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aith 于 2012-8-15 02:03 编辑

《不良Fate+優等生Nanoha/第五回》

學生會室，桌面成堆的資料與紙張全蓋了已處理的紅印，甚至有些問題還得到新任學生會長親筆說明。

一名少女坐在桌後大椅，仰頭凝望落地窗外的黃昏。

栗紅長髮側綁成馬尾，夕陽殘光照在身上，更顯得髮絲的瑰豔豐柔。

那雙清亮明朗、宛若無雲藍空的眼睛，烘托著五官端正的臉龐。

容貌看來仍深覺稚嫩，卻已能想像出成熟後的美麗風範。

這位就是一個月前正式接下學生會長大印，元2年B組的委員長，高町なのは。

在如此氣氛安寧、景色浪漫的時光中，她發出長嘆。「真閒啊……」

回應這句話的，是一道毫不留情的頭搥。

「──好痛！」なのは抱著被擊中的後腦杓，轉動椅子，可憐兮兮地看向兩手插腰站在身後的人。「好過份哦，艾莉莎ちゃん！」

「過份的是妳！既然把工作都做完了，那就快點回去！這裡可還有人正在拚命啊！」

艾莉莎的副會長桌上，以及坐在另一邊寫有書記牌子桌後的月村鈴鹿，都仍然擺滿了成堆尚待過目的文件。

這兩個人是在競選學生會長期間，主動來認識なのは的學生。她們皆是有名財閥的孩子，なのは的競選政策──改變校規、保護隱私──的方向，正好符合她們的利益，在獲得強而有力的團隊支柱後，會長選舉的投票結果只能用勢如破竹來形容。

不過，縱使最初是為了各自利益而聚在一起，なのは也發現，這兩名女學生事實上有著公正誠懇的品格。脾氣溫和的鈴鹿和有點暴躁、卻對人心敏銳的艾莉莎，就這樣成為なのは學生會中的左膀右臂，三人也不知不覺變成好友。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當選學生會長那日，也是なのは書寫班級日誌的最後一天。

Testarossaさん坐在前排椅子，一邊讀著整理好的國語筆記，一邊聆聽她對整起選舉至今的感想，包含艾莉莎和鈴鹿這兩名新朋友。

“──我很喜歡這句話。”國語成績不太好、特別是熟語漢字總會寫錯的Testarossaさん，當時朝なのは靦腆而笑。“品德相近的人們，受妳吸引而聚集，在與對方交好熟識後，你們又會幫助彼此成為更好的人。當上學生會長，站到所有師生面前，妳將有更多機會認識特別的人們，我相信妳的真誠與覺悟，會像吸引那兩位同學一樣，再次感動許多人。”

なのは真的覺得，她的言談並不像一般中學生。

有時使用的詞彙甚至流露優雅與智慧的氣息。

每次與Testarossaさん交談，なのは就會對很多事物產生新的眼光與看法。

“其實，我本來想邀請妳當我的副會長。”なのは有些害臊地告白，傻傻一笑。“這樣全部學生都會聽我的話。”

“……如果我真當了妳的副會長，妳就不可能選上學生會長了。”

原本只是輕鬆開著玩笑，但なのは就是覺得，Testarossaさん的語氣相當感傷。

“妳說品德相近的人會聚在一起──”習慣性拉住那個人的袖子，當深邃紅眸望過來時，なのは堅定地道：“不要忘了，Testarossaさん。不要忘了我與妳，不要忘了……我們。”

不良少女與新任的學生會主席。

但是，品行操守絕不是這些名稱能夠決定的。

桃李不言。なのは雙手壓住桌面，傾向前，輕輕吻了她的唇。“──多麼像妳的一句話。”

實實在在地開出美麗的花，結出香甜的果實，不用吹噓無須自我宣傳，默默做著腳踏實地的事，人們自然因此而聚集。

「なのは！」艾莉莎又敲了會長額頭，這次力道倒是輕了許多。「發什麼呆啊？快回去。」

「唔……要不要我留下來幫妳們？」

「なのはちゃん已經做了夠多的事，這些是我們的責任，我們有義務完成它。」鈴鹿停下寫字動作，含笑地看著會長與副會長的互動。「請回去休息吧，明天是實習老師報到日，想必會有各種狀況需要處理。」

「沒錯，為明天開始兩個月的教師實習日，養精蓄銳吧。」艾莉莎坐回位子，繼續剛才中斷的工作。「那些實習老師會有多麻煩，妳也不是不知道。」

熱血、天真、單純的實習老師們，不願承認現代中學生有多麼陰險狡詐。

なのは嘆了口氣，的確，一想到明天的事就頭痛。「好吧，那我先走了，艾莉莎ちゃん、鈴鹿ちゃん，不要太晚回家哦。」

說出這句叮嚀時，腦海中浮現了一個影像。

這也是……那個人總會提醒她的事。

溫柔的聲音，關懷的神情。

雖然長著硬繭，卻線條優美，撫著なのは的臉頰時、感到非常舒服的那雙手。

在每個人都忽略她的時候，只有Testarossaさん始終看著她。

走出學生會辦公室，なのは仔細回憶這段日子的事，發覺生活是在認識那名金髮少女後才徹底改變。

幾個月前的她，絕不會想過自己將坐在學生會長的椅子上。

不會想過，她也懂得下達指示，依照校規懲罰犯錯的學生。

不會去想，站在台前跟數百名學生說話是什麼心情。

根本不會有興趣──與理事長的定期彙報，召開臨時校規議改委員會。

現在，每個人都認得她。

每天都收到仰慕者們的來信。

學生會信箱內，甚至時常放著要送給高町なのは的小禮物。

但是，她懷念沒人注意她的日子。

懷念有Testarossaさん微笑坐在前方，陪她寫完日誌本的時光。

……那個人至今也沒說過，想再吃委員長做的餅乾。

なのは有些垂頭喪氣，不知不覺走到2年B組的教室，放學後已過一段時間，每間教室的學生皆已離開，眼前只是空蕩蕩的處所。此時，發現窗戶沒關上，白色窗簾迎風而飛，她打開教室的門走了進去。

──白色的鳥。

這是剛從理事長室出來的Fate，回到教室所見的景象。

就像那名女孩的身影，初次烙印在心的場景。

なのは站在窗前，白色窗簾拂過她纖細的背脊，栗紅色長髮被夕陽點綴出柔光。

那個時候的自己，只是想……聽聽她的聲音。

「……委員長？」Fate站在門邊，輕聲喊著，等なのは吃驚地回頭後，她才微笑問：「剛忙完學生會的事嗎？」

「嗯。」なのは沒想到會遇見她，特別開心，可是一股不知名的羞赧情緒，又讓心底深感緊張。「Testarossaさん……為什麼這時還留在學校呢？」

「這次的國語科考差了，理事長命令我放學後必須補習。」Fate尷尬地解釋，走到自己桌前，從抽屜拿出書包。

「啊……是這樣啊……」なのは聽完理由，有些愧疚。因為她忙著學生會的工作，已不可能再製作班級筆記，Testarossaさん最棘手的國語文一定是因為這樣才考差的。

「妳……現在不回家嗎？」Fate不清楚學生會成員究竟都待多晚，但なのは若還要繼續留校，自己就得跟Chrono說一聲，選擇留在這裡，至少確定她安全回家。

なのは揚揚手中的書包，笑著提議：「我也要走了。一起回去吧，Testarossaさん？」

「呃……我、這個……」雖然不忍心拒絕，但Fate還是得說：「妳現在是眾所矚目的學生會長，如果我們不小心一點，很快就會被發現的。」

「Testarossaさん──」

「而且，」Fate揚起歉然苦笑。「今天不行。Chrono要來接我。」

Chrono。なのは知道自己的手握緊了書包，但臉上還是保持淺笑。「是嗎，我明白了，那麼……我先走了，Testarossaさん。」

「路上慢走，委員長。」Fate頓了頓，笑容看在なのは眼中，純淨地使人心痛。「哦，我應該說，會長さん。」

Bye bye, Testarossaさん。

なのは柔柔道別，目送在接完手機後走離教室的背影。

她一手放在窗戶，獨自在這個地方待了好久，只為能看著那抹金色身影步出校園，進到那個男人的車裡。

沒有跟任何人說過，なのは曾夢到Chrono很多次。

除了聲音以外，什麼都不知道的男人，每次夢裡都會站在Testarossaさん身邊。

醒來時，這些夢留給自己的，全是難堪與不甘心的情緒。

心口悶痛著，直到走進教室，迎來Testarossaさん的目光後，她才覺得陰霾盡除。

因為這裡是學校，這裡沒有Chrono。

在這裡的Testarossaさん，不論何時都關心著なのは。

儘管……她總是叫她委員長。

なのは的額頭靠著窗戶，憂愁緊皺的眉，塑造出悲哀神情。

只是委員長也可以。

只要妳還看著委員長就好，Testarossaさん。

＊＊＊

今天是實習教師上課的日子，導師在講台介紹著分派到這班的數學老師，Fate轉了下眼睛，要很克制才能不揚起莞爾笑容。

「我叫Chrono Harlaown，從今天起為期兩個月，負責教導數學科目，請各位多多指教。」穿著襯衫與西裝外套的青年，有禮地朝學生們點頭。他看起來頗為嚴肅，但眼神一對上Fate，就會流露淺淺笑意。

這當然不是能被別人輕易發現的真實，然而……還是有學生發現了。

那個學生握緊裙擺的手指，早已輕顫泛白。

「我是學生會長高町，擔任實習老師們對校務流程的輔導。」栗紅色長髮的女學生站了起來，用同樣拘謹肅然的神態，朝Chrono彎腰敬禮。「請多指教，Harlaown老師。」

「啊啊、是妳啊……」Chrono只跟這名少女通過一次電話，但在家中，母親和Fate討論學校事件時，總會提起這位新任的學生會長，所以對他而言，倒是有如熟人一般。「那以後就多多麻煩妳了，高町さん。」

「……是。」

──委員長是怎麼了？

坐在後方的Fate，不解地凝視なのは。

那個人情緒激動時，就會這樣抓著裙擺。

Fate很清楚她的習慣。

就像很清楚なのは每當想撒嬌，都會拉拉Fate的衣服。

拿起手機，偷偷輸入簡訊，傳過去。

《妳還好嗎？》

委員長看完振動的手機訊息後，轉過頭，望了Fate一眼。

一節課結束，Chrono揮著手離開，Fate卻怎樣也沒等到回覆，而なのは也在一下課就被學生會的人叫走，不知道去忙些什麼事了。

到底是怎麼了呢……。

Fate雖然在意なのは的異狀，但這時候無法問她，而且還要先把國語資料背完。

Lindyさん找了一個很嚴厲的國語老師，在放學後為她單獨補習，既然是來自理事長的命令，就算是特殊待遇，雙方也沒立場拒絕。

這次考試通過的話，至少可以不用再留校惡補了。

然後那些被繁雜漢字追著跑的惡夢也會不見吧？

平淡的一天經過，Fate按照慣例先去理事長室通報，證明自己沒有蹺課，一整天都乖乖待在學校。由於先前她毆打那些上傳照片和惡意批評的學生，被Lindyさん知道後震怒，固定報告的時間和規定都變得嚴格不少，Chrono甚至被派來接送她上下學，實則是監視她，並確保她每天都會回到Harlaown家吃晚餐，寫完作業。

Fate沒有怨言地接受懲罰。因為，本來就是她的錯。

打破與Lindyさん的約定，惹那名女性傷心，不管怎麼做都彌補不了這個過錯。

“改變自己並不容易，但也並非不可能，就像妳班上的高町さん。”偶爾吃著晚餐，聊起學校事務時，Lindy會拿委員長的故事來勉勵。“高町さん先前有過一些不好的經驗，但她克服了那些難題，以更堅強的自我面對大家，身為她的同班同學，Fateさん一定比其他人更清楚她的轉變吧？”

Fate總是沉默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當然了。

沒人比她更能體會，高町なのは經歷過怎樣的磨練。

最近，當看到委員長走進教室，與同學們微笑打招呼的模樣，她都會想起，過去為這個人脫下或戴上眼鏡時，對方微仰高頭、想要被親吻額前的神情。

Fate也發現到，上課寫字到一半，有時なのは會抬起左手碰碰鼻樑，就像托眼鏡的舉動。

──桃李不言。

なのは的周圍已是下自成蹊最好的寫照。

身邊無時無刻不圍繞學生。

每個人都有事想找學生會長，每個人都有話想告訴學生會長。

而負責的性格，也讓她願意一一處理大家複雜的問題。

委員長正走在一條適合她的路上。

Fate明白的。

那條路，已經不需要“Testarossaさん”的看顧。

揉著眉間，甩甩頭，想把這些思慮拋出腦中。

現在最重要的是，趁還有時間，趕緊複習考試內容。

向Lindyさん報告完後，Fate走回教室。

但她發現黑板上寫著斗大的字《Testarossaさん請到化學準備室考試》。

那不是國語老師的字。

那是……Fate很熟悉的，高町なのは的字跡。

拿起書包，雖然理由不明，她還是疾速走去化學準備室，一探究竟。

「請進來，Testarossaさん。」在裡面，位於偌大實驗桌台前，なのは就站在那裡等著她。

「唔……這是怎麼回事？」Fate走進室內，來到桌前，看到幾張翻至背面的考卷。

「今天因為實習老師報到，學校臨時邀請導師開會，倉原老師來不及抽身，我便向她毛遂自薦，當妳這次的監考人。」

是這樣嗎？Fate皺起眉，剛才Lindyさん怎麼沒說呢？「不好意思，那就麻煩妳了，委員長。」

「請坐。」なのは為她拉開椅子。「距離考試還有二十分鐘，若有不懂的地方，我或許可以幫點忙哦。」

「那麼……」Fate坐下後，從書包拿出用紅筆書寫常錯漢字的筆記本，認真地一一詢問某些成語以及使用的時機，なのは也詳盡地為她解釋。

雖然比起數理科目，なのは的國語成績不能算格外優秀，但還是足以教授Fate。

她坐在隔壁，一手拖著腮邊，靜靜凝視那張專心寫考卷的側臉。

無聲一笑，覺得Testarossaさん這種時候非常可愛。

「──時間到了。」一小時後，なのは這麼宣佈，Fate也放下筆，交上考卷。「我馬上改完，請妳先等一會兒，Testarossaさん。」

「麻煩妳了，委員長。」Fate看來有些羞澀，也有些緊張，なのは忍不住又笑了。

三分鐘，反覆檢查答案後，なのは告訴她只錯兩個地方。

Fate鬆口氣。補考總算通過了。

「妳很用功呢，有這種成績是當然的。」

「我覺得是妳剛才教得好。」Fate笑了笑。「我知道妳特別提醒我該注意哪些地方。」

「噓。」なのは坐回Fate身邊，把手指放在唇上，眨著一邊眼睛。「不要說太聲，因為公平的學生會長，可是不會做這種事的。」

「體貼的委員長就會。」Fate輕笑出聲。「謝謝妳。」

なのは那雙石板藍的眼眸，彷彿泛著柔和水光，Fate不禁抬起指尖，稍稍碰觸她的眉尾。「隱形眼鏡戴得舒服嗎？眼眶有點紅呢，要我幫妳拔下嗎？」

「不是隱形眼鏡的問題……」なのは搖搖頭，闔起眼簾。「剛才在教師臨時會議休息的期間，Harlaown老師來跟我聊天了。」

「Chrono？」

「他提到妳要補考的事，也說了……」握住那隻修長的手，なのは看著自己把玩Testarossaさん的手指，她注意到掌心中新的硬繭和傷痕，大拇指憐惜地反覆劃過。「……他說，妳去Harlaown家時，他總會教妳功課。」

Fate回答：「的確有這回事，特別是數學。」

「他是……像這個樣子、跟我一樣，與妳坐得這麼近……」なのは抬起那隻手，微皺眉宇，卻細膩地吻著Fate的掌心，低柔呢喃：「與妳這麼親密地……教妳功課嗎？」

「委員長……」

「叫我なのは，Testarossaさん。」なのは讓那隻手滑落自己胸前，允許溫暖掌心覆蓋她的胸脯，害臊神情卻強調出蒼色瞳中的熱切。「只有這種時候，妳才會呼喚我的名字，不是嗎？」

這種時候。

親熱的時候。

Fate明白她的意思了，明白她想做的事。

伸出另一隻手，Fate撫貼なのは的頰邊，傾前吻著她的唇。

「Testorssaさん……」在回吻中，なのは拉住Fate的制服衣料，將下擺從裙內拖出。「……妳考得很好，我想給妳獎勵。」

聽到了低柔笑聲。「是なのは老師給我的獎勵，還是……」

Fate忽然起身，將なのは攔腰抱起，放到了寬大的實驗台上。

なのは被她繼續親吻時、被她爬到桌子壓來身上時，都仍在嬌吟地笑著。

「……還是，我必須給辛苦的學生會長、一個獎勵呢？」

語畢，Fate隔著制服襯衫，含住透過內衣的敏感端點，一手撫摸なのは的大腿，暗示她的雙腿應該再打開些。

「Testarossaさん……」好久沒聽到了，這道微弱喘息的呻吟。但這次，なのは不僅讓Fate對自己的身體肆意碰觸，也抬起雙手，開始解著Fate的領結與釦子。

等襯衫大開後，露出內衣掩飾不了的飽滿胸型，なのは指尖微顫地撫摸那對渾圓。

Fate的呼吸變重了，幾道低吟逃出喉嚨，這顯然賦予她無窮勇氣。

「這次、讓我來。」說完，改變兩人姿勢，なのは讓Fate躺在桌面，自己則跨坐在她的腰際。「我想……看看妳。」

「嗯──」Fate沒有說話，但なのは低頭吻她的頸間，並一手解開她的內衣時，調整了頭的角度，給予對方更方便的空間。

雪白軟滑的胸部，柔韌平坦的小腹，健康漂亮的手臂線條。なのは欣賞著身下女孩這些完美之處，指尖從Fate的唇，劃過下巴，沿著喉頸，最後停在誘人凹陷的胸脯間。

「妳真是美麗……Testarossaさん……」なのは吻著Fate，任由那隻長繭的手為自己除去襯衫，她也在這個過程中解下對方的裙子。「──Chrono有這麼說過嗎？」

親熱時忽然出現別人的名字，而且是最難以聯想的那個人，Fate驚訝地睜大眼睛，紅瞳裡的情潮有些退去。「なの──唔……」

なのは似乎不想給她回答的機會，用吻與唇融化了她的答案，用舌尖和牙齒，吞噬她的意志。

委員長第一次的主動，有點粗魯。

Fate能感覺到大腿內側被啃咬的刺痛，更遑論是最脆弱的私密之處，在被侵入那刻，事實上是痛苦多於愉悅。

然而，發現這點的なのは，很快就露出愧疚之色，一邊吻她，一邊說著對不起。

「嗯……──」

最後，なのは顯然知道嘴巴有除了道歉更好的補償方式。

Fate垂下視線，望著在她雙腿間輕舔濕濡的少女。

不知道為什麼，淚水逐漸盈聚眼角。

「なのは……」她的手放入栗紅髮絲，聽到這個呼喚，對方更用力抓緊她的臀肉，軟滑的舌進入溼熱縫間。

金穗似的髮絲落在胸前與黑色桌面，弓起的玲瓏腰身，超乎14歲少女的成熟美感，晶亮汗珠在白瑩肌膚上兀自閃動。

公平的、負責的、熱心助人的學生會長，就在這間化學準備室內，不算溫柔地侵犯了全校畏懼的不良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