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无标题

作者:團長專屬發文姬
更新时间:2011-04-07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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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字数:20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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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會有人死,所以請放心。


20.


「我現在說的事,夏樹要好好記得。」靜留坐在床沿,對夏樹耳提面命著。


夏樹裹著被子,只露出一個頭,眨著不明所以的眼睛看著靜留嚴肅的神情。


「遇到危險,就唱這段詩歌。」靜留把手伸進被子尋找夏樹溫暖的手,將重要的咒文傳送給她,暗自祈禱她不要有用上的一天。


靜留沒有開口,但鮮明的字句隨著旋律自動出現在夏樹耳畔。


「這是?」夏樹對這種體驗感到驚奇。


明明就該是第一次聽到的,但夏樹卻忍不住在心底跟著哼唱,似乎對這旋律早已熟悉。


「這是血祭的發動詩,只能在非常危急的時候才可以使用。」靜留若有所思,眼神雖然盯著夏樹,思緒卻像是到了很遠的地方。


無論如何,血祭只能是夏樹用來自保的東西,利用她發動攻擊什麼的是絕對不可能。


夏樹習慣了靜留偶爾的心不在焉,每當她露出那樣的表情,就代表她想起了玖我。


『靜留也是這樣握著她的手……』這樣的想法出現在腦海中,夏樹的手好像突然失去溫度一般,沒有一點安全感。


想問的事、想說的話,在看到靜留的笑容之後都只能吞回肚裡,身體的坦率是夏樹宣洩情感的唯一出口。


「……吻我。」嫉妒蓋過了羞怯的理智,夏樹有點哀傷的拉開了身上的被子,露出了未著寸縷的身體,引誘靜留靠向自己。


必須要看到她眼中燃起的那簇火花、感受她略微粗暴的侵略才有辦法壓抑酸澀的感覺。




再怎麼激情也是有稍微冷卻的時候,出席日數不足迫使著夏樹不得不去學校,靜留也回到學校處理前些時候延宕的事。


日子照常的過下去,靜留卻越來不安,納基那邊平靜得詭異。


關於咒文的事,夏樹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想過自己會有用上血祭的一天。




「庫魯卡小姐,方便請妳跟我們走一趟嗎?」從後山回到校舍的小徑上,出現了三個穿著黑衣的男子,堵在狹小的通道上不讓夏樹前進。


突如其來的路障讓夏樹在距離他們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


睡午覺睡過頭的下場,居然是被陌生人攔下,夏樹瞇著眼睛盯著這些人,對於他們的目的完全不清楚,卻隱約感受到不舒服的感覺。


「不方便。」夏樹冷淡地回應了看起來就沒有善意的黑衣人,打消了上課的念頭,轉身想走回後山。


「妳不想知道關於『玖我』的事嗎?」


對方早就預料到她會拒絕,提出了讓她感興趣的條件。


夏樹立刻明白這些人是衝著靜留來的,難怪最近她總是叮嚀自己不要落單。


停頓了半秒鐘的腳步洩漏了她的猶豫,夏樹像是要掩飾動搖的內心一般刻意跨大了腳步繼續往前走。


就算知道其中一定有詐,還是差點上當了。


「看來果真是這樣呢……」此行的初步目的達成,帶頭的男子奸詐的笑了。


本來就沒有要把夏樹綁走的打算,三個人對看了之後,決定放下另外一個餌。


「那麼就得使用強硬的手段了。」刻意大聲的宣告著,他們拿出了預藏的武器,朝著夏樹衝了過去。


聽到對方逼近的腳步聲,夏樹轉過身與他們對峙,手無寸鐵的看著他們靠近。


拿著手槍的魁梧男子毫不猶豫的朝著夏樹開了槍,子彈擦過了她的大腿,射入了草皮中。


因為生理的機制轉變而對痛感稍微遲鈍的夏樹,看到順著大腿留下來的鮮紅液體才發現自己已經受了傷,思緒還停留在剛才那人開槍的畫面。


『照理來說……不是應該要活抓的嗎?』夏樹還來不及細想,本能就驅使著她邁開步伐奔跑起來。


剛才的傷口已經癒合,一點也不影響跑步的速度,但被血液浸濕的襪子令人感到不適。




夏樹跑到了後山,望著無處可以躲藏的大草坪,思考著要往哪個方向逃。


追兵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逼近夏樹的身邊,散開了隊形試圖包圍她。


「真是驚人的復原速度。」帶頭的男子看著夏樹白皙無痕的腿,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在夏樹身側的另一名男子,突然衝上前制住了她的手腕。


「放手!」夏樹掙扎著,對方卻文風不動,緊緊的扣住了她。


剛才對著夏樹開槍的那人,走到了她的正前方,把槍口壓在她的肩膀上。


冰冷的金屬觸感碰到溫熱的肌膚,夏樹不安地打了冷顫。


下一秒鐘,槍聲再度響起。


子彈像慢動作一樣穿過肌肉、擊破血管、粉碎了骨頭,過於巨大的痛覺,讓夏樹瞬間昏厥又馬上痛醒。


血液噴洩而出,沒一會兒就止住了。


剛才撕裂般的痛楚似乎還殘留在肩窩,但傷口已經消失。


夏樹發著抖喊不出聲,明白了他們的意圖。


靜留和奈緒都不知道自己跑到後山睡午覺,友繪也把她的慣性蹺課視為常態,沒有人會發現她現在正遭到襲擊。


這樣的行為簡直是親手將自己推入危險的境地。


夏樹咬著下唇,正準備承受他們的下一擊,腦中突然閃過靜留的話。


『血祭的發動詩,只能在非常危急的時候才可以使用。』




午後第一節課的下課,靜留在走廊上疾走著,剛才特意到夏樹的教室找她卻撲了空。


友繪快步跟在靜留身邊,被她的不安所感染,對於沒有即時把夏樹蹺課的事跟靜留說而感到自責。


跟在後頭的是靜留專屬的移動背景,後援會的人群吵雜的跟在她們後頭,甩也甩不掉。


靜留快步走著,突然感覺到心臟像是被掐住一般的緊縮感。


──血祭的前奏。


身體要變化前所產生的高熱,讓靜留痛苦地按住胸口,忍受劇痛蔓延至四肢。


腦袋裡所想的全是夏樹現在正遭受危險的畫面。


友繪驚覺靜留的不對勁,迅速扶著她進了廁所,站在門口擋住了那群大驚小怪的女孩們,不讓她們看到裡面的情景。




夏樹回過神來的時候,剛才的三個黑衣人已經都倒在地上了。


嫩綠的草地已經被鮮血染成腥紅,散落著黑色衣物的碎片。


剛才拿著槍、盛氣凌人的那人抽搐著,腰際的傷口像是裝了幫浦一般不斷溢出血,身體呈現不自然的扭曲,瞪大了眼看著夏樹,就這樣在她眼前斷了氣。


夏樹茫然的看著自己身上髒汙的液體,被背後傳來的聲響吸引了注意力。


陽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將影子投射在地面上。


她盯著那個不自然的影像許久,意識到那是自己。


正在規律拍打著的,是從背上長出來的惡魔翅膀。


接著,那一對翅膀脫離了夏樹的身上,浮在半空中幻化成靜留的模樣。






待續。


因為最近住所附近有人在裝潢,所以有點被吵到精神崩潰,無法打字。{:4_377:}


打完這篇自己的心得是:納基的走狗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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