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aiser0325 于 2012-9-21 22:59 编辑

第四章：出击

月色之下，Saber带着爱丽丝菲尔在公路上疾驰。

Saber驾驶的并非切嗣买给爱丽丝菲尔的“玩具”梅赛德斯-奔驰，而是改装过的YAMAHA V-MAX，一辆重达300千克的重型摩托车。

久宇舞弥在离开艾因兹贝伦城堡之前，将这辆V-MAX从库房里推出放在了院子里。虽然舞弥没有做任何说明，但是这毫无疑问是特意为Saber准备的坐骑。

Saber意外地喜欢这个笨重的家伙。在她看来，相比于坐在梅赛德斯-奔驰高档舒适的车厢里拨弄方向盘，驾驶V-MAX更容易让她找到当年纵马疾驰的感觉。

Saber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来熟悉这辆V-MAX的操纵方法和性能，期间她优秀的骑乘属性发挥了巨大的作用，现在，初次接触摩托车的她已经能娴熟地驾驭这个机器怪物，并将它的速度优势发挥到极致。

因此在出发之前，Saber坚持要驾驶着这辆V-MAX赶路。

现在，在夜间空旷无人的公路上，Saber更是开怀地把油门加到最大。V-MAX如同一道闪电，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前进着。

爱丽丝菲尔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扶着Saber的腰。她银色的长发被风吹起，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两边的景物在飞快地倒退。

——总觉得这实在是相当危险的举动，爱丽丝菲尔这样想着。虽然她驾驶梅赛德斯-奔驰时的状态和“安全”一词也完全搭不上关系。

“Saber，那个……能稍微开慢一点吗，这样似乎有点吓人啊。”

爱丽丝菲尔感觉自己的声音会被完全淹没在呼啸的风声里。不过Servant的听力却是异乎寻常的优秀。

“呃……抱歉，爱丽丝菲尔。我有点得意忘形了，”Saber似乎有些窘迫，她把车速降下来了一些，“如果还是觉得太快的话，你可以抱住我，这样应该会好一些。”

爱丽丝菲尔稍稍愣了一下。

“感觉Saber是在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一些让人害羞的话呢。”

“爱丽丝菲尔？”这次爱丽丝菲尔的声音很小，Saber没有听清。

“不，没什么。”爱丽丝菲尔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双手环住Saber的腰，把脸贴上Saber的背部。

好像确实安心了不少。

“得意忘形……么？”爱丽丝菲尔回味着Saber刚才的话。

当时自己以很危险的方式开着车，Saber坐在旁边紧张地看着自己，应该是觉得自己的举动很孩子气吧？

如今Saber面对新鲜而又感兴趣的“玩具”，却也表现出了相似的迷恋和雀跃，这样的她，不像是英勇的骑士王，而更接近一个童心未泯的少女。

“说起来，我们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呢。”爱丽丝菲尔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体内的疼痛和不适已经被暂时压制住。当时虽然疼得厉害，但是好在压制痛楚的过程中没有怎么影响到魔术回路，因此Saber至今没有察觉爱丽丝菲尔的异样。

强烈的正义感让Saber迫切地想要消灭Caster，此时她斗志正盛，爱丽丝菲尔不希望自己的状态影响到她。

但是可以瞒多久呢？爱丽丝菲尔没有把握。她的未来已经被阴云笼罩，看不见一点光亮。虽然她既不畏惧，也不后悔，但心中还是有着难言的悲怆。

——好想再看一眼伊莉雅。

感受着透过西装传来的Saber身体的温度，爱丽丝菲尔轻轻闭上了眼睛。

而此时的Saber，在感受到爱丽丝菲尔的拥抱之后，心里也起了一丝涟漪。

好想把车速放慢再放慢，这样就可以有更多的时间来享受这一刻的静谧与平静。

然而邪恶的对手已在前方不远处，让他多活一刻，就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的人要死在他手里。

Saber不再多想，维持着当前的速度，坚定地向前飞驰着。

目标——冬木市新都。

根据切嗣和舞弥之前搜集的情报，连续发生猎奇杀人案件的新都最有可能是Caster据点的所在地，目标也被缩小到未远川岸边附近的某个区域。然而现在切嗣已死，舞弥临时退出了战场，因此Saber和爱丽丝菲尔只能自己想办法去寻找Caster巢穴的具体位置。

由于恐怖杀人事件造成了当地居民极大的恐慌，新都地区已经实行了宵禁，出入人员都受到严格的盘查。Saber把车子停在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带着爱丽丝菲尔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新都。

回想起初到冬木市时看到的喧哗热闹的景象，爱丽丝菲尔不禁对此时的寂静萧条感到惊讶。

轻易地绕过几辆在夜间巡逻的警车，Saber和爱丽丝菲尔来到了一处居民区。

“Saber，我们这样真的能找到Caster吗？”爱丽丝菲尔心里没底。

“虽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也要勉强一试。现在也只能寄望于Caster作恶时会留下痕迹了。”Saber心里也相当懊恼，自己索敌能力只是中等，失去了切嗣和舞弥的情报来源后，在某些方面确实举步维艰。

“我明白了，Saber。不要这么灰心，我们一起努力的话，一定会找到蛛丝马迹的。”爱丽丝菲尔反过来安慰着Saber。

Saber轻轻点头。两人在一条隐蔽的小路上缓缓前进。Saber牵着爱丽丝菲尔的手，一边走一边留意四周的动静。爱丽丝菲尔则将引路的工作交给Saber，自己闭上眼睛，全心全意感知周围的魔力波动。

魔术师在使用魔术后大多会产生魔力的波动，而一些优秀的魔术师能敏锐地感受到这些波动的存在。爱丽丝菲尔作为爱因兹贝伦家族精心培育的人造人，虽然不像肯尼斯和时臣那样受过最高等的魔术教育和严苛的训练，但是依然算得上是阶位不低的魔术师。而且现在四周寂静无人，有什么魔力反应的话也更容易被爱丽丝菲尔感受到。

即便这样，在偌大的新都搜寻Caster依然算得上是大海捞针的行为，不过Saber的斗志和信心也并不因此减弱。

来到未远川附近的一个居民区时，爱丽丝菲尔忽然停住了脚步。Saber也马上止步谨慎地注意着四周。

“爱丽丝菲尔，发现什么了吗？”

“我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过这股波动很微弱，我很难判断它的具体方位。”爱丽丝菲尔紧张地皱着眉，额头上渗出了一点汗水。

“也就是说，应该在附近对吗？这样的话……”Saber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敏捷地跳上了一根电线杆的顶部，这样她的视野开阔了不少。虽然有些地方依然因为更高的楼房遮盖而无法看到，但这样她的视野还是开阔了不少。

忽然，Saber的目光凝固在某一点。

“爱丽丝菲尔，那股波动是不是来自西边？”

爱丽丝菲尔立刻把精力集中在西边。

“……对，确实在那边。”

Saber从电线杆上一跃而下，揽着爱丽丝菲尔的腰飞奔。爱丽丝菲尔捂着嘴勉强把惊呼声堵住。这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了自己还在Saber的摩托车上的错觉。风声在耳边呼啸，被风吹起的金色和银色的发丝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Saber的脚步慢下来之后，爱丽丝菲尔勉强能看清楚周围的状况——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矮小的身影在以一种不正常的姿态行走着。而魔力的波动也越发明显。

Saber和爱丽丝菲尔对视了一眼，谨慎地靠近。

这是一个极其可爱的小女孩，乌黑的头发绑成了漂亮的双马尾。但是她的表情却十分呆滞，两眼空洞无神，脚步也拖沓无力，只是不断向前走着，一步，又一步。

小女孩的胸前有一个像是指南针的东西，指针正不规则地晃动着。爱丽丝菲尔感觉得到这个东西里有着魔力，然而小女孩身上似乎还有另一种魔力的波动，透着诡异的气息。

无疑，她被人用某种魔术催眠了。

回想起Caster入侵爱因兹贝伦森林时带着的小孩子的状态，对比一下很容易明白，这一定是Caster搞的鬼。

爱丽丝菲尔紧张地蹲下来，双手扶住小女孩的肩膀阻止她继续前进，一边紧张地询问着“小妹妹，你怎么样？赶紧醒醒！”

然而小女孩脸上表情丝毫不变。即使身体受到了阻碍，她的双脚依然在原地踏着步，轻微而单调的脚步声在夜色中回响，让人毛骨悚然。

“Saber，我们该怎么办？”

Saber没有说话。她抿着嘴，显然在做某种困难的决定。

爱丽丝菲尔心里难过。她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她的女儿伊莉雅斯菲尔和眼前这个小女孩也是差不多的年纪。

但此时她无能为力，小女孩身上的禁制她无法解开。

此时跟着小女孩找到Caster的巢穴再把Caster一举消灭才是上策，爱丽丝菲尔和Saber都非常清楚这一点，但她们并没有十足把握在激战中保护小女孩的安全，这让她们不能当机立断。

Saber忽然脸色一变，一把抓住爱丽丝菲尔的手臂，把爱丽丝菲尔和小女孩一起拉进了旁边一间房子屋檐下的阴影里。

前方不远处的一个路口又出现了一个小孩子的身影。放眼望去，远方似乎还有更多幼小的身影，迈着单调沉重的步伐，向着某个共同的目的地蹒跚而去。

爱丽丝菲尔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她的手指因愤怒而颤抖。

“我们必须找到Caster，爱丽丝菲尔。找到他，我们或许还能拯救他们。不然，这些小孩子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对Saber而言，这也无奈之下的决定。她的左手旧伤未愈，如果让Caster放出大量魔怪，要兼顾爱丽丝菲尔和这么多毫无自卫能力的小孩子，她确实没有把握。

“你说得对。”爱丽丝菲尔的声音有些哽咽，但目光已经恢复坚定。

她放开手中的小女孩，任由她汇聚到前方的大部队里。

Saber带着爱丽丝菲尔小心翼翼地跟在最后面。

跟踪这种工作是Assassin的强项，Saber带着体能较弱的爱丽丝菲尔就显得比较吃力了。好在这些小孩子已经没有意识，而Caster也一直没出现。

走了没有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个相比于小孩子来说过于高大的身影。在月色下，Saber和爱丽丝菲尔能看出这是个20岁左右的青年。他无论衣着还是外貌都极其普通，脸上也并没有穷凶极恶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个坏人。

但是他看到孩子们来到他面前时眼中充满了欢喜和愉悦，这无疑表明了他正是Caster的同伙。

“啊，看来青须老爷送我的东西确实管用啊。”青年发出满足的叹息，他抬起手，手腕上戴着一个像手镯一样的腕轮。那个腕轮上似乎有诡异的光芒在流动，无疑蕴含着魔力。但更让Saber和爱丽丝菲尔惊讶的是，青年的手背上红色的痕迹。

“令咒……这难道就是Caster的Master？”

如果此时出手，是否有把握一击杀死这个人呢？Saber一边计算着距离，一边注意着四周。她还得防备Caster躲藏在附近偷袭爱丽丝菲尔。

青年却已经转过身，迈开了脚步。小孩子们也失魂落魄地紧随其后。Saber拉着爱丽丝菲尔赶紧跟上。

转过一个弯后。视野骤然开阔。这里已经靠近未远川的河边，耳边能隐约听到水从排水口哗哗流入未远川的声音。Saber和爱丽丝菲尔躲在转弯处，悄悄地观察情况。

青年的前方不远处静静站立着一个披着长袍的人影，毫无疑问那是Caster。

Saber握紧了剑，正准备出手，却忽然停住了脚步。

一个黑影如同装了火箭推动器一般飞上了半空，Saber能看出那是个小孩子。小孩子在空中哭喊着，挣扎着，声音却戛然而止。

他整个身体忽然爆裂开，碎裂的血肉似乎受到某种力量的牵引，在空中绘制着各种繁复的图案，在月色之下看来，显得妖异而恐怖。

“如何啊，龙之介哟，我煞费苦心设计的烟花，让你满意吗？”

“COOOOOOOOOOOL~~"被称为龙之介的青年发出一声满足的欢呼，“跟着老爷混果然没错啊，老爷总能给我各种惊喜。”

方才还在哭喊的小孩子已经消失不见，只有一颗长着红发的头颅掉下来，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爱丽丝菲尔已经别过脸捂住嘴，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了下来。身边的Saber却已经冲了出去。

如同一道蓝色的电光闪过，Saber已经高高跃起，对着龙之介一剑斩下

“受死吧！恶魔！”

Saber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犹豫，过于谨慎的自己又少挽救了一条生命。这一剑含愤而出，威势惊人。

龙之介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然而几只魔怪已经及时出现挡住龙之介身前。

血肉飞溅之际，龙之介手脚并用爬到一边，Caster挡在了Saber身前，脸上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啊，贞德，你终于肯来看我了吗？”

Saber咬牙，一言不发，突进，挥剑，斩！

“啊，万恶的众神！我为你们献上了如此花样繁多的祭品，你们竟然还不肯把我的圣处女还给我吗？！”Caster发出了宛如哀叹的呼号，他手中的螺泯城教本散发着魔力，从异世召唤着魔怪。

Saber心中很清楚，不能让Caster完成大规模的召唤，要趁Caster立足未稳将其一举击杀。愤怒促使她无比迅猛地挥舞着手中的剑，为数不多的魔怪被迅速斩杀，仓促应战的Caster不禁连连后退。

龙之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激战，忽然，他感觉到旁边有人。

他转过脸，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大衣的银发女子站在他身前。她的脸蛋精致地如同瓷器，红色的瞳孔中却有着刻骨的恨意。

龙之介本能地感到了危险。他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虽然我喜欢漂亮的女孩子，不过你的年纪可能有点偏大了，我对你不是很感兴趣，所以……”

话音未落，龙之介眼前一花，一根银色的丝线绕上了他的右手手腕。

还没来得及惊讶，爱丽丝菲尔已经对银丝注入魔力。

惊呼声中，龙之介手腕上的腕轮被银丝生生绞碎！

绞碎了腕轮的银丝继续收缩，嵌入了龙之介的皮肤。爱丽丝菲尔要斩下这只刻着令咒而又沾满血腥的手！

虽然只是一个人偶，但是爱丽丝菲尔此刻真切地感受到了愤怒。这是作为母亲的愤怒，更是作为人类的愤怒。

然而就在即将得手之际，一只魔怪向爱丽丝菲尔飞扑过来，血盆大口张开，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爱丽丝菲尔一惊，不知所措之际，仿佛有风吹过，随后魔怪的被斩成了两片，飞溅的血肉被剑风扫开，没有一滴沾到爱丽丝菲尔。

Saber挡住爱丽丝菲尔身前，调整着呼吸。

被龙之介用魔力腕轮催眠的小孩子们渐渐恢复着意识，随后惊恐的哭喊声响成一片。

那个绑着双马尾的小女孩茫然地看了四周，然后扑向另一个小女孩。

“琴音，你没事吧？”

琴音呆呆地看着她，随后扑在她怀里痛哭起来。

“小凛，救救我，救救我！”

被称为凛的女孩虽然自己也非常害怕，却还是压抑着恐惧安慰着自己的朋友。

Saber已经拉着爱丽丝菲尔挡在了这些小孩与Caster之间。

然而，利用这么点时间，Caster已经稳住了阵脚，魔怪一群群被召唤出来，Caster脸上的惊慌也已化做了胜券在握的微笑。

“我的圣处女哟，今天你还指望谁来帮你吗？”

“对不起，Saber，都是我的冲动坏了事。”爱丽丝菲尔十分歉疚。刚才如果她不轻举妄动而导致Saber分心的话，此时Caster应该已经被斩杀了。

“不，爱丽丝菲尔，你做得对。”Saber用凌厉的目光直视Caster，却用温和的语气安慰着爱丽丝菲尔：“如果你刚才不那么做的话，说不定我才会生你的气。”

凛愣愣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这两个女子，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

然而她忽然又想到了父亲对她说过的圣杯战争。眼前的银发女子显然是个魔术师，而金发的少女穿着古代才有的银色铠甲，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杀意。

“难道这就是参加圣杯战争的Master和Servant？也就是说，她们是父亲大人的敌人？”凛这样想着，心里忽然茫然了起来。

Saber和爱丽丝菲尔自然无从得知她们刚救下了远坂时臣的爱女。她们全部精力都放在眼前的敌人身上。

“你带着他们走，爱丽丝菲尔，这里由我抵挡。”

“不，Saber，你怎么办？”爱丽丝菲尔摇头拒绝。

“听话，爱丽丝菲尔，快点。”Saber紧张地催促，语气已经近乎严厉。

爱丽丝菲尔咬着嘴唇，下定决心。

“等我们脱险了，你一定要撤退，答应我，Saber。”

“不，如果今天不杀死Caster的话……”

“如果你不答应，我会用令咒命令你撤退。”抛下这句话，爱丽丝菲尔回头组织孩子们跟着她撤退。

Saber苦笑了一下，握紧了手中的剑。

“准备迎接注定的结局了么，贞德？让我把你从虚伪的神的手中拯救出来吧！”Caster呼喊着，身边的魔怪们发出怪异而令人作呕的尖叫，准备发动袭击。

正在这时，大地忽然颤抖起来。

Caster脸色大变，他惊恐地回头看向身后。

隆隆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地面因为承受不住冲击而发出呻吟。伴随着一声巨响，地面裂开了一个大口，随后两头神牛拉着战车从缺口里飞跃而出，平稳地落到了地上。

“哈哈，找到你了，Caster！咦，Saber，你也在啊。”

豪爽的笑声，无疑来自于Rider。这样的出场方式未免过于惊人，Saber呆呆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哟，这么看来，Saber你似乎有麻烦了啊。”Rider并不介意Saber的反应。他似乎已经忘记宴会上那段不愉快了。

“不劳你费心，Rider，”Saber冷冷地回应，“Caster的项上人头是我的，你不用插手。”

“啊，这个怎么办才好呢？虽说看你费力和这些恶心的东西作战对我是没什么坏处，不过我的Master好不容易在我面前表现了一把，不为他献上Caster的首级那就说不过去了啊。”Rider有些为难地挠着脸。

“你不知道呢，我的Master用了种看上去很复杂很有意思的法子找到了Caster的老巢哦。”Rider摸着韦伯的脑袋，像是夸耀一般对Saber说着，脸色还有点发白的韦伯像受到了侮辱一般梗着脖子抗议着：“住手啊，你这个笨蛋！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韦伯心里满是不快，既然Saber先发现了Caster，那么自己独占令咒奖励的计划只怕是不能实现了。

一边的Caster一脸悲痛欲绝：“我的工坊，我的艺术品，都被你，都被你……”

“啊，说到你的‘艺术品’，”Rider敛去了笑容，脸上也有了怒色，而韦伯也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颤抖了起来。

“我身经百战，也算在尸山血海之间走过来了，总觉的自己对死亡已经麻木不仁，却没想到还能看到如此令我震惊愤怒的场面。”

Rider用如雷鸣的嗓音表达着自己的怒火：“无论圣杯战争将如何进行下去，都不会再有你出场的余地了，Caster！今天，在这里，我会将你和你这些肮脏的同伴都碾成粉末！”他转过头来看向Saber，“Saber哟，你我之间的帐，在除去这个恶魔之后再结算如何？”

“正合我意，Rider，只要等下别碍我手脚就好。”

“好，Saber，我也是这个想法。”重新露出豪放的笑容，Rider呼喝一声，神牛前蹄轻轻踏着地面，已经做好了冲锋的准备。

Saber也沉下脸，握住宝剑摆好了战斗的架势。

Caster脸上露出了狰狞邪恶的笑容：“迎接你们的末日吧。我的伙伴们哟，用血肉将他们淹没吧！”他挥舞着螺泯城教本，身边的魔怪们怪叫着，向着Saber和Rider蜂拥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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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6000多字后发现内容大概才写了预想的一半左右，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分两章写吧。

感谢xiaochilan同学一直提供有价值有意思的建议，私下交流心得的过程很是愉快。本来没打算让凛出场的，但是看了xiaochilan的建议后感觉“说不定这样也挺带感的”于是就这么写了。不过凛出场能不能达到预想的目的还难说，当然这是以后考虑的问题，现在我先喘口气。

一些和原作不大一样的时间点交代一下。原作中韦伯查找Caster老巢的情节和凛的冒险的情节都在三王之宴之前，现在为了剧情需要改到三王之宴之后。还希望大家不要过于深究。

再仔细想想其实我写的三王之宴应该是发生在中午或者下午，而不是原作中的晚上。估计大家也不会在意这些。

关于龙之介的腕轮，原作书中貌似没有提到这个东西，我写的功能和动画里可能也有些不同。还好在一个充满魔术和幻想的故事里应该不会有人指责我写得不科学。。。

难得一口气写这么多，这两章大概不会向第三章那样卡得难受，不过再下一章估计又要卡了，因为我不会写补魔。。。

先扯这么多吧。还是希望看到更多的意见和建议。再次谢过对此文抱有期待的同学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