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无标题

作者:端木提督
更新时间:2012-04-14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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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端木提督 于 2012-4-16 00:34 编辑


第四十四章:軌道震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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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冒著暴露Master身份的危險亦要擊退敵人


Interlude--


世界

在這個時代,存在五種奇跡。

有跡可尋的第一。

隨時隨地、說不定現在正觀測著自己的第二。

孕育之中,隨時破繭而出的第三。

不斷踱步,整體呈現著螺旋的第四。

至於第五,她已經親身確認了。

更準確來說,是和這位破壞之魔女痛快地打了一場,因為雙方都是稀少的格鬥系魔術師,過程出乎意料地愉快。

盡管兩人的對戰只持續了短短的兩分鐘,雙方都已經把面前的人看了個透。

單論肉搏,她的體術毫無疑問在對方之上,若然雙方都禁止使用魔術的話,她數秒就能將對方放倒。

但是,對方將格鬥技和魔術造詣融合在一起,就是極為可怕的存在,徒手對陣無疑是她比較吃虧。

知悉這一點的魔術炮手,似乎是打消了戰鬥下去的念頭,反而伸出手表示友好--本來以為對方會是個囂張的魔女,誰知道竟是個隨和得可怕的人,臨別前還請自己吃了燒肉。

真是的......

--僅僅將東西挪過去了,化為往後的負債,這一定會牽出漣漪,在可見的未來扭曲並崩壞吧。

做到這種地步,這個魔女到底是多麼的胡鬧,不就跟小孩沒兩樣嗎?

「蒼崎青子。」

默念著對方的名字。

真能吃呢......她如是想。

「......」

於山林間奔走,比自己跑得還快的從者在前方突然站住腳步,似乎同樣意識到「那個」。

「?」

對於她來說,這算是一種驗證。

畢竟自己太接近「那一邊」,從定義來說她還是「那一邊」的人。

盡管在一秒前,還在懷疑是否自己過於敏感而已,可是既然連自己的從者也感到得到的話就不會有錯。

「去查看一下。」

拋下這句話,她便邁開了腳步向魔力源奔去,而身後的Faker就一語不發的緊隨其後。

沒錯。

要越過滿是鐘乳石的岩洞,才能抵達這個比懸崖更可怕、深不見底的洞邊。

然後就是眼前的境象。


圓藏山,地下大空洞。

仿如沒有絲毫稀釋的冷色顏料,單純地沾上筆尖,抹上畫布,多麼原始且粗暴。

在常人的眼光下,這是拙劣又意義不明的意象,就像是不諳藝術卻走到畫廊觀摩,當停駐於一張被錶起的作品跟前,隱約在那狂亂的筆觸中感受到畫師在揮墨時傾注了同等份量的靈魂。領略到了嗎?看見了嗎?

不。

不是、這樣的。

我們都不敢肯定自己所看到的就是真實。

與其██,倒不如去懷疑,似乎這樣做更顯安全。到底從怎麼時候開始為了保護自己,而不再願意去██......

們       愚昧                  怯懦

我 啊全都是這樣吧簡單地無知下去總是死命的執著不願意捨棄自我保護而選擇有意識的無視屏蔽了某些黑暗美其名為篩選其實啊不就是冷漠嗎冷漠下去只為了自己沒有受傷而於身上插滿了劍刃啦一把接著一把受傷了就增添一把全都插滿了淌著血有的亮晃晃像自身的惡意有的暗啞的如自己的惡質嘿嘿嘿嘿螺旋的曲折的複合的多重的帶刺的越多越好寧願自我殘害也不願被人觸碰而受傷像是玻璃一樣輕易解體粉碎化為渣滓不就是軟弱地偽裝出堅強的樣子而已罷血啊悲傷啊淚啊寂寞啊殘肢啊絕望啊黑暗啊統統吞下去咽下去吃掉吶吃掉吶當成糧食強行灌入去不見了就好很好吃很好的解決方法不是嗎就是這樣就沒有煩惱了吧才能忽視這些事情走下去吧旁人的眼光不要注視不要在意不要看千萬不要看不然一切都會崩解掉這可不行啊失去了外層華美的外衣什麼的仿造的虛假的自我想像構想的外型那種鎧甲那種壁壘失去了是不可以的露出這裡面的獸怎麼辦那一定會被歧視的貶抑的撕開的殺掉的......

......

琴弦被觸動,奏出了音階。

惡的琴弦,只可能奏出惡的音階。

脫下眼鏡--她冷眼看著這一切。

Faker和她的Master之所在來到此處,是因為那份異樣。

不尋常的魔力波動,說明地脈的流動出了問題。

淡淡的暗紫色光環從岸邊滲出,祭壇渴求獻祭,之所以飢腸轆轆,皆因祭品在近之眼前的情況下被奪去好幾次了。

憎恨、詛咒。

--被孕育著的某物,恨不得帶著憎惡意隨時破繭而出。

明明只是啟動了不久的機器,運轉的速度卻超越標準的水平,簡直就是暴走的先兆。

明明小聖杯才吸收了一位Servant的靈魂,爐心的魔法陣已經大量地汲取,地脈交匯所產生的靈力當量也不符合現況,這樣下去圓藏山在什麼時候,發生爆炸或者大地震也不是不可能。

應該是、某人的精心設計吧?

已經沒人會再提起了,因為那些生命早已消逝得無影無蹤,然而又仿佛被誰人所傳承了

是的,這已經是數十年前的故事了。至於提起的價值?也許有吧,也可能完全沒有。

衛宮切嗣

屬於某個單純、接近愚蠢的男人的名字。

愚蠢的理想。

愚蠢的承諾。

愚蠢的夢......

真要說愚蠢到什麼程度的話,從那人垂死前還不忘佈下這種小玩意就可見一斑,這是在欺騙自己,將自己所造就的一切美其名無可奈何嗎?

也罷,反正這並不重要。

不可忽視,可是任由惡狀發展下去,一直壞下去就好。

自己的目的只有一個,將自己抹消,不會改變。

她的心已然冷寂,失去可燃物就不會再點起火來。

意志不屈,卻非積極,而是死之本能在作動,僅為走向自我滅亡的消極。

把眼鏡戴回來--她依舊冷眼、一言不發地,看著這一切。


--Interlude out



Interlude--


黎明前的黑夜最為黑暗,恐怕只有這句話才適合形容這一切的深邃。

夜沒有轉明的跡象,反而更為陰沉

一次又一次,毫無止境的浸染。

就像是要點綴這一幅狂亂的畫作,龐大濃密的積雨雲被調得異常昏暗,原先僅是籠罩著深山小鎮,被名為風的畫筆輕掃,現在已漸漸飄到新都的上空,這一切似乎預示著,這城市將會下一場狠狠的雷雨。

至於位處地面的埃爾梅羅二世,當然無瑕理會天氣是好是壞,反而是死亡的威脅近在眼前。

就在他作出抉擇的同時,一直追逐著兩人的死神不容置疑地決定將镰刀揮下,開始收割。

「眩暈17。請注意安全距離,感應密集陣所提供的資料顯示你的高度過低。」

冬之城的提醒是正確的,MH-53M現在身處的高度對於城市戰來說十分致命,只要是有點經驗的射手也可能以無制導火箭彈(例如在戰亂頻頻的無序國度所聞名的RPG-7)將之擊落。

了解--主機師應了一聲,將MH-53M爬升回一定高度。

「冬之城。我們的警示射擊無效,獵物沒有反應。你在我們附近看到其他敵人嗎?」

「眩暈17。否定。你附近沒有其他潛在目標。你被獲准自由開火,『廢品』也隨時可以投放了。」

收到--機師咧嘴一笑後如是應道。

空中巨獸在出色的駕駛技巧下,飛行至與車子平行的位置。

「開始攻擊,發射火箭彈。」

待機的機炮手聞言,將面前的側門拉開,便向後方做了個手勢--然後把放在一旁的AT4-CS扛在肩上。

另一道側門亦已然敞開,早有準備的第二位機炮手也退到一旁。

「......」

瞄準目標--以肉眼不可見,只有頭上戴著的夜視鏡才可以看到的紅外線激光

「火箭彈發射。」

尾噴物朝向後方側門射去,一枚HEAT(反戰車高爆彈)應聲而出,在不足一秒內,對方就會在7000m/s的金屬噴流下化為渣滓。

隨著被丟棄的發射筒往地上落下,這次任務也可謂完滿結束。

這是最理想的情況,不過事實卻往往遠離常理。

理應不偏不移地向著獵物投去的火箭彈,仿佛碰上了無形的牆,不可思議地來了個180度回旋,向發射者迎面衝來。

「Du Arschloch!抓緊!」

要被擊落了嗎......怎麼可能!?

累積了超過3000小時飛行時數的駕駛者,並不甘心讓MH-53M被輕易擊落。

在漂亮又有效的規避動作,火箭彈僅在機腹數米外擦過。

先前反擊發動時所傳來的,毫無疑問是魔力的波動,這意味著冬之城的猜想已被證實了。

才剛穩住機身,機師便吩咐道:「機炮手,火力壓制!」

早就虎視眈眈的兩挺迷你炮機槍,在電動機的驅動下拚命旋轉,向敵人落下彈雨。

「Caster!」

別無他法,埃爾梅羅二世索性豁出去的吼道。

車頂--一直和御主隱藏身份的從者於風中、也是首次在監督者面前現身。

「請Master繼續操作車輛,無須擔心。」

即使知道已經曝光了,最大的優勢也消失了,Caster依然淡然自若,連聲音也是柔和得不帶感情。

--就像風。也許這就是遊走於戰場的魔法使應有的從容吧?

沒有作出多餘的動作,簡簡單單地用手杖一點,看不見的風王結界將整輛車裹住,持續傾瀉下來的子彈全被吹飛。

「眩暈17。發生了什麼,請馬上報告。」

通訊器所傳來的聲音令機師更顯冷靜。

「差點就命中了。冬之城。我們沒事,已經確認對方是從者--Caster。重覆,對方擁有從者,眩暈17要求增援。」

他朝那白色的身影盯了一眼,向冬之城提出請求。

短暫沉默過後,那邊廂給予了斬釘截鐵的回應。

「否定。比起不值一提的器械損失,現在還不是需要你們冒險的時候,讓『廢品』斷後即可這是命令。」

一般而言,以人類之軀和從者戰鬥是不可能的事,妄圖對戰的行為與自殺無異。

再說,自己的魔道上的修為也未夠資格,反倒是自己的駕馭飛行器的才能被本家發掘出來了。然而,第一次這麼近距離面對著從者,他的心裡沒有恐懼,反而是可惜。

--雖然心懷不甘,可是既然是冬之城的命令也沒有辦法了。

「明白了,現在撤回冬之森。繼續拉高高度,越過目標後逆時......」

突然而來的響聲打斷了機師的話,被擊得粉碎的玻璃全灑在儀表上。

「到此為止了,愛因茲貝倫。」

挪開手一看--白色的法袍迎風作響,被遮掩著的半張臉露出的淡淡笑意令人心悸。

如果是載滿人的直昇機是死神的話,那麼對方就是穿上了名為「禮儀」外衣的惡魔。

能夠位處MH-53M的機鼻上,歸咎於靈體化也很合理,令人驚奇的是他竟然站得穩穩的筆直,那纏繞在身旁看不見的氣流,昭示著這是風屬性魔術所致。

盡然危機如此迫近,機師依然作出了正確的判斷,沒有花時間去解安全帶,而是二話不說便丟出了魔力塊保護自身。

接踵而來的魔術光彈於駕駛室內肆意轟擊,一時間魔力大盛四竄,大半顯示設備被硬生生撕成碎片。

似乎操控系統也包括在內,先是機身開始出現不尋常的晃動,MH-53M沒多久便呈現著半失控的狀態,逕自地繞圈旋轉,高度一點一點的下落。

就連機上各處的反制裝置也不能倖免,箔片和曳光彈持續釋放出去,於漆黑的夜空中灑出一大片耀眼的金屬雲,本是用來防範雷達制導和熱尋飛彈的裝備,此時竟燦爛如煙火。

趁著主機師專心防禦的同時,副機師死命地抓著操縱桿,試圖重掌控制權,一手執起旁邊霰彈槍,向著Caster迎頭轟去。

本就無意殺死機內的成員,Caster只是想將直昇機迫降而已。

故且,他理所應當地無視了眼前的攻擊--畢竟物理性的槍械對從者是起不到作用的,也不太可能是槍械外型的魔術禮裝--在那把槍上感覺不到絲毫的魔力。

然而,敵人卻在微笑--扣下扳機後的那抹笑意,並不尋常。

冰冷

「!?」

出乎意料,12 Gauge裡面裝著的不是彈丸,而是染色劑。

靈體化的條件之一就是身上沒有沾有異物,要制止的話,最簡單有效的方法莫過於將牛奶或之類的液狀物濺到從者身上,在完全洗淨之前從者會有好一段時間都無法靈體化。

雖然條件比較苛刻,如果雙方不是處於極近的距離,這樣的把戲是無法發揮出實效。

話雖如此,這種手段在更遙遠的一次聖杯戰爭之中,曾被某陣營利用了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來限制敵方從者在靈體狀態下的機動性。

在戰後報告中,這個被稱為「笨拙卻有效的戰法」,已經封存於魔術協會檔案庫的深處。

阻止自己靈體化--就想到了這點的Caster,反而更眉頭深鎖了。

Caster本身就是無法靈體化的從者,但這件事恐怕只有自己和Master知道--但這個前提是沒有意義的,問題的癥結在於,使自己暫時無法靈體化的目的是?

「......難不成?」

無需回答,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足以證明Caster的想法的正確性。

「這是......人?」

Caster醒覺的同時,自己已經不再是站在MH-53M上,而是身處半空了。

這是一股預想之外的推力的結果,可是與其說這是擊飛,倒不如說是被撞出去,某個人把自己的身體化成炮彈,重重地撼在Caster身上,最後兩人都往地面墜去。

撲在自己懷內的,毫無疑問是個女性。

她的左手抓著Caster的肩,右手拿著一把銀色的短刀,對準Caster的胸口刺下去。

--那不是一般的刀具,而是真真正正可以對從者造成傷害的武器。

吸收了教訓,變得更謹慎的Caster一揚手將刀彈飛。

意想不到,女子隨即將Caster踢了下去,然後用俐落得難以想像的動作,把掛在背上的雙手焰型劍反手拔出。

這一連串動作,加上凜冽的風,將衣裝下的幾縷髮絲吹拂了出來,白色的頭髮就像是冬國的雪。

在對方紅色的雙眸看不出猶疑--不、連能夠稱得上情感的部份也不存在,空洞得如人偶。

「難道妳也是......愛因茲貝倫的人造人嗎?」

在這刻Caster才明白到,MH-53的載員量的真正意義。

劍鋒沒入軀體,血色和肉片往下掉落。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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