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无标题

作者:端木提督
更新时间:2012-02-23 1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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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端木提督 于 2012-4-15 01:36 编辑


第四十三又二分一章:未来福音。伪经(其一)



未来余音。序


There will come soft rains and the smell of the ground,

细雨即将来临 大地的气息

And swallows circling with their shimmering sound;

闪烁出声响 伴着雨燕翱翔

And frogs in the pool singing at night,

池中的青蛙 将在夜晚鸣唱

And wild plum trees in tremulous white;

野柏树 瑟缩在白光中

Robins will wear their feathery fire,

知更鸟披着轻盈的火

Whistling their whims on a low fence-wire;

在低篱上倾诉它的愿望

And not one will know of the war, not one will care at last when it is done.

当战争成为现实 没有人知道 没有人忧伤

Not one would mind, neither bird nor tree, if mankind perished utterly;

如果人类悲哀地死去 没有人在意 甚至鸟和树也是这样

And Spring herself when she woke at dawn

春天她自己 却在黎明苏醒

Would scarcely know that we were gone.

她并不知道我们已灭亡



/未来回音


谁都、不会相信未来。

谁都、无法接受未来。

讽刺的是、我能够看到未来。

陌生的未来。

熟悉的未来。

自身的未来。

昏暗的未来。

各种各样的未来。

以至--“死”的未来。

然而,我从来也没有跪倒、屈服于未来的打算。

道路暗淡无光,就让自己来照亮。

前方荆棘满途,就由自己来破开。

这是某人教会我、很重要的事物。

未来并非我的敌人,而是我的伙伴。

当后视的风景到临时,我总是抱有期待。

毕竟--

未来,尚未到来。



2/

织莉子。

姓氏是美国。

美国织莉子--也就是我的名字。

如你所见,这是一个女性的名字。

当然,这种常识只能适用于现代的日本,名字中带有“子”字的人就一定是女性--这种说法在过去是不正确的。

即使是敢于挑战隋炀帝的小野妹子先生,听到这种说法也是会待不下去。

在那个时候,具身份的人便可以在名字的末端加上“子”字,以示尊贵,与身为女性与否是没有丝毫关系的。倒是到了现在这个时代,“子”字却成了女性专用。

换言之,是时间限定、存在局限性的常识。

......

请等等。

真的不会再说无关的事了,我作出保证(私人的)。

还有,看到这里就打算AFK的读者,也请振起基本限度的精神来。

没耐心可是意味着没好果子吃喔。

你理解的吧。

虽然接下来不会有“其实我是一个名字末端有着‘子’字的男性”这种超展开,我身旁也没有什么一直迷路的小蜗牛,就连其他稀里胡涂的吸血鬼残渣、傲娇文具女王、猫耳班长或者特技是B键冲刺的疾走猴子也统统没有。

所以--不会展开长篇大论的杂学讨论。

尽管是很有趣没错,但是意义的含量却很低。

就像是不含咖啡因的咖啡和没有糖份的代糖,都只是、没有本身意志的伪物而已。

虽然,我并不讨厌伪物。

说起来,现在近在眼前的真正问题在于,似乎有人要求我彻彻底底地作出叙述,而我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真要我什么也不做的话还是没有问题。

只是我不喜欢这样,讨厌这样。                     

所以我催使自己改变一下思考的角度,用别的目光去看待现在这加诸于我身上的状况。

织莉子啊,说不定这就是世间称之为“义务”的东西吧。

嗯,那就承担好了。

话虽如此,我从一开始还是有想过边嚷着“我是织莉子呀~!”“织莉子来啦~!”之类的话,边拿着钱箱向大家收取说书费(三百万是指标)。

遗憾的是我无法装出那种天真又无害的笑容,即使用魔法要做出很多条蛇同时舞动的效果也很令人难办(同时间也不认为美杜莎会被这种场面吓倒)。

所以就算了,胎死腹中就胎死腹中吧,我也没有缺钱到哪个程度。

在进入正题之前,有一点我必须强调--虽然我经常都会在纪里香帮助打理的花园里看书,各种各样的小说也看过不少。

可是若要说上写作,散文、小说等都是我的守备范围外,结论是“不擅长”(所以说,这不是强人所难吗?),而俳句大概是“边缘界线”那样的存在,小林一茶什么的。

故此接下来,都是些很乱七八糟的内容,不会有什么枝节的修饰(我也没那种能力)--毕竟是很纯粹的叙事性质,所以请务必见谅我那努力又拙劣的描述方式。

已经尽我所能了。

咔咔。


3/

即使眼帘是紧闭的也能确认。

风景变得明亮起来,转瞬间又暗下去(预测开关的切换,就是一般的调节工序),。

我缓缓地睁开眼--

这不是单纯的日常风景,而是特定的对象未来。因为“我”陷于梦中,可是这个梦却没有我的出现,那就是说我不是在审视远方未来的我。

风景

回想起来,的确如此,我是在触碰着别人的未来,一个女孩的未来。

该怎么形容呢--

废弃工厂。

地面是水泥铺成的,肮脏得很,如同被时代遗弃的古老城堡,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无人踏足。

煞是苍凉孤寂呢。

本应和混凝土掺在一起支撑楼房的钢筋,有的散落在地,有的被搁在一角,仿佛心怀不甘、向着什么而无力地沉默控诉着。

整个环境看起来很昏暗,没有任何的灯光,也不用说,就算照明设备完好无缺,也会因为缺乏供电而显得徒劳。

那是个无星的夜空,从残缺不堪的玻璃窗射入的月光是唯一的照明,虽然微弱,但从效果上依然令人自然地联想到舞台上的集束灯。也是呢,在这种“未来的风景”之下,我只是个观众。

不过似乎我并非唯一的一个--三只乌鸦站在没有光秃秃的枝架上,一动不动的,眼瞳深邃得如黑洞那般。

乌鸦是国鸟、吉祥之物,这倒是正解,不过正同我之前所说--这也是时间限定、存在局限性的常识。

我会这样说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同样住在东京的普罗大众多半对它们抱有厌恶,广为人知的“东京都乌鸦对策专案”更是针对性地为了解决它们而启动--抽离去看事情的话,就我自身而言其实并不怎么讨厌它们。

嘛,也许是我幸运,从没碰上夺取手中食物的乌鸦败类(由麻倒是遇过好几次了,她的运气就一向不济)。

总而言之,加上它们全角色就是“六”,不,也许是“七”吧。

废弃工厂的悬空过道空间就很小,所以也只站着两个人。

风景

左边的女孩子,亦即这个未来的主角,尽管脸容看不清,不过就确认身份而言已经足够了。

在她十米对开,是另一人,是个成年的女性。

和服之上盖着抢眼的红色夹克,不过最令我在意的不是服饰--也不是说完全不在意,那的确是奇特又罕见的配搭,难得的是跟穿的人很合衬,没有一点违和感。

不过,也许本身就不是红,只是被染上了红而已--过道早就被红和更多的红所淹殁,边缘处只靠残破栏杆所围绕的过道早就超过了容许量而满溢。

滴滴答答。

滴滴答答。

向下坠落,就像是轻生的人们,一一舍弃了希望,那是处于俯瞰视角的风景。

仔细想一想,那些都是属于谁人的红呢?我没有得到答案。

和服女子的脸上也流淌着红,当中有否掺了泪呢,应该有吧。

相比之下,这副情状和那身引人注目的衣着互相对比,也没有那么值得惊讶了。

毕竟我真正注视的,是她藏在身后的右手。

似乎有着什么被握着,而且蓄势待发。

绷紧的弦。

抑或准备出鞘的剑。

反映着光,就连我也仿佛感觉到了寒冷,明明那是不可能不现实的......

(刀具?)

女孩后退了一步,但为时已晚。

银色垂直地挥下,沿着下巴到脖子,就像一把倒转的破扇子,颈阔肌被干脆地切开。

同时间,短刀切断了位处于脖子的“线”。

摇晃着。

痉挛着。

战栗着。

女孩死命地掩住自己的脖子,以图阻止更多的红从隙缝里流出。

那只是徒劳,只会酿成加剧的痛苦。

风景慢慢流转、角度渐渐扭曲。

最终就是切换回到真实的世界,亦即预测梦的尽头。

我的等级大概可以再维持一段时间才令风景正式淡出,不过那样没有意义。

自自然然地醒来就好。

白茫茫之间,月的皎洁掺在不断喷洒而出的血,让我回忆起小时候在LaQua游乐园的音乐喷泉。

也许找天再去一次吧,在解决手头上这问题以后。

对了。

的确有向大家补充说明的需要--

风景

这是三天后的未来。

女孩的名字,是两仪未那。

而杀死她的那个女性,名字似乎是两仪--



5/

「式,关于这件事,我就先问一下--为什么忽然间你会对『魔法少女』产生兴趣?」

「也没什么,只是『魔法少女』什么的,听着就很可疑了。」

「同感。想当初我第一次接触这个词汇的时候也有种‘这什么啊?’的反应。」

「换言之,『魔法少女』是真的存在的吗?」

「所以我才惊讶嘛,式你的直觉不是向来很准吗,这可是大失策啊。」

「......说下去吧。」

「嗯,提起『魔法少女』的话,我想还是用一个人物来展开话题会比较方便,那就是圣女贞德。贞德是公认而知名的魔法少女之一,说起来,教会那些人似乎尚算接受这个事实,没有掩盖的打算,算是令人意外吧--不过呢,想来也确是无可奈何,在魔术师间这已经是广为人知的事实,就算是协会中的文献也有不少相关的记载。」

「橙子。她们口中的『魔法』不是真的是魔法吧?另外你提到教会,以你一贯的说法,对于他们来说魔术不是头号异端吗?」

「意见一致呢,式。当然『魔法少女』并非指她们真的能使用魔法--起码对于我们魔术师来说不是那么一回事,不过真要把她们归类到魔术师还是不怎么妥当的,简单说就是灰色地带,一直存在争议,对立的双方论点也层出不穷,到了今天依然没有定论。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圣堂教会的容忍度超乎寻常,浮在冰面上的就不说了,即使是更往下的暗处也好像完全没有多加理会,更别说阻挠。」

「--明白了,对于魔术师来说就是羡慕的对象。」

「哈哈,就是这么回事。魔术界的确流行过这种说法。不过真正研究下去就会撇除这种想法了--魔法少女根本不是那么值得羡慕的一回事,她们的寿命都比魔术师、以至常人来得短暂。平均是半年还是一年呢......我也忘掉了,毕竟这又得关联上她们的系统......」

「--系统?魔法少女具体的运作机制吗?」

「真急进呢。式。听你的语气似乎从一开始就不想听我的说明?」

「橙子。对于我来说,那不是说明,而是唠叨。虽然我在耐性方面有所增进,但是现在啊,还真不怎么想听你闲聊似的枝节。」

「还说什么耐性......魔法少女可是一门专业的学问啊,对于你来说是闲聊的部份可是有着无数学者为此乐之不疲,日夜研讨。」

「......烦死了。橙子,只说重点吧。」

「--好吧好吧。总括而言,魔法少女需要遵从一个愿望机制,就像是愿望机,即使是式你也该知道吧,在成长期间小女孩可是有着各种烦恼,这就提供了一个诱因,该说是心还是灵魂呢--藉此许愿从而获得解决。」

「太浪费了,浪费得让人不快。还有啊--橙子。心是不存在的,我说过吧。”

「存在也好,不存在也好,最后还是确实地付出了代价。当然,她们之中也会有更加深层次的愿望,就例如我一开始提到的贞德,为了拯救国家--这种愿望可够大了吧。而代价就是成为魔法少女,透过驱除诅咒和恶意物战斗,在这个过程中会令Soul Gem(灵魂宝石)--愿望的结晶物变得污浊,或者说是消耗吧,而透过战斗而收集回来的小方块,通常是黑色或紫色的,使用后会令Soul Gem得到净化,而协力者则负责回收这些方块--听起来是个很紧紧相扣的循环不是吗?就像是动画那样美好呢。」

「真是紧密得恶心的规制。」

「也是呢,而在战斗中失败,无法取得足够方块的魔法少女,有限的资源,无限的扩张,套用某学者的宇宙社会学理论来说,就是于黑暗森林中耗光补给品的猎人,最终依从最纯粹的汰弱留强而消失--魔法少女间相传这是所谓‘圆环之理’的作用。」

「明白了,就是说魔法少女间没有所谓天使与魔鬼的分别吧。 」

「“更进一步是--在生存这个最终的大原则下,背着天使还是魔鬼的身份皆没有意义呢。」

「......」

「怎样啊。式。渐渐对魔法少女产生了兴趣了吧?有机会我找一天跟你再好好说明吧。」

「--橙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嘛。有些事在忙,也不是一时三刻可以解决得了......想不到我的结界还会有出现漏洞的一天,真是深切的嘲讽呢......总之,这几天就不要回来这里了。」

「你是指事务所?」

「嗯。有『客人』在呢,算是有些『魔术上的指教』,你来了的话情况会更复杂吧。」

「......什么啊。橙子。原来你是这样看我的,你这样说我不就只能不去碍事了吗?」

「哎呀哎呀。式你真是越来越明白事理,果然是我的首号雇员。哈哈,那么就这样吧。」

「--再见。」

「......」

「......真是的,连道一句再见也省了--那么、你怎样看呢,干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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