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La_luna 于 2010-8-25 23:07 编辑
在此道歉><
很龜毛的糾結在路程時間地點這些地方
一卡再卡! 不過我有在寫
就原諒我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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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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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妳是不是為了情報,說出自己的名字就會有感情的基礎。笨狗不要怪我沒提醒妳,還是不要太深入,剛好就好,不然以後肯定是多增加煩惱的。」
「這不用妳教我,我明白。妳自己才多控制點,不要又故意惹事。」
不久前,都還在不斷提醒自己。
到現在為止,明明還是都明白,明明是明白的..。只是有些感覺,好像就算明白,也一樣無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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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們這幾個,小姐出門避暑在那無精打采個什麼不要耽誤到出發時間,一個夏天而已」
乘載靜的轎子,已經停放在門前多時,僕人們來來去去的裡外走動搬運物品。夏樹恢復夏樹的身分,手懷抱花,人正躲藏在樹上,看著早上靜出發前的一切。見到來往的人數跟準備同行的人數,以同等身分來比較,確實是不鋪張,只是跟自己相比人數還是多了點。
靜答應過夏樹,因此在出門前到父親房間道別,也順便提出了想要多帶些人的想法。
「...明白了,靜。隊形按原定時間出發,父親隨後請武田帶人跟上。人手有些不足,最快只能這樣..。」
「好的,父親,不要緊。只是以防萬一,相信不會有事,一切交給父親安排就好,那我出發了。」
起身離開,踏出父親的部屋,走沒幾步路,靜見遠端走來是自己沒有血緣關係的兩位哥哥,兩人皆住在紀伊家族的始源地
和歌山 ,一般不會出現在京都。
走在前頭的人是紀伊德川
綱教(黎人)。靜對他並不討厭,還稱的上喜歡,是因為身為長子有著長子該有的氣度,做事冷靜,有著商人精闢的頭腦,是個聰明的人。對自己有著兄長對妹妹般的照顧,不過總有種,自己未來有用才特別照顧的感覺,靜自己心裡也有底。
至於身後的另一人,紀伊德川
綱律 (諾人)在紀伊家中排行第二,相較於黎人他就顯的不務正業許多,對於深色場所等娛樂瞭若指掌,凡是有大臣造訪,一般都是他代紀伊招呼。即便老是帶著不舒服的目光看自己,靜還是表現的自然平常。
當諾人看見靜走來,臉上表現出開心的神色,加速走過黎人,快步的走近靜身前。靜不著痕跡的出手阻擋了小春要上前的動作。
「靜,好險還能在妳出發前碰見妳,多虧父親叫我來這。還有小春也好久不見~」諾人說著話,手也跟著順勢的拉起靜的手,熱情的輕拍著。
「好久不見靜。」
「黎人大人諾人大人別來無恙。出發前能碰到你們靜也是十分開心。只是出發的時間已經有些耽誤到,找時間再請各位到茶室坐坐,改日再聊?」
「靜我們是妳哥,不需要這麼客氣,妳回本家次數太少,聊幾句不會耽誤太久的啦。」
眼見諾人插嘴不打算放人,靜還是按奈住性子,聽著他的滔滔不絕。但理所當然,不重要的事情左耳進右耳出。黎人沒有要制止的樣子,微笑的聽著諾人聒噪的說話,眼睛直直的盯著像是在觀察靜的反應。
明明說沒多長時間,在樹上的夏樹,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浮躁起來。內心不斷躥出自言自語的話語,對那個自稱哥哥的人與小春有了共鳴,是討厭的感覺。
緊盯三人對話,不明的拇指已在夏樹嘴下許久,驚覺自己咬著指甲,夏樹搔了搔耳後。觸碰到樹上的果實,摘下聞了聞,靈光一閃,狡猾的笑起,放下從剛才就不太安穩的花。
------- 喀咚。
對話中,三人注意到身後出現的聲音稍微做了停頓回頭往聲音來源望去,見到是花在走廊盡頭紀伊的房門前,興奮的玩著果實撥進撥出。
「….。」黎人沉默的順著花的位置,眼神移動到夏樹所呆著的樹底下。
「哇…..花變的好胖..。」
「嗯,這幾天很常在家,小春有特別照顧。黎人大人聽父親提起,大人你好像得的官階,剛才想到還沒來得及祝賀你呢。」靜難得的主動繼續停住的話題。
「呵呵,父親就是為了這件事找我們回來,可惜靜妳要去奧飛驒。」
沒多久,紀伊的聲音從後方傳出,探出頭抱起花輕聲罵著牠的頑皮。
抬頭看見自己兩個兒子,開心的走近,疑惑的詢問著靜怎麼還沒起行。靜簡單的解釋完,紀伊便拉過兒子的手,走入屋內。
靜禮貌的點了點頭目送三人後離開,往樹上笑著看了眼才走往大門,啟程奧飛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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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出發到現在隔了要三日,夏樹在宅內活動自如,完全要多虧當初靜留無限制的讓她多許多時間以及那額外的身分探索,才能這樣熟悉。
得到山田的情報,自己懷疑的臣子都安分守己無異樣,而就算繞遍這樣大的紀伊宅,在不知道地點時間的情況下無任何進展也是種無奈,一堆下屬這時候卻沒一個派上用場。
頂多注意到,那叫黎人的人警覺性高於一般人,諾人三天兩頭往花街跑,跟隨的人回報都是純飲酒作樂。是紀伊家的人各個都那麼小心警慎,還是自己太過失敗。
站在平日無人靠近的花叢內,夏樹將食指彎曲擺致唇邊,吹出段旋律。
一隻有著深咖啡色羽毛的鷹從空中飛至夏樹手上,夏樹輕輕的理順牠身上的羽毛,例行的放入紙張後,牠便揮動翅膀再次飛往天際。
在原地注視牠的離開,片刻時間,陽光熾熱很快就使的夏樹產生些微的頭眩。
『夏樹,過陣子就要進入夏至,太熱容易腦袋打結,處理起事情也容易原地........』
「...真的是熱到讓人腦袋打結....。」
不自覺小聲的重覆一遍腦海中的話,轉身回到室內,輕靠在以往的那根柱子下。
那陣炎熱的高溫,讓夏樹想起靜離開前,在房口又次提醒的話語。決定將那段話寫下,坐在被命令不得有他人靠近的靜房間反覆回味著。
開始時夏樹嘴角帶笑看著那段話,只覺得這實在是囉唆的把自己當小孩,但重複讀過幾遍,夏樹發現有些地方太過強調,語法有些詭異,用炭將怪異的幾個地方圈起,嘴裡喃喃自語。
「.... 夏至本來就熱..幹嘛強調特別酷熱的日子.....嗯..等等...這樣說來... ...。.......」
注意到什麼的夏樹精神一振往靜擺放衣物的房間望去,無一絲聲響的走在廊道上進入房內,面向一壁的廚櫃,拉開第一間廚櫃的門。拉開後裡面意外寬敞,沒有衣物。
這樣的畫面,更加讓夏樹確信那段話內有暗示。
夏樹敲了敲四面,在頭頂這片牆敲出中空的聲音。使勁推,卻推不開,接著下面三間廚櫃都是敲發現牆面中空,可是依舊推不開。
洩氣的走出櫃內,夏樹抓了抓頭,果然是有機關。再次坐下拿出紙條看著。
『......她沒說機關在哪.......』
「!!!?」
搥打兩下自己,夏樹在暗斥自己竟然出現依賴。斥責完後站起身,夏樹將身旁四周可以移動的東西都轉了轉,連走道上的燭臺也扳了扳,抽屜全部拉過,甚至敲過摸過所有牆面,結果還是沒有給點反應或者線索。
坐上櫃內的上層,夏樹微弱的拍著板面,摸了兩下,沉默片刻的突然向櫃內四周左右看了一遍。
『? .... 衣服..這裡沒有衣服..』
隨後跳下,掃視著那四個大衣櫃,華麗的花邊,有厚度的增高。
做了些微思考,夏樹將最靠近廚櫃的那個衣櫃抽屜抽出,放到一旁,敲了敲那多出一點厚度的最下層,沿著邊邊摸索,在一裂痕處翻出一小根把手拉起,出現夾層。夏樹滿意的笑著拉起夾層中的圓形拉環,身旁的櫃內發出了微弱的喀咭聲。
夏樹將抽屜放回,在第三間廚櫃中看見天花板的牆面降下短梯。夏樹踩上梯子有些迫不即待的一探究竟,伸出頭的同時硬生生的與多出的柱子撞個正著。
皺起眉蹲下撫摸著頭頂,再次探出頭時不在那樣急。
除了上頭那根橫梁,裡面還是依舊的寬敞,跟前鎮子的密道類似,可以站直身體,柱子邊也都有著燭臺。不知從哪裡吹出陣陣的風,不像戶外那樣炎熱。
迎著涼風的撲面而來夏樹只是閉起眼輕搖頭,不是太開心的說著「受惠不淺,傷腦筋....」
說完還不忘抱怨下,沒事好好一個家,弄這麼多機關幹嘛。
--------同一個時間點。
靜所坐的四人轎正搖搖晃晃橫越過寧靜的翠綠林間,轎旁三三兩兩的伺女隨從跟隨,最前頭有著數名武士警戒,身上服飾都帶有德川家徽。
從啟程到現在,已過了三天,途中進過間客棧,中間搭過一次帳棚,有著夏季特有的自然樂章陪襯及月光的照明,夜晚中的樹林瀰漫著有別以往的愜意。
只是還要再走個三天才能到近江安土町,距離抵達岐阜這不過算是要三分之一的路程。
重新上路又過了數小時,太陽逐漸升起,微弱的陽光斜射入搖晃的轎中,接近中午。靜在座內一手拿著手絹擦拭偶爾冒出的汗珠,另一手拿著小遙帶給自己的讀物。專注在行裡的字句,直到停住搖晃,才暫時的將落葉放置書中闔上。
「小姐,到茶館內休息下,都安排好了。」
小春隔著轎門,輕聲的解說著停轎的原因。聽到靜應聲,才將門拉開攙扶靜下轎。
店老闆趕緊上前,身穿單調普通的深色和服,身後的兩人裝扮大同小異,三人有禮謙卑不敢抬頭的說著話。店內客人沒有太多,除了自己外,都是些旅行者。
「紀伊小姐,遠道而來,店內只有粗茶實在不好意思。」
經過三人身旁,爲不引起喧嘩,靜讓小春去對他們說像往常那樣就好,不喜歡被特別照顧,因此不需要這樣小心翼翼。
隨後走進最靠裡的位置坐下,見到老闆跟小春對談完,朝自己笑了笑,靜也回報一笑。
「小、小姐,您、您的茶」
在靜坐下後沒多久,三人中那個嬌小玲瓏的店員趕緊端上茶水。在端上茶水時因過度緊張,手抖個不停,濺的滿桌水,放下杯子的同時,小春跟靜在心裡都為她捏了把冷汗。
「阿啦,謝謝。妳是老闆的女兒?幫助自己的父親做事,真是個乖巧的女孩~」
「不、不是的我只是被聘請!..但、但也是為了幫家裡分擔點啦」
「喔,…不好意思我誤會了,不過一樣是個孝順的人呢~」
見到靜美麗的笑容,店員快速拿起托盤,遮住那紅透的臉頰連忙說了聲沒關係,接著120度鞠躬後迅速跑開。
靜維持她一慣微笑的看她跑開,之後拿起杯子喝起開始觀察著這簡單的店面。
店外有著兩張長椅一隻遮陽傘,店內裝潢儉樸,只夠容納四張長桌。過了門,令人在意的是牆面上掛著的兩付奇異木製面具,雙眼笑的咪起,橫溝透著看不見的黑,整張臉以紅色為主,乍看下異族風情濃厚,細看卻有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恐懼。旁邊還帶著一組漂亮的長弓,應該是狩獵用的。
靜見到牆上面具及長弓,好奇的叫過店家,詢問兩樣珍品的來由。店老闆只說是某次進城,在路上買到的裝飾品帶過。
「老闆原來也是個喜歡收藏古物的雅士,能告訴我這間店在哪嗎?」
「呵呵,小姐說笑了,哪能稱的上雅士,只是隨意買買,也沒所謂的店,是路邊碰巧遇見行商人買的。」
「是嗎,這兩樣東西很別緻,看上去老闆很寶貝,都沒動過。..老闆,平日只在這顧店嗎?」
「是阿都沒動過,就都擺著,裝飾裝飾店面。平常也沒其他事情,自然只有顧這間小店而已。小姐,我先去招呼客人,就不多聊了。」
靜點了點頭,雙手捧茶,雙眼直盯著面具不放。看了一陣子像失去興趣般,靜沒再抬頭看過那兩張面具以及弓。直到離開穿過店門,靜才又掃過一眼順手摸了一下,上轎前對著護衛耳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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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才離開數日,紀伊宅中少了定時的琴聲,雖不影響每天大家必做的工作,可是卻少了少少的活力,多了幾分死氣沉沉,只有阿霞不受影響,依舊拉開嗓門一樣嚴厲。
紀伊及家中兩個兒子,在夏樹解開後的隔天,開始相繼邀請了現今將軍旗下,除柳澤吉保外的老大臣到家中作客。連續幾天,來的人換了幾批,檯面上是說老友聚會,但實為傳遞密會時間。
這天,就是這個夏季的第一個高溫來臨,夏樹期待著靜預言的事情發生。
午後末時,是一天中最為炎熱的時間段。見太陽走向差不多,夏樹輕手輕腳的跑入密道。繞過個彎,逐漸清晰的談話聲,讓夏樹腳步更輕,只要稍稍再靠近些,就能知道有誰在場的在小暗門邊打住步伐。
時間算的正好,裡頭的人正準備開始正題。
互相打完招呼,廳內有著淳厚沙啞聲的中年男子開口說著「紀伊大人,這段時間,因為憐憫令,水戶籓主將狗皮獻給將軍大人這件事你們知道?」
眾人紛紛喧嘩,知道的話語此起彼落,紀伊點著頭伸出手表示安靜,接著回答「知道,因為光國的身分地位,無法定光國的罪,間接諷刺著現在的桂昌院及將軍大人。」
這段此起彼落,讓夏樹算出,紀伊在內有六到七個人在場。
「是的,託福,現在民間也在流傳此事,將軍大人的民情自從憐憫令後又更加低下了。這樣下去,對我們又更加有利。」
「至於我這邊還知道另一件大事,發生在大奧。將軍大人好不容易得到的兩個兒子,現在僅剩德松一人。」另一旁傳出個稍微年輕幾分的聲音。
一年邁聲音從那人對面發出開口接到「...大奧奢華,妃子間鉤心鬥角,我相信不出一年..德松也將出事。到時候紀伊大人,桂昌院夫人定會心急,選在那時將靜小姐推薦入大奧為側室再好不過。」
紀伊聽完連連點頭,沒有開口,黎人看了眼紀伊又說「楠木說與木匠已經談妥,在下也將大致上的計畫做了個整理,靜問過大奧總取締,看來目前她無意幫忙,但也不打算為敵。靜是說她在靜觀其變,幫的機率大。」
「很好,那諾人,中納言大人那邊你談的如何了?」
「...」
從會議開始,諾人就只是安靜寧聽,在聽到靜入側室那時,表情瞬間難看了幾分,礙於長輩們在場,不滿全都壓下,紀伊問他話竟然沒聽進耳內。
躲在門後的夏樹,也暗暗在想著,原來當初小春口誤說出的進大奧,是要入側室…。
「諾人?」
「啊?..喔,中納言大人那....我還沒談妥。中納言大人沒有正面回應,還是說著,再讓他想想。」
「中納言大人是這樣說的..?」紀伊懷疑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閉上雙目,臉色難看,諾人見狀正準備改口「不、不是,其..」
「父親大人打斷下,我想到個疑問,可以讓我先問下嗎?」坐在一旁的黎人突然的介入談話,紀伊的注意力馬上轉移,點了頭後黎人又開口。
「前天…我去過靜的花園,發現那附近完全沒人站崗,父親這是為什麼?是靜的意思?」
夏樹聽見黎人這個問題,對黎人內心的戒備更高。他真的是不容小覷,果然連靜都在堤防。那天也是,要不是靜引開他的注意力…。
「啊,這件事情是嗎,是我允許的,怎麼了嗎?」
「父親如果我….」
話到一半,門外傳出敲打門板的聲音,紀伊用手打住黎人説話,說了聲進來。
一名侍衛快速上前,湊到紀伊耳邊。紀伊一聽臉色大變,接著對著在場所有人說了不好意思並交代黎人主持大局,自己有些事稍做離開的走出房間。
夏樹見紀伊神色慌張,聽到裡面沉默幾秒後開始談起木匠進入的時間及安排,夏樹還是跟著從密道繞出,換到另外一側,正巧聽到,紀伊控制怒氣的開口詢問。
「我不是派了武田將士前去,還沒抵達嗎…」
「是的,武田大人還在趕去的路上....」
「一群廢物......知道現在確確狀況是怎樣?」紀伊生氣的揮下衣袖,將手擺放身後,來回走動著。
夏樹在上方,聽見武田這兩個字,臉色也微微一變,那不是出發當天紀伊說要加派的人馬。是靜那裡出了什麼事情,夏樹想到這裡,心的跳動聲響變的格外清楚,感覺每下跳動都像是重重的打在胸上。
緩慢的走回最初位置,聽著裡面的對談聲,進到耳內的卻始終是剛剛紀伊說的內容。
「竟然完全不知道現在狀況是怎樣...很好....,..給我騎快馬追上武田,命他趕緊抵達並讓我得到靜平安的消息,不是這消息的話,就叫他不用回來見我了。」
夏樹皺著眉,無心去聽室內交談,無心去猜想著黎人要接著講的話,內心的選擇正與自己身為忍者的責任相搏鬥。
『要以任務為重..........』
---------- 夏樹。
一道已經熟悉的輕柔京都腔傳入夏樹腦內耳邊,蓋過室內的談話以及腦內的提醒,夏樹驚訝的張大眼,猛的回過頭看去,沒有人在身後。
看著眼前空無一人的地方,夏樹腦中浮現出,靜捉弄完自己後的愉快笑顏,那天晚上看著自己,紅瞳內所透出的愉悅。
低下頭緊皺眉間的夏樹,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抬起頭後的翠綠雙瞳堅毅的表明著做出重大決定。
心底安慰著「反正,裡面談論告一段落了。那叫武田的,騎馬前去肯定來不及。」
想完後二話不說轉身,輕巧的向密道外跑去,快速熟練的翻過圍牆,跑進樹林。進入後身旁隨即出現兩三個影子跟隨在後。
「夏樹大人,事情辦妥了?」
「不,你繼續監視著,結束之後跟蹤那個叫楠木的,我要知道是哪些木匠,他們是否要混入最近的工程中,以及中納言大人真正的想法,並且注意離開的高層有誰,..還有小心德川 綱教。我有另一件要事要趕去處理,牠在附近嗎。」
「遵命夏樹大人,我會盡快辦妥。是的,在附近,吹哨便出現。請大人一路小心。」
話一完,身旁黑影後退,只剩夏樹提速的奔跑著。奔跑途中,夏樹兩指放入嘴中,一聲長鳴清澈的從夏樹嘴中流出,聲音消止不久,遠處隨後傳出攝人的狼嚎,夏樹看向右後方,一道藍色的光以驚人的速度靠近,是匹雪白的白狼。
夏樹翻身跳上牠的背,拉住皮繩。知道夏樹坐穩後,白狼逐漸加速。路上的風景變的看不清楚,人與人交談的聲音也變的只聽見短短一音節。
途中經過一批快馬加鞭的隊伍,夏樹猜想那應該就是武田將士,不高興的回瞪一眼已遠去的隊形才回過頭來,隨即壓低身體,使白狼可以跑的更快。
速度驚人,五六天的路程,在牠的腳程下,只花了一天一夜便抵達。
停下奔跑的步伐,夏樹坐在牠的背上威風凜凜。在大路上,張望著該往哪個方向走。
「應該在這附近了才對,怎麼一點跡象都沒有,嗤..」
無頭緒的狀況下,夏樹突然將手伸入衣內,拿出條藍色的手絹。前段時間,靜要夏樹帶著,說什麼女孩子不要直接就用袖口擦汗,不雅觀的硬塞給自己。
「..居然在這派上用場...,吶迪藍聞看看,我要找到這個人。」
不知道迪藍是不是真的聽懂,伸出頭嗅了嗅,接著馬上抬起朝天空聞,之後往某個方向直直望去,夏樹跨坐上,迪藍再次邁出。
往那方向跑了數里,逐漸出現夏樹不陌生的血腥味。血腥味越加濃厚,夏樹心跳速度也變的比前面還要快速。
抵達血腥味的根源,夏樹看著倒在地上的人,確定他們全部是紀伊的家臣,衣上全標有德川家的標誌, 夏樹無法控制住心臟那沉重跳動所帶來的不舒服感, 這種感覺與當初在甕裡出現的難受類似。
壓抑著某種情緒的檢查過一遍,在繞過一圈檢查完後,本來緊湊的眉間馬上松下,心跳的速度也逐漸正常。
不在這裡面,沒有靜,也沒有小春。夏樹看向迪藍,迪藍也還在四處聞著,沒有安定的跟在身旁。
「…。」
夏樹走到轎子的殘骸處,伸手撿起轎子內那本半開的外文書,見到書上幾滴鮮明的血跡,想到她的危險還沒解除,收起鬆懈的表情認真注視著迪藍的動向,將書面上的灰塵拍掉收到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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