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工口pig 于 2012-12-12 01:27 编辑

（八）·痛苦的

但是丈夫的**被公开了以后。居然觉得自己没有尝试过禁果。她打从心底不承认自己出过轨。但是一定要责怪爸爸，觉得自己是受害者。

所有的人都知道梓的爸爸出轨了，如果她自己这时候，没有任何反应。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所以她知道的时候，比谁都震惊，愤怒的模样。

她和爸爸大吵了一架。

砸东西砸的头破血流。亲戚朋友都来劝。

梓的父母，读书的时候是属于不良少年少女一类的。但是不是那种被揍的不良少年少女，是属于头脑特别精明的。能够号召一大群人的。

看谁不顺眼，就号召一群朋友去狠揍。

他们打起来也特别厉害。梓站在一边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看见爸爸妈妈打架就想哭。在姥姥的怀里面，头发都没长齐，像个小光头。肥肥的。

看见他们打得头破血流。她一边回过头泪眼婆娑的望着他们，一边“嗯啊---哇哇哇”的放声大哭起来。眯着眼睛，眼眶红红的。眼泪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的快速掉了下来。

在姥姥的怀里面回头看着爸爸恶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在妈妈脸上，把妈妈打在一边。摔倒了下去，一手摸着脸一手扶着椅子座位。打的妈妈鼻子一酸鼻血都出来了，双眼一阵晕眩。“你就是这么鸡婆！”

“妈的逼”妈妈站了起来，红着眼骂道，恶狠狠的咬着牙齿，捡起一个烟灰缸啪的一下往爸爸脸上砸去。一边猛烈的流着眼泪，一边睁着眼睛，一边大骂道：“丑东西！我鸡婆？别想你是性无能！”

烟灰洒在他脸上。还有嘭的一声，钝重的玻璃烟灰缸砸在脑袋上面。“啪啦啦”掉在地上还有晃动了好一会儿才静止了下来。

其实。其实这些动作只有一秒。让我们。让我们慢放。慢放。

叮-----------------------------------一声刺耳的声响和似乎似乎刺眼的光让爸爸迷糊的闭着眼睛头往右边转了一下。整个眼神懒懒散散。好像喝醉了酒。

爸爸的额头青了一块。略微略微有些许看东西有些模糊。【面前的花瓶，模糊的摇摇晃晃。】

他蹙起眉头，头略微像个醉汉摇晃了着，模糊的闭了下眼睛，眯了眯，闭了闭，睁了睁开。【人的五官也模模糊糊。像是都打上了厚重的马赛克，他觉得自己像是看见了幻觉】

他往后面退了一下，一只手扶着桌子【头有些许晕，喝了一瓶60°的烈酒一般无法保持平衡】

他弓着身子，一手撑着玻璃桌子。一手捂着自己的头，刘海被扶了上去。。然后摇摇晃晃的走在妈妈面前，一拳头往妈妈的脸就打了过来“臭三八。”

妈妈抓着他的头发要打。被他孔武有力的手使劲使劲的抓着手腕。妈妈的手腕痛的感觉要断裂。

他提起她的手，直接把她拖着走。把她拖到卧室里面。她一直在挣脱，愤怒的骂咧着“放开我，丑东西。偷人精，不要脸的男人。”一边在使劲的被带动者跑的时候，用力抓着他的手腕，指甲深陷深陷在了他的手腕里面。破了皮，肉露了出来。流出了血。“放开！”她左手不断的挣脱他紧握着她手腕的右手，她的右手不断，又恶狠狠的往下面挖着，血肉便撕开了。

咬着他的手。咬出了血。

爸爸咬着牙齿，眼神一如既往的霸道而不为所动。提着她像扔掉一代垃圾一样把她扔到床上。

“哎。不要打啦！”姥姥走进去，苦口婆心的央求着爸爸。那样的眼神。无奈的，希望快快停手却无能为力的眼神。像是最后一道暗弱的阳光还是想要努力带来一丝温暖和光明。

爸爸像是一点也没有听到。还穿着油亮尊贵的黑皮鞋，一只脚跪在妈妈身上，一只脚在抵着底下。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脖子，给了两个屈辱的耳光：“丑婊子。就是**又怎么样。离婚吗？”

【婴儿像是听懂了，只是在姥姥怀里混乱的哇哇大哭着。闭着眼睛，皱巴巴的，像个小小的萎缩了的小太婆。吵死了“哇！哇！！嗯哇！！”混合着外面下的黑色暴雨。“哗啦啦啦啦”像是沉入了沉入了喧嚣的黑暗沼泽。一点一点深陷着，在努力挣扎着。在绝望和微渺的希望之中徘徊的痛苦的快乐的变态的就快要崩坏的感觉。】

妈妈看着爸爸的眼睛。那样坚毅的眼神。略微皱着眉，直直的看着他。只是两行清澈的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这样的她看上去清纯又美好。根本根本不像是个生了小孩的美少妇。而是一个面临着略微绝望的女中学生。

面临绝望的美少女才是最美的。让人心疼的美才是震撼的。像是像是有人握着一道碎玻璃只是调戏一般的轻轻划过你的血红心脏，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

他只是不经意，但是你永远都忘不了他的样子。

“离啊。”她冷冷的说了这句，又轻轻的嘲讽了下一句。挑着冷冷的眉毛，双眼充满了装作温柔的嘲讽。声音轻若游丝“看见你我就作呕啊。”

爸爸还带着年轻的时候桀骜不驯，捏着她的脸，恶狠狠的看着，随口吐出一句：“我看见你也作呕，婊子。”

他们是自私的。从来不会管在一旁梓看着自己在放声哭泣。皱着丑丑的淡淡的眉毛，眯着眼睛，两只手抓着奶奶像是抓着天台上的护栏。“哇！哇”

眼泪不停不停的坠落。

只有姥姥才会哄她。所以，她一岁半的时候，学会了第一个词，姥姥。

姥姥抱着梓，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却无奈悲伤着叹息：“唉”

也不知道他们这次真的会不会离婚。但是已经吵着无数次然后又奇迹一样的和好了。

走过去劝道：“小孩子是无辜的。也考虑考虑她吧。”

爸爸妈妈都很沉默。过了一会儿，爸爸说：“唉。反正梓怎么样都是我的女儿。我当然会好好待她。”

妈妈横着眼睛，满是嘲讽的看着他，弯起嘴角冷笑：“哼”“就你？你会好好的对女儿？”

她只是略微略微想起了。她五岁了。这时候父母仍然没有离婚。他们也许只是吵架打架的时候，常常会打的对方头破血流。说很多气话。最后还是没有离婚。

做梦的时候似乎似乎梦见幼稚的自己在看爸爸妈妈打架。然后哇哇痛哭着。她熟睡着，小小的稚嫩的嘴儿。张开来。翻滚过来。张开双臂。促促的呼吸着

梦着梦着又侧过身去。

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松鼠。她又醒来了。睁开大大的亮亮的红色眼睛，清澈的像是一盆水。不快乐的看着妈妈，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要哭，难过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就在溢满：“不去和别的人在一起不是更好吗？”又嘟着嘴巴扑在妈妈怀里，闹别扭的的说：“我觉得不开心。还是不喜欢叔叔。”

妈妈只是笑笑，把她再次揽在怀里：“傻孩子。长大了你就会知道。妈妈会好好疼爱你的。”

这样说着。妈妈对她又是爱，又是略微泛起些许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