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oph 于 2012-12-28 14:09 编辑
這裡是Coph,或稱拜恩,潛水了好久的新人……
某個早上(還不是今早嗎?)突發奇想的就吐了這篇自己也覺得有點狗血的短文出來
篇幅還短內容淩亂請見諒
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寫什麼了
進了SAKI坑不久,雖說第一對萌上的是照堇,但手殘下就吐了這篇出來了orz
這是甜文這是甜文這是甜文這是甜文這是甜文(自我催眠
呃,總之還請多多指教
(以下正文)
清水谷龍華從花店老闆娘手中接過一束花。白色的,沒有華美形態,只是幾圈幼長舌狀花瓣圍繞著微黃的花蕊,帶著幾分純真的柔弱。幾朵如此的小花扎成一束,沒有妖嬈雍容之態,反而是脫俗的清秀。
「謝謝。」如常的道謝,清水谷端著花,動作輕柔的很,正是在握著什麽易碎物品模樣。
老婆婆也報以微笑:「歡迎你下次光臨。」
待客人緩緩地步出了店面,才抽出帳簿,靠窗,在橘紅的日光中揮筆寫下「某年某星期,第十束杭白菊」。
走出了學校附近那有些破爛的花店,龍華徒步走著不是通往家裡的路,而是與之相反的。
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是該店的常客了。最近幾天在走進去的瞬間,便會察覺老闆娘已經拿出了她想買的花束,用帶點滄桑感的聲線溫柔的道:「給,這是您要的。」並將其輕放在自己那什麽都抓不緊的掌心中,恍惚就是外婆對待自己最愛的孫子一樣。
不,可能都只是錯覺而已。
搖搖頭,高中的少女將不必要的思緒拋於腦後。是的,這些事情都不重要,對她而言。
走至某個斜坡前,停下腳步。
映進眼裡的是烈火般燃燒著的坡道,紅得刺眼。坡的頂,盛開著鮮赤的花,正是日暈。纏繞其身的雲之羽衣,亦被染上醉紅。遠看不就是一株恣意盛放的紅花石蒜?
赤得可怕的花蕊與漫天伸延的瓣。
龍華抬高右手,嘗試遮斷那令她張不開眼的紅暈。
「吶,怜你喜歡這樣的紅嗎?」輕聲的問,少女側耳嘗試傾聽身邊聲音。
卻沒有回答。
「這樣的路真的這麼好走嗎?」隔著自己的手,看不見前方的路。
依然萬物靜默,連朔風也停下來願聞回覆。
「怜……」囁嚅,無奈。
「龍華還真的是愛粗心呢。」身後,蕩起了友人的回答,有幾分揶揄,又叫人安心。
輕歎,龍華沒轍的道:「因為怜總愛勉強自己啊。」
「這方面而言龍華也跟我不相上下吧。」恍惚能看到她的微笑,就算目光被堵住了亦如此。對方的一笑一顰,早已了然于胸。
「不,肯定是怜比較讓人擔心。」
「那也不是吧,」聽到園城寺怜輕笑幾聲:「龍華一直都在關鍵的時候過分憂心,反而更令大家憂慮吧。」
儘管怜嘴上功夫是不饒人的,可細聽她精神的聲音,總教清水谷龍華心裡踏實。霎時間,此刻的殘陽似乎已經沒剛才般的燁然炫目,少女放下了手。再次闖進眸子裡的竟是跟剛才沒變的景色。
是因為不習慣那種光芒嗎?自問,卻不去尋求答案。
「才不是這樣,是由於怜太令人懸心才對。」回答著,撥了撥兩鬢的長髮,龍華掃視這片一直未得以端詳的景色。不是首次仰視著小坡,然而一直以來沒那樣的閒心而已。
驚訝的,在這片緋色中有一點嫩黃,是盛開的花。開在路邊亂草中,單獨一株,傲然長於路邊,在草叢中特為顯眼。走近細看,只看到數花冠圍成一圈,貌似一輪皇冠。所有花萼一同對外,使得每個花艙,都像是一輪燦華的瓣。長得偏僻,就沒被踐踏過,還是挺拔的。此花是奇特的,可龍華曾經見過,是跟摯友一起在學校的溫室中栽種的品種:「怜,還記得嗎?那時候的花,已經……」
對於少女而言,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本來這種花不長於日本,但在怜的堅持下總算能在溫室中培養起來。可是沒有人知道爲什麽這裡會有一株一模一樣的。
那是九輪草,怜說過的,她很喜歡的花卉。鐘形的花,猶如會敲出仙樂般,那孩子過去如此評價過。
「嗯,沒有辦法嘛,九輪草的生長週期也算是長的了。」怜的聲音繼續響起:「龍華啊,有形之物總會有消失的日子。你知道的。」
龍華怔住了身子。剛想回應,卻被耳邊的聲音打斷:「我很喜歡龍華如此的關懷著病弱的我,不過,你就是這般的愛牽掛的,真像個笨蛋。」讓人不禁沉溺在其溫柔中的笨蛋。
隨即,敲著耳膜的是續漸遠去的腳步聲。
噠,噠,噠——
往著赤紅如生命鼓動的道路彼方遠去。
模糊中,清水谷龍華看到了那個總是枕著她雙腿的女孩的身影。
——怜……怜……
在靈魂深處重複著唯一的名字,並沒有注意到,手中的白菊,早已是鮮紅一片。
(全文完)
我應該跟自己的語文老師道歉http://emos.plurk.com/f060c5ef3aac0ed1649286d437bcef1c_w48_h48.gif
開始了解自己其實不適合用女性的角度寫太多(神經粗的白癡
還請各位前輩多多鞭策(不(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