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於是，在一個安撫的輕吻之後。

艾拉起了身，只見她輕手輕腳地繞過伏在地毯上酣睡的兩隻使魔，將雙人床四周那些如同窗簾的布幔全都放了下來。

然後再輕輕地掀開其中一塊布幔的一角，鑽進這個由柔軟的牆壁和斑斕的花紋所形成的城堡之中。

只屬於兩人的城堡。

「好。吶桑妮亞，會不會太暗啊？」

「不，不會。」

由於這些布幔的阻隔加上原本房間的窗戶就已經拉上了窗簾，使得這裡的視線也跟著變得晦暗不清。

「也是，桑妮亞已經習慣在很暗的地方看東西了嘛，那就沒問題了。」

會這麼做的原因很簡單，因為艾拉不想再蹰躇下去了；而這是她現在能想到的唯一的辦法。

好……只要看不太清楚的話，應該……。

「可是，這還真是……怎麼說啊……。」

「……很浪漫？」

「啊，對，大概……你看，這樣感覺不是很像……被隔絕了，對，只有兩個人的，狹窄的世界……之類的，就是……桑妮亞的身邊只有我，或是我的身邊只有桑妮亞，唔，不是，這、這只是比喻啦！」

「這算是……告白嗎？」

「唔，隨、隨便怎麼想都可以啦！」

艾拉一邊回答一邊半賭氣地轉過身去背對著桑妮亞。

然而或許是這種賭氣的姿態引起了桑妮亞的興趣，只見她趁著對方背對著她的時候悄悄地靠了上去，在對方耳邊輕輕地以氣音說道：

「那麼……可以喔。」

接著趁對方因為吃驚而回頭的時候，不偏不倚地讓嘴唇碰在一起。

「唔欸？嗯唔……！」

而就在艾拉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她又說了一次。

「可以喔。」

「什……！」

「是艾拉的話，可以喔。」

因為，不知道在哪裡聽到的，重要的話至少要說三次才行。

不說三次的話，是沒辦法讓人完全明白的。

因為人的聲音有那麼多種，而在說與不說之間又總是存在著，那麼多的隔閡。

「……嗯，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桑妮亞。」

雖然艾拉在聽到這些話之後顯得鎮定多了，但聲音卻仍然抖得連話都沒辦法好好說；她覺得自己的心臟跳得簡直都要把肺裡的空氣給榨乾了。

「那、那……！」

「先……脫衣服？」

眼見對方已經開始詞窮，桑妮亞便開始用從那些書上吸收來的知識試圖幫她指引方向。

「唔欸？也、也可以啦！」

唔哇哇哇！她歪著頭看我的樣子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啊！

等等，她剛剛……是不是說要脫衣服啊？

「那、那我先轉過去！等等喔！」

「……艾拉大笨蛋。」

「嗚哇啊！不、不是！我、我是因為……！」

「就這麼……不想看？」

桑妮亞一邊說還一邊嘟起嘴來，讓艾拉看得雙眼都要發直了。

「不、不是！那個，是想看沒錯……嗚哇我到底在說什麼啊……！」

「呵，艾拉真是的。」

桑妮亞先是輕笑了一聲，接著就開始脫下她身上那件水藍色的荷葉邊連身睡衣，而穿在底下的是一如往常的那件鵝黃色襯衣。

為什麼呢？艾拉詫異地想。

桑妮亞這身穿著她已經見過了無數次，那又為什麼會讓人感到這麼地血脈賁張呢？

「那，艾拉也……脫吧？」

「唔欸，可、可是，我再脫就沒有了啦！」

艾拉邊回答邊低頭確認了一下自己的身上。由於她平時並沒有換睡衣的習慣，所以身上穿的仍舊是那一套淺藍色的襯衣。

「說得也是，那……。」

於是桑妮亞雙手一舉，原本掛在上半身的鵝黃色襯衣便在她的手裡了。

「唔哇！桑、桑妮亞！」

「嗯？」

「沒、沒什麼……。」

雖然之前早就常常一起洗三溫暖或是去大澡堂泡澡，但艾拉此時仍然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擺。

「那我來幫艾拉脫。」

「唔欸？我、我自己脫就可以了啦！」

眼見對方開始步步進逼，艾拉開始無意識地想往後退。

然而下一秒卻被穩穩地定在那裡。

「就這麼不想……讓我碰？」

「唔……我、我知道了啦！」

「那，把手舉起來。」

「唔唔……。」

在襯衣被脫下之後，艾拉沒別的辦法只好用手摀住自己的胸前。

「為什麼要遮呢？」

「什麼為什麼啊……本、本來就要遮的不是嗎？」

「可是，在三溫暖的時候艾拉就沒有遮。」

「那、那是因為在三溫暖啦！」

「就這麼……不想讓我看？」

由於這已經是第三次了，艾拉顯然有些小小的不滿。

「什……真是，這樣說很奸詐喔！」

「是嗎……？」

「對啊，被你這樣一說……也只能讓你看了不是嗎……。」

說到這裡，艾拉的語氣已經從一開始理直氣壯的質問變成了喃喃自語，在放下雙手之後臉也漲得通紅。

「呵呵，艾拉好可愛。」

「什……才不可愛啦，笨蛋……。」

「不，很可愛，我喜歡這樣的艾拉。」

在受到對方直視的眼神鼓舞之後，艾拉再也忍不住了。過去曾有的無數的念頭和想望從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顫抖的雙手此時緊緊攫住對方單薄的肩。

「啊，真是！接下來會變成怎樣我不管了，真的不管了喔！」

雖然對方早已氣急敗壞，但是桑妮亞卻笑了。因為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嗯。來吧，艾拉。」

然後兩人的身影便合而為一，並倒在床上。

「吶，桑妮亞。」

「嗯？」

這是艾拉第一次確實地感受到別人的體溫，原來人抱起來從不像想像中一樣地軟，而是軟中帶硬的。

「那個，我、我啊，那個……叫深、深吻嗎？總之，因為是第一次，可、可能會……做得不、不太好。」

「嗯，沒關係。」

桑妮亞說完之後隨即閉上了眼睛。

這次艾拉再也沒有猶豫，雖然動作顯得有些生澀，但是最終她還是讓自己的唇輾轉到達了目的地。

然後便動彈不得了。

嗯……接、接下來應該把……舌、舌頭伸進去嗎？

可、可、可是如果嘴巴沒打開的話……！

當她一動也不動正在思考下一步的時候，忽然一抹溼潤的觸感讓她嚇了一大跳，正要向後逃卻發現自己的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環住了，然後下一秒對方的舌頭就撬開自己的嘴闖了進來。

「唔唔……！」

此時艾拉彷彿變成了一個溺水的人；越是掙扎，就越是缺氧。

「這樣不行唷，艾拉。」

也許是注意到了對方的反應，桑妮亞先是鬆了口，然後說道：

「可以用鼻子呼吸喔。」

「唔，我、我知道啦！可、可是……還是有種吸不到空氣的感覺……。」

「是嗎？我也是。」

「唔欸？」

「那，這次從艾拉開始？」

「嗯。」

艾拉知道這是叫她也這麼做的意思。於是她鼓起勇氣，像個要潛水的人般，先吸了一大口氣之後再行動。

只是，這麼做根本就沒有用。

「嗯唔……！哈啊，呼、呼……不、不行……！」

「真是，艾拉大笨蛋……。」

「對、對不起……。」

「要這樣才對——」

終於，每次的半途而廢讓桑妮亞也跟著有些失去耐心，只見她先是伸出雙手固定住艾拉的臉，然後逕自吻了上去。

於是艾拉知道了，原來可以趁唇與唇之間有空隙的時候換氣。

而後她就像是游泳剛學會換氣的人似地，漸漸地不再掙扎，能夠冷靜地控制自己的行動了。

「……呼，話說回來，桑妮亞怎麼知道的？」

「……因為，書上有寫。」

「書？」

「嗯，遙小姐的。」

「什……這樣不行的吧！怎、怎麼可以隨便借未成年——」

「可是，我們現在都已經……。」

「唔！那、那就沒辦法了……不、不過，以後不可以再跟她借了喔！」

「嗯。可是，我很高興。因為可以和艾拉——」

「唔哇哇哇！我知道了！那，先把這個做到習慣為止再說吧！」

桑妮亞點了點頭，似乎不太在意話被打斷。

然後兩人的吻便繼續了。

「嗯唔……！」

漸漸地，兩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到最後只好離開了彼此。

也許是受到本能所指引，艾拉在離開對方之後竟然直接朝她的頸間再度吻了下去。

「啊……！」

「唔哇！對、對不起！怎、怎麼說呢，不知不覺就……！」

「沒關係，繼續？」

「……嗯。」

於是艾拉又再度靠過去。這是艾拉第一次和桑妮亞貼得這麼近，桑妮亞的身上除了有肥皂的香味之外，更有著一種緊緊攫住人心的，甜膩可口的氣味。

「啊……艾拉……艾拉……！」

不只是親吻，艾拉甚至還伸出了舌頭，舌尖輕劃的快感讓桑妮亞忍不住全身顫動。

「這、這樣可以嗎？」

「嗯，還要。」

於是艾拉一路往下，終於來到了她一直以來最想望的部份。

「唔唔……。」

「艾拉？」

「不，沒、沒什麼。」

「不摸嗎？」

如同看穿了對方的心思一般，桑妮亞有些怯怯地問道。

「唔欸？」

「果然……太小了所以不喜歡？」

「不、不是！只是，真的……可以嗎？」

「嗯。」

「那，要摸囉！」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艾拉有些遲疑地伸出手，盡可能小心地將手掌覆蓋在對方的胸前。

「啊啊……！」

「那、那個，感覺會很奇怪嗎？」

「……艾拉大笨蛋。」

「嗚哇！對不起！」

聽到對方的責難，艾拉嚇得想把手馬上縮回去，但是她卻發現自己的手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被抓住了。

「原來艾拉以前都只和別人……做這種舒服的事。」

桑妮亞說著說著還嘟起嘴來，艾拉只好開始想辦法安撫她。

「不、不是！我、我摸別人的時候才不會想這、這種事喔！只是在玩而已！」

「真的？」

「是真的！我、我可以發誓的喔！」

「那，證明給我看。」

桑妮亞說完之後便放開了艾拉的手，如春季的湖泊般翠綠的眼睛靜靜地凝視著她。

「證、證明啊？唔……。」

艾拉先是歪著頭想了想之後，忽然靈機一動，把臉湊了過去。

「啊啊！」

「我、我只會對桑妮亞做這種事喔！我保證！」

艾拉說完之後低下頭，輕輕地舔起對方胸前的那一片白皙上的，其中一個淺色的突起。然後伸出手來，用拇指玩弄著另一邊。

「啊，唔唔……艾……拉，不行……！」

「唔欸？果、果然不行嗎？那、那還是……。」

而當艾拉正打算放棄，要停下手邊動作的時候，冷不防耳邊又傳來一句：

「艾拉……大笨蛋！」

「唔哇！我、我知道了啦！」

這時不管她平常到底有多駑鈍，也知道這是要她繼續的意思。

就這樣愛撫持續了好一陣子，忽然艾拉又聽見對方說：

「等等……艾拉。」

「嗯？怎、怎麼了？」

「這裡……變得……怪怪的。」

「哪裡？會痛嗎？」

「這裡……肚子的下面。」

「啊，是那裡啊。」

「……咦？」

「那，我摸摸看。」

「嗯。」

於是艾拉便把空出的另外一隻手順著腰的曲線往下滑，最後來到了一切的起點也是終點。

「啊啊！艾、艾拉！」

「這、這裡嗎？」

那是一個特別的地方，有著柔軟得不可思議的組織和濕滑的觸感。

「哇，好、好濕，褲子都透過去了。」

「……咦？」

「嗯？桑妮亞沒感覺嗎？」

「不知道……可是一直覺得那裡熱熱的……。」

「是嗎，那要脫掉囉。」

「嗯。」

在脫下桑妮亞的褲子之後，艾拉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還特地將褲子拿到她的眼前。

「你看！是不是溼透了？我沒說謊喔！」

「……笨蛋。」

「唔欸？真的嘛！」

「不用拿給我看也可以……！」

「嗚哇！對、對不起。那，就繼續囉？」

而意識到這件事有多令人難為情之後，艾拉的臉也跟著發熱起來。她先是鄭重其事地將那件鵝黃色的褲子攤開晾在床尾，然後伸出手臂，將對方半摟在懷裡。

「這樣可以嗎？」

「嗯。」

得到首肯之後，艾拉把手移回剛剛的地方，輕輕地用中指的指腹按摩著因充血而變硬的小小突起。

「啊、啊啊！」

隨著桑妮亞一邊喘息一邊不斷發出短促的呻吟，艾拉也覺得下腹開始逐漸發熱起來。

「唔唔，真是，一直發出那種聲音的話，我、我也……。」

會變得奇怪吧？

「嗯，艾拉也……。」

桑妮亞說著伸出了手，撫摸起對方的胸前。

「嗚啊！什……桑妮亞！」

「好棒……感覺得到艾拉的心跳。」

「欸？會、會很快嗎？」

「嗯，就跟我一樣。」

「啊哈哈，是嗎？」

「嗯，而且很軟又很大，一隻手都握不住。」

「嗚哇！不、不要揉……唔……！」

「艾拉，之前有被別人摸過嗎？」

「……沒有。應該啦！」

「真的？」

「當然！不是我在自誇，所有被我摸過想要對我還擊的人一次也沒有碰到我過。」

「也是，因為艾拉真的很厲害。」

摸著摸著，桑妮亞也忍不住把臉湊近，試著模仿艾拉之前對自己做過的事。

「嗚啊……！桑、桑妮亞，不、不行！」

「……不行嗎？」

「不、不是……啊！桑妮亞！」

不只是單純的舔舐，桑妮亞甚至還開始試著輕輕吸吮起圓丘頂端淺色的部份，另一隻手也有樣學樣地往對方的下半身摸去。

「艾拉的褲子也濕答答的。」

「唔欸？有、有嗎？」

「嗯，要脫掉嗎？」

「……喔。」

於是這次換桑妮亞做起身來，褪下艾拉的褲子。桑妮亞先是把褲子拿近端詳，還輕嗅了幾下。

「嗯……還有一種沒聞過的味道。」

「喂、喂！不、不准用聞的！」

「為什麼？」

「這、這不是很……很讓人害羞嗎！」

「可是，我喜歡這個味道……不，應該說是，喜歡艾拉的味道。」

「咦，是、是嗎。」

「嗯。」

桑妮亞點點頭之後便把褲子往後丟到床沿。

「那，可以摸摸看嗎？」

「那、那當然是……喂，不用特地問吧！」

「因為……有點想看艾拉害羞的樣子。」

「唔唔……只、只有今天喔！」

「嗯，其實——」

桑妮亞邊說邊低下身去，將雙唇貼近艾拉的耳邊。

「我最喜歡聽艾拉說這句話了。」

「桑、桑妮亞……！」

而沒等艾拉回答完，桑妮亞便一頭鑽她的懷裡，潔白的軀體此時互相交疊。

「欸？不、不是說要摸的嗎？」

「我……想先這樣一下。」

「喔，好啊。吶，會不會冷啊？」

「一點點。所以，再抱緊一點？」

「唔，嗯。」

於是艾拉也伸出了手回摟住對方，兩人挨得更近了。

「嗯……真的好軟，比枕頭還軟。我現在好像有點知道，為什麼小芳會這麼喜歡這個了。」

有了艾拉的雙臂當作保證之後，桑妮亞更是肆無忌憚地用臉頰磨蹭著她溫暖的胸膛。

「唔欸，桑、桑妮亞如果喜歡的話，隨、隨時都可以喔。」

正當艾拉也享受著對方的磨蹭時，忽然感覺到懷裡傳來一陣抽動。

「嗯。……啊！」

「怎、怎麼了？」

「那裡……變得越來越奇怪了。艾拉沒有嗎？」

「唔……要說的話是有啦……那、那就……。」

「嗯？」

「什……桑、桑妮亞也知道的吧！那個……不、不是……看了書嗎？」

而經她這麼一提，桑妮亞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著卻是對她微笑。

「嗯，做吧。」

「真、真的可以嗎？那、那個……第、第一次是很重要的喔！只、只有一次喔！」

「嗯，因為艾拉也很重要。艾拉呢？」

「我、我……是可以啦。那……如果會痛的話，一、一定要說喔！」

「艾拉也是，好嗎？」

「……嗯。」

就在艾拉回答完之後，兩人便很有默契地同時放開了彼此。而後，又同時伸出了手。

那就是，最後的底線。

只要跨越它的話——

「啊、啊……！」

艾拉的手指不費吹灰之力又找到了剛剛的地方，並且又更往下。

「會、會痛嗎？」

桑妮亞搖搖頭，連緊抓著床單的手都在顫抖。

於是艾拉又稍微地施了點力把指尖推往狹窄又不斷蠕動的通道的深處。

整個房間似乎只剩下自己和對方的激烈喘息聲。終於，沒一會兒之後，她的中指成功地完全沒入對方體內。

「怎、怎麼樣？」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不斷發出短而淺的喘息聲。

「唔……唔欸？」

正當艾拉想放棄先撤退再說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動了起來。

不對，不是這樣。

在動的，不是自己。是對方。

「什……！」

艾拉定神一看，這才發現桑妮亞的腰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動了起來。

「什……這、這樣很奸詐喔！我、我也……！」

「嗯……艾……拉……！」

聽了艾拉的抱怨之後，桑妮亞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鬆開緊抓床單的手，將它伸向那隱約可見到潮濕光澤的陰暗處。

「……嗚啊！這、這……！」

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向她襲來，有如失足跌落湍急的向上逆流的河，強力的水流讓人幾乎無法與之抗衡。

「呼、呼……很……吧？」

桑妮亞邊說邊將手指伸向更深處，讓她幾乎要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

如果她是剛失足跌落還在努力掙扎的人，那麼對方就是已經隨著水流，載浮載沉被推往更高處的人。

可惡，本來想忍住不發出聲音的。果然是沒辦法嗎？

正當她這麼想的時候，自己體內的對方的手指冷不防地抽送起來。

「……啊啊！桑、桑妮亞！不、不行……！」

但對方並沒有理會自己的呼求，反而更加快了速度。

「嗚啊啊……！」

「啊、嗚……艾拉也……！」

「唔，嗯。」

她知道這是叫她也這麼做的意思。

於是她便跟隨著對方扭動的節奏，淺淺地抽動手指。而對方的聲音顯得更加急促了，但自己發出的聲音也沒好到哪去。

她閉上眼，感受強烈的神秘水流漸漸地帶起她的手腳，讓她感到天旋地轉，並且讓她越升越高。

而在最上面的，是什麼呢？

「不、不行了……！」

「那、一起……！」

逐漸地，兩個人急促的節奏合而為一，在交織成一個長長的合音之後，便鴉雀無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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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桑妮亞，怎麼樣？」

在午後人來人往的車站大廳裡，桑妮亞先是走向空無一人的售票口和站員以俄羅西亞語對話之後，又轉過身以小跑步向艾拉奔來。

「不行，」她搖搖頭，神情顯得有些失望。

「現在莫斯科正在交戰狀態，所有火車都停駛。」

「那，有說什麼時候會恢復嗎？」

「……沒有，他們說那邊還沒有消息過來。」

「是嗎，可惡……該死的異形軍，偏偏愛挑這種時候來攪局。」

「怎麼辦……。」

「嗯……我看看喔。」

艾拉先是伸手摸了摸制服皮帶上的盒子，從裡面抽了一張塔羅牌出來。

「嗯，是『戰車』正位。那……去亞得里亞海吧？」

「……咦？」

「就是那個啊，桑妮亞還記得上次的占卜嗎？依照那次的占卜看來，時間差不多就是現在。」

「嗯，那，去另一頭的車站買票吧？」

「唔欸？不能在這裡買嗎？」

「嗯，俄羅西亞的火車站，有點特別……。」

「是嗎，我知道了，那走吧？」

艾拉先是把塔羅牌放回口袋，接著向桑妮亞伸出了手。但是桑妮亞沒有領情，只見她無視那隻手繞到艾拉身旁之後，卻又伸手勾住了她另外一隻手。

「唔哇！桑、桑妮亞。」

而看著對方無所適從的樣子，她也只是微笑。

「下次……再來吧？」

「喔喔！關於這個我起床的時候有做占卜喔！牌上面顯示我們還會再來聖彼得堡，所以桑妮亞不用擔心喔！有一天一定也可以到莫斯科去的！」

「……笨蛋。」

「唔欸欸——！又、又被罵了……！」

「……快點走吧。」

於是兩個身影就此消失在等待火車恢復行駛的人潮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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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艾拉妮亞通過第二輪考驗o~O

依照約定把界線補完了

接下來嘛...如果艾拉妮亞繼續過關

我會貼出之前在部落格的小短篇之類的

你們會比較想要權限文嗎 還是一般的閃到爆輕鬆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