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H是不對的！

「這些沒用的東西全都要丟掉！」

度過了有床可睡的安穩夜晚後，鈴仙一大早就決定給這個家來個打掃除。

「咦？可是…那個…妳不覺得這些東西看起來很厲害嗎？」

有位穿著女僕裝的兔子願意替自己打掃家裡實在是挺不錯的，可是魔理沙還是很捨不得那些收藏品就這樣被丟掉。

「那送給香霖堂吧。」

「……嗚…全部都要嗎…？」至少…也留個一半吧……

「書籍的話我會留下來，可是這些廢鐵一定要處理掉。」

雖然有些書光封面就令人感到莫名其妙，可是至少書本只要放在書櫃上的話看起來還算整潔，比那些奇型怪狀的鐵製品好收拾太多了。

「家裡變得寬敞一些，住起來也比較舒適吧？而且還可以同時邀很多朋友來家裡玩喔。」

「……我知道了啦，都隨便妳了！」

眼見那些鐵製收藏品似乎全都不保了，魔理沙賭氣的將臉趴在餐桌上，完全不打算幫忙鈴仙收拾。

「喂……」算了，我自己做說不定還會比較快…

看魔理沙軟趴趴的樣子原本令鈴仙想叫她過來幫忙，可是仔細一想，這裡會這副德行全都是魔理沙搞的，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嗚…沒事做好無聊……”

鬧脾氣的不幫忙收拾，結果魔理沙反而感到無趣了。

「吶，烏龍麵？」

「妳自己會倒水吧。」

「穿女僕裝的感想是什麼？」

因為沒事做，所以決定來跟自己的寵物聊聊天。

「感想嗎？」

鈴仙停下手邊的動作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服裝，雖然一大早剛換上時就已經反覆看了十幾次了。

「雖然配色和我原本的衣服差不多，可是自己看起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不過穿起來倒是沒這個感覺？」

「啊，是那個吧。廣藿香說的色情指數。」

「可以不要再說那個了嗎……」

第一次被別人說很色情這種事，鈴仙還不是很能釋懷。

再加上說的人還是一個知識豐富的少女。

「那…裙子長度？」

「倒是一樣長呢。」

鈴仙用手拉了一下裙擺，遮蓋住大腿的部分還是和以前沒兩樣，或許穿起來感覺沒有異樣就是因為這個也說不一定。

「是一樣短吧。這樣大腿不會涼涼的嗎，還是說這是烏龍麵的興趣？」

魔理沙的臉從餐桌移到椅背上，一臉疑問的盯著鈴仙的大腿。

「誰、誰會有這種奇怪的興趣啊！只是習慣罷了！」

察覺到魔理沙的視線使得鈴仙拼命的想將裙擺往下拉，可是這滑稽的動作卻使得魔理沙笑得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哈哈哈！！！這樣拉裙子怎麼可能變長啦～啊哈哈！」

「…我要繼續打掃了……」

鈴仙覺得自己被耍得團團轉，所以決定不要再管魔理沙來專心收拾。

「啊？這樣我會很無聊的說…」

見鈴仙不再理會自己而專心整理後，魔理沙也只好無趣的趴在椅背上。

相對於魔理沙的無聊，鈴仙倒是陷入了苦戰。

「妳為什麼…要把……交通號誌…放在家裡啊！」

鈴仙在書櫃旁意外的發現一根被書推埋住、長約兩公尺的「禁止行人通行」警告標誌。

「因為看起來很厲害啊～」

魔理沙在一旁悠閒的看著鈴仙奮力的將交通號誌從書堆中拉出來，因為用力還使得兔耳跟著劇烈晃動。

“怎麼覺得好像有什麼事忘了？”

「呼。」

經過一番努力後，鈴仙終於成功的將交通號誌搬出房外，暫時的先堆在門外，或許是因為開心的緣故，頭上的兔耳也輕輕的顫動了幾下。

「啊！鈕釦！！！」我想起來了！

「什、什麼鈕釦啊？不要突然大喊好不好…」

「這個。」

魔理沙用大拇指和食指圍作一個圓放在頭頂上向鈴仙示意。

「鈕釦？」

鈴仙下意識的摸了自己的兔耳後，才突然露出恍然大物的表情。

「妳說這個啊，那不是鈕釦啦…」

「隨便啦。那是幹麻的？」

從到永遠亭選兔子時就很在意鈴仙頭上那像鈕釦的東西，可是這幾天一忙就忘了這回事。

「妳這樣問我也……，反正從我有記憶以來就有了。」

似乎是沒料到有人會問她這個問題，鈴仙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那把鈕釦解開的話，耳朵可以拔下來嗎？」

「妳一直認為我的兔耳是假的嗎！？」

完全沒想過會有人質疑自己兔耳的真假，這讓鈴仙吃驚得差點滑倒。

「不是嗎？看起來就跟別隻兔子不一樣。」

「假的怎麼會有感覺啊！」

「嗯…也是呢，拉烏龍麵的耳朵時會有很大的反應呢，是怕癢嗎？」

仔細回想了一下當初在永遠亭拉鈴仙兔耳時的反應，魔理沙好奇的問。

「咦？嗯…該怎麼說……就是……那個…如果好好摸的話…就是會…挺舒服的……這樣子…」啊…為什麼我要說這個啦……

「兔子表現舒服的樣子還真奇怪。」

魔理沙印象中鈴仙癱軟在地上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舒服。

「那是妳太粗魯了！」下意識的用手拉住了自己的兔耳，「如果溫柔一點摸的話就會感到很安心，一安心全身肌肉就放鬆了……」

「就跟摸狗的肚子一樣嘛～」

魔理沙快速的作出了結論。

「不要再拿我和狗作比較了啦！」

「隨便啦，那妳有尾巴嗎？圓圓毛毛的兔尾巴～」

「有是有啦…」

像是被別人發現什麼秘密一樣，鈴仙神情有些尷尬的回答。

「借看一下吧。」

「才不要哩。」

「妳有什麼殘缺嗎？」

「才沒有！」

「那借看一下啊～」

「有哪個女孩子會特意將裙子掀起來給別人看自己的尾巴啊！」

別人對於自己的尾巴感到很有興趣這件事讓鈴仙感到很困擾，一來是尾巴藏在裙中不方便給其他人看，再者，一般人也不會隨便提出想看這種要求。

「那摸一下？」

魔理沙在不知不覺間露出色老頭表情，不過本人倒是沒有感覺。

「更不行！」

「兔尾巴也很敏感嗎？」

「對！」

「那更要摸啦。」

「不行不行不行！！！如果妳硬要摸的話那我就立刻離開這裡！！！」

雖然鈴仙臉上的表情讓人感覺不出來是真的很生氣，反而讓人想去逗弄，可是從準備要衝到門口的動作看來應該是認真的。

「只不過是摸個尾巴嘛～」

「不可以的事情就是不可以！」

「好啦好啦…」真無趣…

見鈴仙態度強硬，魔理沙也只好決定放棄。

叩、叩。

在場面鬧得有些僵時，從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有人在家嗎？」

明顯稚嫩的嗓音響起後，一個比魔理沙還要嬌小的綠色身影謹慎的將頭探進了屋內。

「真難得啊，妖夢。我養寵物的傳聞已經傳開了嗎？」

平常會來家裡的客人就很稀少了，而現在有意外的客人上門，魔理沙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那個，打擾了。」

看見要尋找的對象後，妖夢也安心的走進屋內，並禮貌的將門輕聲關上。

「其實我今天是有事來拜託魔理沙的。」

「哦～是客人嗎？」

發現對方是有事相求而特地來的，魔理沙開心的拉了一張椅子邀請妖夢坐下。

「嗯…那個……要不要換個地方說？」

從一進門就看見了在一旁像是賭氣般默默打掃的鈴仙，讓妖夢猶豫是否要在這說出自己的請求。

「沒關係，烏龍麵是我的寵物喔。」

看著妖夢慎重的態度，讓魔理沙小小的在心中幻想了「霧雨魔法店」成為幻想鄉十大受歡迎店家的景象。

「烏龍麵小姐嗎？……那我就直說了。」

看著鈴仙的背影重複唸了一次名字後，妖夢有些緊張的深呼一口氣。

「今天早上幽幽子大人說想要吃兔肉料理，所以我希望魔理沙妳能夠教我調理美味兔肉的方法！」

「！」

原本打算不管魔理沙和妖夢說什麼都要無視的鈴仙，在聽到妖夢一口氣提出的要求後激動的看向對話中的兩人。

「呼呼，妳還真有眼光，是誰介紹妳來的啊～」

即使沒有鬍子，魔理沙還是裝模作樣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其實我剛才去過了紅魔館，咲夜小姐在告訴我食譜後又說了『妳還可以去請教魔理沙，她最近對兔子似乎很有研究。』，而看來是這樣沒錯。」

看了一眼鈴仙後，妖夢更加確定自己這趟沒有白來。

「除了兔肉外，還有很多其他能吃的東西吧！回去好好的教導妳的大小姐一下吧！而且我是寵物，不是什麼儲存糧食喔！！！」

鈴仙說得振振有詞，不過重點似乎是在最後一句。

「嗯，好啊，就教妳吧。」

「魔理沙！」

「嗯，關於為什麼突然想吃兔肉的部分，幽幽子大人的說法是『最近冥界的空氣中散佈著“兔肉好美味，快來吃兔子”的怨念。』，不過我聽不太懂啦……」

妖夢有些害羞的抓了自己的後腦杓。

「哼哼，不過可不能白白的將我的獨家配方傳授給妳喔，當然也要有點代價才行。」

魔理沙從座位上起身，緩緩地走向妖夢後方，並將雙手搭在妖夢的肩膀上。

「嗚…我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啦……」

因為緊張使得妖夢下意識的縮起肩膀，看起來就比原本的形象還要更瘦弱了些。

「放心啦，只是要妳幫忙打掃家裡而已～」

「太好了……」

聽完魔理沙的要求後妖夢才終於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幾乎是攤坐在椅子上。

「吶，不錯吧？幫妳找了個幫手喔。」

「隨便了啦……」

「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啊！」我穿女僕裝沒這麼奇怪吧！

從一開始打掃，鈴仙就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視線一直在盯著自己看，但每次回頭卻都只看到妖夢在低頭整理，在經過了幾分鐘後才終於對上了眼。

「啊…十分抱歉，可是烏龍麵小姐長得和某個我認識的兔子很像……難不成是同一隻兔子嗎？」

被當場抓到偷看，使得妖夢只好勇敢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當──」

「不是不是！她們是親戚，所以長得很像吧？」

在鈴仙想回答之際，魔理沙就衝上前一把捂住了鈴仙的嘴並代替她回答，似乎覺得這樣會比較有趣吧。

「與其說是像，不如說是一模一樣吧。」

「嗚──」

「哈哈，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不同了喔～」

「嗯……仔細看的話，烏龍麵小姐的身材“感覺”起來似乎比較纖瘦，而鈴仙小姐──」

「！」

「繼續繼續～」哇，感覺會很有趣呢～

「那個…在烏龍麵小姐面前說似乎不太好…畢竟是親戚……」

妖夢露出一副扭捏的模樣。

「她們是遠房親戚啦。」

「這樣啊…不過我也不確定，可能只是衣服的錯覺而已……」

「是什麼錯覺妳倒是給我說清楚啊！」

掙脫出魔理沙的手掌後，鈴仙氣憤的走到妖夢面前。

對於女性而言，公開恥笑年齡和身材是最不可饒恕的。

「嗚…那個…就是啊……鈴仙小姐的服裝是高中女生的制服吧？之前紫大人帶來的雜誌上有寫『青春洋溢的制服底下隱藏的是一層又一層的脂肪！？』之類的話題……」

「啊啊，我知道喔！香霖那裡也有類似的雜誌，所以我有看喔～」

聽到有趣的話題使得魔理沙也興奮的加入討論。

「……那跟我…不，跟妳所謂的“鈴仙小姐”又有什麼關係啊，“妖夢小姐”？」

雖然對方等會可能會說出令自己不開心的話，不過好奇是人的天性，更何況是關於自己的事。

「看雜誌的描述，好像高中女生普遍都有上手臂和大腿肥胖的困擾……？」

「還有小腹和蘿蔔腿喔！然後衛生習慣也不是很好對吧？」

「啊，沒錯，水蟲（足癬，俗稱香港腳）患者好像比例很高……」

「聽說女高中生有三成是患者呢！」

「不過外出似乎都打扮得很時尚呢。」

「每個人的裙子都短得可以看到內褲了哩～」

「是啊，就連用詞好像也怪怪的。」

「就素哇，超奇怪滴～」

「妳們兩個……」

鈴仙以緩慢的腳步走到兩人中間。

「不要太過分了啊──！！！！！！！！！！」

「烏、烏龍麵瘋了！！！」

「對不起！我不該說妳親戚壞話的！！！」

在一陣混亂中，不知道誰撞到了櫃子，導致魔理沙塞在櫃子上層、已經過期一年但卻捨不得丟掉的巧克力醬全倒在二人一兔身上。

所以現在一行人正位於魔理沙自豪的溫泉裡。

「實在是非常抱歉！」

即使是位於溫泉內，妖夢還是慎重的向鈴仙道歉。

「都怪笨蛋魔理沙啦，一開始就說清楚不就好了！」

難得有機會，鈴仙抓緊機會想要訓斥魔理沙一頓。

「這樣就不有趣了啊～」

「不，我竟然沒有察覺真相而被魔理沙耍得團團轉，是我的修練還不夠……」

「算了……不過妳啊，」或許壓力累積得有些多了，鈴仙難得的、也是第一次，用雙手的食指和大拇指來捏妖夢的雙頰，「平常靜靜的，對我的意見倒是挺多的嘛。」

「尊地素飛茶地號見…（真的是非常的抱歉…）」

“其實還蠻可愛的。”

印象中被別人如此拉扯臉頰的人，看起來都是一臉古怪，不過自己嘗試後卻覺得其實還挺可愛了，所以在小小的玩了一下後便放過了妖夢。

「那個，為了表示我的歉意，請讓我替鈴仙小姐擦背吧！」

「咦？那倒是不用了啦……」

「不做點什麼的話我無法心安的！」

「嗯……那好吧…」

妖夢一臉認真的神情配上剛被捏完後稍紅的臉頰，那副模樣意外的讓人難以拒絕。

「那等一下換我喔～」

「都是妳這個笨蛋害的吧！」

「呿──」

雖然自己也有錯，可是被寵物罵了兩次“笨蛋”實在不是什麼多令人愉快的事。

「力道會不會不夠？」

「嗯，這樣就可以了。」

“啊啊，看起來很享受呢…對了！”

「吶，妖夢，妳今天是來學調理美味兔肉的方法吧，我現在就教妳。」

「妳在說什麼啊！」

「咦？」

「快抓住她耳朵！」

在妖夢遲疑時，魔理沙趕緊的下了指示。

「是的。」總之，只要服從命令就行了吧。

「呀啊！」

等到鈴仙發覺不對勁時想跑，兔耳朵已經被妖夢抓住，並全身無力了。

「那個…隨便妳怎麼用，反正就是一直摸到她沒有反抗能力！」

「是的。」

「…啊…不…呀……行…啦……」

「好，摸她的尾巴！」

「！」

「兔尾巴嗎？」

「應該在屁股上方啦。」

「是的。」

除了遮蓋住胸前的毛巾外，鈴仙還另外用了一條毛巾纏在腹部，以致於妖夢無法一下就掌握到兔尾巴的正確位置。

「…嗯……啊…等…不可……啦……呀啊──」

「抓住了。」

「嗯……那就揉一揉吧。」大概吧。

「是的。」

「…嗯啊──…不行…啊…那邊……啊…嗯…啊──♡」

「……」

「……」

魔理沙和妖夢兩人面面相覷。

「…嗚……就說…不要了……嘛……」

從溫泉出來後，鈴仙一直坐在客廳的一角獨自啜泣。

「那個……」

妖夢的衣服原本被巧克力醬弄得黏黏髒髒的，可是在趕緊洗淨和魔理沙八卦爐的急速烘乾下，現在身上依舊是穿著剛進門時的服裝。

「走開啦……人家…人家嫁不出去了啦……師父……」

「雖然這樣說妳可能不相信……爺、我師父並沒有教導我這方面的知識……所以我沒想到會鬧到這麼嚴重……」妖夢緊張的不停作握拳和放開的動作，希望能使自己更加冷靜一些，「可是！妳放心，我一定、一定會負起責任的！不管是妳的下半輩子還是孩子的未來，我都會盡全力守護的！所以…所以我現在就去向幽幽子大人報告！！！」

「跑掉了呢……話說烏龍麵已經懷孕了嗎？」

看著妖夢一溜煙的就跑出了自家，不禁讓魔理沙佩服起妖夢的腳程之快。

「怎麼可能啊……妳們的學校…都沒有教嗎……？」

被妖夢的「守護宣示」嚇到，使得鈴仙也不再啜泣，但要連續說一長串話還是有些困難。

「哈哈，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喔，是要做色色的事對吧？」

「既然知道…那就不要問啊……」

「那麼剛才烏龍麵就沒被做色色的事囉？既然沒懷孕的話。」

「應該…已經算了吧……只是，比較沒有這麼──」鈴仙努力的想該用哪個詞來形容，「深入？」

「那麼具體而言是怎樣呢？」

魔理沙漾著天真的笑容向鈴仙詢問。

「為什麼要這樣問！」

「因為香霖那邊的書每本內容都不太一樣嘛～」

「那個…不太一樣是正常的，因為有很多種姿──等一下！妳還未滿十八歲吧，怎麼可以看那種色情書刊！」

突然意識到眼前的魔理沙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小女孩，這讓鈴仙突然湧起了莫名的道德感。

「不可以嗎？」

「當然不行啊！妳該不會還把書帶回家研究吧！」

「是借了幾本回來啦。」

「快點拿出來，我要把它們全部丟掉！」

「才不要。」

「什麼不要！妳難道沒有一點身為女性的矜持嗎！」

「還是不要。」

「魔理沙，來吃晚餐了。」

連敲門也省了，靈夢自然地推開了門進到屋內。

「啊，烏龍麵還沒煮晚餐呢！」

雙手被鈴仙抓住、身體也被壓在底下的魔理沙看了一眼靈夢的臉後，說出了這樣無關緊要的話。

「妳們兩個…剛才在做些什麼嗎。」

「色色的事情喔，不過還沒“深入”就是了。」

「等、等一下，魔理沙！」

想要阻止魔理沙說出一些容易令人誤會的話時，已經來不及了。

「啊，真好呢，才來三天就急著和魔理沙“深入”瞭解了啊，那我們也來互相瞭解一下吧，兔子。」

靈夢的嘴角上揚了45度。

「！」

－白玉樓－

「幽幽子大人，請原諒在下！」

「我的美味兔肉料理失敗了嗎？」

「不是那種小事。其實是…在下魂魄妖夢身上留著魂魄一族的血緣，理應以全心全力侍奉幽幽子大人為終生目標，但是……但是在下現在已經不能只守護幽幽子大人一人了！」

「妖夢要結婚了嗎？」

「……不，在下還沒有正式向對方求婚…可是，對方好像已經懷孕了……」

「哎呀，妖夢的手腳還真快呢。」

「是，真是非常羞恥……」

「好啊，如果妖夢還是繼續做好自己的工作的話，那我倒是無所謂喔。」

「實在是非常感謝幽幽子大人的體諒。」

「不過，還真是像呢……」

「像？」

「妖忌當年也是這樣和我說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