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好久好久不見了,大家。
對不起,或許大家都要忘了我,忘了故事內容了吧。
對不起,或許還有些人一直惦掛著故事希望能夠繼續下去吧。
從2006就開始的這篇小說,事到如今都五年了。
該老的人也老了ww
沒長大的多少也長大了。w
這是一篇很沉重的故事,尤其從第三部開始。
沉重到連我自己都很苦惱不知該如何和她相處了。
從以前到現在想過的結局也換過無數個了,
人隨著成長不斷有各式各樣觀念的改變。
現在我要跟她和好,手牽手一起大步邁向結局了ww
對不起大家,
這次為了回敬很重要的人,
我真的要提起一百分的幹勁,
努力把她完結!!
謝謝一直支持著我的大家,
辛苦了妳們在坑底這麼久,
要努力把大家救上來了!XD
19
「櫻咲小姐,妳好。」
本來以為,木乃香看到自己必然會擺出相當冷漠的神情的……
但她卻出乎意料親切的打招呼,還帶著那迷人的笑容。
完全就像是初次見面的客套般。
讓剎那覺得,即使就坐在正對面,木乃香那雙眼裡似乎沒有她。
木乃香、剎那、真名、哲也,四人在哲也安排的度假別墅餐廳裡。
木乃香單單是被哲也預告了他『工作上的夥伴』也會一同來此,當然她並沒有想到會是剎那和真名,若是知道了她就不會來了吧。因為哲也料想也是這樣,所以便刻意不說,他猜想真名方面一定也沒和木乃香聯繫,從木乃香答應的自然,沒有異樣就可以想到。
木乃香不知道,哲也已經知道她們三人是初中同學的關係。所以即使她知道哲也請剎那調查過她,不,應該說就因為哲也曾請她們調查,所以更沒必要讓哲也知道她們互相認識。她很快的選擇在表面裝做作對兩人都不認識,大概也是比起故作熱絡,還是陌生容易的多吧。
「妳好。」剎那只好也對著木乃香恭敬的行了個禮,但是木乃香並沒有正面迎接,而是自然的轉開了視線。當然那樣微小的迴避動作是只有兩人之間才能察覺的。
為什麼哲也會安排這樣的度假呢?這幾天之間……一定發生了甚麼事。
有甚麼我不知道的東西連接上了。
木乃香輕輕舉起精緻的陶瓷杯子到嘴邊,看著杯子裡深橘紅色的茶水,與表面冷靜不同,她腦袋正在迅速運轉思考著。
這是意外?一人安排?還是三人共謀的局面?
……只有我甚麼都不知道?……在這兩個禮拜和剎那完全失聯的期間……
雖然哲也對我介紹她們,可是那並不代表他就不知道我們互相認識。
如果他不知道,那一切就是巧合?……巧合?不會有這麼巧的事吧。把委託調查我的人再介紹給我認識,一起遊玩?沒道理要做這樣的事……
可是如果他知道我們互相認識……知道卻又裝作不知道?那把我們一起找出來的目的?如果他知道我們認識……那又了解到甚麼程度?
----太多未知的感覺很差。
木乃香沒有時間停留在見到剎那的訝異,她必須不斷思考釐清現狀好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
四人虛應了幾句話之後,木乃香離席去化妝室,想要暫時冷靜的一個人思考一下。
如果不好好應對的話,說不定會變得很麻煩。
而且…………看著剎那,就覺得如果不用力地假裝微笑,表情就會變得非常差吧。
光是看著現在鏡子裡神態緊繃的自己,就覺得跟剛剛的落差太巨大了。
……根本就不知道該對她說甚麼。
……何況還是在這樣出奇不意的狀況下會面。
那樣子用力地假裝,抬出再善意不過的說話口氣,就覺得這張臉疲累得快要爛掉了。
不管哲也這邊怎麼樣,至少剎那不可能不知道這次出來會遇見她的。從兩人一眼對到時立刻就能明瞭。那麼……就是想要見到她嘍?
……在她的未婚夫也在的場合見她?
…………他們,到底是想要做甚麼啊…………
思索間,傳來了有人走進化妝間的聲音。
木乃香在洗手台前,抬起頭,緩緩的向旁一看。
又是一次意料之外的碰面。
……剎那。
對視之間,那人仍然是沉默,隱隱蠕動著唇似乎想說話,最後卻還是退縮的抿住了嘴。
剎那應該是跟進來找她的,難道不是嗎?卻又甚麼都不說。
所以,到底是怎麼樣啊?
不必再像剛剛那樣假裝笑臉,木乃香一邊感到放鬆,一邊又隱隱害怕那樣的鬆口,會讓壓抑住的情緒竄出。
「妳為什麼會來渡假村?」
剎那看著木乃香,她的眼神越發畏縮,木乃香就越覺得自己快控制不住。
耐性。耐心。
……再多一點。
「是因為要見我嗎?」
嗯。
對。
因為我想見妳……。
可是剎那卻說不出話來。
看著木乃香冷淡的表情,她說不出來。
於是雙方都不說話了。像是被凝滯在這密閉的灰色空間,這裡沒有空氣,情感也無法傳遞。
真是那樣就太好了,那我們誰也不必理誰。
反正又說不出話了不是嗎?
就連是想見我妳都開不了口承認。
為什麼要來見我?為什麼要答應邀約?……妳想坦承我們的關係嗎?還是妳只是想再見見我?
……問了又怎麼樣呢,如果不是呢?如果根本沒有答案呢?
我覺得很煩……
……看見妳,讓我覺得很煩。
雖然木乃香想確認哲也到底清不清楚她們兩人的關係,可是此時此刻她一句話也不想和剎那多說了。
她堅定了她接下來該如何做,如何應對所有人。
「……我不知道妳是為了甚麼而來,」木乃香說著連自己都沒預料到的冷漠語氣。「但是妳的出現並不會改變我。我只是為了和哲也開開心心的度假而來。」
木乃香說完直接走過剎那身邊離開化妝間,不帶溫度的風與剎那錯身而過,輕輕地揚起了剎那的頭髮。她定定的站在原地,腳底彷彿被地板附著住,有一種東西從地面穿出,像上盤旋到她的膝蓋,緊緊的綑綁住她,讓她無法動彈分毫。
……那個人不見了。
曾經熟悉的那個人。
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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