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设定也许给各位大大造成困扰了,非常抱歉。这里来简单说一下,我主要写的是第二时空的剧情,第二时空里的人全部来自原来的时空(第二时空是某人蓄意制造的,并用某种手段建造起了一个独特的世界和社会,把所有人转移到第二时空时会用手段把记忆全部清除),但是最近一次转移出现差错,导致有一个人记忆没有完全清除,剩下残缺,一旦全部记起,必定威胁到某人的计划,所以。。。有记忆的人很危险{:4_354:} 【罗宾sama快出手救【不用你说TF~
第二时空的剧情主要在kenchess发生,罗宾和猫克的关系就是大人和之助,至于这层关系要做什么【你不要再废话了
大大们要阿空快写得通俗易懂,于是谨记在心,操手改起,要是文风变得怪里怪气什么的{:4_353:} 新手多包涵
正文
Chapter Six
当天,波雅小姐向我问起戴眼镜的事情,我只告诉她我的瞳孔受过损伤。她好像很在意这件事,但我在意的是——
“你原本不是这样的。”她喃喃道。
一年前发生的意外让我的瞳孔受到了毁坏性的损伤。我的光明和人生就此告结-----当时我是这样想的-----没有了视力,无法看见自己隐忍五年换来的成果。当母亲----奥尔维亚模糊的面容无数次浮现在脑海,我知道我一旦失败了就再也寻不回她。库洛巴博士帮我暗中联系了很多治疗师,可是,当他们看到我的伤势时,我只能隐隐捕捉到背对我的一声叹息和博士颤着起身开关门的无奈。
每当博士不在身边的时候,我都会疲惫地卸下伪装的笑容----连扯起嘴角也会疼入心扉的日子,起身摸索到暗格里刻满奇怪图案的木盒-----当时觉得一切都因它而起,猛地抽出里面的琴弓,狠狠捏着弓杆,像是如此就可以终结它的生命。愈束愈紧的手掌硌到了嵌在上头呈六面体的石头,倏地松开手,我咬着牙,我知道,我还不能失去它。
五天之后,我不知道是博士的请求还是,“不请自来”,但罗应该不会做这种事的,按常理------
就这么破了只看心情救治的原则,罕见地穿上了手术衣
没有无影灯
没有手术床
没有随身助理
“room”-----
难以想象只执着于自己意愿的人
是什么原因
为了什么想法
来做这件事
同样不知缘由,今天的我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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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潘达姆的嘴角抽了抽:“哼,除了校长,没有人可以叫这个名字!”说完不明所以地邪笑起来。
原想起身调解的罗宾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拽着自己。来自左腕的拉力,是汉库克紧紧缚住的右手。罗宾明显感到这份握力伴随着惊恐和无助。汉库克开始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刚才发话的语气完全背道而驰,罗宾的左手,此刻似乎成了汉库克唯一可以信任的依赖。
【但是,
妮可•罗宾
你不可以因此介入
你只要尽接待的义务即可
罗宾在心里默念】
“让大爷仔细瞧瞧嘛----长得还不错,哈哈哈,不笑可惜了。”皮革面具下的嘴脸顾自大笑起来。
“商大人,还请见谅,那个...波雅小姐初来乍到...”罗宾轻轻挪了挪身体,陪笑着把被汉库克抓牢的手腕遮在身后并试图站起来。
“没落的法皇后裔,对吧?怪不得大小姐脾气挺大的,待大爷回去调教调教,怎么样,啊?哈哈哈...”
“杀人魔,我...是不会忘记你的!”汉库克的脸已经由红转白,右手不自觉地更加用力地缚着仅有的附着物。
从手腕传来的疼痛不断加深,罗宾小心地看向身边人,忍着痛楚用气声:波雅...小姐,你...
被负面情绪完全掌控了的汉库克受惊似的面向罗宾,慢慢松开了手,虽然之前是无意识的行为,但这次身体是千真万确地感受到了绝望的抽离-----感受到所有的力量随之而去,
那是怎样的伤,气绝而无法控诉的痛,使得原本蔚蓝如晴空的眸子蒙起了浓浓的水汽。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忍住不让积云成雨。手腕的痛感慢慢消失,却有什么刺痛了罗宾的心,这种强忍住眼泪的疼惜。
【妮可罗宾
不可以有这种可笑的情感】
汉库克紧攫着的最后一丝希望----僵硬的手掌终于落空,枯叶一般划落,等待在最低点的消亡,也许这世上,除了去世的父亲,再也没有可以依靠。
然而,有什么突然抓住了被抛弃的蝴蝶,透过掌心,感觉温暖而有力。那是罗宾的手,抽离的左手转而握住了汉库克的。汉库克握了握手中手,罗宾轻轻回了回。是真的。如隔了一个世纪的等待,等来了温暖来源的主人的一个微笑:只是想...扶你起来呐
从此以后,这微笑就成了汉库克心底治愈的魔。
【但是,
妮可•罗宾,
你没有理由触犯商,
你只是一个接待人的身份
接待人
不能再有其他的僭越
商再怎么也好
没有理由介入
罗宾开始暗自提醒】
“不识好歹”斯潘达姆突然面露怒色,挥起腰间未出鞘的刀,直面劈向汉库克“别以为拿你没办法,老子玩厌了!”
「啊」
数年前染血的夜空再次浮现,被叫做斯潘达因的将军,手中挥起噬满血的屠刀,就如现在,迎面劈来。被恐怖吞噬了意识的自己忘记了呼喊忘记了逃跑,绝望地闭上了眼。凌厉的刀锋划破空气,听到一声「嘶咔」,血腥味弥漫了场景,但是,身体意外地没有感到一丝疼痛。睁开眼,面前坚毅的高大身影如推倒的墙一般被重力拉垮,自己的世界就此倒坍。看到到处招摇的米子旗,奄奄一息的父亲最后推了自己一把:快逃...汉库克...一起和...
【妮可罗宾
不可以插手
商对你未来的重要性
你是知道的
眼前这一切与你无关
就说
来不及看清好了
商大人没有错也行
反应不够快之类
你在想什么
结束了就好
接待人只要...
只能以一个借口】
「不要」
已成终生的梦魇再次包围了现在的汉库克,瞬间放大的瞳孔模糊了所有景象,只听到兵戈相接,房屋坍塌中夹杂的哭喊震天。整个人僵硬了一般,面如土色地闭上眼,迎接死神早该在数年前作出的审判,右手迅速收紧。
“战国老糊涂,竟然把这种角色内定为羽之助”随着斯潘达姆的粗吼,刀狂妄地呼啸而来“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
「嘶咔」和刻出永远留在父亲胸前的痕的声音如出一辙。
身体已经感觉不到疼痛「是...结束了吗」
「不对」
猛地睁开眼,斯潘达姆的刀鞘横在自己眼前,迟迟不落。
「?!」
从罗宾的右掌心开始,沿着刀身粘稠地滴下暗红的液体。刀鞘上精致的金属雕刻锐利地划破了柔软的皮肤,让人看着就害怕的伤口在压力下撕裂开来。她的脸部表情隐在阴影里,无法窥测。
「罗宾」
“咔”暗处的十字长刀轻轻出了鞘。
“绝对不能饶恕,对lady出手的混蛋!”徵放下猫咪,抬腿扫来。
“加布拉,布鲁诺。搞定山治!”
“是,商大人。”
三招落下,山治的两条腿分别被克制。
“混蛋...”路飞的右拳击在左掌,刚要前冲,却被索隆的「秋水」一刀拦在腰间,“索隆?”“嗯。”
“妮可罗宾...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斯潘达姆眯起狡黠的细眼,轻声警告道。
“冒犯了...商...大人”罗宾这才抬起头,微笑着。这笑,多么勉强。
「罗宾」汉库克感觉右手被更加严实地包围住。
“既然她是羽之助,还是我来处置比较好。”微笑着,依旧谦和诚实的态度,“您觉得呢?”
恨不得撕掉这张笑脸,斯潘达姆愤愤地咬着牙:“换成象剑,你早就没命了。”故意大力地抽走了刀体,仰天大笑:“哈哈哈,妮可罗宾,老子今天大开眼界了,哈哈哈,我们走!”
“嘶”抽走的二次伤害不禁使罗宾倒吸了一口冷气。
【终于找到出手的理由了吗
妮可罗宾
你明知道的
不可挽回】
“咔”暗处的十字长刀轻轻封了鞘
“罗宾...”汉库克怔怔地,喃喃地。真的没有依靠了么,父亲。抑制不住的清泉偷偷从眼角溢出一滴,无声地划过侧脸。
“这可不像你呦,波雅小姐。呵呵。”唯一的一滴也没有逃过那翡翠般碧绿的明镜。看着它没入在汉库克的衣领,刚刚消匿的感觉再次侵袭而来-----很久没有感觉的内心好像被人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
“喵〜”
苏格兰小猫蜷着受伤的右前腿一点一点地蹦跳到罗宾身边,小小的柔软的舌头突然舔到了什么。
“啊”汉库克倏地缩回了手,掩到身后,两抹粉红爬上了残留着泪迹的双颊。
“抱...抱歉”松开了汉库克的手,罗宾把猫咪揽入怀中。猫咪像是明了了罗宾的伤,呜呜地发出小小的哀鸣。
之后一行人的赶到,询问,救治,指责,安慰,通通手忙脚乱地进行着。舞会变成了乱糟糟的场地。
但这一切,似乎再吵闹也融不进那个人的世界
罗宾坐在椅子上
只能用没有受伤的左手顺着猫咪的短毛,却丝毫不减柔情地来回着。柔柔的眼神和逗猫的絮语,安静的温情笼罩了汉库克的世界。
“以后叫妾身...汉库克。”
“诶?”
“啰嗦...”
“诶?”
“...”
Chapter Seven
舞会的事,让我瞬间想起了在这个空间我所经历的事。特拉法尔加海战中,父亲被英国将士斯潘达因所杀,这让母亲早逝的我过早地成为了孤儿。我永远忘不了血刃旁那个还是孩子的斯潘达姆,勾起和今天一模一样的笑,将削尖了末端的米字旗旗杆------
像没有情感的机械直直插入父亲失去了血色的手心。
「不要...!」愤怒。无助。
徒劳地嘶喊被咋婆婆无情地摁下。
「请您安静!千万不能被发现!」焦急着,地下室唯一的观察口被她封合。
「为什么不去阻止?为什么要拉着我?!为什么...还...唔...唔」嘴巴突然被手死死捂住,挣扎中眼里透明的液体不慎滑落,冰凉的触感侵袭了苍老的手背。
那只手颤抖了一下,渐渐松开。
「对不起,小姐,我无能为力,我...只是一个管家」因为管家,只能服从老爷的命令。
「我已经...没有亲人了...」最后,连父亲也”抛弃”了我。年幼如我也知道,我知道,强大的敌人面前我们只是一粒尘沙。
「小姐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成为小姐的亲人吗?」六十道看不见的沟壑隐在不断为家族操劳的苍颜,和为我老去的风霜。
很多事不都是那般难以说清吗?
当我们以为拥有,却发现早已失去;当我们为失去而痛惜,抬起头,却发现它就在前面等待着我们。
任泪水四流,视线模糊的我仍看清因此而充满期待的脸,咋婆婆年老渐衰的身体舒展开仅够一人的怀抱。
于是,我们为缅怀过去而裹足不前,在看到希望后又奋力狂奔。
但是
「我不要!」
那个身躯愣住了,一定是因为我的声音太大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最后连回音也散去,窒息的沉默。
她一定认为我把父亲的死迁怒到了她身上。我努力用手捂住嘴巴,不让抽泣声溢出。
她向我蹒跚而来,跪在我面前,终于和我平视,然后抱紧了我。
「汉库克,以后我就是你的祖母了」嗓音沧桑,却依然坚定。
后来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因为我无法判断自己是否已经崩溃了。只知道一直哭着,喊着,摇着头。我无法接受一天之内失去全部亲人的事实,无法忘记那血腥极致的场面和亲眼看见父亲倒下的瞬间。
不要你做我的亲人,因为我怕再次失去至亲。
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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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结束与斯潘达姆的通话,罗宾松了一口气。
最后一缕霜月被拉至滑杆末端的紫帘收起,先前光度明朗的卧室一下子暗淡起来。
虽然他似乎对于自己事后的说辞颇为不满,日后也未必不会借此事大做文章,咄咄逼人的语气若没有良好的诡辩内力完全招架不住,但至少他的注意力已经移放在自己介入这件事上,想必对此刻躺在床的另一边的那人的针对度已降低。
呼...还好
什么!
她身上的威胁解除却导致惹祸上身,所以...还好?!
似乎自己今天的逻辑与他日有异。
“睡着了吗?波雅小姐”轻探一声,想来与斯潘达姆的通电时间应该超过半小时了。当然,客厅里的舌战汉库克是不会听到的。
没有回复。
于是罗宾选择以背对汉库克的姿势入睡。左脸刚陷入柔软的枕头
------------如果她刚才回了“是”怎么办
妮可罗宾,你的脑袋该休息了,不是运气这么好就会碰上夜游症候的。
阖上眼
脑中的混乱感无不提醒着自己:今天果然想了很多,特别对不明背景生物进行妄想猜测之类,比如
------------第一方案:问:为什么要救妾身?
从舞会回来的路上,我和她一直沉默地并行着,她压抑地低着头
判决:不行,她不会这么说的,太夸张了,而且她的小姐脾气不允许。
------------第二方案:问:为什么要替妾身受伤?(附上一脸心疼)
路飞君执意要以“夜行护使”的身份跟在我和汉库克的后面,当然,前提是山治君被以“清理会场”为由扣留。不过这么说来会成为第三方的路飞君...
判决:否决,理由:太煽情
...
-----------第N方案:问:为什么要帮妾身解围?
在路飞君难得可以安分的境况下,不失得体又坦然面对的决胜回答就是:
因为你是羽之助,再无其他。(必杀笑)
-----------刚才真的很危险
没什么
-----------谢谢你
不客气
好,就这样愉快地结束
脑内剧场杀青的同时,汉库克停下了脚步,然后望向我。
路飞君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是我想得太专注了么?但我此时已无暇顾及,因为
不是夜深人静临窗地琐碎的月光,幕落影凋,帘尽人黯。月光几乎是倾泻而下,在大地圆满绽放,而汉库克此时就像是推窗浴光的辉夜姬,在犹如永不褪散的银晕下,有着令人窒息的美。
汉库克迟迟没有开口。
一切安静,我突然觉得这世界,任何声响,都只会是一种打扰。
终于她晶亮的眼眸布满了疑惑,我知道是时候启用第二方案了。
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如果忽略那副视死如归的神情的话。
“为什么...”她的眉尖距离逐渐缩小。
莫名加速的心跳使得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门还不开?!”
收好惊讶的表情,果然...是我想太多了么
什么也没有预料到,却也是不错的结果,如果当时能够顺利推进门的话。手伸向门锁那一刻
糟糕,
门禁!
门禁的绿卡一般都会在舞会结束时可以领取,为晚归的寄宿生提供必要证明。但今天特殊情况导致忘记了这件事。
跟宿管员阿姨费了很多口舌之后,如愿走进房间一瞬间,身心疲惫的汉库克软软地倒在了自己的床上,即便某人刚刚只是用不屑的犀利眼神把阿姨从头到尾扫射了一遍后再无他言。
只是看着她这幅模样,不忍惊扰。至于她的宿寝安排和背景谜团------
想着想着
迷迷糊糊不能自己地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呢喃
“晚安了”
大概真的是夜游症候。
带点湿热的初夏的夜风,从合金制框与轨的窗缝中溜进,紫帘翻动,漏进稀疏月光,一滴透亮的液珠从左眼角滑进右眼,又从右眼角溢出,终结在柔软的枕面,悄无声息。
还是留在人间的辉夜姬,也曾这般落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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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了吗?汉库克」
「是」
「诶...还在想什么呢?」
「想你...」
「!」
「...明天会赖床到几点」
「明天才不会赖床」
「为什么?才不信」
「因为明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什么特...」
「啊啦,汉库克早点睡啦,自然会知道的」
「...」
「我...」
「晚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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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梦
都来得及实现
Chapter eight
辉煌壮丽的法国梧桐树...烈火红枫林...碧幢高杉...
所谓移步换景的字面意思,大概就在汉库克信步从寝室大门转悠到东区教学楼的沿途风景里了
东区教学楼的建筑有着长长的台阶和幽蓝色的琉璃瓦,别致窗柩下的墙角里有经年的深深浅浅的水痕和寂寞的野草,完全的古典和肃穆。若没有精湛的棋艺,坐在这样教室里的学生定会深感赧颜的。
kenchess比较大,但很少有各种碎石小径和井然有序的地域划分使得它很容易被新生熟悉。尽管只有造访一天外加受罗宾版友情手绘地图的指引,汉库克便信心满满地告别了一早被教导主任传唤的室友,踏上了...
脚下碾过的是一朵樱花
一抬头便是
如置身新宿御苑
一片氤氲在蔚蓝画景中有着淡淡馨香的粉云丝毫未灼灼其华。
梦境般
却真实地感知着
好像凌晨的那个梦的感觉
梦醒后我和这个世界一样完好无损
山樱花不像桂花馥郁的味道和摇枝便如雨下的落蕊,天气好得没有一丝风,像是有生命般,单五瓣打着旋儿,三三两两地落至两旁,为数不多但朵朵恰好避开了树下正看得出神的人---------即便她抬手意去拦截。
“等你很久了”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随着头顶的一阵异样感觉。
一惊,汉库克将手收回,转身愣愣道:“你不是去斯莫格那里了么?”
“是啊。它期待你很久了”从汉库克发丝间拈回一朵樱花“今天终于与你相遇。”
总感觉面前人思维跳跃得不是一般的快,此时还突然文艺起来。撇开对于没有请示过的冒犯动作的不满,遵循了猎奇心,汉库克索性也跟着她一起新鲜“汝非花,安知?”挑眉。
“五百年,从来没有等到唯一要追寻的人,于是一年一年即使一世纪成空守也不愿向时间屈服,从不想随意被触碰,甘于零落碾成泥轮回再生,直到某天,等到期盼的唯一经过这里”粉瓣晕在缠绕她右手的白色绷带里,显得柔美至极“不期而遇,一瞬间从斑驳冗长的梦醒来的喜悦未来得及涌成爱意,然后在你的发间结束无限循环,生命停止。但这就是它存在的所有意义。”
“那继续将它埋回土里呢?照样可以继续重生。”听到罗宾一下子说了这么多有点莫名奇妙的话,汉库克也不再追问。
“你真的忍心么,再让它等五百年。”罗宾倾身拉过汉库克的手,它就这么静静地躺在了自己的掌心,不知是不是因为罗宾刚刚说过的话的缘故,汉库克觉得它真的不像落下时鲜活滋润,生命在手心里呼吸着,枯萎的花瓣只剩奄奄一息。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暮与朝。这样太傻。”汉库克潜意识感觉这句话与自己相联结。
罗宾微微笑着,好像不愿明示地透露着懂花人的心情:“也许你就是为此而来到它的世界。”
【它的世界...原来的世界...】
怎么会?!
汉库克的眼神突然变得飘忽不定:“开...开玩笑的啦上次,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为什么她还记得,这是说...
她相信了吗!
“不可能发生的才是奇迹,不知道正在发生的常是契机。能感受到你走过的清风,便是它的生之喜悦。波雅小姐,难道不敬佩这样的生命吗?”罗宾的眼神似乎很坚定地说着这个世界没有绝对。
但是,妾身好像...
更希望她只是单纯地相信妾身
妾身...
啊,她还握着...手...
“是...‘汉库克’啦,总之感觉没有必要想这些。”动了动,但是暖暖的并不想离开。
罗宾好像没有感觉到这一点,微抬头静静地思索着什么。
她的伤势不要紧吧。想到这里,汉库克小小的内疚感占了上风,对于强烈的自尊心来说。
于是忘记了脸红。
“是‘Vine La Vida’,罗这样说过,虽然是从医生对病患的角度来讲...”笑弯了眉,罗宾对于思索结果很是满意。
【罗。又是那个家伙】
汉库克一点没去理解罗宾还说了什么,迅速抽回手,背过身。
虽然力道不大,但对于压迫新添的深度伤口足足有余。罗宾不知汉库克为何突然这样,大概是自己贸然拉手失礼了,便把疼痛隐在紧抿的嘴角:“抱歉,汉库克。”
也不是很迟钝嘛,知道妾身讨厌他。
汉库克微自在地回过身,心情大好地连长发也飘离了后背,如同初遇那般,发尾拂过罗宾的鼻尖。
【很熟悉的檀香】罗宾想起了第一次,如果那时她的眼神也像现在盈盈如水般...
我在想什么
“汉库克,我...”
“罗〜宾〜”
“罗宾!”
一高一低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
“喔喔喔!竟然是波雅汉库克小姐呐。”长鼻子男生一脸景仰,立马全身绷直并深深鞠了一躬“初次见面,我的外号是发明大王,你可以叫我新世纪的爱迪生,也可以叫我万人迷小乌...”
外加丰富夸张的肢体动作。
“那个...他是乌索普,我是托尼托尼•乔巴,汉库克我上次在舞会见过你的。嘻嘻”乔巴很努力地挥着很容易被忽略的小蹄子。
“喂喂,我自己会说的啦”被打断表示很不满,乌索普机械地摆着左上臂。
“为什么学校里会有...”汉库克抬手捏着尖下巴锁眉呈思考状,上下扫瞄起乔巴。
很期待评价的乔巴笑容撑满了整张毛茸茸的圆脸,内心:学校里就是有我医术这么高超的医生的,混蛋,不要夸我啦。
“一只狸猫!”评价者一脸终于想到这是什么物种的释然。
五雷轰顶,抓狂,不甘,委屈...
“小乔巴是驯鹿,而且是男子汉哦”
罗宾的声音永远这么好听,乔巴想着。
“乌索普你刚说你很厉害的样子。”汉库克突然想起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那当然了,一般的超级掌上型硅单晶片时钟脉冲输出计算机我小时候就会使用它的编解码运行程序了”换一个手,继续叉腰食指指天“至于多功能虚拟现实模拟器就复杂多了”变成了单手抚下巴的深沉状“不过我曾经完整测试过多静态资料单元...”
乔巴瞬间星星眼
汉库克面部抽搐
罗宾依旧微微笑
身后刮起一阵风,樱花四散落下,一记重物落地的声响
“一般的电子表小时候就会使用它的闹钟功能,至于电子游戏机就复杂多了,不过曾经通关过关游戏卡。”单膝支地的人用十字长刀撑起整个身体,指尖顶了顶帽檐。
【是他】
罗宾转身,微笑如同初绽的芳香百合。罗起身,收到她的愉悦,阴郁的气息一消而散,回之笑眸:“是这样吗?”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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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某处暗景
“莫非真如您所担忧的那样,她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消失?”
“我对她记忆植入时产生的杂音无法理解。如果真的是因为那个东西而发生干扰...东西应该还在她身上。”
“您认为...磁欧石会藏在哪里?”
“混账,不要随便把名称说出来!隔墙有耳不明白吗?!”
“非常抱歉,愿意接受惩罚。”
“罢了,你过来”
“是”
讲话声突然小了几十分贝
“让她去接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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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库克一上午的心情因为罗的出现急转直下
坐在从二楼哲学教室的临窗位置向下望去,那棵樱花树恰好出现在视线被教学楼阻挡的边界
汉库克往后仰了仰身子,恼人的事发现场消失在眼界
从罗下树后汉库克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才不是为了相视一笑
也不是为了高度默契
当然不是!
怎么可能是...
可能是...
“波雅同学”
“是”
“对于第四组二律背反的正反题中必然和偶然的解释,明白了吗?”
最后汉库克没有回答
雷利叹了口气,提醒了一声认真听课便让她坐下。
有时候不是不明白只是明白也无能为力
于是就保持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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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空继续废话:罗和罗宾不是那个关系啊,大大不要踢我,只是为了让猫克觉醒{:4_334:} 【快把你家抢回来
大大们看完快提意见,阿空要成长{:4_354:} 【谁理你