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端木提督 于 2011-10-3 22:39 编辑
第四十章:R209204
比起純粹的槍亖械射擊甚至刀劍交鋒,投擲冷兵器是與別不同的,即使數量足夠,較大的攻擊間距還是無可避免,一但失準沒命中的話隨時會釀成慘重的後果。
有如在賭局中把籌碼桌上的膠餅全都推出去,每一次出手都要押上沉重的代價。
雙腿重心偏轉,把劍投出去時,仿如是手臂的延伸,直接了當地探向敵人。
劍是安靜、精確的。
撕開空氣卻不發出半點聲音。
如果說首兩把具調整作用的話,那麼這三把就是成果了。
右眼、左眼、眉心,黑鍵命中了各自的目標。
「這......怎麼可能......」
伴隨著怨恨的意味,三名隊員如布娃娃般應聲便倒,徹底喪失了作戰能力。
「......」
好痛。
分不清是呻吟還是嘀咕。
救我。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環繞著自己的是此起彼落的痛苦悲嗚,最後一名隊員彷彿因此而失去了冷靜。
「怪、怪物,給老子去死吧。」
注意到異樣,隊長把視線往他那邊投去,立刻便推想到他的後續。
--半帶顫抖的手、用粗暴又純熟的動作把M320榴彈發射器安裝在步亖槍的槍管底下。
握著拳、扯著嗓門大喊:「住手!江藤,給我清醒點,別忘了任務!」
為了避開不斷投來的黑鍵而躲進了掩體,現在與隔著的這一段距離也實在無法可施,隊長也只能用叫喊的方式以圖制止江藤那近乎瘋狂的行為。
「任務去死吧!任務才沒有提到這種狀況!現在我就是看不爽這個人,我要他去死,就那麼簡單!!!」
無論是眼睛還是唇邊也不住流露出憎恨,雙手的動作卻維持著公式化的動作,從戰術背心處摳出了一枚Mercury HEDP (水星雙用途中速榴彈)塞進彈膛,完成裝填後以標尺對準目標就是一發。
底火炸開,隨之而來的是低沉的響聲,榴彈俐落地滑過槍管,保持著旋轉的姿態呼嘯而去,同時間離心力將引爆裝置鬆開,處於準備好隨時被擊發的狀態。
然後,就是一陣鳴動--
「轟--」
與預想中完全吻合。
一閃即逝的光焰、洶湧的爆炸氣浪、四散的煙霧與碎片。
「為什麼?」
隊員心中問著。
那是最後的疑問。
問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榴彈完全沒有擊中目標。
也只有身處於風王結界之內的Caster,才能捕捉到這番影像--
也許是洞悉先機,冷水歷在對方發射前再度投出了黑鍵,那150m/s的前進速度遠遠超越了Mercury HEDP 的初速,在榴彈出膛後的那個瞬間擊中彈頭的觸發器。
榴彈在兩米範圍內引爆,而發射者也只能眼睜睜地,以極近的距離、用自己的雙眼來見證著。
整張臉被藏在碎片套裡的千百塊碎片活活撕成碎布般的不明狀物體,在爆風的驅使下仰後便倒 。
在地上滾了兩滾,前一刻還稱為人類的生命,此時卻化為了僵硬而漸漸失溫的屍體。
冷水曆的臉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悲。
「擄掠人的必被擄掠。用刀殺人的,必被刀殺。聖徒的忍耐和信心,就是在此。」
念畢經文後,也只是搖了搖頭。
即使在他過往代行者的生涯中,由取人性命以至消滅魔物,他也沒從中得到任何滿足或愉悅感,對於他來說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與其比之每天的祈禱,倒不如說是維生般吸取氧氣。
一呼、一吸,如此天然的身體機能,強迫自己放棄的話就會死掉,就是那麼簡單。
--明明是穿插於生死之間,卻如此淡然,自己所被賦予的義務就只是「義務」的程度嗎?
本來就不存在的「第八秘跡」,對予自己來說,那種意義是......?
......
沒有答案。
也許從一開始就不存在那回事。
自己只是由內到外、由心到身都厭惡著而已。
--厭惡著有人侵犯神的殿堂,就連想像到那境況也會感到噁心與惡寒。
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
「還要來嗎?」
「......」
即使隔住了掩體,隊長還是感覺到那銳利的視線直刺刺地向自己射過來。
背上早已被冷汗浸濕,全身也不由自主的呈現著異常繃緊的狀態。
要戰?
要逃?
要降?
他的行動道出了答案--就這樣抱著槍撲了出去,手指勾在扳機上,準備施壓。
「兵--」
黑鍵分寸無差的先一步釘進了槍管,阻止了後續的射擊行動。
但他根本沒有這個意思,而冷水暦也沒有注意到那一絲冷笑。
隊長早有預謀的鬆開手指任由槍枝掉到地上,右手悄然摸向備在腰後的尼龍套,反手抽出一把刺刀。
意大利製的Extrema Ratio Landing Force,既輕又鋒利的18公分長刃,儘管因被塗成了消光黑而沒有閃著亮光,卻無法掩飾那股冷靜精確的寒氣。
恆久的訓練造就出野獸般壯健的身體,他整個人就如砲彈般向冷水曆衝去。
兩者不斷縮短著距離,已經不再適合投擲黑鍵了,先不說投了出去也阻止不了這個早已固定了動向的「活導彈」,勉強進行近接戰的話投擲用的黑鍵也恐怕勝機渺茫,在只剩下不到半秒的空隙間試圖迴避也是不可能的。
然而,冷水曆還是用右手抽出了兩把黑鍵,高舉過頭擺出準備奮力投擲的姿勢。
中門大開得如斯拙劣,同時間頭部這個弱點也完全暴露了出來。
「你這傢伙就只會投劍嗎!?這也太遲了!!」嘲笑著對方再愚蠢不過的行為,隊長眼中只
剩下那一個落點,深信著勝利女神將會對他微笑。
直挺挺軌跡上大氣被攪碎,隱隱刺痛著皮膚。
冷水暦只是等待著刺刀貼近自己面部的那一個瞬間--
放開了身為幌子的黑鍵,腳尖一轉,側身避開後同時以後背撞進對方的胸膛,雙手以交叉狀夾住他握刀的手,合攏後逆向一扳,如鐵梏般將尺骨徹底壓碎。
完成了一次漂亮的ABD(Attack By Drawing,來自截拳道)後,抬起手肘對著心臟的位置就是一擊。
施展力的一方必須承受著同樣的力,以少許麻痺般的痛感換來了兩根肋骨也很抵算,乘著對方被痛楚與悔恨填滿的空隙往左側一拖,待他自然地往左側生出反抗的作用力時,來記順水推舟,輕輕一拽--
錯愕這種情感對於現況來說也略嫌姍姍來遲--被這一式柔道的「空氣投」使然,失去平衡的軀體轉了半圈、被狠狠地甩了出去,立馬摔了個四腳朝天。
「咳......可惡!!!」
對方還在逕自掙扎,另一方面也目到冷水暦的手撿起了掉在地上的黑鍵,催使自己將想像強制中斷而行動起來的埃爾梅羅連忙介入,掄起槍柄對倒下的人的後腦就是一記,後者不堪重擊,悶哼一聲便昏了過去。
冰冷而充滿殺氣的劍尖停滯在半空,冷水暦的手臂與怒氣也凝住了。
對於冷水暦來說,埃爾梅羅的行為有如當頭棒喝,讓他於剎那間清醒了不少,他看著埃爾梅羅祈求般的雙眼,旋又垂臉瞥著已經手上的武器。
「呃......謝謝,埃爾梅羅。」
衷心地道謝,遂把劍收回法衣內。
似乎是為著手上黑鍵的乾淨無穢而感到欣慰,那令人感到溫暖的笑容再次回歸到冷水暦的唇邊。
「我只是覺得這樣比較好,別在意。」
別過眼。環視了橫陳著軀體的中庭一回,埃爾梅羅彎下身撿起了其中一把步亖槍,並十分認真的搜刮著敵人身上的備用彈夾。
這番行為令聖堂的神父感到了深深的不解。
「埃爾梅羅,你這是......」
丟棄了只剩下兩顆子彈的彈夾。
「還沒有結束。」格勒一聲,完成再裝填。「還有人會來--希望那只是我的預感出錯吧。」
武器表Wise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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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20
榴彈發射器模組(M320 Grenade Launcher Module,GLM),設計起源於美軍要求以新的單發40毫米榴彈發射器以替換M203榴彈發射器。
運作原理與M203相似,但作出了很多後期設計的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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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cury HEDP(水星雙用途榴彈)
一種殺傷破甲兩用榴彈,彈頭結構和HELLHOUND差不多,全彈長110mm,全重268g,使用膛壓較高的彈殼,其初速達到107m/s,射程達800m。由於其初速介於40mm的低速榴彈和高速榴彈之間,因此官方稱之為「中速榴彈」。
FNA/side material I
志築
志築集團是當今世界具領導地位的軍工企業,總部位於本國首都西南部約40公里的山,營業額與地位亦僅次於美國馬里蘭州的洛克希德·馬丁(Lockheed Martin)公司,其在防務方面的營業額 一直不低於45億美元,在全球13個國家(日本、美國、德國、法國、英國、意大利、俄羅斯、中國、波蘭、印度、瑞士、阿聯酋及巴西)都設有分公司,總員工人數大概為125000人。
主要專長領域為設定與製造戰機、直昇機、地面重型載具及戰鬥系統生產(主要為火控系統,偵察系統其次),而子公司奈薇亞國際近年也積極於槍亖械、航空電子系統及軍用衛星的研發。
觸媒列表:
貞德 貞德隨身攜帶、背面刻有「Compassion」字樣的銀製十字架,相傳是她母親祖傳的。凜與Luviagelita Edelfelt交涉後取得。
上杉謙信 短刀五虎退吉光,櫻梢從不知名的途徑得來
后羿 在中國湖北某洞穴發掘出來的化石,當中包含后羿的右手食指骨
巴麻美 沒有
梅林 沒有
布魯圖 行弒凱撒大帝的匕亖首,為梅林的收藏品,儘管他本人也不知道箇中由來
Faker 手辦和海報
其他未知
一問一答
Q:曉美焰參戰的原因?
A:願望,為了見上小圓一面。
Q:三人(曉美焰、杏子與巴麻美)在新世界不是應該會一起戰鬥,成為類似於「見瀧原美少女戰隊(笑)」的存在?曉美焰為何會表現出如舊世界般的冷漠?當中發生了什麼嗎?
A:事實上這種說法也沒有錯,在新世界的初期三人的確維持著十分融洽的關係而並肩合作,然而這並不長久,於其後一次十分嚴重的事件中,在各種原因使然下導至巴麻美毅然離隊,這實是對杏子的一次強力打擊,她本人也對此感到極其內疚並一直後悔著,而經歷了那一役,曉美焰一直以來的想法也開始動搖......這一切會有專門的前傳作品【魔法少女杏子】(暫定名字)敘述,由於這是Fate/Not Alone正傳以外的事,就此表過不提。
Q:士郎和凜身為父母,沒有阻止雙姐妹參戰的意思嗎?如果無法阻止的話也能讓Saber幫忙啊。
A:兩者沒有阻止也沒有慫恿,可說是本著「既然她們已經有了這種決意,也無話可說了」的想法;至於讓Saber成為助力也是不切實際的,即使優秀如凜般的魔術師,在失去了聖盃的魔亖力供應後,要支撐起Servant的日常消耗也有點吃力,如果不讓Saber使用吞吃靈魂的方法,估計戰鬥一段短時間後就會把凜吸乾吧。
Q:衛宮雙子能如常使用魔術嗎?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
A:沒有問題,凜劍可以隨時使用投影魔術,而櫻梢在常規的魔術應用上也沒有問題。要說原理的話,那就是一個身體擁有兩套魔術回路的源故,當身體為凜劍使用時,她那套的回路就會被激發,另一套的回路就會進入所謂的「沉寂」狀態,反之亦然。
Q:為什麼會這次聖盃戰爭會多達10個Servant?規則不是限定7個嗎?
A:有一點是要強調的,這次由聖盃召喚出來的Servant只有7個,剩餘的則有各種原因。
Q:為什麼這次會出現兩個Saber?一個職階兩個Servant的情況不是不合乎規則的嗎?
A:經歷過Fate/hollow atarxia應該都知道,Edelfelt家在第三次聖盃戰爭中用特殊的能力使役著一個Saber的正反面(傳言說是聖騎士之首羅蘭),而本身是同卵雙胞胎的衛宮姐妹的情況則十分類似,在鬼主意滿載的櫻梢慫恿下,她們成功透過某種漏洞而召喚出兩個Saber。(估計聖盃本身也被弄胡塗了)
Q:Rider的真正身份?
A:暫時無可奉告,即使說出來了也只會衍生出十倍數量的問題,這背後的信息量可不是「我是你的父親」或「我就是未來的你」那種程度般的展開,要完全理解需要十分長的篇幅。
Q:凜劍與櫻梢的日常花費來自藤村大河還是藤村雷畫?
A:兩者皆非,藤村大河早已在夏威夷優哉游哉的過日子了(士郎後宮團的第一站);而儘管雷畫還是十分關照兩位(畢竟是士郎的女兒),但真要說金錢來源的話,凜劍跟年輕時的父親一樣,在Copenhagen打工。(店長的獨女音子已經嫁人了,大部份事都交由了凜劍決定)
順帶一提,由於櫻梢嗜酒的源故(這一點與Servant意外地一致),往往在凜劍於晚上工作完畢後的休息時間偷偷外出到鄰市夜遊,故經常被凜劍投訴抱怨一清早起來時感到身體異常疲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