個方法的,那這樣送去不是糟糕。因此,先答應下來,攔截住。
夏樹聽完靜分析,沒多猶豫的講著。「那妳怎麼不跟他明講。」
「阿啦,夏樹認為,他們會聽從一個女人說的意見嗎?我不這麼認為。」
「…但是妳還是得交出信件吧,他們會要看過內容不是?」
「不用擔心,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及門路去解決這件事情,夏樹很愛操心這些事情呢。」
側過臉,夏樹心想居然說的這麼有把握,白擔心了。
靜將茶放下,看了看天色,走去書架上拿出書本,攤開放平,準備要繼續做她份內該做好的事情。抬眼見夏樹還在想事情,靜出聲提醒了她。
「夏樹,我要開始唸書了喔。」
「...妳唸啊。」夏樹不明白的看往靜,幹嘛跟自己刻意強調。
「我想說...夏樹不是也該..抱著花坐到柱子邊了?」
靜這句話的尾音,稍微拉高,有著濃濃的捉弄意味。夏樹怎麼會沒聽出,這傢伙是說自己又要開始打瞌睡。皺眉的走到靜身邊,盤腿坐下。
「不需要今天我會聽妳讀完」
「那真是太好了,夏樹要好好聽著喔。」
夏樹一看靜開心的笑出,就知道自己又上當了,哼了聲不再說話。
靜說完便轉回到書上,翻開上次唸到的章節。開口念著,心裡想著的卻完全不是行間字句的真理。騙的了眼前這人,但靜清楚,自己眼睛不時用著余光偷看,見她眼神逐漸出現睡意。原本念著書篇的嘴角增添了些笑意。
...怎麼總是一臉疲倦,晚上都沒睡?
靜的疑惑在見到夏樹開始頻頻點頭,才將臉轉向她仔細看了看,不忍心看她這樣,伸出手輕輕搖了搖夏樹的腿,驚醒的樣子在知道是靜後又回到有些放鬆跟疲倦的神態。
「....」就這麼相信我不會對她怎樣,被人信任居然...讓人感到這樣開心..。「夏樹,躺下休息吧。昨晚沒睡?」
「.......」夏樹只是扭了扭脖子的發出喀喀聲,用手揉了兩下雙眼。
「....躺著比較舒服喔。」發現夏樹剛才的眼神飄忽到旁邊,靜淺意識當做是她的迴避也就不多問。
夏樹稍微回過神,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坐到房內窗戶旁的牆壁邊靠著,雙手交叉低著頭望著榻榻米,閉上雙眼前輕聲的講著「...晚上比較好行動才沒睡..。」
「....嗯,那現在就好好的休息吧。」淺淺的帶上微笑也帶出靜內心不可言喻的愉快。
又回到伴有朗讀聲的室內,漸漸的將時間帶離了那略為悶熱的午後。而現在,靜已唸完書的做起其他的事情插著花。安靜的只有剪刀修剪的聲響,時而傳出清脆的風鈴聲。靜不去打擾夏樹睡眠,小春出現時,也是刻意壓低音量,對夏樹的照顧絲毫不避諱。
到了今天的事情都完成,靜捧起茶休息看了眼夏樹依舊熟睡。正當自己要回過頭享受身旁的西瓜,夏樹卻抽動了兩下。
「..夏樹..?」不確定的喚了喚,夏樹無動靜的還是低著頭。想著應該是作夢,但不放心那異常抽蓄的繼續盯著。
見夏樹逐漸加深眉間到出現兩道深溝,額上出現了斗大且閃亮的汗水,再次顫抖的身體是在掙扎,嘴裡有著聽不清的喃喃自語。使的靜也跟著皺起眉,伸手打算搖醒她。手還沒碰觸到身體,夏樹先一步睜大雙眼,倒吸一口氣的驚醒,驚慌的抬起頭急促的喘著氣,東張西望像在確認在哪。
靜慢慢的將手搭到夏樹冒出手汗的手上,觸碰到時明顯的緊繃,夏樹這才對上靜的眼睛。靜擔心的看著,接著換上笑容安撫小孩子般的說出「..只是惡夢喔夏樹。」
夏樹又次明顯的鬆口氣,見到她臉上恢復些血色,靜也跟著發自內心的鬆口氣。
「...我睡很久?」
「一 下下,現在醒來剛好用膳,夏樹算的真準。」
「.....我剛有說什麼嗎?」
「沒有,夏樹只是睡的不太安穩。」
「嗯,妳讀完了,那我就先走了。」
「夏樹,如果妳願意講,我就願意聽,並且守口如瓶。」
「.....嗯。」
這件事過後,夏樹沒解釋的不再熟睡,一直持續到靜打包好行囊準備出發奧飛馱。而靜則是對夏樹多了份擔憂。她不止一次,用著開玩笑的方式、誘導的方式、直說的方式夏樹就是不願意再像之前那樣,就算看的出她的疲憊。而在那白皙透明的臉上出現兩道明顯的黑影實在不太順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靜現在甚至懷疑起她有沒有好好的吃飯。
到了要離開的前一天,靜將書擺放好卻不開口朗讀。
「...我不困,妳快讀妳的書..。」
夏樹說完,見靜沒回答臉色跟先前不太一樣,抓了抓頭想著難道是其他原因。
「夏樹,過陣子就要進入夏至,太熱容易腦袋打結,處理起事情也容易原地踏步,妳可以在廚櫃內拿其他衣服穿,裡面比較窄,小心不要撞到頭。在特別酷熱的日子,尤其是午後時分,多到陰涼的地方呆著,不要中暑了。」
「嘿?...什麼廚櫃,妳說衣櫃?」
「嗯,廚櫃。我擺放衣物的房間,那有兩個大櫥櫃。不在時,想拿就拿。」
「喔。」
「另 外,不要把自己弄的太累,多做的那些事情,...就我看來是不必要的。」
「咦?」
「呵呵,夏樹表情變化原來這麼多呢。」突然的靜又笑起,剛才的不一樣像沒出現過。
「是妳話題跳太快,誰聽的懂妳在說什麼。」
「.....夏樹,晚上不睡覺有收穫嗎?」
夏樹想了想,不甘願的搖了搖頭。
「因 此,我說就我看來是不必要的。夏樹還是多注意身體比較好,我剛說的要好好記著喔。」
夏樹低下頭又是思考,她懂了靜的意思。抬眼看到靜又喝起茶,應該是自己那個意思。靜的話是在說,就我所知道的情況夜間探尋是沒有意義的,擔心我沒好好睡吧。那前面那一長串怎麼有點囉唆,還管起我穿衣服,要好好記住..嗎。
「...之後有再做惡夢嗎?」
「嗯?沒有了。」
「...嗯。」
夏樹看著眼前有著笑容的靜,卻深深的認為她與平常不一樣。
靜則是靜默的想著,剛剛這樣講,是不是說的太不清楚。不在的這段時間,希望她可以平安,如果可以一起去就好了,這孩子太讓人操心,她受傷的樣子實在連想像都不想想像。而這樣見不到面一下子就是一個夏天,當初是不是該拉著父親一同前去,這樣會比較一舉兩得。
「...真傷腦筋。」
「什 麼?」
「嗯?」
「妳自己說真傷腦筋的還一臉呆樣。」
居然把自己的os給說出來了,自己真是的。「是阿...很傷腦筋呢。」夏樹聽靜語氣改變,有警戒心的欲言又止,靜見狀笑說「夏樹不問我?」
「...感覺不是什麼正經事,還是算了。」
「阿啦,正是因為是正經事才傷腦筋啊。」
「.....」
「…我在想說有一整個夏天都看不到夏樹,感覺有些寂寞呢。」
「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事情」沉默不語已經無法讓眼前這傢伙閉上嘴了,夏樹暗暗想著。
招牌動作的偏過臉生氣,她從認識到現在表情多了許多,她明明氣呼呼的自己還這樣開心,自己真不是普通的糟糕。只是有些落寂,還真的不是說謊。
出發前的最後一天,夏樹跟靜像往常一樣,笑聲連連。
靜見著時間差不多,夏樹一樣的轉身離去,忍住出聲喊住的衝動,放空的撫摸花的絨毛,直到小春將晚膳擺放在面前回神。
「小姐,所有東西都已經整理好,小姐看看還缺什麼。」
「不用了,小春整理好就好。」
「...小姐我這樣多嘴不太好,只是小姐這樣幫她是不是不太妥當?」
「怎麼說?」
「...她是上次小姐救的人,就算不是幫將軍,也是跟大人對立。到時候讓大人知道,小姐會很危險。伺女那裡...也出現了些閒話,雖然多是在說阿月,只是也間接的在傷害小姐。」
「閒話....?那小春怎麼處理那些閒話?」
「......小姐怎麼知道我處理好了...」
靜笑著用杓子撥開湯上的蔥花喝了兩口「小春只會做讓我開心的事情啊,說吧。」
小春一臉得意,咬了咬下嘴唇笑著開始講起。說是阿太開始亂傳,內容可想而知的就是在說阿月做事不認真,小姐偏心之類的,比較有趣的是有人傳出,阿月別有目的,為了防止傳到大人那,就自作主張的先給了阿太些下馬威,當作殺雞儆猴。
靜滿意的看小春重演下午的畫面,這畫面讓靜不由想到當初將小春留為伺女的理由。就算她偶爾會突然的天然下,但一旦認定這件事或人對靜有害,就會當機立斷的做出最符合靜要求的處理,是個非常有用的人,重點是敢直言。
靜對自己看人,有著一定程度的把握,對自身魅力也有種相同程度的自信。她確信這些在身邊的人,不會有背叛者。
「小 春,傳說阿月有目的的內容還記得?」
「記 得,他們是說利用小姐您善良,說她在嘗試騙小姐的錢。這已經很荒謬了,更荒謬的還有說是利用自己美色什麼的。」
「呵 呵,你們總是聊這麼有趣的事情嗎。」
「才 沒有。只是小姐,她或許不是壞人,只是我覺得您不要跟她再深入下去了。」
「...」
「對 不起小姐,我太多話...」
「..沒事,小春我們都只是利用彼此,有著利害關係,她不會對我怎樣,我們是一樣的。」
其實不一樣,自己對夏樹感覺特別執著..。沒辦法控制的想要知道關於更多她的事情,對於可以在每天那個時間見到她,有著期待。對她的目的身分企圖,自己其實沒有想利用的成分,所以不一樣。
「不一樣小姐,您對她太好,您為了她做了太多改變。」
「阿啦,小春很久前說過,想要交到真心朋友,不就是要將心比心,用心經營?」
「..我、我是說過,只是小姐....」
「那就對了,小春收拾下,早點休息吧,明天要早起,之後還有段漫長的旅程要走。」
有些堅持的請小春離開,自行更衣,然後躺上床榻,靜眼睛睜的偌大無一絲睡意。翻轉兩圈,依然睡不著,靜再次披上睡袍,坐到房前廊道上。今天月色柔和且明亮,夜晚的黑好像沒以往那樣可怕,是她口中說的希望之光。
放在小托盤上的茶以及點心,還多放了包金平糖。拿到手內把玩兩下後的拉開細繩,裡面是讓自己感覺閃閃發光的異國糖果,在吃下去前都不知道那會是怎樣的味道。跟那有著與夜空相同般髮色的人一樣,看上去平平無奇,可是卻散發神秘的奇特光采。
在想到那彆扭害羞的臉,不自覺的臉上就會掛上笑容,身心都會逐漸的放鬆,閉目的寧聽夜的演奏。強勢的要小春停止,是怕戳破自己心底某塊感覺嗎?
「妳..還沒睡覺?」
打斷這段平靜的沉思,是有著磁性嗓音的人,彷佛可以跟夜融合在一起那未經琢磨的黑玉。
靜吃驚的抬頭,有些與當時窗台上的畫面重疊,心跳的節奏稍微加快了點。
「...夏樹?不是說了...怎麼妳也是,我明天要出遠行,有點緊張。」
靜在內心暗暗的搖了搖頭,自己說的話,她還是沒完全相信,該說她謹慎有責任感,還是什麼呢。
只見夏樹不自在的摸著脖子後的長髮,聳了下肩膀坐下。
「可能前鎮子都這時間做事,想睡睡不著。」
「習慣很恐怖呢。」原來不是因為不相信我說的話。
「嗯....今天剛知道。妳不是每年都出遠門,早就不緊張了吧。」
「今年稍微不太一樣,下午就跟夏樹解釋過了。」
「啊...那個不正經的講法,妳真的很無聊诶。」害羞的臉紅說完後,夏樹偷偷的打了個哈欠。
「明明就很困了,夏樹要不要回去嘗試睡看看。」
「不知道,剛到這附近前,還沒那麼想睡覺..。」
靜聽著瞧著夏樹側臉,看見她那微微咪起的睫毛。靜閃過個想法,沒有以往古靈精怪的捉弄慢慢接近核心馬上脫口而出的問「夏樹怎麼會到這附近的?」
「?...不知道。」夏樹呆愣望著靜幾秒,轉回原本的角度,耳朵紅起的說著不知道。
「真壞,我這裡就讓夏樹感到那麼無聊到想睡覺嗎?」不得不改變策略,靜語氣一轉的抱怨起。
「不會啊。」
「那怎麼每次夏樹在我這邊不是睡覺還是睡覺?」
夏樹像是要反駁又想到事實好像真是都在睡覺的縮口,雙手放在兩腿間,放鬆的將身體側躺到廊道的柱子上。
「...說過妳身上有個味..香味,或許是...所以有些讓人....。」
「....」聽完夏樹的斷斷續續,靜害燥的居然明白她要表達的卻又壞心眼的裝傻「..我發現夏樹說話,習慣模糊重點,這樣聽的人,猜的辛苦理解的也辛苦呢..。」
「妳...不是很聰明,應該懂我要說的啊」
「..所以說,因為我身上有著一股味道,因此讓人感到特別容易昏倒?果然不問才是對的...。」她怎麼有這麼有趣的想法,聰明不能代表說可以理解一個人斷斷續續的話語,雖然自己是聽懂了。
「喂怎麼想都知道不是這樣啊是說妳身上的香味,讓人感覺很安心」
「那就是說..夏樹是循著香味跑過來?好像小狗狗。」
稱做默認的表情出現在夏樹臉上,靜遮住自己的嘴,輕聲笑起,遮掩的動作只是為了掩飾自己臉部的紅潤。身旁的那人,臉紅的速度完全不是手可以來的及遮擋的。只能將臉用力的轉往反向,但更加紅的耳根還是一目瞭然。
「…….」
夏樹越沉默,靜笑的越開心。終於的夏樹回過頭,用手揮著,要靜安靜下來,不要在這樣失聲的笑下去。停下後的各自回到原位,夏樹眼睛向上飄了眼,轉了轉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問了。
「..明天妳出遠門,帶多少人?」
「不是太多,我跟父親說從簡,不喜歡太鋪張。」
夏樹正經的連臉上的紅潤也退了不少,不過頭還是傾靠在柱子邊。「明天跟妳父親說多帶些人來得及嗎?」
靜聽夏樹這樣一說,也不再像剛剛那樣笑。「不知道,我會說看看,夏樹可以告訴我原因?」
「…我的人跟我說,你們去程的路,這段時間不太安全…。」
「好的,那我明天提看看。」
夏樹保持著一樣的姿勢,只是稍微的回過臉,看靜說完就看著夜空沒有要再問下去。夏樹只是勾起些微笑轉回,又要閉上眼。
除去視覺,使的其他感官變的敏感。閉起後的一片黑暗,還是有著不安,惡夢其實還是都在。這段時間都是這樣,或許是不想看見那對紅色雙瞳露出擔心的目光,也可能只是單純不想讓別人知道。因此,不再她的面前熟睡。
但那撲鼻而來的香味,總能讓她不明原因全身放鬆,睡意也隨之而來。
感覺到味道的突然接近,睜開眼反應過來的同時,自己的身體已被輕壓至她腿上,吃驚的仰望,再次看見那對會笑的紅色異石。
﹄…..夜空上所出現的異石…﹃
「…喂....妳要幹嘛…」
「阿啦,我看夏樹睡的不太舒服,想說讓妳躺著好好睡啊。」
「不需要,我差不多要回去房裡,況且妳也該睡了。」
準備坐起,誰知靜更加強硬的壓下她。
「不要。」
「妳這傢伙吃定我了是嗎!?」
「睡下吧夏樹。」靜只是用手輕撫過她的額,劃過她隆起的眉間,溫柔的對她笑著說「今晚的天氣適合這樣小睡一番。」
「…..」
好幾次了,每次都這樣,自己為什麼可以如此簡單的就被她說服,她好像總是知道我討厭什麼,在害怕什麼..。被她摸過的地方,癢癢的但不討厭,其實真的很累,就小睡一下應該沒關係。
﹄….妳的雙眼比夜空的異石要耀眼太多….﹃
月光又次鋪蓋著兩人,靜用著幾近寵溺的眼神看著身前的人入睡,沿著眉間摸到髮髻摸至頭頂,有些眷戀。看了看剛捧住她雙頰的手,殘留在上面的觸感清晰的不像話,靜出神的望著,在心底問著自己對著朋友心跳加速是正常的嗎?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