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i.imgur.com/JoMVN.jpg
因為最近有一些關於創作上的疑慮,所以我稍微貼金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創作理念。
如果對這部分沒有興趣的話下拉一些看文章吧,但如果有時間的話,
還是希望各位可以稍稍理解我的想法。
(以下內容同噗浪,請反白)
*有點無所謂的聲明
非常感謝從以前到現在都一直追蹤我的各位,還有踏入UL坑以後新結識的朋友們,
創作的東西就是要有人看才有其存在的價值,你們的鼓勵跟回響都是我能夠繼續堅持下去的主因。
我只是廚喜歡的CP、畫或寫一些老套又狗血的梗,只因為我喜歡,而我知道這個空間還有人和我一起喜歡。
我從來不會貶低其他的角色來彰顯自己的愛,即便我真的不喜歡他。
有些事情放在文章裡面只能是個橋段,都說是個橋段了還認真甚麼呢?沒有必要以偏概全去檢視我對這個角色是否有過度的偏見。
不否認我在創作裡面塞了滿滿的私心,溢出來的那種,
而我只是希望能理解的人可以和我一起分享他的想法、不懂的人至少也能從中獲得些許樂趣,僅此而已。
所以,你喜歡我的作品,按了讚、轉了噗,我真的由衷地感到開心,謝謝你。
你不喜歡我的作品,那也很正常,畢竟有人喜歡不代表全部的人都喜歡嘛。
我從來沒有天真的以為自己的創作可以討好全天下的讀者。
哪怕只有一兩個人要看,只要我還有愛還有力量就會繼續寫/畫下去。
說得這麼委婉之後我想要來點直白的,感謝友人排版與建議。
有人愛,那我就哈哈哈,然後繼續創作;有人討厭,我就呵呵呵,然後繼續創作,你討厭關我屁事?
我的文章又不是只為了一個人而寫的,何況那個人根本沒有打算要理解你在寫甚麼呢。
而且我也覺得沒有必要去解釋自己對於CP的詮釋為何,我是否見風轉舵一直以來大家都看得很清楚,這點自在人心還真不覺得有啥好說。
重點是,我沒有必要對一個厭惡我的創作的人去解釋為什麼我愛這個CP愛這個角色愛到可以這樣配的原因。
然後再次借用友人名言。
你要愛的清高是你家的事,我要愛的熱血我自嗨就好,今天我被官方打臉也是我自己該自己痛,無法理解的人請回自家創作自己的。
最後,對一個CP有愛不是用該的,而是去創作啊。
截至目前為止我發的每一篇創作都是在艾瑪前提之下,何來人渣之說?
喔開玩笑的那種當然不算,艾妲可是個忠誠耿直又呆頭呆腦的好孩子呢。
我對這四人的愛就像當時對永夜四人那般,我不需要他們真的湊對,光是想像那互動就覺得很有趣了wwwwww
*廢話結束,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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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模糊
雖然有些難以啟齒,但瑪格莉特看不太清楚近物--說穿了就是職業傷害,老花眼。
所以她每每閱讀文件時總會戴上眼鏡以方便作業。而通常當她開始工作意味著中尉要被冷落在一旁,
短則三小時、長則整整一天,不過不管是哪樣都令艾妲感到寂寞不已。
今天的兩人依舊共處一室共享沉默,艾妲因為不敢打擾對方而默默地整備手槍,視線時不時地往桌前的那人飄去。
--誰叫戴上眼鏡的瑪格莉特充滿著知性美,讓人實在是無法忍耐啊。
「等、艾妲......妳在作甚麼?」回神時,她發覺自己已經走到工程師的身邊將那副眼鏡飛快摘下。
--待會肯定會被罵的吧。
「這樣比較好親,眼鏡太礙事了」
--不過算了。
軍官想也不想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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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Just remember to BREATHE .
──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金髮軍官發白的唇顫顫巍巍開開闔闔良久無法吐出半句完整的話語,
而她的大腦尚且知道那肇因於緊緊按住自己喉間的冰冷雙手。
紫髮女將軍笑容甜美宛若見獵心喜的純稚孩童,黑金交錯的眼瞳半瞇成月直勾勾望入染上水氣的灰藍深處,十足陶醉。
──快要窒息了。
艾妲清楚感受到一陣麻癢自被掐住的腮部迅速擴散開來,她使盡力氣讓自己的手攀上對方的試圖鬆開些許箝制──只要一點就好,
訓練有素的她只要有一點空隙便能反擊──但她顯然忘記對方也與自己一樣是個軍人,那雙冰冷結實緊扣絲毫不受外力影響。
──還真看不出來貝琳達小姐的肌肉如此緊緻。
鼻腔一陣熱辣襲上,而這讓艾妲的視線開始真正地模糊了,她同時發覺自己視野周圍開始出現黑霧緩緩由外而內的瀰漫,
壓在自己身上那人的面容逐漸模糊偏移扭曲歪斜──她如同被打撈上岸的魚群那般艱困地、拚命地用嘴獲取氧氣。
「冰冷又甜美的死亡氣味,妳感受到了嗎,中尉?」
貝琳達那細如蚊蚋的呢喃傳到耳裡時,艾妲產生了自己在冰天雪地當中嗅到了一朵幽香的幻覺──噢,那或許不是錯覺。
因為她至少用最後的視野看著女將軍那雙染著紫色冷豔的唇瓣貼近自己,然後吻上。
而那個吻雖然如同想像中的冰冷。卻出乎意料的溫柔。
「──嘿,感受到了嗎?」
──如果死亡的氣味如此好聞,或許就這樣死去也挺美好呢。
艾妲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是什麼,因為她已經失去了聚焦的能力,就連十公分以外的黑金瞳孔都無法辨識出來,
而緩緩擴散的黑霧在此時遮蔽了她全部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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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惡夢
──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不,是不准離開哦,艾妲。聽到了嗎,在我醒來以前都不准離開我喔。
因為那會讓我覺得妳的溫暖只是一場過於美好的夢。好不好,艾妲?
瑪格莉特扯著自己漿挺軍服的手指已然嵌進肌理裡面,艾妲雖然吃痛但不敢出聲,只是默默承受並擁抱著歇斯底里的她。
大小姐說這叫做記憶的雜訊。
甫從儀式中賦歸的戰士們常常會有這類後遺症發生──短則數天,長則數月,而且還不能保證往後不會突如其來的發作。
簡直就像是顆不定時炸彈啊,而這種炸彈我居然還帶了這麼多個。人偶聳聳肩自嘲道。
──伊奧席夫沒能牽著我的手一起走,噢不,他甚至是主動放開了我的手,主動放開。
你相信嗎他居然主動放開身為妻子的我的手還連同庫勒尼西也一起放棄了,他是個父親,他可是個父親吶。妳相信這種荒謬的事實嗎艾妲?
叨叨絮絮綿綿密密,素來冷靜理性的工程師現在就連發音都有困難,吐出的每個音節都糊成一團難以辨識,
艾妲心疼地一次次撫過那顫抖的背脊只期望能夠減少一些情人的傷慟。
──好黑喔,妳關燈了嗎艾妲?妳關燈了嗎?
「不,我沒有關,我只是把妳抱在懷中而已」
──吶,妳說我會不會就這樣迷失在黑暗當中呢。我本來還以為自己倘若回歸現世至少還有能夠回去的地方,但現在就連回家的路都看不見了啊。
胸前被一陣溫熱給浸透,艾妲低頭望著那雙總算抬起來直視自己的、滿溢著氤氳水氣的桔紅。
她抿唇,盡可能輕柔的吻去在瑪格莉特臉上張狂遍布的淚痕,偶爾以舌舔去滾落的淚珠。
艾妲緩緩拉開那雙指節泛白、幾乎將自己肩膀抓得瘀青的左手,然後十指緊扣拉至兩人之間像是證明似的在她的面前吻上空無一物的無名指。
「只要妳牽著我的手不放,那麼就算迷失在黑暗當中妳也不會迷路,」就像是生前對魯比歐納王國的王室宣誓效忠那般,軍官滿懷著溫柔與懇切地低喃著禱詞。
「我願成為妳的光芒,成為妳的路標,用我的血、我的肉、我的骨、我的心臟發誓對妳忠誠不二」
──至少讓我陪在妳身邊,就算沒有辦法取代那人的存在也好。
──這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