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faith 于 2012-8-14 19:19 编辑

貓咪執務官那篇文，我有想寫的梗就會繼續寫～

沒有的話就～～～you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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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Fate＋優等生Nanoha/第四回》

後來的發展始料未及。

不知是誰拍下幾張體育課的高町なのは，並將那些照片上傳到學校網站。

標題使用斗大的《班上委員長大變身》和輕鬆顏文字，對比著以前戴黑框眼鏡的形像。

那是跨越欄杆後開心燦笑的模樣；是跟同學說話時，下意識摸摸鬢髮的羞赧；也是下課後喝水時，汗珠落於額際、衣服微濕的少女風韻。

照片在網路效應發揚，陸續被轉貼到校內學生或外校人士的社群網，他們在底下大肆發表評論，即使多數人讚揚委員長的可愛與亮眼，也會有一些不明意圖的anti（黑粉）說著難聽的話，或是散播“我朋友跟那女孩交往過，有夠**的委員長～”等、這類不堪入目的謠言。

連續好幾天，走廊外聚集學生，他們都想來看“傳說中的委員長”究竟長相如何，Fate也不只一次刻意站到窗戶旁，冷冷瞪著那些人，丟出他們預想中會聽到不良學生所說的恐嚇，一遍遍將人群驅散和趕跑。

依舊戴著眼鏡的委員長，下課時變得總是坐在自己的椅上，不發一語，也不看向任何人。Fate一直從後方守望著她，為那極力隱忍難過和恐懼、嬌柔孤單的身影感到由衷心疼。

不久，終於找到最初將照片上傳的罪魁禍首，但委員長也請假第三天了。

「──我不會再說第二次。」體育館後方，被揍得滿臉腫脹、制服也都是鞋印和泥土的男孩，被Fate一手抓住衣領，重重地壓在牆上，後腦杓撞擊牆壁時，發出極大聲響。「立刻把高町なのは的照片消除，去每一個轉貼照片的網站公開道歉啟事，再帶著你這張臉到她的教室、去她的眼前，當所有同學的面向她大聲道歉！」

男孩哭得說不出話，只能咕咕地發出詭異聲。

Fate沒有耐心等他鎮靜下來，再度“親手”解決問題──她揍了男孩的肚子。「聽到我的話了嗎！？」

被毆打後立即倒地，趴在草坪上乾嘔，他斷斷續續地、邊哭邊吐邊回答：「我、我很抱歉、對、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不要再、不要再打我了──！我、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求求妳……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這就是問題所在。」Fate惱怒地踩著他的臉，紅瞳宛若浸染鮮血的湖泊，神態狂燥憤恨，近乎猙獰。「你不知道照片中的女孩也是人，不知道她也有一顆心，所以你把她當成物品般展現在網路，任由大家批評瀏覽──你不知道應該如何尊重一個人！」

說到這裡，Fate又變得極為憤怒，把男孩當垃圾踢到另一邊。

這傢伙不是這段日子她唯一教訓過的混蛋。

網路上散撥不實謠言、評論特別惡劣的匿名者，都被她一一找出來予以強烈警告，那些警告當然包含要休養好幾天的傷勢。

……又打破與Lindyさん的約定了。

男孩爬著逃走後，Fate注視因揍人而沾血紅腫的指節。

怒火消除，只餘深深的慚愧和歉疚。

“Fateさん，”那名特別監護人常這麼叮嚀：“當妳戰鬥的武器不再只是拳頭，當妳的行動是基於理智而非衝動，當妳明白保護重要的人並不必要傷害他人──這才是法律和我，都能對妳真正放心的一天。”

可是，要怎麼做呢？

不斷問著找尋不到答案的問題。

她也不想每次都用暴力解決事情，但除此之外又能辦到什麼？

這雙手不就是為了傷人才存在的嗎？

Fate捂住自己的臉，指尖發涼顫抖。

──要如何保護重要的人，又不會傷害到其他人呢──

她是個愚笨的孩子。

從來就不比姊姊聰明，不比姊姊溫柔而敏感。

她不知道許多許多的事。

所以即使當家人們永遠離開，也不會帶走她。

「我……」淚水流下臉龐，浸濕染血的手背。

我只會給別人添麻煩。

就像委員長的事情，如果不是Fate自作聰明，要她戴上隱形眼鏡的話，這些無端傷害就不會發生。

如果Fate一開始就沒有與她接觸……。

可是。

「……好想見妳啊，なのは。」

永遠只是妳的Testarossaさん也不要緊。

請再對我微笑吧。

＊＊＊

這一天，Fate來到高町家。

向與委員長容貌極其相似的桃子さん表明身份後，她被熱情地邀請入內，兩人走在前去樓上房間的走廊，高町家的媽媽稍微說了請假在家的女兒有多沮喪。

學校發生的那些事，即使委員長沒提過，家長們還是會從導師那邊聽聞。

「なのは不是個脆弱的孩子。」桃子さん說：「但這次……我不敢看網路那些發言，只希望這件事能快點平息過去。」

「我……很抱歉。」

「為什麼Fateさん要道歉呢？妳願意來探望なのは，我已經相當感激了。有朋友的鼓勵，那孩子應該就能再振作起來了。」

朋友……？Fate苦笑地點頭，沒有回話，沒有資格回話。

桃子敲敲女兒的房門，輕柔提醒：「なのは，妳的同學來了哦。」

『我剛想要睡午覺，媽媽……』裡面傳來嘟噥聲，是個與在學校截然不同、隨興而稍稍失禮的任性孩子。

Fate不禁笑了，對桃子さん說：「如果委員長不方便，那麼……這次我先回去吧？」

「怎麼能讓妳白跑一趟。」桃子當然反對，繼續敲著門，喊：「なのは，快換好衣服，不然Fateさん──」

這次，咚咚咚的跑步聲從房內響起，門板被迅速打開。

那是穿著長袖長褲的睡衣，栗紅的髮散亂在肩後，一看就知道剛從枕頭努力爬起的高町なのは。

戴著眼鏡的臉有些蒼白與消瘦，Fate握緊雙手，克制自己想撫觸她的心情。

「……Te、Testarossaさん……？」なのは張嘴結舌許久。

「好久不見，委員長。」

なのは在終於闔上嘴巴後，眨了眨眼睛，驀地爆出大笑。

「妳、妳、哈哈哈──！」抱住肚子，笑不可遏的她，很無禮地指著Fate的臉。「那、那是什麼裝扮啊！？」

桃子媽媽詫異不解地看著女兒的反應，Fate則保持端莊淺笑。

也難怪なのは會狂笑不止。

因為穿著制服的Fate，不僅外套釦子全都釦齊，領結端整完好，甚至還將金髮綁成呆板的麻花辮，鼻樑上戴著銀邊細框的平光眼鏡。

怎麼看都是與私立學校形象相符、優雅文弱的優等生大小姐。

「……很高興我的樣子能博妳一笑。」在桃子媽媽搖頭離開後，Fate進到なのは房間，關上房門。「妳……還好嗎？」

なのは拿下眼鏡用衣擺擦拭鏡片，笑得都流汗了，鏡片也些微起霧。「我沒事。」

「妳已經請假一個禮拜。」

戴上眼鏡，なのは坐在床舖旁的地板，雙手抱著膝蓋，沒有看向Fate。「我只是不想再被當成熊貓一樣觀賞。」

「妳不用擔心這件事。」Fate跪坐身旁，溫和地說：「每張照片都已經取下了，我想只要等妳到學校上課，就會有人來向妳道歉。」

「為什麼？」なのは總算望向她，但這一看，又忍不住噗哧一笑。「Te、Testarossaさん……為什麼穿成這樣？」

「我不想讓妳父母認為妳在學校受到壞影響，我這副樣子看起來還挺像好學生的，不是嗎？」

「非常好笑就是了……」

「只要能看到妳的笑容，我不介意多扮幾次。」Fate微笑地看著なのは，口吻相當驚人的、竟然還能比從前更溫柔。「我很抱歉……沒有在事情失控前阻止它，但是，請不用再害怕了，委員長……那些人和那些照片我已經處理完畢。」

「處理……？」なのは更加抱緊膝蓋，發現Fate的右手纏繞紗布，她的視線回到那雙儘管戴著眼鏡，也依舊明亮清澈的紅瞳。「Testarossaさん……妳該不會、又打架了？」

「我沒打架。」Fate搖頭。確實不是打架，只是自己單方面的欺凌別人。「妳會回來上課嗎，委員長？」

「……我不知道。」把臉埋在手臂裡，なのは發出嘆息。「我真的……很害怕。他們的視線，他們說的那些話……我現在才體會到，Testarossaさん一直以來都處於什麼樣的立場，但是妳……妳很勇敢，妳不會逃避他們的審判。」

「我並不勇敢。」Fate喃喃自語：「我只是……」

なのは抬起頭，看著她，等待她想說的話。

但Fate回以澀然淺笑，沒有說完的意思，取而代之的是，她拿下なのは的眼鏡，審視那雙帶有血絲的石板藍瞳眸。「……妳哭過了？」

「我……我是想睡了……」なのは別開臉，想搶回眼鏡，卻被Fate一把抓住手腕。

「委員長，請妳看著我。」

「沒、沒有眼鏡，我、我看不清楚……」

「那麼，」Fate將她抱了過來，更讓她正面跨坐在自己腿上，兩人的臉近得能在眼中看出彼此影像。「這個距離如何呢，清楚嗎？」

なのは雙頰暈紅，兩手撐著Fate的肩，身體有著想移開的動作，但總是被牢牢圈抱在懷裡。她抿緊唇瓣，垂下眼簾，語氣悲傷地道：「……看得清楚又如何？」

Fate像往常那樣，輕輕吻著なのは的唇角與眉眼，呢喃一些思念她、喜歡她身上味道的話。なのは在那雙唇來到頸項時，因為酥癢而縮起肩頭，能聽到對方低柔的輕笑聲，使自己臉龐的熱度擴散。

但是，已不再嘗試掙脫擁抱了，なのは接受這個人的撫摸，放縱肌膚感受那雙手的熟悉輪廓。

「我聽說妳拒絕A組那個男孩。」抱著總算乖巧窩在懷中的なのは，Fate關懷地問：「這是妳深思熟慮後的決定嗎？還是……因為最近發生的事，讓妳害怕了？」

なのは搖頭，聲音悶悶地答：「跟照片的事沒關係，本、本來就沒想過要答應的，因為……我不認識他。」

「他送妳回家很多次，至少可以知道是個體貼的人。」

「柏木君的確不是壞人──咦？」なのは拉開距離，驚愕地望著那張泰然自若的臉。「為、為什麼Testarossaさん會知道呢？」

從那次放學後直到現在，なのは都再也沒等到Fate出現，她又像一個月前一樣，總是獨自完成班級日誌，獨自踏出校園。不同的是，柏木君會在大門旁等候，希望能與她一起回去。

Fate無言以對，露出歉然的表情。

「妳……難道、Testarossaさん那幾天也都在嗎？既然如此，為什麼──」

──為什麼不來陪我呢？なのは咬住下唇，把問話壓回喉中。

「在、在這裡先等一下。」突然，なのは站了起來。「我去拿個東西。」

「委員長？」

なのは走到門邊，不知道是忘記開門還是過於緊張，直接一頭撞上門板，於是她揉著額頭又走了回來，從Fate手中拿回眼鏡戴上，然後跑出房門。

仍處於茫然狀態的Fate，幾分鐘後，看到房間主人拿著有可愛的白色包裝、能聞到美味香氣的東西回來了。

「Testarossaさん，這個給妳。」なのは跪坐在她面前，雙手僵硬地抬高，硬要Fate收下禮物。

「委員長……這是？」

「餅乾。」把東西更往Fate懷裡塞。「給妳的。」

「呃……哎……？」為什麼突然送餅乾？為什麼在這種情況下送餅乾？她們剛才有聊到餅乾的話題嗎？Fate一頭霧水。

「給妳的。」なのは還是強調著，倔強又固執，聲音卻帶有哽咽。「餅乾。」

盛情難卻，Fate只好接過那份白色包裝。「謝、謝謝妳，委員長。」

「嗯。」栗紅色的頭點了點，なのは雙手捏緊睡衣褲子，跼促不安地問：「Testarossaさん喜歡嗎？餅乾……」

「喜歡。委員長的手藝很好呢，上次的餅乾也很好吃。」

なのは臉紅地看著Fate，沒有說話，氣氛卻充滿期待。

Fate在恍然大悟後，笑了笑，打開包裝，從裡面拿出一塊餅乾放入嘴裡。

「──這次比上次更美味哦。」給了真心的評語。

「真的？」

「真的。」

顯然十分開心的なのは，習慣性地拉拉Fate的袖子。「那個……那個呢，我，我還會再做的，餅乾……Testarossaさん想吃的話，只要告訴我，我就會做給妳……所、所以……」

所以如何呢？なのは連耳朵都燙熱不已。

想對這個人說什麼？想提出什麼要求？

能不能讓事情都像以前那樣呢？

可是，以前那樣……究竟又算什麼？

なのは煩惱地皺起小臉，眉頭糾結一團。

「委員長，張開嘴。」Fate拿了一塊餅乾，遞到她唇邊。「啊──」

なのは跟她一起“啊”，吃下自己做的餅乾。焦糖口味，還多加了淡淡薰衣草香，因為這是能使她聯想起Testarossaさん的味道。

「還要一塊嗎？」Fate莞爾地笑了，委員長吃東西時鼓鼓的頰邊，就像隻寵物倉鼠。雖然沒得到對方回覆，她還是再拿了一塊餅乾，放到那個人嘴旁。

──然而。

なのは並沒張嘴吃下餅乾，反而微啟雙唇，伸出小小舌尖，輕輕舔著Fate的大拇指。她連脖子肌膚都看得出因羞赧而暈紅，卻沒停止如此大膽的舉動，雙手放在Fate大腿上，讓身體更是傾前，舌尖沿著拿餅乾的指節，來到線條纖細的手背，最後是帶有硬繭的掌心。

なのは吻著掌中每一個繭，每一條褪色傷疤。

Fate的眼底就像升起濃霧，紅眸被勾引地不再清明。「なのは……」

黑框眼鏡被摘下了，なのは能感覺到自己被抱了起來。

Testarossaさん的吻，殘留餅乾的焦糖風味。

「嗯……」なのは被抱到床上，但Fate沒有中斷兩人的深吻，纏繞紗布的右手也正快速解開睡衣鈕釦。「Testarossaさん……那個……」

「嗯？」Fate吻著她的頸子，分心地問：「什麼事？」

なのは把那副銀框眼鏡拿開，害羞而小聲地說：「媽媽到店裡去了，現在……沒有別人……」

淡金的眉因微笑而挑起。「所以なのは稍微大聲點也沒關係了？」

「還、還是不、不行的……」なのは臉紅地看著她，看著她正埋頭在自己胸脯間，用牙齒輕咬開內衣的樣子。「所、所以……如、如果我……聲音……那、那個……」

睡衣被脫掉了，伏在上方的Fate一手撫揉小巧胸型，一邊吻著なのは，傾聽那些感覺混亂的交代。

如果聲音太大的話。

Fate知道なのは想說什麼。

「……不用擔心。」她笑著保證：「我會幫妳注意的，なのは。」

當妳聲音太大時，我會幫妳。

喃喃說完，Fate的手探入睡衣長褲內，喜歡耳邊傳來的輕喘嬌鳴。

＊＊＊

「啊、Fateさん，妳要走了嗎？」桃子從店裡回家後，在大門遇到雙雙出現的女兒與她的同班同學。

「是的。」Fate彎腰敬禮。「今天打擾您了，桃子さん。」

「別這麼說，沒時間好好招待妳，是我的失禮。」

「Testarossaさん，」なのは還穿著睡衣，所以並未踏出家門，只是站在門旁小小地揮手。「路上小心。」

「我會的，也請委員長多休息。」

Fate離開後，桃子看著女兒的側臉，總算安心地說：「なのは，心情變好了呢。」

「嗯。」なのは點點頭，頰邊有些通紅。

「多虧有Fateさん來探望妳呢。」

なのは再度點頭，臉紅加深，唇邊卻揚著微笑。「媽媽，明天……我會去上學。」

「加油哦。」桃子抱住女兒，知道這是只有她才能面對的戰鬥。

「我會的。」

批判的眼光依然讓人害怕。

惡意的批評依然能動搖勇氣。

但是。

なのは回到房間，拿下眼鏡，緊緊握住鏡框，原本柔和的臉部線條，逐漸盈滿堅強信念。

但是，我沒有做錯。

我不應該被這麼對待。

他們也必須明白這點，並為這件事道歉與補償。

隔天，高町なのは去上學了。

這是另一場騷動的開始。

她拋棄厚重的黑框眼鏡，如被上傳的體育課照片那樣，戴好隱形眼鏡將整張臉展露在大家眼前。

依然有些人會來走廊旁好奇觀看，她每次都迎向他們的目光，微微一笑。因為只要這麼做，那些人就會從吵雜歸於安靜，眼神和表情也會改變，不再如先前的咄咄逼人。

這段日子，放學後，Testarossaさん仍會陪著她寫日誌本。然而，早晨上學時，なのは總能從教室窗外，看到那名金髮少女自黑色轎車走下。

新的謠言很快出現，同學們都說，Fate Testarossa有一名大學男友，每天都開車送她上學。

「──我想競選這次的學生會長選舉。」

某天，高町なのは向導師這麼說了。

而她也不諱言地指出，當選之後，就要向理事長申請召開校規議改委員會。

把別人照片或私下言行，上傳到網路的學生，在確定侵害隱私繫屬實情後，依照校規應予以懲處。

這個頗受爭議的高壓政策，當然引起學生們不滿，他們的上網自由被壓縮，若是高町なのは當選會長，以後學校裡的趣事不都難以分享了嗎？

不過，也有一部分學生和師長表示贊同。

私立學校學生大多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格外注重個人隱私，他們已經厭倦總被同學拍照四處上傳網路，造成家族形象的損害。

侵犯肖像權原本就是法律規定，學生們卻以自己未成年、好玩、有家長會保護，就認為所行所為只是無傷大雅的玩笑。

是時候該有人告訴他們了，這並不是玩笑。

該有人對他們說，不尊重他人，就必須受到懲罰。

「──我就是那個、將這麼告訴他們的人。」

學生會長競選發表日當天，高町なのは就這麼站在禮堂中，挺直背脊，環視台下所有中等部的學生。

「我們來這裡學習知識，而在那之前，有必要先學會何謂尊重，更必須明白做錯事的代價，我想，這是學生會主席應當做到的事。」

高町なのは的聲音，沉穩持重，儘管仍舊音質甘甜，但迴盪在禮堂與師生耳中的，無疑是堅不可摧的決心。

在啞然靜默時，有一名學生無奈地嘆息了。

那是Fate Testaross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