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Cerulean1220 于 2012-12-31 02:4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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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議先看前篇:教書這件小事
本篇有大量的H描寫,以及原Po瘋了
味道人士及未滿18歲的好孩子請左轉
P.S.這個人又喝醉了
<四之二>是芥末日這天夜裡
「啊、哈……等、等一下。」
甫一進到房裡,張謹然便被強橫又不失溫柔的壓到門板上親吻,
左手扣緊張謹然的右手手腕防止掙脫,另一隻手急切的在對方身上摸索著,
力氣原先就不敵又失去先機的張謹然只能任由黃昭晴在身上點燃一簇簇的火苗,
剛沐浴完原本就不低的體溫被加熱、升溫成緋紅色,
但黃昭晴撫在她身上肆虐著的手仍是燙熱的勾起更多的感覺。
她已在另一間浴室洗好澡了嗎?
舌頭侵入小巧的耳道,留下濕溽的一道道漬痕,耳珠被牙齒輕咬引起電流般細變緻的快感。
體溫讓肌膚上沐浴乳的味道蒸散在空氣中,四周彷彿水氣氤氳雲霧繚繞,
那也只是彷彿而己,過近的距離與過熱的溫度讓張謹然眼中積聚的水氣所產生的錯覺。
久到讓人腦內缺氧的親吻令張謹然推拒的力道逐漸的小了,
轉而是用兩手環抱愛人的背部拉扯著她的睡衣,像是要剝去所有的阻礙般,
幾不可聞的輕輕笑了,黃昭晴的嘴唇轉移據點來到更為敏感的頸部,
用力吸吮著留下一個個如花瓣綻開的痕跡,再用靈巧的舌輕柔安撫,
侵略感十足的動作就算沒有被侵入也讓張謹然也感到自已像是已經被佔有般。
左手終於找到對方睡袍打結的地方,輕輕一拉便鬆開向兩旁僘開。
黃昭晴繼續攻城略地來到胸前那除了自已沒有人造訪過的地帶,
唇舌和手對兩邊發動攻擊,驟然拔高的驚叫喘息聲又被硬生扼止在咬緊的嘴唇,
在此同時,礙事的睡袍終於也被張謹然軟綿無力的手向後脫下丟至地上
──在黃昭晴的配合之下才得以如此順利。
身體又被壓向門板,兩具軀體沒有間縫的貼合在一起,
雙唇再度相疊交換著呼吸和溫度,像是知道張謹然會掙扎一樣,
貼在一起的身體恰到好處的制住了張謹然所有的行動力,
其中一隻手更是無法掙脫的被緊緊握住十指相扣。
「呃、等……一下,哈……不要、不要在這裡,到……床上去。」
感到另一隻手圖謀不軌的沿著頸部、沿著腰側、沿著大腿時輕時重的撫摸著,
張謹然發現兩人現在的姿勢非常、非常的不妙,
「不要。」熾熱的手已經來到雙腿之間,上下感受著大腿細嫩的皮膚。
「唔、為什麼?」嘴唇被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稍稍降低了些危機感。
右手終於伸進那私密的地方,在外頭感受著濕滑的觸感,
在親吻中早已動情的張謹然膝蓋一軟,受到這樣的刺激險些無法支撐,
「呵呵這樣就腿軟了?」
輕輕咬著鎖骨,左手緊摟著對方的後腰,而右手正在禁地撫弄著
──這樣的畫面說有多煽情,就有多煽情。
「所以我才說到床上去啦!」
已然放棄抵抗的張謹然癱在對方懷裡,隨著黃昭晴的挑逗而或顫抖或呻吟。
--明明什麼都還沒有做,
但張謹然卻覺得自己的腦袋裡像是被塞滿了水泥和漿糊的混合物般無法思考。
「妳放心。」情人綿絮般輕柔的聲調溫柔的落在耳邊,
「等妳站都站不起來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到床上去的。」
「妳說什……麼啊────!」
話語未落就被突然從裡而外的填滿了,太過強烈的刺激讓張謹然失去自制的驚叫出聲。
甚至不等張謹然緩過氣來便遽烈的抽送刺激著體內的每一個角落,
「哈……啊…..哼、呃啊!」
這個混蛋,居然一次就進來兩指,張謹然狠狠瞪視著眼前的人,媚眼如絲。
「我看妳好像準備得蠻“充份”而且也很“期待”就想這樣試看看,
想不到真的很輕鬆的就進去了呢,老師妳這樣口嫌體正直是不行的喲。」
像是看出張謹然的惱怒,黃昭晴很“好心”的把手抽出來解釋,
抽出時還不忘稍稍曲起手指又勾起內部一陣痙攣與顫慄,
──話說完還不忘伸出舌頭色氣的舔了一下還濕溽的手指。
張謹然覺得腦內像是有什麼東西轟的一聲同時碎裂與斷開了,
想也沒想的張口就咬下黃昭晴的肩膀,聽到對方吃痛的呼喊才趕緊放開
──肩膀上留下了有些深度的齒痕,看著就痛。
其實在咬下的瞬間就已經後悔然而已經做了就來不及了,
畢竟無論如何都還是捨不得對方有一丁點的疼痛與傷害的。
然而如今她所面臨的卻是更大的危機,
短暫幾秒的皺眉,黃昭晴看了看肩上的傷口反而綻出了極其燦爛的笑容,
雖然好看的笑臉讓張謹然看呆的失神了數秒,但她從沒如此感到如臨大敵,
就連有一次張謹然扭了腳沒和對方講對方擺了整整三天的冰塊臉都沒有讓她感到如此的不妙。
不過黃昭晴顯然沒有那麼好的耐心讓她慢慢猜她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
「欸,我們今晚來挑戰一點不一樣的吧?」
親吻又如雨點般落回身上,再度點燃稍稍冷卻下去的熱度,
意亂情迷間張謹然感到自己又再度被侵入,這次引發的快感更為激烈。
恍恍惚惚的被對方抱起,整個背部貼在門板上,而雙腳卻離地環在對方的腰上,
這樣的姿勢恰巧方便黃昭晴享用戀人胸前的果實,下身更是因重力的關係到達前所未有的深度,
明明是很考驗臂力的動作對方做來卻沒有一絲吃力,
果然常常舉起手來寫粉筆有差嗎?
全身寄託在對方身上的張謹然雙手無措的抓著對方的背部
──平時因為害怕會割傷對方的緣故,指甲總是剪到只會留下一些紅痕但不致於受傷的長短。
而此時黃昭晴的背部已滿是痕跡,卻仍置若未聞的持續著手部的動作要給予對方更多的快感。
趴伏在對方的肩膀上因強烈的感覺而忍不住啜泣著,
太過於濃烈熾熱的情感像找到宣洩的閘道一口氣傾注在她身上幾乎無法負荷,
明明體內是被填滿的但內心卻是給予出所有的被掏挖殆盡,
連一分一毫都容不得別人插足或分享的不留一絲餘地只屬於對方。
汗液從額頭上滑落滴在身上,都像帶著足以灼傷的熱度,
抑或又只是動情之下的錯覺而己?
緊窒而潮溼的通道包容著手指在裡頭所有肆虐的行為,
甚至在逾加劇烈的動作和時間慾望的催化下逐漸軟化綻放,
原先因為害怕掉下去而緊繃不已的身體因精神渙散而漸漸放鬆,
受到重力的影響,逐漸下滑的身體讓黃昭晴可以輕易進到更深處的地方,
「妳裡面好熱。」
其實兩人的體溫原先就不低,張謹然體內更是熱得像是要融化一般,
黃昭晴變換著角度方向要讓張謹然拋開衿持呻吟出聲
──而她也確實成功了,
一室旖旎的春色無邊。
其實黃昭晴在親熱時很愛說些煽情又讓人害羞的話,
但今日她卻是反常的安靜,全心全意在取悅懷裡的人這件事上,
滴落的汗水和繃緊的身體不難看出這個姿勢對體力的負擔仍然不小,
但戀人隱忍又歡愉的神情簡直就是最棒的興奮劑,
感到張謹然身體逐漸緊繃對對方身體了若指掌的黃昭晴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徵兆
於是她又加快了進攻的頻率更送上自己的唇與之纏綿
──張謹然喜歡在高潮時接吻,而黃昭晴很喜歡她這一點,
吻上對方的眼瞼舐去在上頭的水珠,張謹然也在一次深入而激烈的抽送中達到了頂峰。
終於被輕柔的放了下來"腳踏實地",
張謹然前額靠在黃昭晴的肩上喘著氣,她覺得快累癱了,
看見自己不久前製造的咬痕,張謹然伸出手指在上頭撫弄著,很是心疼,
「還痛嗎?」雖然沒有流血,但那一下可咬得不輕,都微微的泛著瘀血。
「不會,沒有事的,已經不會痛了。」
利用身高差把下巴放在張謹然的頭上,剛有一場激烈情事的兩人此時卻擁得非常溫馨,
手指捲著對方及肩的長髮把玩,另一隻手溫柔撫著背部替對方順氣。
等張謹然體力稍微回復了,黃昭晴才從床頭的冷水壺倒來一杯水給她潤喉,
清涼的水入喉,稍稍紓緩了因喊叫而有些乾澀的氣管和喉嚨
--黃昭晴總是在小地方觀察入微的貼心。
接過已空下的水杯,黃昭晴先把手上的東西放置定位,
「妳還可以站嗎?」
黃昭晴摟著張謹然的腰,扶到床邊,還細心的拿紙巾替對方擦汗。
「嗯,還Ok。」
累極的張謹然滿腦子只有睡覺、休息、睡覺,
巴不得馬上撲到床上呼呼大睡。
「是嗎?那就好。」
水杯"叩"的一聲被放在桌上,黃昭晴又露出了那個令張謹然頭皮發麻的燦笑,
便以令人來不及反應的速度把張謹然也朝下壓在了書桌上,
更強硬的把對方的臉給扳過來深吻,
當感受到自己又再度被填滿時,張謹然也才終於意識到黃昭晴那句:
「等妳站都站不起來的時候我們自然會到床上去的。」
所想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意思。
最後她痛哭出來了嗎?最後她連時間感都麻痺了嗎?最後她求她了嗎?
書桌上的物品在過激的肉膊中被掃落在地上但沒人在意這些,
在又一次的高潮後黃昭晴抱著她坐在椅子上再一次由下而上的侵犯她,
過程中她摟著她的脖子沒有力氣再抗拒喊叫得聲嘶力竭。
在一次歡愉得全身顫慄到令她忍不住無可自抑的掉下淚來的頂峰後,
黃昭晴才終於把她放在床上,溫柔的吻去她所有的淚水,
嘴裡傾吐著平時不輕易表露的愛語柔情的和她纏綿。
沒有人記得當晚她們究竟親熱了幾次,
但在過程中,雖然到後來數度精神都已經渙散,張謹然仍是一瞬也沒有離開的看著戀人,
黃昭晴亦然,她沒有錯過張謹然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句話每一個沒意義的呻吟。
在最後的最後,黃昭晴終於放過哭得一塌糊塗的張謹然,替她擦去滿臉的淚水,
看黃昭晴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張謹然很想敲她一拳無耐手實在舉不起來
--而且她好不容易才讓她休息的啊!!
算了我就先不和妳計較,下次我一定連本帶利和你討回來!
口裡喝著黃昭晴倒的水,張謹然再度很阿Q的自我安慰,
喉嚨喊成這樣明天有辦法上課嗎?
「妳先休息吧!我整理一下東西再睡。」
看張謹然疲憊的樣子,黃昭晴心疼的要對方先休息--雖然始作俑者分明是她。
「有什麼東西要整理的?」她分明看見書桌已經收拾乾淨了。
「呃......就、地板和桌子都要擦一擦。」
看見張謹然身上的大片"果園"和剛剛的戰果,黃昭晴破天荒的臉紅了。
「妳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