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无标题

作者:洛菫
更新时间:2012-06-17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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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冰羽楓 于 2012-6-17 02:32 编辑


其實我比較希望可以有多一點的意見……

我一直覺得我太遵循原作,反而有點像是一般的修改→重現而已,完全稱不上小說啊!


真想加多點自己的東西,可是我自己又沒辦法容許破壞原先的世界觀(死)。



如果沒有那次特訓的話,我就會一直忘記妳的存在吧。

多虧了飯綱那個可惡的傢伙,我拾回了記憶的碎片。


卻仍舊想不起來。

那個對我來說,意義非凡的名字。



「夏希,妳醒了嗎?」耳裡流入了熟悉的聲音。


睜開眼,見到古式的燈和塌塌米地板的和式房間。

神樂坐在我的身邊,伸手將我頭上的毛巾放在一旁。


「是神樂啊……」我坐起身,感覺腦袋一陣沉重。

「我睡了多久?」


「兩天。」神樂幽幽地說道。「夏希,妳真是太亂來了,明明知道付喪神那樣的惡靈單靠刀劍是無法對其造成傷害的,卻還是聽了小紀的話,真的跑去……」


「我本來就很亂來啦。」我露出笑容,打斷了她的碎碎念。

她愣了愣,又朝我多念了幾句。

我心不在焉地看了看時鐘,大概是凌晨一點左右。


莫非……

神樂這兩天來都徹夜不眠地在照顧我嗎?


「現在才凌晨呢,夏希還是先好好地睡一覺吧。」

神樂說完,正打算起身離開之時,我們兩人的手機同時傳來了訊息聲。


我舉起手機,開啟新訊息。神樂也拿出了手機。

“緊急呼叫,速來對策室。”



「夏希,身體還好嗎?」

方抵達對策室,京子便走過來慰問。


「嗯。」我點點頭。「還不錯。」


咦?

京子她怎麼會知道我前幾天昏迷的事?


我轉頭望向神樂,神樂將嘴巴湊近,朝我低語,

「京子和岩端先生是和我一起去垃圾場的。」


原來如此啊……

畢竟是類型B呢,讓神樂一個人趕過去的確很危險。

會有其他人同行也是正常的。


不久,峰不死子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所有人注意到不死子,場面便沉重下來,屏息傾聽她即將宣布的事項。


「我想,已經有人聽說過了。」

從不死子的語氣聽來,事情似乎很嚴重似的。

要是不嚴重的話,也不會半夜臨時通知吧!


「兩小時前,黃泉在靈脈的中心“日比谷公園”現身了。」


「短短的幾分鐘內,京子放置的式神和結界被破壞殆盡。而黃泉也向我們提出了宣戰。」岩端語帶沉重地補充。「這下,我們非向內閣報告不可了。」


「從今天開始,將日比谷公園封鎖,進入非常警備狀態。」

不死子下了最後的指令後,宣布散會了。


所有人表情凝重地離開了對策室。

然而,我身旁的神樂也不例外。



上課的時候,滿腦子都在想著半夜宣達的事項。


果然,黃泉已經開始行動了啊!


以我的力量,真的能夠遏止這次的災厄嗎?

又或者是,我必須要讓貳村介入這次的戰爭呢?


但是,現在的貳村劍輔只不過是懂得一點點劍道的高中生,他又能幫助神樂什麼呢?


我,到底該怎麼做?



「夏希,放學了哦。」

神樂背著書包,站在我的身旁。


「啊?真的耶。」

教室裡面瞬間沒了人潮,已經剩下我們兩個人了。


我連忙收拾課本,放進書包,

「抱歉,我不小心恍神了……」


「沒關係。」她搖搖頭,示意我別在意,

「走吧,京子和我們約在了咖啡廳,說是要討論策略。」



雖然說是要討論策略,但京子卻一直埋首寫著手上的符咒,一句話也沒說。

我眼睜睜看著她專注地寫完一綑符咒,又再寫了一捆……


我和神樂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開口打破沉默,只好努力喝掉眼前的飲料。


因為再怎麼想,也沒有什麼頭緒。


「京子也是本家的人吧?」

印象中,她的姓氏和不死子的真名一樣是帝。

連兩百年後的關東部部長,也是帝氏的呢。


「是呀。」神樂瞄了一旁的京子一眼,說。


「對了,夏希。」神樂抓著吸管,表情凝重地望過來。

「我有想告訴妳的事情,今天晚上來我家吧。」


咦──?


土宮家?

竟然能受邀拜訪神樂的住宅,實在不勝榮幸呀!


可是,她到底想要告訴我什麼事情呢?


這時,京子從座位上站起,「神樂、夏希,我有些私事要處理,先走一步了。」

說完,她帶著符咒,匆忙地離開咖啡店。

出店之前,還特意吩咐:「記得要走在手機收得到訊號的地方唷!」


說是要討論策略,卻一直在寫符咒,又突然說有私事要處理而離開了……

我錯愕地目送京子離開,看向神樂。


只見,後者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夏希,走吧!」


突然,神樂強硬地抓住我的手,直往店外拖去。

要去哪呀──?


神樂鬼鬼祟祟地跟隨著京子,我也乖乖地被她牽著走。

一直跟蹤到了地鐵外,神樂突然縮進牆壁,躲藏起來。


我探出頭一看,飯綱正坐在地上,用布料鋪在地上,做出一個小小的攤位。

攤位上,擺著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

詭異的妖怪面具、奇形怪狀的動物標本、蛇皮錢包、深藍色藥水等等……


只見京子走到飯綱的前方,而飯綱也抬起頭來。


神樂抓著我的手突然用力起來。

我被她捏得生疼,不由得望了她一眼。


「我有股不好的預感……」神樂皺起眉頭,面露不安。



接著,我們一直跟隨京子,到了一條夜市上。

夜市的人潮眾多,但因為神樂一直抓著我的手,我和她還不至於走丟。


不過,她和京子就不同了。


因為是跟蹤行為,要保持適當距離、又得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對方的蹤跡,就算是我也辦不到。但就算這樣,神樂還是走到這裡了,應該還是追的上吧?


突然,神樂帶著我,走到一旁的小攤,停下步伐。

正想提問的時候,神樂開口了。

「老闆,我要一根糖葫蘆。」


不是吧!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她和攤位老闆交易的姿態。


「夏希……其實在剛剛我就跟丟了。」她吐了吐舌頭,表露歉意。

「這裡人太多了嘛……」


這怎麼可以啊!

而且,妳還一付好像很悠閒的樣子,很不妙啊!


頓時,一陣涼意竄上心頭。

強烈的不協調感,從某處開始擴散。


「好強大的瘴氣……」神樂驚呼道,表情凝重地望向森林。

說完,她就抓住我的手開始飛奔起來!


呃……好像在牽動物似的。

算了,現在情況危急,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


奔馳到一半,天上忽然降下了驚天動地的巨雷!

而雷擊的方向,正與我們追尋瘴氣的方向相符。


「京子……」

神樂低喃著,好似不想讓我拖隊一般,抓緊我的手,加快了奔跑的步伐。


今天回家後,大概可以看到手腕上的瘀青吧。

我露出苦笑。



穿過森林,來到了閃電所及之處。


京子全身是血地,跪倒在地,巨大的日本武士站在她面前,全身都是不詳的黑刺。眼看它的手逐漸舉起,武士刀在月光下閃耀。


「京子!」神樂慌忙的大叫。


京子抓起地上的符咒,雙腳一蹬,在空中將符咒丟入武士的眼睛裡!

與此同時,武士手上的劍也貫穿了她的身體。


神樂一陣錯愕,連忙舉手結印,「食靈解放,白叡!」


白色的狗神從她背後竄出,朝武士的胸口咬去!

武士巨大的身軀被白叡衝撞而飛去,被咬掉的部位漸漸化為一陣瘴氣,從體內瓦解、消散。


京子的身體,連同武士刀一起朝地上摔落!

神樂拉回鎖鏈,將白叡喚回體內,迅速跑到京子身邊。


「京子!」她抬起京子的身體,京子語帶含糊地喚了神樂和我的名字,低聲道歉。

「夏希,快打電話叫救護車!順便和對策室聯絡!」


「神樂,京子還是交給我來吧。」

我跑到他們兩個身邊,一邊結印,一邊在京子身旁蹲下,喃起咒語。

「曩莫.三漫多嚩日囉赧.戰拏.摩訶路灑拏.薩頗吒也.吽.怛羅迦.悍漫!」


神樂「欸?」地一聲,從一旁退開。

「這是……不動明王慈救咒?」


我輕微點點頭,將靈氣匯集於掌心,放在京子的傷口上。



「多虧妳的施咒,京子的傷勢好了不少。」

神樂站在病房外,靠在醫院的牆壁,對著從洗手間走出來的我說。


「嗯……比起劍術,我算是比較擅長咒術的吧。」

託以前特訓的服,我才能對於咒術能夠倒背如流。

能夠用上慈救咒幫到京子,實在太好了。


「也是呢,以夏希的靈力來看,主修咒術是比較好的選擇吧?」神樂笑道。

但是,她眼裡卻一點笑意也沒有。


也是啊。

經歷了那種場面,怎麼樣也令人開心不起來。


那個巨大的武士──鬼童丸,是為了破壞靈脈而前往那個地方的。


但是它卻毫不猶豫地斬殺了靈脈附近的人,還重傷了京子。

如果我們沒有即時趕到的話,後果肯定不堪設想吧。


「就快早上了,我們先回去吧。」神樂語氣平淡地說著。


「回對策室?」


「夏希,今天下午說過的……」

她望著我的眼睛,瞳孔裡映出哀傷的情緒。


「要來我家嗎?」



雖然上次飯綱訓練完後,我被神樂帶到土宮家照料,但那次卻沒有像今天一樣,直接從大門外踏入土宮宅邸,還來到了神樂的房間。


沒想到神樂的住宅外表是洋式而非日式。

因為上次離開的有些匆忙,所以沒有看仔細呢。


神樂的房間裡面擺放著不少恐怖電影的海報和公仔。


不仔細看的話,和真正的惡靈幾乎沒什麼區別。

但是那些擺飾都只放在櫃子上,其他地方都相當整齊,且像個正常人。


不久,神樂打開了紙門,用毛巾擦拭著濕濡的長髮,穿著拉鏈式的淺灰色襯衫走了進來。她一關上門,滿房間便充斥她身上洗髮精與沐浴乳的香氣。


咳咳……

雖然她的襯衫剛好長到蓋住了某處,不過仔細一看,還是能發現她根本沒穿褲子啊!

雖然都同為女孩子,但她大方的穿著令我錯愕地愣了一會兒。


「夏希,妳殺過人嗎?」她將毛巾掛在頸間,垂下頭,瀏海蓋住了雙眼。


殺人嗎……?

只要當上驅魔師,就一定斬過真正的類型D吧。


我沒有對這答案做出回應,只是靜靜地選擇聆聽。


「兩年前,我殺掉了還是人類的黃泉。」

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懺悔似的說明道。


「她繼承了諫山家的寶刀鵺,無論在劍術和法術都十分擅長。當時,她的實力已經和那時的白叡繼承人──也就是我的父親並駕齊驅了。而她也一直像對待親妹妹般照顧我。而我也很喜歡她,認為只要待在她身邊就能安心,她一定會保護我免於傷害。」


「但是,我突然收到了她殺掉對策室的人、成為類型A的事情。當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殺掉了我的父親……直到面對她時,我才知道,她被殺生石控制了。」


「殺生……石?」

多麼熟悉的名詞。

一聽到這名字,內心便湧起一股不妙的預感,以及強烈的熟悉感。


「夏希,妳也知道的吧?殺生石,是九尾妖力的結晶,包含了對人類毀滅的強烈怨念。如果沒有土宮家的咒法,得到殺生石的人,靈魂就會被妖力吞噬,活生生地成為惡靈。」


是的。我都知道──

因為黃泉得到了殺生石,神樂逼不得已,只好下手殺掉黃泉。

殺生石是九尾妖力的結晶,這點我也清楚。


但是,我好像對殺生石還有更深一層的認識……

想不起來啊!


接著,神樂掀開左耳耳後的頭髮,露出了鮮紅色的石頭。

石頭上,映著絢麗的赤色光澤。


「它是土宮家代代相傳,作為制御白叡力量的殺生石。」

我望著她耳際上的殺生石,不自覺地觸摸起自己的耳後。


──沒有。


空見家的殺生石,不存在。

果然,一旦回到這個時間點後,處在“未來”時空裡的殺生石就會消失啊!


「在我殺掉黃泉的時候,她並沒有閃開。」

「我在想,在那個時候的黃泉,或許、還有得救……」

她自責的垂下目光,雙手緊握,壓抑著情緒。


「神樂!」不自覺地提高了嗓音,制止她繼續說下去。

「夠了!過去的事情,已經鑄成了。不要再想了!」


──雖然,我也曾那樣想過。


──不,是連現在也是這樣覺得。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黃泉,想要毀滅這座城市!這是無庸置疑的!」

無庸質疑的,事實。


──有過相同的想法。


──使命什麼的,只是自欺欺人的鬼話。


──如果在那時候,再多去了解她一點的話……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啊!」

眼前的人用雙手掩住了臉,語帶哽咽,啜泣道。

「雖然我明白,但還是忍不住會那樣思考……」


指甲掐進了肉裡。

緊繃的肌肉,讓我意識到自己無意間握緊的雙拳。


為什麼我會這麼激動呢?

我望著幾乎掌心滲出血來的痕跡,忍不住心想。


良久,神樂停止了哭泣。

她深吸了一口氣,用左手拭去淚水,緩緩走到一旁的木櫃,拿出金色的雙刃短劍。


「無論如何,現在只能選擇戰鬥了。」她舉起短劍,露出堅定不移的眼神。


那一刻,我真正見識到了神樂的堅強與脆弱。

為了公眾利益,為了人類,必須將內心的脆弱,換上堅強的偽裝。


表面上是開朗的女孩,卻背負著悲慘的命運。

她將名為保護世界的擔子,全部挑在自己的身上。


被人們所疏遠,卻又在同時被人們所期望。

自己倒下之時,世界就會毀滅。


所以,必須要堅強。


明明最不想殺掉黃泉的人,是她。

但與此同時,能除掉黃泉的人,又非她不可。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被後世視為偉大的救世主看待吧!


「神樂──!」張開雙臂,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

半濕半乾的頭髮貼上臉頰,她愣了愣,身體僵硬地佇立原地。


「別忘了,這裡還有我這個朋友。」收緊雙臂,安撫似地拍著她的後背。

「朋友就是能和妳同甘共苦、讓妳耍任性的人喔。」


「所以,別把重責大任全攬在自己身上。」


「必要的時候,大聲哭出來也是可以的。」


這時,神樂的手機發出悅耳的鈴聲。

我放鬆了手裡的力道,她單手提著短劍,另一隻手翻開手機蓋。


「誰?」我問。


神樂望了我一眼,眼神帶著一絲不安。

她按下了擴音鍵,不死子婆婆的聲音從話筒那頭傳來。


「是我。神樂,現在夏希也在妳身邊吧?」

大概是對策室的導航系統,查到我的手機位置在神樂家吧!


「是的。」我湊到手機旁邊,回應。


「那樣正好。」不死子說。「我們找到黃泉了。」

「目前正在擴大封鎖區域,但時間快來不及了……夏希和神樂,妳們立刻趕到池袋去!」



神樂頭戴著半罩式安全帽,帽子上還特別有防風鏡,真特別的設計啊。


不過,在200年後,半罩式安全帽因為不安全而被淘汰了。

要是拿到那個年代的話,這安全帽會成為不折不扣的古董吧。


「原來,妳會騎摩托車呀……」

側坐在機車的後座上,我用右手壓著瀏海,致力不讓頭髮因強風而亂掉。

因為我是臨時增加的乘客,並沒有多的安全帽可以戴呢。


「咦?不對。日本不是18歲才能考駕照嗎?」


「我,沒有駕照喔。」

在強風呼嘯過耳邊的時候,她開口。


「啊?」


沒有、駕照?

這樣的話,安全不會出問題嗎?


「這種時候,就別管這麼多啦!抓好我喔!」

欸?抓好妳?


突然,神樂加催了油門,從壅塞的車流中穿越!

感覺自己快飛出去了,我忍不住抱住神樂的後腰,避免自己從車上摔落……


接近封鎖區域中央的時候,我清楚地看見神樂左耳的殺生石發出光芒。

看來,該來的還是要面對。


神樂在公園外停下了車,率先跑在前面。我匆忙地跟隨上去。

到了一座神社前,所有人繞成了一個圓,連神社上都埋伏了不少持有遠距離武器的驅魔師,包圍著中心的人。


黃泉發出銀鈴般地笑聲,「我想妳也應該來了呢,神樂。」

她頭上的殺生石,正冉冉發光。


「我好想妳呢。」她發出了甜膩的聲音,露出笑容。


身旁的神樂身體微微一震。

她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緊咬住下唇,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突然,黃泉紫色的瞳孔停在我身上,伴隨著強烈的壓迫感襲捲而來。


接著,我看到她的嘴角微揚。


不詳的預感……!


「遊戲結束了,黃泉。」岩端從人群中站了出來,

「妳所放置的靈劍,全部都被我們回收了。妳還是放下怨念,老老實實地成佛吧!」


黃泉聞言,掃了岩端一眼,輕嘆了一口氣。

嘆氣的理由不像是無可奈何,反而更接近於對事態感到無趣時提出的挑釁。

「什麼嘛!都被清除了啊?我花了好多心力放的耶。」


「你們為了拔除它們,也費了不少功夫吧?」

說完,她露出燦爛的笑容。


黑色瘴氣從她身上湧出,染黑了她的雙眸。

「不過,我一點也不在意喔。」


「因為正主還在地下深處,等待著發動的訊號呢。」


說完,黃泉的腳下出現紅黑色法陣。


她的身體浮在空中,右手提著劍,左手擺出結印的姿勢。

「終於來到了,開幕的時刻──」


「難道是,地下共通溝──?」

不知道是誰,從一片驚慌中說出了這個推測。


「阻止她!」

待岩端和眾對策室的人驚覺時,已經來不及了。


白髮的怪物從黃泉身後出現,硬生生斬殺了衝向他的人。


同時,一陣天搖地動,城市的四周開始竄出紅色的光芒,直達天際!


大地彷彿迫不及待要吐出封印已久的力量般,強烈地躁動著。

強大的力量,即將破體而出!


我下意識地按住了劍,緊盯著黃泉的舉動。


「城市的靈脈,被切斷了。」她舉起右手,笑道,

「瘴氣將會從日比谷的封印流出。」


四周的人正在被肅清。


所有人不由得退後腳步,卻還是被白髮惡靈攻擊。

鮮血像噴泉般,從他們的肩膀飛濺,人們像斷了線的木偶般一個個倒地。


「好好地觀賞吧。從地底現身的“滅亡”。」


語畢,黃泉迅速地朝這裏衝來!


她的目標,是神樂?


神樂連忙退了數步,但黃泉面對的方向依舊不變。

不,難道是──


我?


才剛萌生了後退、閃避的想法,她已經到了我的面前。


當我看見在她手裡的東西是殺生石時──

血色閃電,冷不防貫穿了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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