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无标题

作者:凌雪
更新时间:2013-05-02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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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晚上9點。天色已經黑透,微波爐用的空膠盒疊好放在几上,剛剛定情的戀人互相依偎著,吃完今晚的餐點。


「現在她們應該已經散了吧?」偎在崔羽鳶的懷裏,楊致抬頭,看著天花板上天天看慣的燈罩。「身為副教練,竟然沒有跟她們一起同樂,真糟糕呢……」


「致受驚了,素玉小姐的意思本來就是要你安靜休息,讓心情平靜下來的。」崔羽鳶道。「其實應該是我道歉才對,因為陪我,你才沒有下樓去和大家一起玩。」


楊致搖頭:「是我自己願意與你……嗯,親熱的,所以我和你也是共犯啊。」


「致。」崔羽鳶笑了一下,把心愛的人的肩摟緊了一點。


歡愛過後,她們入浴,好好洗去今天一身的塵土和親熱過後的汗水。正確來說是致入浴,然後幫自己擦澡,以避免傷口碰到水。致對這種事情出乎意料之外的熟練,不過代價是自己身體幾乎被致摸遍;而曾經也當過主動一方的致,調情的技巧也是很好的。


她們邊玩邊洗,到晚上8點多,才施施然取出餐點來,翻熱了吃。每一樣菜式都有一點,連知華小姐做的日式玉子燒也有;果然是日本人,口味相當道地。主菜的羊排配薄荷醬汁或芥茉醬汁,以及約克夏布丁配肉汁也很好吃。蔬菜沙拉則由鎮江醋代替意大利香醋製作油醋汁,有種截然不同但竟又很合襯的香味。


「羽鳶去過日本嗎?」保護地挽著戀人受傷的左前臂,楊致問道。


「去過。」崔羽鳶點頭。「素玉小姐在國家隊的時候,幾乎每年都會去一次東京參加比賽;另外也有去過其他城市。我曾經輪值過兩次跟去。去年冬休,素玉小姐和Ekaterina小姐私人出遊京都時,我也跟去過一次。」


「哦……」楊致側頭。「東京……好像是很大的城市呢,比北京還要現代化和巨大。」


「是的,便利性無與倫比,也極之容易匿藏踪跡。我去過的城市中,只有倫敦、紐約和香港可以與之相比。」崔羽鳶道。


「如果有機會去就好了……」楊致羨慕地道。


「以致的收入,每年去五六次也絕對不是問題。」崔羽鳶道。「東京之旅其實沒有想像中昂貴。」


楊致苦笑:「可是總是會擔心傷勢呢,如果因為旅程勞累而發作,人生路不熟的,可就慘了。」


「致想去,我便陪你去。」崔羽鳶道。「我會照顧你;醫生、醫院、旅店、交通,這些東西在東京很容易安排。大不了立刻坐飛機趕回來,這些事我來處理就行。」


楊致輕笑;她也差點忘了,羽鳶本來就是這些事的行家。有她照顧,冬休時也許真的可以去去短途旅行吧?


到時,就像年頭她們去遊樂場那樣吧?由她帶著羽鳶品嘗各種旅途中的樂趣,羽鳶也照顧她,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在街區上,笑著欣賞美好的景色。


崔羽鳶也微笑,以沒有受傷的右手,把楊致摟在懷裏。


擁有致的人、致的愛情,快樂滿足的感覺漾滿胸臆,整個人就像在雲端飄蕩一樣。


像現在這樣,致幸福的笑著,依在自己肩間,牽著自己受傷的左手,這樣的感覺,非常幸福。


楊致拿了几上的手機,看了看Whatsapp訊息,抬頭向崔羽鳶笑道:「小鞠寄訊息來問我布蕾味道如何,才想起來呢;我們的布蕾還沒有吃。」


「好像是,那是甜點呢,不用翻熱,我也忘記了。」崔羽鳶笑道,放開緊摟楊致的手臂,讓戀人去拿冰箱裏的焦糖布蕾。


那是用小陶杯直接裝好烤製的布蕾。焦糖表面在給她們之前已經烤好了,再加上冰過,相當香脆。雖然冰過,口感仍然圓滑柔潤,是以香草的香味和焦糖甜香襯托簡單法式奶油燉蛋的一味。


「好吃,這樣的水平可以開餐廳了。」崔羽鳶笑道。「可是蛋白怎麼辦?」


「明天早上訓練,午餐後的甜點則是雜莓Eton Mess,也是小鞠主理。」楊致笑道。「小鞠的甜點都很好吃;她的夢想是開一間甜品店,現在在CVL打球也是為了賺錢實現夢想。若不是她和靜漪的事出來,她心脈受了重創,她在排球界的成就其實可以更高的……嗯,反正她現在也很受日本球迷歡迎,不只周邊產品,連瑞乃日本分公司也找她做廣告呢,外快很多。不知道她為甚麼這麼受日本人歡迎?超越了我們的明星和正選呢。羽鳶去過那麼多次日本,有甚麼頭緒嗎?」


「妤小姐的球技水平也是很高的。」崔羽鳶道。「雖然有心律不整的問題,但妤小姐仍然很努力。這一點是很對日本人的味的。」


「原來日本人喜歡那種熱血的感覺啊……」楊致恍然大悟。「不過小鞠真的很努力克服傷病。」


崔羽鳶笑了笑。其實妤小姐在日本受歡迎,大概還有別的原因,不過很難解釋給致聽就是了。


妤小姐和練靜漪小姐的事情,當時被行動小組列為對素玉小姐與Ekaterina小姐人身安全狀況的變數之一,那時仍然身為SP的她也知道得相當詳細。可是如果致不想多提,她便不會提,永遠不會提。


該守著的秘密,她會一直守著。除此之外,該給致的愛情,她也會全部給與的……


手機震動起來。崔羽鳶正想用受傷的左手去拿;楊致已經率先把手機拿了起來,遞給了她。


「啊,謝謝。」崔羽鳶笑道,觀看Whatsapp訊息。


楊致安靜倚回崔羽鳶肩間,閉上眼睛,不去看戀人那些可能是機密的訊息內容。


崔羽鳶笑出聲來,關了Whatsapp軟件,把手機順手放回几上。


「怎麼了嗎?」楊致抬頭,問道。


「呵……這樣的情形,如果換成一般人,好像會說『這值得喝上兩杯慶祝』吧?」崔羽鳶撫著楊致的髮,笑道。「連她也決定轉職了,相關事務也完成並部份解密了呢,這樣子我也終於可以放心了。嗯,那位是羽鸚,是從同一個地方被老太太收養的,我們也是由老太太親自命名。她比我小四年,現在要轉任專職負責素玉小姐的SP,素玉小姐身邊的人大概也要認識她。等她到達神川市,我再為致介紹。」


「哦……」楊致側頭。是羽鳶的姊妹嗎?她似乎大約可以想像那位崔羽鸚小姐的模樣。如果像羽鳶一樣,集齊世界各種族的一點特徵,那樣的國際美人,真的很賞心悅目呢,也是近來影視界和模特兒界的潮流的樣子。


「我不覺得她與我相像。」崔羽鳶失笑道。「我想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吧?可是她也是那種看不出是哪個國籍的人。我們那個地方的人,長甚麼樣子的也有,也許已經混了太多地方的人的血緣吧;我也不清楚我父母是哪兒的人,又或混了哪兒的血統了。」


父母畢竟只是個名字,是優華小姐口中的『同類』為自己所做的身份的內容之一。姓名十分普通,混了幾個國家的姓和名字,完全看不出來是哪兒來的人。反正她也不知道父母叫甚麼名字,也就姑且當成是叫這兩個姓名吧?


至於垃圾山的人完全看不出種族來源,也是事實。不被需要的人,和不被需要的物品一樣,都會被丟到那個垃圾山去。而像她那樣的女子,如果有幸長大,也很快會在一次抵抗**失敗中懷孕,並生下又一個父不詳的孩子的;如果生得下來的話。如果自己也早逝,留下那個孩子,便又是一個自己的複製品了。


可以說,老太太收留了她們三姊妹,或許對她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卻是扭轉了她們的命運的巨大事件。即使像羽鷂一樣,在保護要員的任務中殞落,也比在垃圾山那比禽獸還不如的掙扎求存,到某一天曝屍垃圾堆中,要好上百倍。


「是這樣啊……」楊致撫了撫崔羽鳶的臉頰。無論有沒有血緣關係也好,在孤兒院,唔,應該是類似的地方吧?一起長大,又一起當了SP,感情應該相當好吧?「也許我見過她吧?畢竟你們SP有時也會護送素玉領隊回來隊上的。如果真的見過,我想我會認得她的吧?」


「有可能。」崔羽鳶把心愛的人兒摟緊了一點。「我也見過你幾面。不過那時只知道你是資料中Dreams球手中的一員而已;也沒有想到,我們日後會說起話來、變成朋友,還變成像現在這樣的關係。」


楊致牽著崔羽鳶的手,仰頭一笑:「那我們現在是甚麼關係呢?」


崔羽鳶笑了,左手握緊了楊致的手。「致說我們又是朋友、又是情人、又是伴侶,那我們便是這些關係了。」


「好。」楊致笑道,撐起身來,和崔羽鳶相擁接吻。


嘴唇的輕觸,漸漸變成深深的唇舌交纏。楊致跨坐到心愛之人身上,小心不讓自己壓到崔羽鳶的小腹,摟著她的肩,讓崔羽鳶擁著自己的腰,撫摸自己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的上身。


崔羽鳶輕笑,把左手從楊致的背後抽出來,撫觸戀人貼在自己懷中的胸口。


「嗯……」楊致微笑著輕聲呻吟,「羽鳶想再親熱嗎?」


摟著心愛的人的身子,崔羽鳶湊到楊致的耳畔,親吻耳廓。「可以嗎?」


楊致笑著,也抱緊崔羽鳶的身體,撫摸戀人的背。「這次在床上,好嗎?雖說我沒所謂,但蓆子躺久了,身上會有紋路呢。」


「好。」崔羽鳶打算抱起楊致,卻被楊致阻止了。


「等羽鳶的手好了,想怎樣抱起我都行,嗯?」楊致微笑著自己站起來,拉了崔羽鳶的手,一起回到床邊坐下。


崔羽鳶摟上楊致,二人相視微笑,再一次擁吻,相擁著倒到比一般單人床稍大的訂製睡床上。「好像答應了致,要商量誰作主動的事情的;可是,嗯,致,讓我先再愛一次,好嗎?」


楊致仰頭,親暱地吻了吻崔羽鳶的臉頰:「我不介意主動被動的問題啊。羽鳶喜歡的話,就作主動的一方,沒有關係啊。」


「嗯,好。謝謝你。」崔羽鳶喜悅的笑,也吮吻楊致的櫻唇,把楊致的身體摟得貼近自己一點。「那我開始了,嗯?」


「好。」楊致點頭,合上眼睛,迎接崔羽鳶溫柔又強勢的親吻,快樂的笑著,擁抱心愛的人,再次沉醉在溫柔熱暖的情潮之中。


********************************


兵荒馬亂、硝煙四起。宮室園林陷入一片火海,絳紫色比甲的平髻女官持著搶來的大刀,拉著雪青色短襦的雙鬟宮女衝出屍骸堆,衝到已經空無一人的、平時用來運送物資出入宮闈的小門。


遠方,太陽正在露出臉來;天空被染成了蒼黃的色彩。跑過躺滿士兵和太監屍體的宮外巷,她們一直跑,鑽進小路避開小股士兵的搜索,再跑進內城民家地帶,撕了屍體上的外衣披在身上,珠寶首飾也解下棄去,就這樣一直跑、一直跑……


『姐姐,危險啊!』


被雙鬟的姊妹提醒,平髻女子回頭,一刀砍中來犯的瘦弱士兵的手。那士兵顯然沒想到一個弱女子竟有這樣的武技,猝不及防下被砍,立刻抱著右手慘叫退後。平髻女子乘機拉著妹妹的手,跑出巷子,到大路去。


鞋頭都被磨破了,裙襬也撕成一片一片。兩姊妹跑進逃難的人堆中,在混亂中擠出城外,沒有人對她們多看一眼。


直到她們站在綠油油的山下,頭髮散亂的兩姊妹手牽著手,看著山頂水氣蒸薰的樹冠。


『姐姐,我們真的要上山嗎?』


嗯,我們上山。妹妹別怕,回到山上,就是我的地盤了;只要手上有兩把刀,就可以做些簡單的工具打獵,也可以採野菜吃。只要是在山上,多的是方法活得下來。


『嗯,姐姐說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那麼,我們上山去吧。妹妹採野菜,我設陷阱獵兔;秋天便獵幾頭鹿,讓妹妹做幾件皮裘禦寒。我們就這樣活下去,再不下山了,再不回去那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了。


『好啊,姐姐,妹妹永遠跟著你,不離不棄。』


嗯,我們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


揉了揉眼睛,崔羽鳶嚴了嚴被子,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


已經差不多半夜一、兩點了吧?很久、很久沒有睡得這麼熟,熟到做起夢來了。


那個夢,真迫真啊;連用刀砍人的觸感,也如此真實。


她把床頭小燈按開了,在暈黃微暗的燈光下,看著臥在自己懷裏的楊致。


心愛的人散著蓋耳短髮,瀏海向著側臥的方向倒下,依在自己懷裏。眼角還殘餘了激情高潮的淚痕,唇間卻漾了幸福的微笑,臉上泛著紅暈,抱著自己的腰,沉沉熟睡。


崔羽鳶伸出包了敷料和繃帶的左手,撫著楊致的額,把微亂的瀏海撥順。


致作愛的時候,常常也蹙緊了眉,用力弓起身子,有無法放鬆的傾向。但反應熱烈,也很主動,前戲的表情相當享受。自己放緩步調,一點點的也引起致身體的熱情,一步步的深入,便能令致完完全全的綻放開來,享受情欲的快樂感覺,品嘗高潮的滋味。


致雖然緊張,可是在忘形綻放後,高潮卻來得又強又久。聲音是如此急切,身體的扭動也如此性感誘人;自己的神智也差點潰散了,只是受傷左手傳來疼痛,讓自己維持清醒。


心愛的人呻吟著進入高潮,掙扎踢動雙腿,流下一串串的眼淚,反覆喊著自己的名字……


『羽鳶、羽鳶……』


崔羽鳶,那是老太太給自己的第一個名字。後來隱身保護要員或素玉小姐時,取過很多化名,世界各地的名字都有;但老太太、素玉小姐和同事,總是用這個第一個名字稱呼她,從此便定著了,也成為自己回到陽光之下的名字,身份證和各式執照上也是使用這個姓名的。


本來自己對這個名字,與其他名字一模一樣,也沒有甚麼感覺;但致用她的語聲一喚,便有了魔力。致呼喚這個名字的時候,自己的心靈立刻悸動起來,從靈魂的深處冒出如此多、如此充實的滿足感。


生平第一次,對這名字有了感覺。


既然這是致喊她、致認識她的名字,那這就是她的名了。


摟著在高潮中浮沉的致,自己也不自禁地喚著致的名,忘形地深入攪動,回應著致身體那份強烈的吸吮,與致的身體、心律共鳴……


崔羽鳶低頭,吻了吻楊致的額。


或許,蒼天安排自己受了重傷,卻死不去,就是為了帶她來到文明世界、來到神川市,並讓她帶著武技退役,好遇上致、品嘗與致的美好愛情,並以她上半生所學到的一切,去保護和陪伴致吧?


但為了保護致,她應該也會坦然付出自己的生命。這和以前的任務不一樣。為了任務而死,是因為對活著本身也沒有感覺;但為了保護致而死,卻是知道了活著的滋味,仍然選擇死亡的道路。這樣子的死亡,她應該會安然接受,而且為此感到自豪的。


崔羽鳶輕笑。不過呢,現在應該不必輕易言死了。而且,為了和致一起,她會活著的。無論傷得多重、無論復健要多久,後遺症有多重,也要活著,也要再見到致,牽著致的手,保護和安慰致,和致在一起走到最後。


把楊致的身體摟緊了一點,崔羽鳶吻了吻楊致的櫻唇,輕聲呢喃:「我愛你,致。」


夢中的楊致迷糊的笑了,在戀人的懷裏蹭了蹭。


「我們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崔羽鳶微笑,把床頭燈關掉,才摟緊了楊致的身子,再合上眼睛,護著戀人進入夢鄉。


********************************


崔羽鳶以沒有受傷的左手,牽著面帶紅暈的楊致出現在Dreams宿舍的Common Room吃早餐,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今天孫媽沒有來,吃的是昨天剩下的餐點,以及下剩食材煮成的新菜式,由昨天沒有參與煮食的上官柔發辦。Anzhela Khordina想要幫忙,被上官柔阻止。


「小不點昨天太勞累了,今天還逞強。至少切食材的事情由我幫你吧?」Khordina道。


「不用,這點程度還不足以讓我感到累,而且大山婆你的勞動量還不是差不多?少瞧不起我啊大山婆,只是拌粥吃的紅燒筍絲而已,有甚麼難度?」上官柔道。「出去啦!你坐著等吃就行了。」


話題開始向奇怪的方向發展;眾人的臉都是一紅,別過頭去假裝聽不見。林素玉則大膽地『噗嚇』笑出聲來;只有Sadovskaia和崔羽鳶維持木然的表情,但楊致感到崔羽鳶牽著自己的手緊了一緊。


林素玉轉頭,看著安坐在長條桌對面的崔羽鳶和楊致,微微一笑,問道:「羽鳶,傷好一點了嗎?」


「回素玉小姐的話,睡了一晚,羽鳶已經好多了。」崔羽鳶道。


「怡請我告訴你,今晚再過來給她和Brandon先生換藥。如果覺得不適,立即與她聯絡。」林素玉道。


「是,素玉小姐。」崔羽鳶欠身道。


楊致的臉紅了一紅,站起身來,進廚房去幫忙取白粥。崔羽鳶也跟著進去,卻被楊致推回出來。


「真是非常抱歉,素玉小姐。」崔羽鳶回到座位坐下,苦笑道,「羽鳶應該幫忙才對,但致不許我這麼做,真是不好意思。」


「你受了傷,不宜操勞,還是好好休息要緊。」林素玉道。「哦,對了,老太太留下了東西給你們三姊妹,寄存在我家。我把羽鷂的那份也給了你吧?羽鸚的那一份,在她過來優華安排好的宿舍定居後,我會再給她的。今晚你過來換藥時,我再拿給你。」


崔羽鳶一呆,隨即道:「謝謝老太太和素玉小姐為我們三姊妹費心。」


「不用客氣,我想那也是老太太一時興趣辦下的東西,檀夕、纓縭她們也有。不過現役的大家不適合那些東西,我會繼續幫大家保管的。」林素玉笑道。「對了,之後也請好好對待致致,好嗎?」


「是,我會一生愛護致的。」崔羽鳶道。「謝謝素玉小姐。」


「那是你們應得的東西。」林素玉語帶雙關的道,在紅繞筍子和白粥煮好前,先以左手持筷,挾了一片玉子燒吃。


崔羽鳶也和大家一起挾小菜吃,一邊暗暗估計,老太太留下而不適合現役SP使用的,是甚麼東西。


或許是珠寶首飾之類吧?又或是翡翠。老太太當年最愛綠色的寶石,無論是祖母綠、橄欖石還是翡翠,也有很多。也許那是些她戴厭了、或是制式比較小和簡單的雜飾,也說不定。


反正先拿了來,如果現在的自己還不適合的話,便給致使用吧。


說起來,自己和致也不太戴首飾呢。現在的致清新美麗,不用任何裝飾,單是內心的善良和凜然,也讓她發出柔潤光華。不過,如果有適合致的美麗裝束或裝飾,她也很樂意看見致穿戴上的。


她心愛的致;她的朋友、她的知己、她心愛的人、她會以一輩子愛護和保護的人。


楊致端著大碗公的粥出來了;後面則跟著被上官柔『使喚』端取小菜的Khordina。崔羽鳶站了起來,迎向楊致,等她安放好粥碗後,再拿了戀人的碗,以沒有受傷的右手,幫她盛粥和挾取小菜。


楊致安坐下來,與崔羽鳶相視一笑,在互相對視的眼神中,傳遞互相的信賴和愛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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