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Kunveno(2013年3月16日更新第5章29樓)(完)

作者:凌雪
更新时间:2013-03-11 0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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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凌雪 于 2013-3-16 10:17 编辑


上回可以爆標題的意思, 這篇便不能了, 因為文題本身就是個大劇透~~~

每次寫多回中/長篇時也循例要講的了, 希望寫得完, 又不用寫後改前, 讓我們向蒼天祈願吧(爆)

閒話休提, 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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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6年2月12日,冬訓期間的中國國家隊訓練中心宿舍。


今年,俄羅斯女子排球和女子手球國家隊,也拉隊來到中國的神川市,進行適應性訓練。這年適逢兩個運動項目的U-16與U-20青年軍集結,人數比上次(2025年緊急移師的冬訓)多了很多。俄羅斯女子排球國家隊加青年軍佔了整個宿舍三棟四樓,把滑浪風帆隊的人擠到六樓去(五樓是女子羽毛球隊)。


三樓的Common Room,基本上被中俄兩支女排隊佔領了的公共空間。晚上八點,一眾國家隊和青年軍的選手或聊天、或下棋玩遊戲看書等等,紓解白天高強度訓練的壓力。俄羅斯、中國兩隊的國家隊和青年軍齊聚一堂,連本來寬敞的Common Room也顯得有點擠,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鬧。


伍佳薇在參加2025年大冠軍盃後從國家隊退役,專心北京紅梅爭奪甲組冠軍的夢想,順便試試看實現生孩子的計劃。伏燕華沒了下棋的對手,剛巧2024年那屆俄羅斯青年軍的第二主攻Yelena Safronova升上國家隊,她是國際象棋迷,與伏燕華一拍即合。二人都取出平板電腦,開了軟件,開始下起棋來。


俄羅斯新任自由防守球員Tatiana Lasovskaya(Rosalina Lasovskaya之妹)在和何櫻嚶一起調伏特加紅茶,給正在玩日本花札的Olga Tchoukenova和君灕喝。馮雲詠和卓雯手牽手坐在旁邊,一邊喝著自己的一份紅茶,一邊看二人的戰局。呂依雲則暫時與君灕分頭行事,以流利的俄語,向一眾俄羅斯U-20青年軍後輩口譯林曉雪所講的中國歷史故事。


廚房。Anzhela Khordina站在流理台旁邊,一邊等候微波爐中的牛奶溫熱完成,一邊睨著身穿一身夾棉風衣的上官柔。「我說啊,今天晚上也有3度吧,會冷到要穿那麼厚嗎?小不點果然就是怕冷,沒得救的了。」


上官柔仰頭,打量了一下只穿普通風衣和運動長褲的Khordina。「又怎像你大山婆那樣,脂肪多、隔熱層厚,當然不怕冷哩!」


「上官柔你……」Khordina正想吼出聲,忽然靈光一閃,冷笑道:「哼,算你上官柔今次說得對。我又不像你小不點,三圍全都是同一個數字,反正就是沒多少脂肪的未發育身材,當然怕冷呢。」


「你說甚麼!?」上官柔怒吼出聲,最後一刻調低了聲線。「哼!我又怎及得上你Anzhela Khordina,每次回俄羅斯一趟都吃胖一圈的大山婆,新賽季當心連跳也跳不起來啊!到時你可不要連累我!」


「你!……哼!你倒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吧!」Khordina也發怒了,壓低了聲浪反唇相譏,「吃極都不長肌肉的小不點,CVL對體能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到時可不要跑不動了,又要致姊中途代替你!比賽中途換自由防守球員可是很麻煩的,是你不要連累我們才對!」


上官柔知道,Khordina是說一月初冬訓前夕對戰福州天衣時,自己第三局中途退場,要讓楊致代替自己的事,怒極道:「那是因為我腳踝扭了一下,素玉姊……和Ekaterina教練顧念我,才讓致姊入替我的!倒是你,你倒不如擔心一下自己吧?在練習賽時還抽筋,結果Ekaterina教練親自落場來打你的位置。你有沒有尊嚴的?還要主教練落場替你,讓你出去拉筋?是我我也羞死了!」


Khordina瘡疤被揭,滿臉通紅地低吼:「你!上官柔!」


小廚房尚有其他人出入。大家都忍著笑,靜悄悄做完自己的事,聽夠了好戲,才又靜悄悄地退出去。


Eliza Sergiyenko分別拍拍林素玉和Ekaterina Sadovskaia的肩。「我現在真的要向你們投以最深切的同情了,她們兩個人竟然都答應加盟你們的球隊。二人好像都是五年長約吧?這幾年可有得熬了啊。」


聽著小廚房中傳來你一句『小不點貧乳女』、我一句『死大山婆花痴女』的,Sadovskaia只能報以苦笑:「我們已經約束過她們,要她們不能在公眾場合和訓練場中無節制的,嗯,吵了。柔和Anzhela都年輕,但都是專業的球手了;知道了分制,她們會知所收斂的。」


林素玉也點頭,但語氣中卻有點無奈:「她們都是極佳的苗子,我和Tarina會帶她們成材的。至於……嗯,我們也會盡力約束她們,不讓她們闖禍的。」


Sergiyenko也只能陪著苦笑;連龍洛平和Valentina Ogienko,中俄國家隊主教練也擺不平的這對活寶,她可真想不到還有誰可以治她們。尤其是Anzhela,今年她的親生母親Aleksandra Bolokova也在,還是俄羅斯青年軍今年新上任的主教練,她都完全不顧忌,照樣和上官柔在訓練場上天天對吼起碼一次……「不過Ekaterina和素玉也算厲害的了,去年她們吵到連女排館也差點掀翻,今年卻可以不吵到小伏和Tatiana下棋了。可還真是管教有方呢!」


「你過獎了。」林素玉和Sadovskaia同時苦笑道。


「對了,素,兆穎的匯報寄來了。」Sadovskaia對林素玉道。「留守組的情況有些變化,今晚有空嗎?我們一起來看看,我想商量一下致致的位置的事情。」


「好,到你的房間還是我的房間?」林素玉問道。


「到你那邊吧?我也想把灕和Erin叫來,大家圍在一起好好討論一下。」Sadovskaia道。


「好,那我們都到隊友那邊繞一圈吧?我來找灕和Erin,9點15分在我房間集合好嗎?」林素玉道。


「好。」Sadovskaia點頭。


Sergiyenko知道這對共同經營CVL乙組球隊的事業拍檔要談公事了,便識趣告退,穿上夾棉風衣準備出門,到教練員宿舍找Nika Noskova去了。


小廚房中,上官柔正踮起腳,把自己放在上方微波爐加熱的牛奶給拿下來,忽然看見身旁的Khordina拿著手機,還神色古怪,嚇得連退三大步,狐疑地盯著她。


「你又幹嘛了?」Khordina皺眉,「杯子燙手,不會拿隔熱手套來用嗎?」


上官柔再退一步,瞪著仍然手持手機的Khordina:「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這樣拿著手機幹嘛?該不會想偷拍我吧?」


「呿!上官柔,誰會有興趣偷拍你這要胸沒胸、要腰沒腰的小不點?!你……」Khordina正要滔滔不絕的罵下去,忽然靈光一閃,停了往下的語句。


對了,上官柔不就是最佳人選嗎?


她本人就是中國國家隊兼青年軍的成員,又和自己一樣,是Dreams的成員。她和國家隊的大家都很熟,又那麼毫不掩飾地敬慕素玉領隊,為人又厚臉皮又不認識『害羞』兩個字怎寫……


找她幫忙打聽,不就是最適合了嗎?


總比自己趁現在的空隙,偷偷觀看牆上掛的那些有點小張、又已經開始發舊的中國國家隊大合照,用這種最笨的方法來比對要更好吧?


想及此,她把牛奶杯反手塞到上官柔左手,自己也拿了自己的杯子,一把拉了上官柔的右手腕,向Common Room門口便走。


「……啊喂!Anzhela Khordina!你這又是在幹嗎?!」這下上官柔結結實實地嚇了一大跳,立馬用力掙扎,卻又怎敵得過2024年U-20組別年終最佳主攻手的手勁?不但掙不脫,反而被拉了個踉蹌,身不由己地前進。


Common Room中眾人以為這又是她們鬥嘴、鬥法的新花樣,都毫無反應,暗笑著目送二人步出Common Room的門,到達電梯大堂。


電梯大堂,Natasha Sennikova和龍敏思自動讓開一條路,讓Khordina踢開走火樓梯的大門,把上官柔扯上四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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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unveno BY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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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點45分。上官柔咬牙,一邊暗恨隊友們無情無義,一邊足不點地的被那最為可恨又死甩不脫的傢伙拉了上四樓,直到Khordina所住的413號室,才停了下來。


把牛奶杯放下、再鎖上了房門,Khordina把上官柔推到轉椅上坐下,方才放開她的右手。


右手重獲自由,上官柔立刻爆發出怒吼:「Anzhela Khordina!你最好有個合理的解釋……啊!手腕都紅腫了!要是瘀青了,明天的訓練怎麼辦?害人不淺啊你!」


「真瘀青了,我給你塗藥膏。」Khordina沒好氣地道;這上官柔,明明就只是一點點紅,就在大驚小怪;自己可是有留力的。


她拿了唯一的也就是自己的杯子,斟了杯水,放到上官柔睡前牛奶杯的旁邊。「喏,我只剩下這個杯子了,牛奶杯可是公家的,待會還要還回去……別說我沒待客之道了!難為我在國家隊宿舍連茶葉也沒有,只有水,委屈一下吧你!」


「……哼,這樣剛好不是?你自己用的杯子,才不怕你下毒。」上官柔恨恨道,端起水杯喝了兩口,以作示威。「說吧,抓我過來是想我做甚麼事?」


真是的,敢情去年情人節巧克力事件,她還記恨到現在?誰有空下毒害這個傢伙!Khordina氣結,但大局為重,死死忍住吐槽怒吼的念頭。「我說你上官柔應該知道,我母親就是今年第一次隨隊來的Bolokova副教練吧?」


「當然,全隊上下,誰不知道這件事?」上官柔道。她本來還想譏笑,原來Anzhela還是個『千金小姐』呢!不過中國隊隊中就有前『世界第一副攻』南敏之女素玉姊,又有龍洛平主教練的獨生愛女龍敏思在青年軍。她一罵,不就把最敬慕的素玉姊加Dreams的隊友敏思兩個人給罵進去?這才死死忍住,不拿這一點來吐Anzhela的槽。


「其實這也是很多年的事情了。今年我也成年了,又來到中國,我想也是時候,我可以為一直辛苦養大我的媽媽做點事。」Khordina道,撥了幾撥手機的屏幕,直接把手機遞給了上官柔。


上官柔接過,便看見屏幕上的翻拍照片。


那是一幀頗有年代的相片了,人們身上的國家隊風衣,完全不是近幾年的樣式。左邊的是年輕時候的Bolokova女士,那時的頭髮稍長一些,散披了下來。旁邊的則是身穿中國國家隊風衣的女子,黑色的長髮及肩,帶著溫柔的微笑,注視著鏡頭。


「這是翻拍我媽媽放在她寢室書桌上的合照,那應該是媽媽還是國家隊球手時代的照片;我由有記憶開始,已經有這張照片的了。」Khordina道。「過了這麼多年,每次看都是簇新的。我想媽媽有這相片的原始檔案,但我怎樣也找不到,唯有用手機翻拍吧……」


上官柔側頭,一時還摸不出頭緒,便決定安靜聽著,靜觀其變。


「我小時候便見過媽媽坐在書桌旁,常常靜靜看著這張相片。」Khordina道。「媽媽說,這是與她同期的選手,當年她對這位中國隊的選手可重視了,差不多算是一直在對賽的最重要的對手之一,也是惺惺相識的好朋友。只是她們已經分隔兩地,又這麼多年了,大概再沒有辦法見面了吧。我知道媽媽有時會很懷念在國家隊的日子,尤其是這張合照,當年媽媽小產出院後,帶著我從家裏出走,避到外婆家裏辦離婚手續,除了換洗衣物和證件細軟外,她唯一帶著的,便是這幀合照。所有其他東西也是後來離婚後取回的。我想她當年一定很在意這個人了,大概就像Ekaterina教練和素玉領隊立下『約定』互相對戰一樣吧?我想,難得我來到中國了,或許可以幫媽媽尋訪一下這個人,也說不定。」


「想不到你雖然粗心大意、沒廚藝又易發胖,卻是個孝子啊。」上官柔道。


「甚麼嘛,我是女的啊,要說也應該是孝順女吧?」Khordina皺眉,漏聽了上官柔上半段的吐槽。「上官柔,你說……你猜還有沒有可能找到這個人?如果問素玉領隊又或是龍教練她們,有沒有可能知道這個人的去向?」


「這……喂,素玉領隊不也是你的領隊嗎?冬訓完後她便會和我們一起回Dreams了。你到時問她不就成了?」上官柔道。「找我幹嗎?你不是想我幫你問人吧?這種事很煩的你知道嘛!」


「可是我媽媽在冬訓完結後便會回俄羅斯啊!再過來時便是八月了,這樣多浪費時間啊!難得她這三星期會在中國,當然最好想想法子,讓她們有機會再見面敘舊哩!」Khordina道。「而且我和龍教練不熟啊,雖說素玉領隊不會拒絕這種小小要求,但她那麼忙,沒理由還麻煩她的吧?」


祭出林素玉這面皇牌,上官柔的態度軟下來了。「好吧、好吧!你還真是煩。你記得啊,這是看在Bolokova副教練的份上,和你Anzhela Khordina一點關係也沒有!」


「……隨便!我也不會因為這樣覺得欠你一個人情的,要討恩情問我媽媽要去!」Khordina氣結。


上官柔扮了個鬼臉:「誰要你個甚麼鬼人情?萬一你打算用你的『精湛廚藝』來報答我,我不就死定了嗎?」她舉起杯,一口氣把牛奶灌完,站起身來。「走啦!去找素玉姊和Ekaterina教練吧!」


Khordina還未及反應,右手已經被上官柔扯住,猝不及防之下,立刻被扯了個踉蹌。「啊喂!上官柔你這粗魯女,先讓我鎖了房門再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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