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aith 于 2012-8-13 16:06 编辑
這樓都是些雜文,有梗就會寫,沒梗就沒了啊~所以不要期待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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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Fate+優等生Nanoha/第二回》
最初,Fate不知道為什麼,開始注意起那道身影。
中學一年級,那個人是隔壁班學生,她某次違反校規被留校查看,經過隔壁班級走廊時,眼角餘光透過窗戶,望到了獨自留在教室裡的某位女學生。
對方的栗紅長髮在夕陽餘暉下,烘托出使人心暖的顏色,涼風吹起桌上的日誌書頁與純白窗簾,半隱半露著正要關上窗戶的女同學,使Fate瞬間想起了白色的鳥。
那面朝天空的纖細肢體,甚至是有些嬌弱的背影,就這樣烙印在記憶中。
此後,每當晨間授課遲到,放學被老師留下額外補習時,Fate總會經過那條廊上,總會看到那個女孩子,有時一臉認真地書寫日誌,有時幫老師改著同學課堂小考的分數,有時會拿下眼鏡、左手疲倦地揉揉眼睛,有時,就只是望向窗外,靜靜地想著無人知道的事。
──Fate想聽聽那個女孩的聲音。
後來某天下課,她正思索如何處理校外那些愛找麻煩的小混混,有些心煩意亂地走在廊上,一時沒注意,跟迎面走來的學生撞個正著。
“啊……對、對不起!”
禮儀良好的那名女孩率先彎腰道歉,致歉完後,瞇著眼睛低頭尋找掉落的眼鏡。
那是高町なのは。Fate不知何時把這個名字記在心上。
“在這裡。”撿起眼鏡,輕握她的手腕──自己的掌心能完全包裹住,稍感吃驚──引導她的指尖觸及鏡框。
“謝謝妳!”高町なのは感激地笑了,但等戴好眼鏡想看清楚撞上的對象是誰,那個人卻已消失在轉角走廊。
Fate捂著發紅的臉,躲在不良學生都知道的隱密抽煙場所,體育館後方草地。
終於聽到那個女孩的聲音,甚至看到了她的笑容。
只是這樣心跳就砰砰作響。
比想像更清甜甘美的嗓音,聽來還帶點小學生時期的稚氣,卻可愛地讓Fate一口氣紅起臉。
那抹從前無論如何想像、也總是描繪不出的笑。
真的是與她名字相稱,白色純潔的花朵。
此後,高町なのは便有一位秘密的愛慕者。
那是全校師生都不想扯上關係、甚至懼怕的對象。
二年級的時候,她們同班了。
***
數道拳風劃過,一個身影被打得往後退了幾步,背部靠著死巷的牆壁。
被打的人是一名金髮少女,原本白皙臉頰已浮現紅腫,她雙手握拳,卻始終不予反擊,任由四五名中學生與兩名當打手的高中生,在前方囂張地恥笑她的膽小。
已經答應過Lindyさん不再打架了。Fate抿緊唇瓣,不想給那位熱心的特別監護人添麻煩,只要讓這些人打幾下、讓他們出口氣,事情就能解決。
「喂、這傢伙真的是那個Fate Testarossa嗎?徒手幹掉關東聯合的特攻隊長,搞得一堆人都被警察抓走的那個瘋子?」
「不是她還能是誰?那頭金髮和讓人不舒服的紅色眼睛。」
「嘛……不管如何,只會挨打的女人我可沒興趣,去找其他樂子吧。」
「不行,要再教訓她幾下!居然敢跟我搶女人!」
「你是說上次那個眼鏡女嗎?」染了紫色頭髮的男孩哈哈大笑。「我記得,雖然是個醜女,但身材挺好的,不如再去找她玩玩──」
他的話沒能說完。
本來一起嘲笑的男孩們,笑容仍僵硬在臉上,只是眨眼瞬間,就看到他被長腳踢中肚子,狼狽而痛苦地在稍遠處滾動。
「妳這傢伙……!」
Fate的速度太快了,剛才明明還在那邊的牆壁,轉瞬就忽然站在他們面前,嘴角血絲滑落下巴,深刻的五官卻絲毫不受傷口污損影響,依然有著分外突出的美感,而那雙讓人覺得詭異的罕見紅眸,透射出凜冽寒氣。
「──對我的女人說話客氣點。」低啞陰暗的嗓音,就像他們在各個暴走族間聽到的傳言,充斥著不顧危險的瘋狂情緒。
最後,幾個男孩一擁而上,剛才毫不反抗的敵手,現在無疑是一頭金色的狂犬。
這場不受歡迎的晨間“團體活動”,在半小時後結束。
Fate拾起書包拍拍灰塵,地面躺了數個低聲哀號的男學生。
右手和臉都受了些傷,得先回家處理,不然去到教室會更惹人非議……會更讓委員長擔心。
就在來回家中與學校的路途,加上塗藥包紮的時間,Fate到校時已是午前第三節課。
課堂上,委員長頻頻往後看,石田老師注意到她的分心,正想說什麼時,她卻在看完Fate回覆的簡訊後站起來。
「高町さん,有什麼事嗎?」
「身體有點不舒服,想去保健室休息。」
就連背影都探查得到非常惱怒,Fate無奈地望著委員長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獨自走出教室。
***
「對不起。」化學準備室裡,Fate的掌心順著懷中少女的背部,輕柔說著:「不要再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臉龐靠著那隻細長手臂,只能聽到悶悶不樂的聲音,なのは的眼鏡已經落在Fate的指上。
「那就笑一個?」
「笑不出來。」
鼓脹著臉頰,還在鬧彆扭的微嘟嘴巴,Fate覺得委員長可愛地讓人不知如何是好,不禁莞爾而笑,更是抱緊對方,揚起的唇瓣吻著細嫩頰邊與頸項。
「……委員長的身上總是這麼香。」用鼻尖磨蹭なのは耳後,心情異常放鬆,神態也顯得慵懶許多。
「Testarossaさん身上就總是消毒藥水的味道……」なのは的語氣還是稍微不高興,但任由Fate親吻她的頸子、輕含她的耳垂,就連另一隻手放在她臀上時,也沒有做出反抗。
Fate很清楚,這名少女喜歡如此被抱在懷裡。
言語時常會遮蔽真實心意、會扭曲想傳達的心聲,但身體反應不會騙人。
なのは雙手擁緊Fate腰際,臉頰枕著肩前或手臂時,肢體的觸感、身軀的線條,全都與那張舒適神情相同,說明她願意也喜歡被這樣抱著,許久許久。
特別在親熱情事後,なのは會像隻黏人的小貓,當Fate忙著幫她穿好制服,她甚至會主動抬起Fate的手臂,玩著那幾根修長過火的手指,貼合兩人大小相差明顯的掌心,或是乾脆將Fate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暗示想要被這對臂膀擁抱,想在Fate懷裡,聽聽那些只會向她傾訴的話。
委員長是個愛撒嬌的孩子呢。
Fate明白這點後,更是加倍給予她全部關注,吻她時、呢喃情話時,給她自己所能付出的全部溫柔。
我想讓妳記得我──抱緊なのは,長長的金髮落在肩上,不讓任何人看到臉上的表情──在許多年之後,當妳回想起這段時光,希望在妳心底,我一直是能讓妳撒嬌的人。
忘記了名字也無所謂。
想不起面容也不要緊。
用妳的身體,妳的感官,妳曾經快樂的這份心情,記住我吧。
Fate知道高町なのは並不喜歡她。
不是那種戀人之間的愛慕。
這名少女想要的東西,與一般女孩子沒有不同,只是渴望能被當成特別的人對待。
而自己可以給她,能實現她的願望。
因為對Fate而言,高町なのは的確是特別的人。
《2年B組,Testatossa同學,Fate Testarossa同學,聽到廣播後請立刻到理事長室。》
中斷兩人擁抱、截斷Fate逐漸沈寂的心思,便是這道鈴聲與指示。
她嘆了口氣。
「妳會被罵嗎?」なのは拉拉Fate的衣角,眼簾抬起,關心地望著。「理事長第二堂課來巡視時,發現妳不在……好像、有點生氣。」
「我想也是。」Fate抬起左手,攏開前額的金色瀏海,なのは楞楞地看著幾絲金線般的髮,劃過白淨指尖。「沒辦法了,我得先走一步,委員長也快回教室吧。」
她為なのは戴上眼鏡,並用手指輕托鏡框,寵溺地微微一笑。
「別再蹺課了哦。」
「Testarossaさん,那個──」在她側過身想打開化學準備室大門時,なのは兩手握住她的掌心。「果、果然,我還是陪妳一起去找理事長吧?」
「為什麼?」
「我……如、如果理事長真的很生氣的話,我……我覺得我可以告訴她,Testarossaさん幫助過我的事。」なのは露出了越說越堅定、越是相信應該如此的意志。「讓理事長知道,Testarossaさん還是有好的地方,還是值得再被給予一次機會……」
「我還是有好的地方?」Fate挑起眉,捉狹地說:「昨天委員長不是罵我太壞心眼嗎?」
「Testarossaさん!」羞惱的なのは拍了她的肩膀。「那、那個跟這個是不一樣的!」
Fate笑了一會兒,當廣播聲第二次響起時,只好不捨地彎下腰,吻了なのは的唇角。「不用擔心,理事長找我想說什麼,我很清楚。」
她的笑有些苦澀與歉然,なのは抬起指尖,撫劃過那微揚的唇線,卻沒辦法消除其中的悲傷。
「理事長是……讓人尊敬的女性。」Fate輕聲說:「但我無法達到她的期望,我……總是讓她失望,所以,至少該去向她好好道歉。」
不用擔心。重複說完這句話,なのは便只能看著Fate離開眼前了。
***
理事長室,Lindy Harlaown沉默地凝視站在桌前的金髮少女。
雙方各自無語的狀態持續五分鐘,終於,她開口了:「Fateさん?」
「……是,Lindyさん。」
「妳答應過我不會再打架,妳今天打破約定了嗎?」
「……是的。」Fate低下頭,歉疚盈滿聲調。「對不起。」
Lindy揉著煩惱的眉間。「我知道妳是個遵守諾言的孩子,這次是為了什麼呢?」
回答問題的,只有Fate的無聲寂靜。
「妳不想告訴我理由?」
「我不想再給您添麻煩。」
「……Fateさん,」Lindy理事長難得流露嚴厲神態。「當妳具有除了拳頭以外的武器,當妳能用理智而非心情來做決定,那才是妳真正成長、不會再給人添麻煩的時候。」
「……對不起。」
吐出大氣,Lindy無可奈何地命令:「坐在那邊,寫一篇3000字的反省報告書給我,寫完才能回教室。」
「嗯。」Fate很乖地點頭,坐在待客用沙發上,拿起紙筆靠著桌前寫字。
Lindy理事長看著那孩子罰寫反省書的專注側臉,不禁搖頭苦笑。
長年參與教會服務社區的工作,也擔當未成年輕犯罪的輔導人,Lindy在半年前於法院的保護管束機構中,認識了Fate。
不知道是什麼驅使自己格外關懷她,或許是緣份之類說不上的因素,在了解那孩子被保護管束的情節後,Lindy自願擔任保證人,經由法庭指派成為Fate的特別監護人,處理她法律上的問題,以及監督她日常生活的不當言行。
這半年間,Fate不再牽扯入棘手的鬥毆或不良集團事件,每次在固定日子到Lindy家報告時,現役大學生的Chrono甚至會主動教她功課,Lindy望著兒子與Fate一起讀書的互動,總會有種“這樣的家庭一定很好”的不明衝動。
而Fate也是個聰明的孩子,雖然因為瞞著大家偷偷在校外打工,以至於很少到學校上課,課業進度確實有點落後,但她數理能力相當優秀,Chrono只是教了基礎,她就能舉一反三自習到進階公式。
第一次期中考的前幾天,Lindy無意中開著玩笑,說:“如果Fateさん國語科目再加強一點,或許能考進全校前十名哦。”
“──那會讓Lindyさん高興嗎?”Fate問:“如果我考進前十名的話……”
“哎?”沒想到這孩子會把玩笑話放心上,但還是回答:“當然了,因為這是Fateさん努力的證明。”
結果,期中考成績發表,Fate的名字排在全校第七名。
師生間為此騷動不已,有些老師認為她作弊,進行了調查和重考的步驟,雖然不公平的反覆測試換回Fate的清白,但這類疑惑蔓延在其他學生之間,應該有不少人至今仍相信Fate是作弊才考了好成績。
不過,考試作弊這種事,跟她是擊潰關東聯合暴走族的頭號敵人、與黑道有複雜關係之類的流言相比,顯然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如果Fateさん罰寫反省書要很久……Lindy想著,午飯就帶她去食堂吃點營養的東西,這孩子實在太瘦了。
不過,Fate在午間鐘聲一打的同時,就把3000字反省書寫好,交到理事長桌上。
「很快呢。」
「唔……」
「該不會是有誰在等妳一起吃飯吧?」Lindy調侃地說,但不用想也知道,校園裡並不存在會與不良學生交好的人。
Fate稍微紅起臉,沒有回答,只是再次彎腰行禮。「那麼,請容我告退了,Lindyさん。」
「要記得好好吃飯哦。」
「我會的。」Fate走到門邊,在打開之前,猶豫幾秒後回頭說:「Lindyさん……對不起,我會試著不再打破與您的約定。」
Lindy點了頭,接受她的道歉。
***
當然有人等著與Fate一起用餐。
屋頂天台上,なのは已坐在固定的角落處。
「抱歉,讓妳久等了。」
「跟理事長的談話沒事嗎?」
「沒事。」Fate坐在なのは身邊,看著她將便當裡本來形狀完好的菜色,一一戳弄成很小塊的殘缺形體。「妳在做什麼?」
なのは沒有看她,繼續認真地完成這份工作。「用小塊一點,Testarossaさん才方便吃。」
被男子高中生揍過幾次的臉龐,已紅腫地十分明顯,只是撐開嘴巴也會傳來疼痛。
Fate笑了,攬抱なのは的腰際,在她耳邊說:「謝謝,委員長果然很會照顧同學。」
なのは的耳朵瞬間暈紅,沒有拿筷子的右手,慌慌張張地托起鼻樑的眼鏡。「Te、Testarossaさん……快點吃吧?下午第一節是體育課,準備時間很短呢。」
「能餵我嗎?」Fate開著玩笑。
「嗯。」然而,なのは並沒把那當成笑話一笑置之,反而很誠懇地點點頭,夾起小塊的菜和一口小量的飯,湊到Fate唇邊。「不要咀嚼太快哦,這樣才不會更痛……唔、怎麼了,Testarossaさん?」
Fate無語地望著那張清純的臉,片刻後,接過便當和筷子。「妳人太好了,委員長。」
なのは不解地偏頭看她,但既然對方老實吃起便當,也就不用擔心了。
──Fate很清楚的。
就算高町なのは是標準的優等生,卻非毫無原則。
那些只會在考試前一天才跟她熟絡的同學們,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借到她的筆記或資料。委員長知道誰是真的想用功,誰只是想臨時抱佛腳,她會判斷要不要借給這樣的人,這種拒絕與一般甘願被短暫利用的好學生不同,因此不受到那些同學的喜愛。
有時甚至是個頑固的孩子。
然而,委員長總是接納Fate任性的要求,完全沒有多想,不會多心猜測她的意圖。
如此溫柔的一面,往往是最讓Fate感到心痛的原因。
下午第一節的體育課結束後就放學了,今天是私立學校特有的短休日,有些學生在中午吃完飯就先回家,懶得換衣服上體育。
運動跑道只站著稀疏幾個同學,而其他課不見人影、卻在體育課永遠會出現的Fate,同班半年後這已不是會讓人驚訝的現象。
因為高町なのは的體育太差,Fate很不放心。
站於跑道外,紅眸無奈地看著她在障礙物練跑中跌倒。
兩人其實已經私下訓練很多次,Fate教なのは跨越柵欄的小技巧,なのは也對克服自己的缺點非常努力,但特訓結果並沒發揮在實際運作上,委員長還是被障礙物給絆倒。
可能有些扭到腳踝,兩名同學攙扶她到保健室,Fate克制著想護送委員長的念頭,朝天空大大嘆息。
等放學後,確定保健室沒人,Fate才帶著熱水瓶和毛巾走了進去。
なのは當時坐在床上,仍穿著體育服,察覺有人進來時,緊張地用手背擦拭眼角淚珠,並很快地戴上眼鏡,想看清楚是誰。
「痛嗎?」Fate輕柔地問。
發現來者是Testarossaさん後,なのは的表情先是安心,卻又馬上變得愧疚。她搖搖頭,看著自己紅腫的腳踝。「對不起……浪費妳那麼多時間幫我特訓,結果卻……」
「跑步的時候,妳的眼鏡會晃動,讓妳很難推測起跳的距離。」Fate蹲下身,抬起なのは受傷的右腳,將其放在自己大腿上,並用毛巾接著熱水瓶內的水,確保溼熱後才包裹住紅腫處。
なのは的腿稍微抽回幾公分,但被Fate放在她小腿的手按住,熱毛巾貼住腳踝的感覺,幾秒後就變得份外舒服。
「可是,不戴眼鏡的話,我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何不試著戴隱形眼鏡?」Fate一邊提議,一手輕輕按摩なのは的腿部肌肉。
「我不敢。我很怕自己的手放在眼球上……」
Fate苦笑地抬起頭,發現なのは真的對隱形眼鏡的概念一臉恐懼,不由得放柔語調,溫和地問:「那麼,我來幫妳戴上吧?」
「幫我……?」
「嗯,委員長只要坐著別亂動,其他交給我就好。」
「可是……」
「這樣一來,下次體育課妳一定會成功哦。」
「我也能──」なのは小聲地說:「也能、像Testarossaさん一樣動作敏捷嗎?我……我已經厭倦再當個體育笨蛋了。」
「可以的。」
「真的嗎?」
「真的,要相信妳自己,因為我相信妳。」看出她仍有些遲疑,Fate傾前低頭,吻起掌中的小腿與膝蓋。
なのは脹紅著臉,兩手抓住病床棉被。「Te、Testarossaさん!」
「噓……」Fate的吻來到大腿內側,一隻手固定被毛巾包裹的受傷處,一隻手仍純熟地按摩なのは的腿。「放輕鬆點,妳太緊繃了,委員長。」
「但、但是──嗯……!」被抿了一口的大腿,傳來使身體震顫的酥麻,なのは把手放在那不斷靠近雙腿間的金色髮絲內。「Te、Testarossaさん……先、先不要這樣……好嗎?我、我身上都是汗……」
「我不介意。而且……」Fate拉開體育服衣擺,吻著軟棉的腹間,說話時的熱氣讓人害臊不已。「……委員長聞起來仍然很香。」
「才、才不會香呢!都、都是汗!」
Fate輕笑出聲,站了起來,一手探入なのは的體育短褲內,耐心地、毫不急躁,透過底褲愛撫她的臀,並一邊輕吻她的唇,引誘她、魅惑她,要她稍微打開唇瓣,好讓舌尖能尋到口中另一種柔軟與濕滑。
在深吻時,在帶繭的手掌撫摸疼愛時,なのは的身體確實放鬆了下來,也不再想著體育課的慘痛失敗。
「Testarossaさん……」已被Fate壓在床舖,但縱然被吻著頸間,仍不斷咕噥:「我身上都是汗……一點也不香了……」
「なのは,」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會用這樣的聲音呼喚名字。「把妳受傷的腳抬高,放在我肩上,免得再度弄傷。」
なのは是不是有照著做,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體育短褲被卸除了。
Testarossaさん的吻,能嚐到唇角和頰邊消毒藥水的味道。
「放輕鬆,相信我。」那道低柔嗓音,總在耳邊鼓勵著、蠱惑著。「下次的體育課,なのは一定會讓所有人驚豔。」
她想相信這句話。
想變得跟這個人一樣,不管迎向何種審判視線,都能有自信地抬頭挺胸。
然而,真正最想的是……。
最想知道的是。
要到哪一天,Testarossaさん才會在親熱以外的時候,呼喚她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